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日常线:алёш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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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廖沙玩得很开心。 我把胶衣上的兔尾巴撕下来,塞到他的肛门里,他也只是骂了我几句。 我们一直玩到半夜,父亲也没有回来。我觉得他是不会回来了,也许是因为监视者不打算行动,没有通知他。我觉得我和阿廖沙是时候离开了。 我们离开了“橄榄树”地上城,阿廖沙明日歇息。我问他有没有兴趣到Vivi vida里喝一杯。他答应了。 我带他回到千叶城的出租屋里,他在我的浴室里洗了澡,只穿了一件我的T恤便走出来,下身是赤裸的。我觉得他的阴毛修整得很漂亮,便问他是不是自己弄的。他红着脸说,是他的造型师的功劳。我摸了摸他的下面,趴在他的腿间嗅了嗅。他莫名其妙开始夸奖我的沐浴露很香。我说,谢谢?他便有些恼怒。 我给他冲了一杯奶茶,也给自己弄了一杯。我们一边喝着,一边玩了一会游戏。他很擅长格斗游戏!总之他在里面把我虐得很惨。不过我很快就掌握了技巧,ko了他几次。他嘟哝说我的学习能力很强。我说那是,我是搞科研的仿生人。 他忽然问我,你对人与仿生人之间的恋爱是怎么看待的? 我说,这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他又问我,你可以接受吗? 我说,我当然可以接受。实话说,我并没有觉得我和人类之间有什么分别。人类会爱上我,我会爱上人类,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 当然,我现在连自己的身份都还没有搞清楚,我不是很想谈恋爱。何况,我可能是人类呢?我是指,我的大脑也有可能不是生物脑,它曾经属于某个人类。 我一股脑说了很多,阿廖沙有些困了,好像没有完全听进去。我说:“咱们一起休息吧。”他“嗯”了一声。 我抱着他睡在地毯上,忽然想起上次和我一同在出租屋里过夜的还是谢如璋。 尽管已经凌晨四点,但是我现在还挺精神的,可能是前段时间睡得太多了。我玩了一会阿廖沙淡金色的长发,给他编了一条小辫子。我觉得很漂亮,想给他看看,便轻轻叫了一声“阿廖沙?” 他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我准时出门。阿廖沙穿了一身我的衣服,也跟着来了。他的兔女郎装束被我拿去烘干了。 由于脸上没有敷粉,他的脸部皮肤有些干燥。被冷风一吹,更白了。雪一样。衬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好似随时会碎掉。 我突然抱紧了他。他被吓了一跳。我笑了笑,眯着眼睛叫他“娃娃”。他又脸红了,看上去好看了不少,像粉粉的桃。 酒吧的门钥匙更换了,英生给了我新的门卡。 我没有看值班表,开了门就把阿廖沙拉进酒吧里。他的手冷冰冰的,我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让他坐在吧台边。 我更换了点播机里的音乐,重新开始熟悉酒吧里的一切。阿廖沙忽然说,这么冷的天就应该去看雪。我问,你看过雪吗?他说,我第一次从“栅栏”逃出来,去到城外的“寨”的那一天,正好下着一场大雪。 城外的“寨”? 他喝着热水问我:“你没有去过吗?” 我摇了摇头,道:“听说这是当年人类从外空间返回地球,因未能及时搬迁进地上城,自行搭建的临时居住地。由于没有生态调节系统,环境十分恶劣。后来就成为了贫民聚居的地方。” 阿廖沙道:“其实习惯了还好。不同的‘寨’有不同的特色,去那里逛一逛,挺有趣的。” 我问道:“你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他回答:“因为被我杀死的那个客人就是从‘寨’里来的,是个中了彩票的暴发户。” 我说:“你运气真好。” 难怪死了也不会被追究,毕竟本身也只是个贫民。 阿廖沙笑了笑,说:“喂,你给我调一杯酒吧?我不想喝热水了。” 我说:“好。” 我打算给他调一杯Mosule,姜汁啤酒加伏特加。他会喜欢吗? 我把调制好的铜杯鸡尾酒递给他。他双手捧着,伸出舌头蘸了一点小心翼翼地尝了尝。 我问:“觉得怎样?” 他“唔”了好久,说:“还不错。”便仰头咕噜咕噜喝起来。他以为这是果汁饮料吗? 我说:“要收费的哦。200郎。” 他差点喷出来。 我道:“这杯我请你吧。” 他总算没有被这杯酒呛死。我看他面色总算红润起来,不禁想伸出手去碰一碰。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是老板。 我与他四目相对。 他脱下身上的飞行夹克,漫不经心地问我一句:“回来了?” 我说:“是的。” 他便点点头,往酒吧的后台去了。我偷偷往里头瞄了一眼。他正在换衣服。我脸上有些发烫。他看见我了。眸子幽森森的。情绪被压抑在最底层,表面甚至不起波澜。我不知道英生和他说了什么。他这样的态度让我心里有些堵。 阿廖沙好奇地循着我的视线看了几眼,问道:“他是谁?” 我偷偷发脾气道:“Trigger收的奴。” 阿廖沙瞪大了眼睛,又瞧多了几眼,嘀咕道:“秀村的口味还真符合生物多样性。” “……” 我弹了一下阿廖沙的脑门。他“哎哟”一声。我对他道:“你在这坐会,我离开一下,很快回来。” 阿廖沙喝了酒很乖。揉了揉额头被我弄出来的红印子,“嗯”了一声,就收回了视线,继续专心致志品尝他的酒。我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如实道:“其实这杯酒只值50郎。”他这才放下铜杯,瞪我一眼。 我去了后台,老板正在整理昨日的销售记录。我只看着他的身影,就心潮涌动,指尖都在发麻。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又退后一步,像个准备受罚的小孩,背着手站在他的身后,紧紧抿着唇。他摘下接驳器眼镜,回过头来。 我看着他暗沉沉的黑眸,心脏跳得很快,我有点摸不准他的态度。我应该向他撒娇吗?我不敢贸然靠近,只问道:“你怎么不理我?” 我很快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用那种软糯的声音和他说话了。