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对车中监控自慰/被渣攻二号X/震动棒插尿道/跳蛋夹n头
轿车刚发动,容铮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触上接听按钮,唐涵义明显带着怒意的冰冷声音从耳机里泄出: “把车顶的摄像头对准你自己。衬衣解开,裤子脱掉,然后一边摸奶子一边撸鸡巴给我看。” “……” 容铮望着驾驶座上司机的背影,深深地吸了口气。他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不带怒火,低声恳求对方: “我又哪里惹到你了?我道歉,行不行?你说的那实在……非要在车里,起码让你的司机把挡板解锁了,我好按上去……” “收集到足够的罪证,就把我们——” 唐涵义重复完他先前说的话,而后冷笑着反问:“怎样?统统送进监狱?或者更直接一点,你想把我们统统送上电椅?!” “……你居然往我手机里装监听?我们当初说好的只是我在你身边两个月,让你玩到腻。我没答应你可以监控我的言行。” 当初做掉了那个大毒贩李维,容铮再见到唐涵义,提出要唐涵义履行承诺,把哥哥送回家。 唐涵义微笑着答他:“我只是说不再伤害他而已,可没说要把他放回去。”然后就把容宁关进一个小房间,只提供食水,任由容宁下体和腹部的伤口发炎溃烂。 容铮最初不懂唐涵义的打算,以为对方想就这样整死哥哥,几乎有了鱼死网破的心。而他的手里,的确握着杀伤力足够的东西。那是他谎称已经烧毁的,跟唐氏合作多年的李维的几件贴身物品,包括李维的手机。里面有些能让警局高层乃至社会各界震惊愤怒的东西。尽管在S国最为混乱的南区,谋杀一名分局的警长,也绝对是违背两方势力默认规则的行为。一旦被公布,唐氏,会被警方、以及非法生意因此受到牵连打击的其他家族,共同打压和驱逐。 至于那些东西的由来…… 根植于内心深处、用唐涵义嘲弄他的话来说,是一种属于天生的“犯罪者的小聪明”驱使他从那次刺杀中找到更多有用的东西。刺死李维之后,他知道这样的好机会绝无仅有,第一时间把李维随身携带的、和从能用指纹解锁的保险柜里找到的几件东西,全都塞进了他从衣柜里找到的大衣,其中包括一枚U盘和李维的手机。之后他穿起李维丢在地毯的西装外套,再裹着那件大衣,用找到的李维的消音枪,他袭击了守在门口的两名李维的属下,从逃生楼梯下到一楼。出酒店大门,左边路口,却不见说好的接应车辆的影子。 高处忽然响起凄厉的叫喊。他体力实在差得可怜,爬五层楼休息了两次。而即便在房间和楼梯间耽误了那么多时间,车还没来。李维的尸体已经被人发现。 他心里多少明白原因,担心自己会被杀死的同时,又为不用施行后续的杀人夺车计划感到庆幸。想起跟唐涵义进入酒店时,曾见过一眼的李维的车。他扫向记忆中的位置。那车此刻正停在路边。他握住大衣口袋里的车钥匙,跑到车旁,李维的司机正趴在驾驶座上打瞌睡。 他的第一反应竟是对着那颗头扣下扳机。时间紧迫,他想,能活就好了,多杀一个李维的人有什么关系? 盖着那颗头的杂志下露出几撮灰白的头发。头的右边,无名指上的钻戒在车灯下一闪。 …在心里嘲笑着自己,他忽然想起了唐涵义辱骂他的话。 真是没骂错。他按动车钥匙,打开副驾驶的门,钻进车里,用枪托在对方脑后用力一砸,再把晕乎乎的司机推下车。其实他要是力气够大,可以直接推司机下去。然后坐上了驾驶位。 车发动的时候,他看见了姗姗来迟的接应车辆,正好跟李维追击他的属下撞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听着身后传来的枪响和叫喊,如释重负地长长吐气。冷汗已经把西装的里料浸透了,脊背一片冰凉。