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脆弱的少年R
陈渐程被他着魅惑的眼神看的一滞,差点精关失守,他喘着粗气俯身在祁衍耳边说:“求我,求我射给你,快点,不然我就继续。”说着他挑衅的往被摧残到泥泞不堪的肉穴中示威般的一顶。 祁衍被折磨的想尖叫,想哭,虚弱无力的手攀上陈渐程抓在他腰上的手,他哑着嗓子用让人情动的声音低声说:“老公,射,射给我......” 真是,真是孺子可教也,陈渐程看着眼前这幅世间仅有的画卷,被祁衍夺去了全部的理智,深邃的眼睛幽深无比,他低下头咬住祁衍的后脖颈,舌尖透过齿间的缝隙舔舐着清香的嫩肉,模糊不清的说:“真乖,老公这就给你!”说着,便在那娇嫩的肉穴中操干了百十来下后,将滚烫的精液再次尽数射进祁衍身体的最深处…… 祁衍那经历过这么猛烈刺激的性爱啊,在陈渐程意犹未尽的射了第一次后祁衍已经昏死过去了。 考虑到明天确实要去学校,陈渐程才收了手,仔仔细细的给祁衍清理干净身子,把他放进被子里,抱着他,两个人在寒冷的冬天相拥而眠。 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以后还有很多操祁衍的机会,反正祁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冬天的天亮的很晚,祁衍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模模糊糊的,脑子还沉醉在梦境中,昨天晚上被折腾太狠,导致他现在压根就没什么能爬起来的力气。 湿润的吻一个个落在祁衍的温热的脸庞上,满是暧昧的情欲气息在四周流转,祁衍皱了皱眉,脸上残余的口水黏黏腻腻的,让他很是不舒服。 他睁开眼,一张与情欲交织的清冷面容映入眼帘,陈渐程深邃干净的眼中满是柔情。祁衍一怔,与他对视良久,直到理智全部回归,睡意一扫而空,他才彻底醒悟。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又睡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祁衍也不好跟个小女孩子一样又哭又闹,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睡了就睡了吧,反正也挺爽的,没什么不认账一说,大丈夫能屈能伸。 “早安,衍衍。”陈渐程用那磁性暗哑撩人至深的声音唤道。 祁衍以为一大早面对面打招呼肯定会闻到对方嘴里的口臭,可是陈渐程没有,他就跟一晚上没睡觉一样,肚子也不会消化食物,导致一大早神清气爽,异香扑鼻。祁衍闭着眼睛揉了揉眼角,点了点头。 “今天得去学校。”陈渐程伸手搭在祁衍的腰上,轻轻的揉捏着。 祁衍在陈渐程的帮助下,拖着酸麻的身子爬起来洗漱,他被折腾的实在没力气,连衣服都是陈渐程帮忙穿的。他发现陈渐程温柔起来的时候还真温柔,连那脖子上的吻痕他都贴心的拿过自己的围巾给祁衍带上。 祁衍看着那贵到六位数的羊绒围巾,额角直跳,一把拍开陈渐程的手,“我不能戴你的围巾,这样不好。”祁衍看着蹲在他面前的陈渐程,认真说。 陈渐程抓着围巾轻轻一拽,把祁衍拽的往他怀里去了一下,他顺势在祁衍的额头上温柔的吻了一下,“是我不好,昨天晚上不该那么急躁,但是不戴围巾的话,别人会看见的呀。” 祁衍皱了皱眉,他怎么那么喜欢亲亲啊。 确实,事情已经发生了,祁衍也不好说什么,就是有点烦,上次和陈渐程做爱也是这样,连啃带咬的,不咬破皮都不甘心,一点都不节制,他就是铁人也受不了啊,但是祁衍不想跟他说:以后咱俩不可能发生这种事了。 他……怎么说呢……他开始沉迷于陈渐程给他带来的性高潮,毕竟祁衍刚开荤,对这方面的好奇与需求还是不小的,与其和别人乱来,还不如就和陈渐程做算了…… 季真言有一句话说的真不错,这玩意儿,上瘾! 