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夜(皇侍子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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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侍子明襄趴在榻上,身子由侍奴们进行最后一遍清洗。 此次清洗完成后,他便要灌入特别调制的桂花蜜酿封住前后。直到大婚完成后才能饮食。 他的八个滕侍也由各自侍奴服侍着灌洗。淫荡的后茓塞入雕刻着霖家戒规的玉戒石。他们的后茓早已被刻着霖氏族规的训诫石养熟了。后面稍微用力一夹就能感知到霖祖家规,融入骨血。 明襄被用红蜡封住前后,扶起来跪好。旁边一直目睹这一套规矩的长者这才开口:“襄儿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明襄也眼前一热:“是呢,我也十八岁了,侍亲,襄儿舍不得您。” 那位打扮贵气的侍人缓缓开口:“好孩子,霖家门风严谨,我听闻少主喜爱住在上京别苑,你切不可因为别苑规矩宽厚而骄纵。咱们皇家人能嫁入霖家不容易。你能嫁入霖家,我与你弟弟在宫里才有了一席之地。” 年长的严贵君是皇侍子明襄的生身侍人,也是当今严首相的小侍子。这也是严首相坚定站在保皇党一派的原因。 严贵君入宫多年生了两个孩子。一直活的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也只有今天,他是真正开心的。 皇家早就没有实权,活在军政府霖家的阴影下苟延残喘。明襄的父皇又恰好是个无比昏庸的人,后宫鸡飞狗跳,一群孩子。 后宫妃子们为了虚无的名分和未来的一个傀儡皇储之位争得头破血流。可一个傀儡太子位,立谁不立谁,也需要霖家点头同意的。 皇家存在了几百年,与各大族血脉相连,直接推上断头台波及多方家族利益。霖家也是考虑许久,为了平衡保皇党和新党之间的关系,同意了三爷和皇祖的婚礼。 明襄明白侍亲对他的期待,如果他能好好服侍三爷,以霖家的影响力,他的幼弟离皇位就能更近一步。 明襄立马点了点头:“您放心,明襄明白一定好好服侍夫主。明襄能嫁入霖家,多亏您和外祖父的帮衬和协助。” 为了三爷和明襄皇侍子这场婚事,严首相拼尽全力,上蹿下跳游说了许久。皇族最开始想嫁于霖家的是嫡侍子阳清,可严首相游说许久,说明襄身上有主家家奴的血统,比别的皇侍子更加忠心奉主,这才让霖家其他保皇党派家奴同意了这门婚事。 这门婚事几乎是皇族侍子能找到的最高门第。是明襄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好婚事。 年长的侍人叹了口气:“襄儿,你知道我是霖家家奴出身,我幼时曾去主家别苑请安。主家规矩森严,你切不可像在宫里一样任性。凡事都要多忍让一点。记得,要几十年如一日服侍少主。让少主知道我们皇族并不骄纵娇气。别丢了皇族的脸。” “明襄记下了。” 严贵君挥了挥手让旁人退下,待奴才们都下去后才压低声音道:“襄儿,主家的日子也……也不一定好过…我听闻少主身边有位极为骄纵的宠奴叫傅维之,前段时间,那跋扈的傅少爷因为几句口舌之争就把你表哥踢成重伤,你表哥至今还在医院。你外祖父一夜白头。” 明襄一愣,他知道自己嫁于霖家少主就不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没想到少主身边的宠奴竟是如此跋扈的秉性。 他更害怕了。明襄的眼眶红了,藏在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来,他带着哭腔说:“侍亲,襄儿害怕。” 外界皆传言霖家规矩比天大。皇家一整年的婚前训练更是一次一次加强明襄的印象。