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h
钟丛凌又回到了校园,为了备考期末,他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里。 秦喆会给他发消息问他在哪,钟丛凌回复:图书馆。 大概过了一会,秦喆就会来图书馆找他,但 他意外的老实,不会在图书馆做什么出格的事,两人只是相安无事地坐在一起,闷头做自己的事,氛围居然意外和谐。 自从上次的事后,谢隽逸重新纠缠上他,他们经常会在杂物室,厕所隔间做,谢隽逸不像过去那样热衷于用道具了,他迷恋着深埋入钟丛凌体内,与他肌肤相贴的感觉。 钟丛凌却渐渐感到惶恐,谢隽逸技术很好,常常把他肏得神志不清,只能在阵阵快感席卷下开口求饶,性爱于他,现在更像一场漫长而煎熬的酷刑,他在快感下一次次高潮,然后一次次唾弃自己的淫荡。 —————— 寝室里空无一人,秦喆将他压倒在床上,两个超180的大男生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显得狭窄,两人肌肤贴合着,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不,不要在这里。”钟丛凌扭动挣扎着,秦喆想做时一般都会带他到外面开酒店,或者找个无人的房间,今天他不知抽什么风,非要在寝室里做。 两人做过很多次,但宿舍,是钟丛凌的私人领域,他不能允许秦喆的入侵。 他挣扎得厉害,秦喆安抚道:“乖,弄脏了床今晚过来和我睡。” 钟丛凌侧着身,手臂抬起遮住半边脸,听到他的话,顿了顿,手臂遮挡下秦喆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抗拒:谁要来和你睡。 秦喆兴致更高了,急不可耐地剥下他的裤子,手扶着蓄势待发的性器就要捅入后穴。 “别!别进去,会弄脏床的…”钟丛凌背对他,将脸埋入枕头里道,声音仿佛从缝隙里挤出来,带着几分哀求。 秦喆用手指摩挲着他细碎的短发,“不进去怎么射,你帮我舔吗?” “不,不要,戴套吧。”钟丛凌连忙道,可能是第一次口的经历不是很好,他到现在只要一想到那腥檀的味道,都会忍不住干呕。 秦喆真想不管不顾直接捅入,把床连同钟丛凌都弄脏,但对方实在不老实,一直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的进入,那两瓣臀肉就在底下晃,刺激着他,却不能进入。 他最终妥协,道:“套在哪?” “抽屉里…” 秦喆拿起套,用牙齿撕开,匆匆地套上后,就扶着昂扬的性器,堵住小穴,一点点侵入,钟丛凌老老实实地抬起臀部,但随着他的嵌入,背脊一颤一颤的,肩胛骨凸出。 秦喆看着他的背脊,想:他瘦了,是因为一直被我们胁迫吗?就这么抗拒被男人肏吗?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青年时,青年不卑不亢,穿着修身的西装马甲。 现在,身下这具身体明显瘦了很多,却也更加敏感了。 秦喆将钟丛凌摁在床上,腰腹挺动,肉棒被紧致炽热的后穴包裹,仿佛置身销魂窟,抽插间,带出了股股淫水。 “嗯啊…哈哈…”快感侵袭下,钟丛凌不断溢出呻吟,断断续续地更加刺激着秦喆。 秦喆看着他下身赤裸,脖颈和耳后都被染上情欲的红晕,随着他每一次抵入深处,身下的身子都会轻颤一下。 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秦喆又狠狠抽插了几下,才射进了套子里。射精后,他想抽出,但门外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接着门被推开。 事发太突然,几乎是在门打开瞬间,床帘完全放下,遮挡了床上的一切。 因为床帘是遮光的而且隐蔽性很好,外面的人无法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嗯?老三你在吗?我来拿个东西。”舍友的声音传来。 秦喆的肉棒还插在体内,钟丛凌按压着体内翻涌的情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常地回道:“我在,打算睡会。” “好,那我小声点”外面响起翻找物品的声音,还未等钟丛凌松口气,后穴的硬物突然开始抽动,以一种缓慢又不容抗拒的速度进出,有水泽声响起,却隐没在抽柜翻动声中。 外面的响声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便是门重新合上的声音,大约过了几秒,等人走远后,秦喆按紧身下的人,肉棒开始大力抽插,每次都肏进穴心,肉体相撞的拍打声和水泽声重新在寝室回响。 “啊!慢…慢点!”还不等钟丛凌说完,后穴突然感受到有温凉的液体沁入,是避孕套被捅破了。 秦喆拔出肉棒,果不其然,套子开了个小口,精液已全部溢出,尽数留在了钟丛凌体内。 “这套子质量不是很好,还是射在里面了,抱歉”秦喆很没诚意地道歉,但语气却透着轻佻。 王八蛋,钟丛凌在心里骂着,咬着唇收紧后穴,防止精液溢出滴到床上。 秦喆抽了几张纸巾细细将他的股间擦拭干净,才重新戴着套子进入。 寝室里又响起了大开大合肏干的声音,连带着床角都吱嘎吱嘎作响,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给昏黑的寝室披上了一层淫靡的氛围。 激烈的性事完成后,钟丛凌无力地躺在床上,全身黏腻腻的,床上虽没沾上什么液体,但不可避免沾上了两人的汗液。 秦喆看着身下的人,钟丛凌还在高潮的余韵下,俊秀的脸上带着少见的几分迷茫,全身冒着红晕,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他眼尾有些红,一双深邃不见底的黑眸此时蒙上一层水雾,秦喆着迷般,不自觉伸手想要去触及他的脸庞。 手被截在半空,钟丛凌突然抬眸看向他,窗帘遮挡下光线昏暗,朦朦胧胧看不清,但他的眼睛却亮着出奇,宛如月光下晶莹剔透的黑曜石。 秦喆愣住,那双眼睛清澈透亮,却透露着对他的戒备和抵触,这让他的胸口酸麻,酸酸涨涨的难受。 床自然是不能睡了,秦喆走后,钟丛凌将床罩拆下,换上了另一件床罩,至于那个,他看了眼,还是将它连同垃圾袋一起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