他说不定会借此叱责我。 想到这里,我更加激动了。 那也挺好的?至少和往常一样。 然而,他这次犹豫了很久。他向来是个说话做事都干脆利落的人。反常让我的心里惶惶起来。我的预感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得到印验。 他道:“我不知道。” 我脱口问道:“不知道什么?” 他好一会都没有回答。 我这时候又开始紧张。我当然知道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重头再来。一个节点上的不同选择,足以改变彼此日后的道路。可是至少我们现在都还待在这间酒吧里,不是么? 老板忽然转过身来,摸了摸我的脑袋,宽大厚实的手掌沿着我的脸庞滑下来。我很久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双胞胎兄弟太过秀美,小七过分忧郁,Trigger软绵绵的,阿廖沙根本就还是一个小女生。我忍不住眯起眼睛蹭了蹭他的掌心,看着面容藏在后台暗处的他。 我不知道是我抓不住他,还是他抓不住我。他再次开口时,依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似是而非道:“June,你不必想太多。当真正的危机来临,你总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那你呢?”我下意识问道。问得有些急了。我更加不安起来。 他静默良久:“……我的人生终归是属于英生的。” 他这么回答我。 我为这个回答气愤起来。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他们三人是我插不进去的圆。他们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英生那日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可是即使只有那几句,我也知道他们彼此可以为对方去死。 他为什么要强调这点?要让我彻底明白,我不会为他们去死。他们当然也不会为我去死。所以我们总有一天是会分道扬镳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撇下我,继续忙碌他的事情。他在躲我。第一次,我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颤声道:“你从一开始就不了解我,只不过把我当成一只流浪的小狗。那么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对我这么好。” 我清楚我是在无理取闹。他以前在乎我的时候,我便已经过多地贪恋他给予的温暖。他现在要收回,我怎么可能受得住。 他没有回头,只是头颅微微低垂。我看见他像鹿一样柔顺的脖颈,他棘草般短短粗硬的头发,他如同翅膀飞扬的肩胛。 他温顺锋利又不羁。他是如此迷人的矛盾体。我曾亲吻他的肚脐,感谢他诞生在这世上,来到我的身边。我叫他是我的大甜心。 然而,现在他却道:“June,不瞒你说。我有时候也会厌倦自己……” 我被这句话吓到了。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不!你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可是他不待我开口,便继续道,而且说得很快:“有时候也会讨厌自己一直被束缚在英生和金的身边。所以……我才那么渴望拥有一个主人。” 他舔了舔嘴唇:“这个主人会把我调教成一个很好的人,会把我从过去的泥沼里摘出去。他最好和我有点相似,憧憬着未来,又为其未知感到迷茫。他还要漂漂亮亮的,身心都漂亮。不要像英生。他不必爱我。爱我就没有意思了。他不需要为我这样的人哭泣……”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不想听他说下去。我不喜欢他贬低自己…… 他这时候才回过头来看我。 “可是我的脊骨早在二十年前就被英生打断了。他驯服了我,我已经离不开他了。就算我可以离开他,金也离不开他。而我不可能抛下金。没有金,我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恍惚了一下:“其实英生已经很久没有对我露出那一面了。我差点就忘了,甚至把他伪装的温和平庸当作他的真实。我不得不承认,我很喜欢温柔的英生。看着这样的他,好似我过去一直紧跟着的都是这么一个美好的人。可是那一天晚上,他再次那样呼唤我,我便又被钩住了。我感到我遗忘的奴颜婢膝又回到我的身上,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他咽了咽口水,眸子更暗沉了。他只是提起一些往事,裤裆就凸起了一大块。有股湿漉漉的熟悉味道钻进我的鼻子里。 “我问过我自己。我爱他吗?”他就这么看着我,冷静地说着这些残酷的话,“是的。我爱他。不爱他实在太痛苦了。当你意识到你永远无法摆脱一个人,你只能告诉自己,你一定要爱他。只要你爱他,你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当有一天,他要求你去为他死,你便解脱了……” 我捂住耳朵,他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慢慢靠近我,我闻到他身上那股烟草味,机油味,和一点点汗湿味。我轻轻叫了一声“费尔加”,他便抱住我,很轻易就把我举高起来。我又一次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下巴。我感觉自己被浪潮推动,一直裹挟着往前走,我非得大力环住他的脖子,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我狠狠撕咬他丰厚的唇。我尝到一丝铁锈味,还有类似夏日的高温闷热的气息。 我也勃起了。他便就着这样的姿势,用厚实的乳帮我夹着,让我在他汗湿的胸膛释放出来。 我高潮时没有叫喊,只有沉沉的喘息。 茫茫的白光在我眼前如同霓虹一样闪耀。身体忽然冷到了极点。我知道那是我的错局。 我们之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