他越来越恐惧明日的大典,越来越恐惧这场人人都期盼的婚事。 等明日大典结束后,他便不再是皇侍子,而只是夫主的奴,是霖家的少主夫人。 未来的路到底是荆棘之路还是康庄大道,明襄也不知道。 才刚满十八岁的明襄真的害怕。 ———— 皇侍子嫁入萧圣人家已经是樯国一年的热点新闻了,明天电视台对这场世纪大婚会进行直播。 世纪婚礼等高频搜索词已经提前挂在了热搜上一个多月。就连皇室往霖家提前运输的嫁妆和侍奴都成为了热点新闻。 几卡车集装箱运进霖家大宅及别苑。热搜下议论纷纷。 “从轮廓看,那一车嫁妆是木马吧!霖家果真规矩大。” “那当然了,能嫁入霖家,古式戒具都要备齐的,有木马也不奇怪。” “啧啧,皇侍子明日会不会要三拜九叩进霖家大门。” “那肯定的,霖家每位明媒正娶的夫人都要在大门外跪行入内。他皇侍子有什么了不得?这次一定也是这般规矩。” “也不知道你们激动什么,明日也就看个车队。皇侍子肯定遮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明襄对网上的议论一概未知。这一年他被剥夺了上网的权利,圈在皇家训侍苑进行培训。 在订婚后的这一年他便严格按照“皇家认为的霖家族规”进行训练。 小到行走跪拜,大到家族历史都进行了密集型补课。为了不丢皇族的脸面,皇家教养苑的教养嬷嬷无比严苛,跪拜时臀部摆放的角度都是拿尺子量出来的,一点不对就是一戒尺一道红痕。 一年时间里,霖家教习师傅也来验过两三次,只是抽背了明襄几条霖家家规,明襄自然对答如流。霖家教习老师对皇家教习苑的训练表示满意。 这一年明襄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罚了,把霖家的规矩已经刻入了骨血,融在了体内。 他想着一定要服侍好夫主,不给皇家丢脸。 次日清晨,明襄早早被唤醒。肚子里满满的花汁让他无法入眠,只是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 他喝下一罐营养液,肚子更涨了。这营养液是为了确保他体能充沛能够熬过规矩繁琐的新婚礼。 天刚蒙蒙亮,明襄的侍奴和教养嬷嬷就跪着贺喜,换上喜服。喜服下是一具被红绳捆绑好的肉体,红绳穿过臀瓣摩擦着两个娇嫩的穴,被训练的异常敏感的贱根也被牢牢绑住。 最妙的是红绳没有触碰两个乳果,这里是要等着夫君打上属于他的环印。随后教导嬷嬷将明襄双手用红绳绑紧,双眼蒙上红色隔布。示意着非礼勿视,自此以后明襄就是霖家内人。 被剥夺了视力,明襄还是有些害怕。但教导嬷嬷引着他去给严贵君叩头拜别。严贵君看着自己的侍儿一身束衣,眼眶红润了。 旁边的教导嬷嬷规劝道:“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贵君怎可流泪呢。” “嬷嬷说的是,我高兴糊涂了。”贵君忙擦了擦眼泪又道:“襄儿,能嫁入霖家是你的福气,好好服侍你的夫主。不要骄纵,不要任性,侍亲希望你过的好。” “是,襄儿谨记侍亲教导。侍亲保重身子。”明襄按规矩磕了三个响头,又对着皇家正殿叩拜了九下拜别不能出席侍子婚礼的父皇,便被扶着上了婚车。 能再和侍亲说上几句话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皆因他嫁入高门为正君也因为他的侍亲身份颇高,才有这个恩典。 他的滕侍里也有三个出生卑微的侍子连与自己低贱的生身侍亲拜别的机会都没有。 明襄被安排跪在婚车上,极大的红色喜布蒙着他的脸和手,确保没有一丝皮肤裸露在外。驾驶舱与后座完全隔开,皇家教养嬷嬷又检查了车内的防窥系统,确保无人能看到明襄一丝真容便示意车队启程。 从此以后就没有什么皇侍子明襄了,只有霖家三爷的君奴明襄。 明襄害怕的流泪,侍亲,襄儿真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