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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杨寒来了几分兴致,他以前也参加过拍卖会,不过主要还是以拉拢关系网为目的,至于拍卖的什么东西没人在乎。 不过既然是古武家族的拍卖会,想来拍卖的东西都是非同凡响的,贺凡曲点了点头,笑着说:“对。” “去吧。”其实杨寒也有打算,他想今天如果在这里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或者拍卖会上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时老板端着盖着红布的盘子走了出来,他小心翼翼的把托盘放在桌面上,托盘不大,但是在老板掀开红布之后几人都纷纷的愣住了,因为东西确实不少,大大小小的玩意足有十来样。 老板开始一一介绍,杨寒看似在听,实在并未听,他垂眸眯眼的看着眼前的东西调用星河之力探看情况,好在他的刘海有些长了,如果有人仔细去看他的眼睛会发现他右边的眼睛正泛着淡淡的蓝色光芒。 “这可是一块好玉啊!这多少钱?我要了!”之前就在店里的客人,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板拿起托盘里最好的一块玉追问。 玉确实是好玉,通透饱满,色泽漂亮,就算不在古玩市场放在珠宝器里面卖想来也是价格不菲的。 老板神秘的一笑,道:“这东西可是我废了很大的劲才得到的啊!要不是看在你想要的面子上,我还真的是舍不得卖了。” 其实都是废话,如果真心不想卖就不可能拿出来。 白发老者摆了摆手,“你直说,多少钱吧!” 老板笑而不语的慢慢竖起一根手指,白发老者微微皱眉,“一百万?这……” 没等白发老者的话说完,老板摇头说:“不,一千万!” “什么?你这根本是打劫,就算这玉确实不错,但是也不至于这么贵,市面上和这品相差不多的玉也就一百多万!” 老板笑着摇头,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有缘者得。毕竟我不能做亏本的买卖,实话和你说,这块玉我拿到手就用了九百万,我就赚你一百万,并不算多。” 托盘里的十几样玉石,杨寒发现还真的有那么两块具有灵力,而且灵力反应很强烈,只不过这品相确实不怎么样。 他拿起看中的那两块玉问:“多少钱?” 老板看了一眼后,说:“这两块玉没有那么贵,两块一共……”说着,老板竖起三根手指。 杨寒挑了挑眉梢,看向贺凡曲说:“付钱。” 贺凡曲点了点头,而白发老者还在举棋不定,杨寒本不是想多管闲事的人,却发现白发老者手腕上的那块白玉扳指有特别浓烈的灵气波动,他看向白发老者问:“你很想要这块玉?” 白发老者抬眼看向杨寒,歉意的笑了笑,“哈哈哈,这可是一块好玉,小友难道不想要吗?” 杨寒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白发老者手上的扳指道:“这般,你把你的扳指给我,这块玉我给你买下来,如何?” 白发老者不可置信的看着杨寒,有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杨寒颇有耐心的又说了一遍,而坐在白发老者身旁的少女惊叫道:“喂,我不允许你拿我外公开玩笑!你知不知道这块玉多少钱?” 她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好的馅饼,外公手上的扳指是她给爷爷买的,虽然不贵,但是懂玉的人都知道那扳指不是什么好玉,不值钱。 杨寒看都没看那小姑娘,侧眸看向目光有些呆滞的老板说:“拿去让贺少爷一块付款,之后把这块玉打包好给这位老先生。” 说着,杨寒对着白发老者伸出手,白发老者看老板真的已经端着托盘走过去走付款流程了,他诧异到说不出话,却还是快速的把扳指取下递给了杨寒,接过扳指,那灵力的波动更加的剧烈,杨寒可以确定这扳指一定是出自灵力浓厚的地方。 “不知老先生是在何处得到这扳指的?”杨寒低声询问。 老板的手都在发抖,他听到杨寒的询问侧首看向自己的孙女,而小丫头已经完全的傻眼了,这才缓缓回过神来说:“我在重阳山旅游景点买的。” 杨寒了然。 而当杨寒走后,白发老者拿着包装好的盒子,里面可是放着一块价值千万的玉石,那小伙子不惜代价的也要换走他的扳指是为什么?难道那块扳指里有什么玄机? 想到这里,白发老者不免有些后悔,总觉得自己似乎是错过了什么。 - 回到家中。 杨寒原本是想去灵界先把这三块玉石炼一下的,但是贺凡曲说:“杨先生,要不要吃点东西?”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杨寒倒是没有拒绝,难得柳沐和段钰都不在家,难得悠闲。 如果段钰在家的话肯定咋咋呼呼的,柳沐就是和事老一直在旁边劝说,而贺凡曲就和聋子一样完全不在乎段钰的话。 贺凡曲的手艺不错,这让杨寒倍感意外,居然不是那种伸手不沾春阳水的人,这时贺凡曲开了一瓶红酒倒上两杯,原本杨寒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酒水什么的根本不能让他喝醉,只要他愿意体内的灵力稍微逼一下就会让酒精挥发,但是他忽略了贺凡曲的酒量。 不过才两杯,贺凡曲就喝醉了,不过不是完全醉酒的状态,酒醉的贺凡曲胆大的让杨寒咋舌…… 回到房间洗完澡,杨寒正准备调息一下去灵界,门就被直接推开,杨寒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贺凡曲这么闷骚的人。 来者穿着黑色的三角内裤,一身的腱子肉,漂亮的腹肌线条让人流连忘返,他体型修长着实让人看得眼热,更是他一步步的靠近杨寒失去了所有的行动力。 直至贺凡曲坐在了杨寒的腿上,杨寒现在身上也就穿着黑色的睡袍,他单手轻轻的一挑,杨寒的睡袍顺着肩头便滑落了下去,灼热的肌肤相互触碰让人心生涟漪。 杨寒吞咽一口唾液,没等说话,贺凡曲的拇指指腹按压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摩擦着,他声音低迷而嘶哑着说:“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