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舔奶插嘴颜射操小腹/希斯洛德的连环梦/发现疑团
希斯洛德看向面前的水银镜。 一头漂亮的灿金色长发披散在身后,蔚蓝的眼睛透过镜子注视自己。 没有问题。 可是……他捂住头,总觉得自己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人……他的双眼难得出现一点迷茫。 他出门了。 太阳如往常一样高升,路上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小镇居民,看见他偶尔会打个招呼,有人需要他就走上前进行帮助换来几枚银币,常去的廉价面包店里老板的女儿偷偷隔着刘海看他,几个少年追上来挑衅最后都红着脸回去…… 没有问题。 这就是他来到这个小镇的五年里每天都会经历的日常,没有刺激没有乐趣,既平淡又无味。 像一杯温凉的白水。 下午回到家,昨天在门口挥手的少年今天没来。那是当然的,他一般不会邀请别人进自己家门,昨天的少年是特例,帮了自己一个忙,索要的答谢居然只是想来自己家看看。 一锅肉汤配上廉价的面包是他的晚饭。然后是惯常的看书、洗澡、睡觉…… 他忽然抖了一下,幅度不大,很细微。 有点冷,现在明明是夏天,晚上温度这么低吗? 赶紧拿掉浴巾换上了睡衣躺进温暖的被窝里。 往后他的生活应该会一直这样平淡下去,直到死亡。临睡前他迷迷糊糊地想。 希斯洛德又做梦了。 还是在密林,身边还是少年王子赛因,这次他们走在一片大雾中。 这片迷雾?希斯洛德皱眉回想了一下,没记错这片迷雾有致幻效果,在他们看来是走在平地,实际上再离不了多远前面是个悬崖,然后赛因会跌下去,他跟着一起…… 赛因一无所知地向前走着,忽然他目光一顿,猛地冲到队伍最前面,和后面的侍卫越拉越远。 “赛因!”希斯洛德不希望赛因在这里发生意外,他也连忙追过去,只见赛因伸手在悬崖边上拔起了什么花,然后一个没稳住果然往下跌了过去。 随后而来的希斯洛德抓住他的手臂也一起掉了下去。 赛因不擅长与风元素沟通不会浮空,可他会。 他悄悄念起魔法咒,一阵狂风吹过,把他们刮进了半山腰的一个石洞,他毫不留情地让赛因做了肉垫。 “希尔!”一起狼狈地滚落到洞里,赛因紧张地抱着希斯洛德左右翻看,“你没事吧!真奇怪,刚刚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平地上走吗?怎么会掉下来?”后面是自言自语的疑问。 希斯洛德被灰尘呛得咳了两声,脸颊微微泛红,一缕金发挂在肩头,他摆摆手说:“没事,刚才的雾可能有问题,还好有阵风救了我们。” 赛因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希斯洛德,连手指缝都不放过,一寸寸检查过后才放下心来:“还好你没有受伤……” 全然不顾自己刚才做了他的肉垫,手肘膝盖都有擦伤。 “赛因,你刚刚看见了什么往前跑?”希斯洛德记得当时他问了这句话。 “没什么……”赛因手里握着一朵被抓烂的花,手向后藏了藏。 希斯洛德瞥了他一眼,当时他没再追问,后来也再没关心过。 可此时他却升起了一点隐秘的好奇心,趁人不注意瞄了一眼。那种花……那是能提升人的元素沟通力的珀安花!不过这种花的使用范围有限,仅限于还在魔法学徒的人食用,别人吃了也没效果。 他的心里陡然冒出了点古怪的念头——整个队伍中宣称处于魔法学徒阶段的,不就只有他自己吗? 不过花瓣已经被捏碎了,这花就没用了。 接下来他们要在这洞穴住三天,才能被赛因的侍卫救回去。希斯洛德记得三天里他们白天烤火,晚上报团睡觉,因为这里很冷。 他们捡来几跟树枝堆在一起,赛因手一摆就生起了火。 