管理这片的警长被唐氏提前塞了很大一笔,半小时内不会有巡警出动,如果真的直到最后接应的人都没来,他大概做不到从那么多支枪下逃脱,等待他的只有死。庆幸之余,他将车开到一处没有监控的僻静小巷。唐氏的打点确实有效,沿途没有撞见巡警,他用打火机点着了车里的装饰和座椅,借着夜色遮掩,弃车而逃。 再站到唐涵义对面,他如实说了夺车之前的一切。 唐涵义似乎知道属下会怠惰,并没有责怪他擅自行动,只是问他为什么在酒店顶层李维所住的房间里,他的人找不到李维的手机。他说手机在西装外套口袋里,被他情急之下一起抢来。后来跟李维的车一起被烧掉。 唐涵义嘲笑他:“真是很喜欢毁尸灭迹啊,难道能从那种行为里得到享受?”然后缓缓走过来,握起他的手,摩擦他的指纹。 对方语气虽然带着嘲笑,实际心情很好,眼底笑意浓郁到有些妩媚。 另一只手摸到了他腿间。 隔着裤子,唐涵义细长的手指一点点描绘过性器轮廓,然后捏紧顶端,用指腹来回摩擦,又伸进去,把包皮粗鲁地剥下,露出敏感的顶端,用指甲对准小孔急速抠刮。 他很快勃起了,除去被挑逗,更多却是因为紧张。他露出羞愧混杂痛苦的表情,像是在恳求对方不要再逼问那天的细节。 唐涵义果然露出更加愉悦的表情。五指抓住他开始分泌前液的性器,用力地上下撸动,握住他的那只手同样滑到腿间。 对方伸出两根手指,在下面的小穴里快速抽插。 逐渐高涨的性欲让他不再紧张,被玩弄的这短暂的片刻,一直缠绕在心头的恐惧和痛苦也彻底消散。就像在唐蕴安面前一样,他开始放弃反抗,阻挡对方的手卸了力道。他感觉到在穴里进出的手指再度增加了一根,听见小穴被奸出“噗唧噗唧”的淫声。 现在他已经不会再闭眼睛。他回视着唐涵义,或许带着享受般的迷醉,或许他眼中是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奇怪神情,他看见唐涵义露出鄙夷的笑。他以为对方会嫌弃他不再能满足征服的快感而甩甩手走掉,他甚至都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 “你被我插到发骚的样子,倒是比平常顺眼许多……” 在甘甜的快感和越发黏糊的水声中,他听见对方这么说。然后看见对方的脸越凑越近,忽然,下唇传来轻微的刺痛。 “这里也变得又红又湿润了。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嗯、在发抖啊?”对方含住他的舌尖吮吸。直到他被吸得很痛,忍不住扭头,唐涵义才退开距离,笑着观察他的反应: “是因为太舒服了?还是在后怕?怕这次也跟十四年前一样,枪上、车里、还有那件西装上,会留下你这罪犯的血和指纹么……不会的。这次你可以放心。” 他才知道那辆车藏有易爆物品,燃烧中它发生了爆炸。一切如他所愿,再没有从残骸查证的可能。还活着的人,没谁注意到他跑下来时穿的什么衣服,而他确实把李维的西装外套从房间带走,后来脱掉丢在那辆车中。 他又按照唐涵义的命令为对方口交了一次,然后提出释放哥哥的请求。结果收到了唐涵义无耻的回答。 还好,他没有急躁——唐涵义并非如他想得那样要杀死哥哥。在三天之后,在他准备采取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用的威胁手段之前,像是终于欣赏够了他的无奈和愤怒,唐涵义提出新的交易。 他当然不想活在随时会被唐氏报复的危险之中,而被唐蕴安干过那么多次,对于性事,他从最初的恐惧愤怒到了现在已经趋于麻木,偶尔还会用它来逃避痛苦。两个月而已,对方甚至承诺让他正常去学校,也不影响他高考。他同意了。 “不往你手机里装监听和定位,谁知道你会不会像上次办完李维那样,不声不响地,就躲到哪条阴沟里去了?要不是你哥哥还在我手里,哼,你说不定已经逃去国外了吧?” “……我不会逃。” 