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你看清楚我是谁RRR
水花溅在祁衍的脸上,陈渐程看着祁衍满足的样子他心里很闷,很不痛快,凭什么苏天翊要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凭什么他们认为他喜欢祁衍啊…… 凭什么他要来救祁衍,凭什么祁衍能乱他心智!凭什么! 他眸中闪动着邪光,鬼使神差的掐着祁衍的脖子将他缓缓按进水里…… 骤然在欢愉中窒息,温热的水涌进耳朵,耳膜嗡嗡作响,氧气在一瞬间的流逝让祁衍几乎窒息,大脑一片空白,竟忘记了挣扎。 因为紧张,后穴猛的收紧,绞的陈渐程头皮发麻,理智瞬间回笼,看见在水中放弃挣扎的祁衍,瞳孔骤然放大,连忙将祁衍拉了起来,掐着祁衍脖子的手开始颤抖。 看着祁衍突然大口的呼吸,陈渐程感觉心里莫名的烦闷。 他不明白,为什么祁衍不反抗,为什么在他对祁衍起了杀心的时候他不反抗!难道这个药带来的欲望让祁衍觉得死去也无所谓吗? 这种烦闷很快就转变成了愤怒,他重重的吻住祁衍的嘴唇,尖锐的牙齿轻轻一咬便咬破了祁衍的嘴唇,血液再次在二人口中流转。 祁衍突然置身在空气中,氧气还没有完全回笼,就被陈渐程疯狂凶狠的吻亲的晕头转向,可他还没有彻底傻掉,刚刚被突然按进水里,让他有些懵,就忘记了反抗。 他想起陈渐程的手下可是直接开枪要了旁人性命,刚刚窒息般的感觉也让祁衍切身的体会到了生命的流逝。 他下意识的反抗挣扎起来,他明白了,陈渐程就是个疯子,要人性命的疯子! 这种反抗让陈渐程火冒三丈,下身操弄的幅度愈发快,祁衍咬着嘴唇不肯哼唧一声,修长的手指抓着陈渐程的手臂,骨节用力到泛白。 陈渐程停下了操干的幅度,搂着祁衍的腰和大腿将人从浴缸里抱了起来,突然的双脚悬空让祁衍心慌,他伸手就想摘下陈渐程蒙在他眼睛上的红丝带。但是他拽了半天,这红丝带就像印在他肌肤上了一样,怎么都摘不下来。 “衍衍,把你的力气留着在床上叫给我听。” 陈渐程咬着祁衍的耳垂,鸡巴没有离开肉穴的意思,插在里面随着走路的幅度继续往肠道深处挺进。 “你他妈的,啊,放开我!” 祁衍现在极力的想收紧肉穴,将那根让他理智尽失的巨物挤出去,陈渐程眼睛眯起,征服欲在脑海中熊熊燃烧,祁衍既然想反抗,那他就陪他玩到底! 走到房间门口,陈渐程却并不急着进去,站在那里操那处想反抗的肉穴,就着失重的姿势每一下都顶到肠壁中的最深处。 祁衍想起了那天晚上在Red leaves的房间里被陈渐程抱着操的感觉,前端的性器贴着陈渐程小腹上块垒分明的肌肉,祁衍有一种想射精的冲动,他正想将手伸下去抚慰,陈渐程却好似知道他的意图一般,立马抽出鸡巴,将祁衍丢在床上。 祁衍被铺着细绒床单的软床弹起一下,他下意识的双手抓住床单。 卧室的灯光极好,灰黑色的床单被祁衍雪白的皮肤照的增添了几抹生机,肌肉线条优美的勾勒着腹部的六块腹肌,结实的胸膛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带动着胸前被啃咬至通红的两点,白里透红,惹得人眼花缭乱,祁衍双腿敞开,粉嫩的肉穴被粗大的肉棒操的合不拢,不过那肉穴极其会吸,正像邀请一般一张一合的收拢着,还在往外涌着晶莹的肠液。 陈渐程眯起眼睛,脑袋一歪,周身萦绕出数道金光,一双白色的猫耳竖立在头上,耳部的肌肉微微拉扯,猫耳便如绸缎般软滑的一抖,精壮的窄腰后方,一条蓬松的猫尾缓缓伸长出来,在陈渐程身后肆意摇晃,尖锐银白的兽牙伸出,搭在软软的粉唇上。 露出本体的陈渐程,周身散发着极强的压迫感,半人半兽的情况下,连下身勃发的欲望都大了一圈,完美的符合他野兽般的身躯,深邃的眼眸紧缩着,瞳孔变成一道竖线,手指伸向嘴边,猩红的舌尖探出舔了下指腹,邪魅无比。 倒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祁衍,就好似一盘世间最完美的珍馐,让人迫不及待的想尝一口。陈渐程走上前,伸手拽过祁衍的脚踝,拉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将祁衍的下身高高抬起至一个方便陈渐程操干的幅度,把祁衍的双腿拉开。 祁衍这个时候感觉面前这个人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可他看不见,身体的药劲儿虽然没有完全散去,可也清醒了几分,他对陈渐程恐惧的本能没有改变,连忙伸出手推拒他。 陈渐程这个时候换上了一半兽性,那肯允许猎物反抗自己,手上带着强硬的力度摁住祁衍的小腹,扶着勃发的欲望挺了进去。 “啊!” 突然涨大好几圈的肉棒挺进身体里,祁衍感觉下身像要裂开一般,他惊呼出声,想挣扎,可是因为痛苦,下身已经麻了,他只能扬起脖子大口的喘息着。 “衍衍,放松。” 