祁衍这样开导自己,但是他心中横着一件事,就是唐家地牢中死去的那只猫妖,是它带给祁衍最初的性爱高潮与蚀骨般的快感,他忘不掉它舌尖上的倒刺刮过身体带来的战栗与舒爽,只可惜…… 祁衍悻悻的系上围巾,跟陈渐程发生过两次性关系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内心某一处在崩塌,就好像尝到了新奇事物的小孩子,开始欲罢不能,甚至开始渴望,从内心深处开始渴望,至于渴望什么呢…… 祁衍坐在陈渐程的车里跟他一起去学校,眼前的高楼大厦在眼前一幕幕掠过,他看着眼前的景象思绪飘到很远,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因为曾经模糊不清的感情而错过很多,比如时青。 难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自从陈渐程出现之后,祁衍心中的底线和观念正在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改变。 大约是祁衍想的事情过多,上课的时候他一直都怏怏的垂着头,一双拥有着纤长睫毛的桃花眼变得暗淡无神,空洞的望着前方。连陈渐程什么时候坐到他身边的,他都不知道。 祁衍看着坐过来的陈渐程,心中复杂万分,在他关切的目光中,祁衍转身离开座位去了卫生间,他要给时青打个电话。 人啊,总是对自己没有得到的东西耿耿于怀。 电话还没拨通,就被陈渐程按住了,他把祁衍堵到隔间里,清澈见底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祁衍,紧张的询问:“衍衍,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祁衍怔了怔,从早上到现在,他确实有些精神恍惚,可精神恍惚之余,他竟觉得有几分清醒,这大概就是福祸相依吧。他垂着眸子,淡淡的说:“我没事,只是想找时青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陈渐程柔声道,“就当我为昨天犯的错道歉行不行?” 祁衍伸手拍了拍陈渐程的肩膀,欣慰道:“我知道你有钱,也可能有权,但是,这件事得他们开银行的去查。” “可我听说时青好像不在江城吧。”陈渐程淡淡的说。 祁衍皱起了眉头,看着陈渐程眼神再次冰冷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他不在江城?” 祁衍再一次从陈渐程身上体会到了一丝恐惧,就好像大街上裸奔一样,关于他的一切,陈渐程知道的太多了,祁衍都不敢继续往下想陈渐程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他觉得自己在不经意间被别人掌控在的手心里。属于祁衍的个人隐私被陈渐程调查的一清二楚,祁衍心中升起了一种安全感尽失的恐慌。 陈渐程故作淡定的摊手:“我说过,我对你一见钟情,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再说了Red leaves那么大,你们这几个股东赫赫有名,我身为圈里人知道时青很正常。” 祁衍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陈渐程凝声说:“你跟我说说吧,我绝不多过问一句。” 这样也好,祁衍可以拿这件事去试探陈渐程的能力深浅。祁衍便将那20万的信息给了陈渐程,但绝口未提关于唐国生,关于唐家地牢的事。 祁衍恍惚间发觉,他跟陈渐程有可能真的没办法做情侣,因为他自己都不打算什么事都告诉陈渐程,而陈渐程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祁衍,属于情侣之间的坦诚在他俩身上荡然无存。 发现这一点,祁衍心中毫无波澜,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有过要和陈渐程谈恋爱的念头,并且认真的思考着二人的关系,这种想法更危险。 祁衍一个上午都没跟陈渐程说话,陈渐程也没来烦他,大约是真的去帮祁衍调查那20万的源头了,有好几节课的课间休息时间他都出去打电话了,他忙的没空烦祁衍,祁衍还发现,陈渐程也不是个只会败家的少爷,他也有自己的事业。 