他不愿再让对方回想关于那次事件的一切,更不敢真地惹对方生气:“至于我跟哥哥说的那些话,只是下意识地,不想让他失望就那么说了。我没有跟你们作对的胆子和立场,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我帮你杀了那么多人。把你们送上法庭,我自己也会被判刑。” “知道就好,还不算蠢得无可救药。好吧——” 他听见前面的司机忽然应了一声。他再按下旁边的按钮,这次挡板缓缓地升上去,将前后座隔绝成相对独立的空间。 “已经没别的人能看到你了。快点,给我用力地弄你自己。我今天忙得头疼,需要好好放松放松。” 唐涵义交叠双腿,手搭在腹部,放松地将身体陷进座椅。他说的是真的,他只打算拿监控里的画面放松取乐,没打算拿来撸管。 就容铮的差劲水平……他还不至于饥渴成那样。 监控里,他看见对方一粒粒解开纽扣和皮带,脱下裤子,露出垂软的性器。 如他所预料的一样,容铮明显很少做这样的事,安慰自己的动作生涩又僵硬。眼睛倒是按照命令直视着摄像头,手却只知道机械性地上下撸动。那里渐渐地有了反应,顶端从包皮里冒出,对方总算没太离谱,时不时还知道用另一只手的掌心摩擦开始充血的龟头。 “知道你为什么弄了半天还要硬不硬吗?你这技术,啧,现在没有鸡巴可以喂你吃,你自己就要更努力……左手揉下面的睾丸,对,再多翻开点包皮,用指尖去抠你的尿眼……我记得你那里很敏感,每次被我稍微摸一下就整根猛抖,然后爽得流出好多水……” 不该忍不住指导对方的。下面他自己的那根随着讲话和听着对方的呻吟和喘息,也慢慢地勃起了。 唐涵义一边安排解决欲望的人过来,一边盯着画面。 容铮手指飞快地按压囊袋和刮蹭尿孔,双眼已经不再看镜头。那张染上红晕的脸安静地朝向窗外,雪白的光和暗影交替打在侧脸。唐涵义清晰地觉察到他轮廓的端秀,和他眼角闪烁的象征着情欲的泪水。 唐涵义忽然有些好奇,却没有发出新指令,他知道面对自己时,那双眼睛里的东西绝不与此刻所有的相同。 “我的命令,你只完成了一半。你忘记摸你的奶子给我看。” 被铐在床上时,容铮听见唐涵义笑着对他说,“结果还要麻烦我帮你啊。” 预料今晚要挨操,容铮没进行无意义的辩论,何况他从来辩不赢对方。胸口每边被两枚跳蛋分别紧紧地夹住,被高速震颤着。 唐涵义甚至还用手指将跳蛋捏得更紧,他感觉乳尖都被夹挤地发痛。忍耐着,或者说正在变为适应和享受着的,来自乳尖的酥麻和胀痛,他问了一直在担心的问题: “你那个药,真的能让哥哥他……忘记今晚的一切?” “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你。明明在我面前胆子都很大,也敢帮我弄死那种一根手指都能碾烂你的家伙,到了你哥哥面前,不止,还有档案里说你对你的同学也是。你就一副瞻前顾后,怯懦得叫人作呕的模样。” 唐涵义搓动着手里的跳蛋,把震荡从所有角度向乳头施加,最后连乳晕也被他狠狠地碾压。 看见容铮受不了似的扭动一下身体,双腿也夹住,开始不自觉地摩擦。他把对方压得更紧,膝盖强行从腿间顶进,蹭着微湿的柔软处,“算了,我也懒得搞懂。我对你那颗扭曲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没有兴趣。至于那药,那是迷奸用的新型药品……被操的时候能保持大部分意识,被操完之后会忘得一干二净。不放心的话,你要不要,干脆就亲自试试它?” 他一边说,一边用膝盖摩擦肉瓣,算是做了对他来说很难得的细致的前戏。忍无可忍地一顶腰肢,龟头把穴口撑成浑圆的形状,然后一插到底。 “唔……好、痛……” “嗯,没被小安操松啊。” jb打桩似的高速顶弄,一开操就是疾风骤雨般的节奏。红嫩的花瓣十分辛苦地合拢,柔柔含住了根部,又在抽插间被撑开,被黏在肉棒上带出。 