火光照亮了整个山洞,希斯洛德四处望去,山洞不大,石壁光秃秃的,角落里长出少许青苔。 他不经意回过头,陡然呼吸一滞。 眼前的赛因……不再是少年,而是变成了青年的模样,身形更加高大,发色银白双眼猩红,周身阳光的感觉消失,变得英俊而阴鸷……这模样看上去甚至有点眼熟。 “你……”希斯洛德暗暗戒备起来,来者不善。 “怎么,又不认识我了?明明昨晚那么热情。”青年挑眉,瞬移到他面前,勾起的笑怀满了恶意。 手一挥,他的魔法袍扣子全部断裂,连同里面的衬衣,露出内里一小块白皙的皮肉。 青年如饿狼般扑上来把他压到石壁上,手指探向洁白的衬衣内侧,动作快狠准揪住了他胸前的一处嫩粉乳尖。 希斯洛德有心反抗,可随着默念咒语发现,他的魔法居然使不出来了,甚至双手双脚不知何时都被绑在石壁上!这不是一个梦吗?近十年前的梦…… 忽而他一怔,当年并没有这个男人出现,他现在真的只是在梦中吗? “唔……”希斯洛德咬住嘴唇,男人二指钳住他的乳头往外拉扯,时不时又拧着旋过,拇指按上尖尖往里压去,甚至用指甲对乳孔抠刮,热辣的电流从右侧的乳尖传到全身,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脸又红了。 男人又张嘴咬住他左边的乳尖,像是没断奶的婴儿一样对着那里不住吸啜,啧啧水声响起,舌头对着那又舔又含,手上动作也不停玩弄他右边的乳尖,他的双乳渐渐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哈……”他重重喘出一口气,那男人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乳头,像是没吸到奶水极其不满意般,痛感传入脑海,不知何时泛起水雾的双眼被这一下激得清明了几分。 希斯洛德忽然向后一缩,不让自己的胯部贴上对方,他居然勃起了!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只是被碰了几下乳头而已…… “又硬了?所以我说你啊,舔了口奶头就硬,说你骚还不承认。”男人松口,一圈牙印覆在左乳上,泛着血痕凄凄惨惨,红肿涨大的乳头萎靡地立在胸前,再碰一下似乎就要爆出里面的汁水。 男人故意向前挤去,胯下两团火热的肉棒隔着裤子贴在一起,他轻笑一声,朝着撞了过去,看上去就像是在用自己的鸡巴操着希斯洛德的阴茎一样。 “别舔,放开我!”男人继续张口舔上希斯洛德的乳尖,专门对着乳孔舔过去,粗糙的舌苔舔上乳孔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简直下一秒就要有什么东西钻进去,又仿佛又什么汁液要喷射出来。 乳孔被舌尖操了个遍,下身阴茎也被操得越来越硬,两种诡异的触感下,希斯洛德居然被生生操到了高潮。 他半眯着眼低喘着气,裤子前端湿了一大团,渐渐洇到后面,最后整个裆部都湿透了。 “看来你哪里被操都能高潮呢。”意识的最后是男人意味不明的一句。 又是新的一天。 希斯洛德起床,并不记得前一晚上的梦,收拾好自己,出门赚钱,买面包和肉,路过小镇居民打招呼,回家看书,洗澡睡觉。 他这次做梦梦见了赛因回王宫,把他也带了进去作为贵客。他在王宫里睡觉的第一晚赛因很兴奋,抱着他准备在他的屋子里睡一晚,却偶然遇到了刺客。赛因为保护他受了伤,他装作无力抵抗冷眼旁观。 等收整好一切安顿下来,大一号的赛因又出现了。还是熟悉的银发红眸,冰冷恶意的笑。把他的睡衣掀起,露出狰狞的紫红鸡巴,鸡蛋大小的龟头打到他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柔软滑顺,像东方的丝绸。 泛着青筋的巨物对着他的小腹操过去,顶着肚脐把他的肚子划出一道道红痕,最后按着他对准那个小眼射了出来,装不住的白浊粘液顺着肌肤的脉络下落,一滩滩精液在他的皮肤流淌,他的肚子也被弄脏了。 