不过这样也好,祁衍落得一身轻松,他又认真的思考了自己要不要提前修满学分毕业,可是毕业了要干什么呢?修道吗? 想起修道,祁衍托着腮,姜奕那个王八蛋现在在干嘛呢?想起五个人聚会的时候,姜奕那红光满面的样子,应该是很滋润吧,啧啧啧。 祁衍掏出手机给姜奕发了条信息,问他Red leaves的情况怎么样。消息一发出去,小何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直截了当的询问祁衍抓鬼需要什么条件,要不要停业一天。 祁衍捏了捏鼻梁,沉声道:“姜奕呢?他怎么不给我回电话?” 小何支支吾吾的说:“姜总他,最近都没怎么来上班。” “玩物丧志了?” “他……跟他哥去外地考察了……” “考察没带手机?”祁衍眉头皱的死紧,他绝对不相信。 “唉,姜总他……他……他三天没出门了……”小何在那边唉声叹气,“他把工作都交给我了,祁总,姜总这事很麻烦,我也不太好说……” 得,他就不能指望这个混球。 中午,祁衍准备跟云尘一起去吃午饭,结果刚跨出教学楼就被陈渐程给拉住了,祁衍疑惑的被他拉进一个办公室里,只见办公桌上摆了十几盘珍馐美味,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陈渐程拉开一个凳子按着祁衍坐了下去,“来,以后中午跟我一起吃。” 祁衍看着那一桌子的肉,眉心直跳,他无奈的撇过头说:“你懂不懂什么叫荤素搭配啊?天天大鱼大肉你不怕长膘啊?” 陈渐程拉过祁衍的手说:“我天生就长这么好看,没办法,先吃吧,你要是想吃蔬菜下次我让他们做几个。” 看着那一桌子做工精细都赶上艺术品的菜,祁衍怀疑这个学校是不是陈渐程家开的,他这个差别对待也太大了吧,还专门空出一个办公室给陈渐程做餐厅。 “你......你跟徐泠洋一样给学校捐钱了?”祁衍挑着眉问。 “昂,”陈渐程点点头,将一盘鱼拉过来推到祁衍面前,撒着娇说:“给我做鱼汤泡饭,昨天晚上我都没吃饭。” 祁衍无奈的按照昨天的步骤给陈渐程做起了汤泡饭,其实做这个很简单的,但是祁衍觉得陈渐程可能不会这么干,就凭他这吃不得食堂的样子,绝对是个四肢不勤的少爷。 跟他一比,祁衍觉得自己真是啥都会,心中冉冉升起了一种照顾傻子的感觉。陈渐程要是不说,祁衍差都点忘了,昨天晚上陈渐程确实没吃饭来着,但是就他那晚上折腾祁衍的那个劲儿,不由得让祁衍怀疑他是不是开小灶了。 祁衍这顿饭吃的很不踏实,陈渐程一个劲的抓着他的手,生怕他跑了一样,祁衍虽然无奈,也没甩开。他大概是能理解,陈渐程从小无父无母,所以在处事方面很直接干脆,不懂迂回,并且他卑微祈求祁衍的样子大约是安全感缺失,很怕被抛弃。 想到此处,祁衍转头看向陈渐程,俊朗如铸的的侧脸上,蝶翅一般的睫毛微微扑闪着,粉嫩的嘴唇沾上了一点点鱼汤,颇有几分秀色可餐,清冷干净的像神仙一样的少年此刻就在他身边,窗户中照进的阳光忖得那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让祁衍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仿佛他随时都会离开,亦真亦幻,比玻璃还易碎。 陈渐程吃饭慢条斯理,极其优雅,各个方面都在透露着高不可攀的矜贵。 “渐程……”祁衍试探性的一叫,让陈渐程顿时身子一僵,惊讶的转过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喜,祁衍被那眼神看的心不可遏制的悸动起来,他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会经常待在学校吗?徐泠洋忙的今天都没来学校,你好像也挺忙的吧。” 陈渐程扬起头看着窗外的阳光,认真的说:“我确实也很忙,有可能到时候要请假,清明节的时候还要出国,回去扫墓,”他转头看向祁衍,“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会一直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