逐渐湿润的小穴吞咽舔弄粗壮的性器,渴求般地吮吸、紧绞,又被肉棒毫不留情地捣松,被磨得越发温顺和绵软,很快撞击间响起啪啪的水声。 “你吃下去那药,就算、嗯……今晚被我弄得……爽成又翻白眼又吐舌头的痴样,明天醒来什么也不会记得——” “……别说了。”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习惯、被男人压着操、一边听荤话,嗯、这里被顶到,舒服吗?叫几声啊,就像当初在李维那里,那样叫给我听,” 对准会使容铮双眼发直的部位,唐涵义用jb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更快速地顶弄,穴里像是被戳烂了一大袋子温水,淫液狂涌,把他的阴毛和大腿都浇得湿透,“你再不叫,我就、也找两根鸡巴来喂你,让你、吃个饱。” “…哪有逼人叫床的?” 像是听见了什么荒唐的事,在澎湃的欲望中,对方竟似没有平时那么多思虑和顾忌,不再怕惹他生气,“疼死了……唔……你,要有本事……自然就叫了。” “好啊、记得你说的话,这么嚣张、很好啊!希望你过一会儿还能像这样笑出来。” 他忽然放缓了肏弄的速度,一把握住对方勃起的性器。然后将消过毒的震动棒对准顶端红嫩的尿眼,缓缓插入到深处。 这玩意能抵达很要命的深度,可以直接抵住前列腺和膀胱狠狠震击。容铮已经很识相地开始道歉了。他当作没听见,把龟头里的震动棒打开,一开始就调到了最高档。 露在外面的那截几乎晃出残影,带动整根性器都在飞快地甩动。对方终于叫出声,是带着哭音的近乎惨叫的呻吟。 “关、关掉……我错了……求、求你、关掉——” 认错晚了。他理都没理,只是尽情享受着越发紧韧湿滑的小穴,jb像是重新上满发条的器械那般维持着最高频率,对准敏感点小幅度大力猛顶。精液把那根尿道棒冲出的瞬间,穴肉蹙缩到了极致,而后快速地打着抖,将他jb绞得爽极。 他低头去看容铮高潮时的表情。这一瞬间,他知道对方的脑子和五官一样失去控制,完全被快感揉捏。他无须再好奇这个人在想什么,他掌控他的一切。 容铮很快被玩软了,任由唐涵义用按摩棒在他胸膛上滚动。唐涵义jb在大敞的穴里进出,手中震动着的按摩棒,忽地对准从跳蛋缝隙里露出的高高挺立的乳尖,用力按压下去。 “啊……” “早这么叫不就完了?被玩奶子也很爽吧?” 唐涵义手中的按摩棒一路下滑,按到充血胀大的阴蒂上,“这里是不是更舒服了?”他缓缓调高档位。想起容铮先前在他身下问的问题,再想起容铮晚上对容宁说的那些话,莫名地,他又开始不悦:“你一直担心的,你那好哥哥。你能保证他不会再来唐氏卧底?要不要我再想个法子帮帮你?” 那根尿道棒刚才玩得他死去活来,尚未从快感里平复,唐涵义马上又开始刺激他另一处敏感位置,容铮有些头晕,然而唐涵义的话使他心里急速涌起不好的预感。 他竭力睁开双眼,望着唐涵义的眼睛,用尽量严肃的语气,“暴露过一次,他就不会再轻举妄动,而且大嫂也快要生了。不要你帮我,别乱来……” 或许他现在的模样实在太狼狈,双手被铐在头顶,浑身被对方随意玩弄,那里还在被东西抽插,再严肃地说了效果也并不好。他看见唐涵义笑得十分不以为然,只得再次强调,“求你不要做多余的事,别忘记你的承诺。” 对方终于点头,他心里却总有些不安,正要继续开口,下体已经又被插进那根尿道棒。唐涵义依旧把开关开到最大。任由他被腺体处强烈的刺激折磨到不断哭求,唐涵义这次也没有放过他。 第二天是周一。 去学校时,容铮头疼得要命,腰和腿也很疼,两腿间的敏感部位更是痛得厉害,千辛万苦地听完了上午的课,他没有去吃饭,学校里有提供给学生午休的房间,他径直向那里走去。 半路却被唐蕴安抓住。没有武器,唐蕴安一只手就能掐得他死死的,他被拖进对方专属的休息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