24你得补给我,双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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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余苏杭按要求给人打包好,思及那个要爱心的特殊要求,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是……帮谢淮买的吗?” 听他直呼谢淮大名,保镖一愣,不禁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身形修长的青年。 来的路上他还在琢磨,跑大老远就为了买这点东西,二少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不是蛋糕好吃,也不是咖啡好喝,是人好看。 不过保镖到底也是人精,只回答了个“是”便没再多嘴,付了钱点头离开。 然而等东西终于到了谢淮手里时,咖啡上层的奶泡早就塌下去了,爱心也已经糊成一团,渐渐分解在褐色液体中。 谢淮兴致缺缺地喝了两口,又捻起叉子挖下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抿着唇品。 大概是这段时间吃习惯了,他居然也开始有点喜欢巧克力了。 余苏杭在保镖走后就给谢淮发了消息,但是迟迟没有收到回复。谢淮解决掉那块蛋糕,这才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果然,开屏就是微信的弹窗。 谢淮用食指勾住领带松了松,翻看完消息记录,直接给人拨了个语音电话回去。 “杭哥。在忙吗?”轻快的语气,伴随着一丝笑意流淌在眼底。 前排的司机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啊,不忙。”余苏杭放下手中的笔,声音下意识柔和了不少,十分自然地说:“在看视频。” 谢淮轻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跟他抱怨:“真好,我都快忙死了,今天又见不到你了。” 听着这撒娇一样的口吻,余苏杭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没忍住笑出了声,连声安慰他工作要紧。 想到下午那个目露凶光的客人,余苏杭又问:“刚才来买蛋糕的人是你朋友吗?” 朋友?谢淮眉毛一挑,面不改色地扯谎:“嗯,我走不开,他刚好经过那边,就让他帮我顺路带了。” 顺路跑了十几公里的保镖朋友:“……” 说完,谢淮又想起什么似的,话锋一转:“但是咖啡上边的拉花都没了。” 余苏杭一愣,“可能是时间太久了……” 谢淮立刻接道:“你得补给我,双倍的。” 他仿佛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小孩子,仗着对方不忍心拒绝自己,于是理直气壮地要补偿。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 余苏杭有点头疼。 他相信,以谢淮的眼力自然不难发现拉花图案的规律——每次都是心形,这似乎已经是一件双方都心照不宣的事了。 而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自从怀疑过谢淮就是River之后,他就再也没给其他人画过同样的图案了。 所以他才会那么轻易地猜出蛋糕是买给谢淮的。 呼吸声很轻,证明通话没有被挂断。谢淮耐心十足地等了一会,半晌唤道:“杭哥?” 余苏杭下意识嗯了一声,语调上扬,是个表示疑惑的意思。 谢淮忽然压低了嗓音,“在想什么?” 记忆和现实瞬间交错,余苏杭险些分不清自己置身何地。 又来了,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 这次甚至连声音和语气都无比相似,莫名的压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大脑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想要服从的念头。 余苏杭的手心已然被一层薄汗覆盖,隐匿在角落的记忆在熟悉的命令式话语中复苏,驱使着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流窜。 他几乎忍不住要回答一句“在想您”,又拼了命地把它扼在了喉间。 察觉到听筒里传出的呼吸声在停滞后变得粗重,谢淮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见目的达到,他的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明朗轻快,关切地问:“杭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余苏杭骤然回神,牙齿抵住内唇的软肉用力咬了下去,在一阵刺痛中回答说:“我没事。” 顿了顿,他又说:“等你下次来我再给你做杯新的。” 白天的猜测荒谬又真实,让余苏杭一阵恍惚,晚上睡觉果然又做起了梦。 这次的梦和上次又有了明显的差别,不再是同样长相的两个人,这次的主角只有谢淮,还有余苏杭自己。 梦中的谢淮一改先前温暖阳光的模样,瞳孔里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显得冷漠而不近人情,仿佛只把余苏杭当成一个物件。 没有安抚,没有指引,谢淮只是不断下达着命令,让他从高潮边缘不断跌落,欣赏他忍耐快感时的表情,却又不肯让他彻底释放。 余苏杭跪在他脚边颤抖,口中无声地、急切地叫着“先生”,目光讨好又委屈。谢淮却在这时抽身退开,然后一昧地拒绝他的靠近,不再赏给他半点温暖。 主人去哪他自然要去哪。余苏杭便自觉地跟上去,始终跟他保持着三步之内的距离,不远不近。 他的脖子上此刻空无一物,无形之中却仿佛有根绳子牢牢地把他系在谢淮身边。 可他的主人一点都不领情。 或许是被缠得烦了,谢淮忽然皱着眉冷冷地对他说了什么。 再然后余苏杭就醒了。 昨天睡前忘了关窗,他是被冷醒的。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打得树叶飒飒作响。 余苏杭摸黑关好窗户回来,在满室潮气中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进被子,冰凉的手脚怎么也捂不热。 梦里谢淮最后那句漠然的话语还在脑子里回荡—— “以后不要再画爱心了,给了别人的东西我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