而他又射了。 男人沾过一点往他的嘴里送去,腥咸的气味充满口鼻,他嫌弃地皱眉。 “明晚见,小骚货。”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一如往常。 每晚都会梦见他和赛因相处的一点日常,每次到最后男人都会出现,对着他的身体操一顿,而他每次都会被操射。 第二天也每次都会忘记前晚的梦。 第七天。 晚上梦见了他和赛因的最后一面。快亡国了,赛因跑到他的房间里急匆匆地拉他走,脸上焦急的神情他居然现在还记得。 浅金的发丝沾上了灰尘显得狼狈,衣服也不够整洁,叛军已经打进王宫,就这样他居然还要拉他走,想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不用了赛因,永别了。”希斯洛德摇摇头,对着赛因惊愕的双眼,提起长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长剑抽出,大股血流从赛因的胸口喷射,染脏了王子华贵的衣袍。 希斯洛德呆了呆,五年前他就是这么做的,一剑毙命杀死了赛因。 突然一阵狂笑从耳边响起,他抬头居然看见了赛因浅金的发丝渐渐褪为银白,碧绿如湖水的双眼也逐渐转为猩红。 “我居然还指望你有心!”赛因的脸沉在阴影里,再也没有阳光正直的王子形象,他怒极反而变得平静,“希斯洛德,我要让你对自己做出的一切后悔。” 男人眼神疯狂,死死锁定着他。 大手压着他跪下去掰开他的下巴,鸡巴猛地插进他的嘴里,一下顶到喉咙里,他想抬起舌尖把这又腥又硬的巨物推出去,可是没用,舌头早就被牢牢压在鸡巴下面,只能手指蜷缩抓紧赛因的裤子。 他想合嘴把那丑东西咬断也不行,赛因的手一直把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闭嘴,牙齿甚至碰不到口中的阴茎,他的嘴成了男人的又一个发泄地。 鸡巴在口中抽插,操着他柔软的小嘴,深红的口腔内壁随着鸡巴的抽出在视野里闪现。那根巨物操得又凶蛮又粗暴,快要把他的嘴操烂操到裂开,他的嘴大张着早就发酸,口津不住分泌顺着嘴角流下来。 “唔唔……”希斯洛德喉结滚动,津液和前列腺液沿着喉咙进到他的胃里,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泛滥,银白色的阴毛学着下面的阴茎操进他的鼻腔,操得他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 鼻尖每次都被赛因的下腹打到,也已经泛红,甚至双眼都眼泪汪汪,秀丽的眉尖皱成一团,整个人像是要哭了一样楚楚可怜。 “摆出这样一副姿态给谁看?”男人啧了声,手上用力抓得更狠,希斯洛德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掰掉了,“你以为我还会心软?” 希斯洛德艰难活动着鸡巴下面的舌头,却除了给男人带来更爽的快感外别无他用。 赛因最后冲刺几下,拔出来对准他的脸射了出来。一团团精液全喷洒在了他漂亮秀美的脸上,甚至沾上了顺滑的金发,显得狼狈又淫乱,他睁着水润的蓝眼睛,半张着软嫩的红唇,里面含有大股腥白精液,看起来就像是被玷污的纯洁精灵。 不过赛因知道,眼前这人可谈不上纯真良善。 他忽然扯下希斯洛德的下裤,露出的腿心又湿成一片,伸手进去揉了两把,哼笑道:“骚货,又射了。” 第八天。 希斯洛德站着镜子面前。 不对。 他双手拄在镜子两边,死死地透过镜子看着自己,金发蓝眼皮肤雪白。 不对,颜色不对。 什么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