陈渐程红着眼睛,长着倒刺的舌尖舔舐着祁衍的锁骨,尖锐的兽牙刺破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细小的血痕,双手摸着祁衍的臀部揉捏着,将臀肉拉向两边,更好的方便肉棒的进出,他想放开手脚,狠狠的操这浪穴,让祁衍尖叫痛哭,可是肉棒挺进了一半就进不去了,他急的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祁衍脑海中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掉了,长着倒刺的舌尖让他浑身战栗,后穴中的肉棒此时搁置在祁衍的敏感点上跳动着,祁衍再也忍不住达到高潮,前端的性器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祁衍浑身虚脱的倒在床上没了反抗的力度,任凭陈渐程摆弄着他的身体,短短的时间内射了两次,后穴却还在凭本能的吮吸着那根让人趋之若鹜欲罢不能的孽根。 陈渐程扶着祁衍的腰将肉棒由浅及深的往肠道深处开拓,直到抵达那个从未涉足的深处,肉穴才算是彻底吃进了整根,祁衍的小腹再次被巨物顶到隆起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弧度。 陈渐程双手擒住祁衍的腰,兽瞳泛着欲望的红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肉棒在祁衍身体内进出凸起的痕迹,小腹的不断隆起简直让他头晕目眩。 祁衍此时一副被玩坏的状态,手臂无力的垂在身侧,殷红的嘴唇微张,甜腻的哼唧声伴着口水从嘴角滑落,眼睛上的红丝带让这副画面淫糜下流到极点,给陈渐程带来了很强的视觉冲击,他很想看看祁衍此时的双眼,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现在一定是迷离无神。 他笃定祁衍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如果祁衍还清醒,他就把他操哭,让祁衍看不清他的样子! 陈渐程伸出手将祁衍眼睛上的红布拽了下来,下身没停下,继续操干着让他朝思暮想的肉穴,祁衍漂亮的桃花眼在快感中神色迷离,空洞无神,眼角泛红,陈渐程心情大好,就跟中了彩票似,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祁衍的面颊。 祁衍本来已经麻木了,可肉棒的反复进出居然让他慢慢的体会到了一丝快感,陈渐程的舔弄更是弄得他彻底沉溺在这场人生中绝无仅有的性爱中。肉棒次次刮蹭过祁衍肉穴中的敏感点,使得祁衍原本疲软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穴中粗大的肉棒挤压着祁衍的前列腺,性器的头部缓缓渗出带着腥香味的前列腺液。 很快,祁衍在这狂风暴雨的抽插中有了射精的意思,可是他射不出来,已经射无可射了。 “啊,我,我......” 凶狠的操干让祁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陈渐程一怔,难以置信的看着祁衍,祁衍的身体果然与众不同,他都将那肉穴操的媚肉外翻,肠液四溅了,祁衍居然还能断断续续的说出话来,他就像看见了世间最惊喜的礼物一般,竖瞳中闪着惊喜的光,咬着祁衍的耳垂哑声道:“怎么了?宝贝。” “我,啊啊,我射不出来,啊,好难受啊,唔……” 祁衍想哭,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眼泪溢满眼眶,他抬起头,哀求般的看着陈渐程,求他帮自己,可在他抬头的一瞬间,他看见了陈渐程头顶的猫耳,和将头顶的灯光晃到忽明忽暗的猫尾。 顷刻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祁衍不知是自己的眼泪模糊了视线,还是被操的神志不清出现了幻觉,总之他就是想哭,就好像依赖许久的东西在失去后突然又回到了自己身边一般,那种失而复得的惊喜让祁衍几乎泪流满面。 “你,”陈渐程刚想用语言安慰他,可看见祁衍突然落下的泪,他有些失神,难道是祁衍看出他了?陈渐程伸出舌尖将祁衍脸上的泪渍舔去,“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祁衍被操的摇摇欲坠,身子前后摇晃,明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却用尽全身的力气看着陈渐程十分认真且诚恳的说道:“对,对不起。” 祁衍归根结底没有得到那个给自己带来最初性爱感受的妖精,也许还将那妖精杀了,他心里十分惋惜。 陈渐程停下动作,迷茫的看了祁衍数秒,他在跟谁说对不起啊?陈渐程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紧张,大手摸着祁衍的脸颊,沉声问道:“什么对不起,你在跟谁说对不起?” 祁衍不想回应他,他对那只妖怪有愧,可他知道现在跟他做爱的人是陈渐程,而祁衍在和他做爱的时候想着别人,这句‘对不起’无论是对那只妖怪来说,还是对陈渐程来说,都是发自祁衍的内心。 并且陈渐程忽然停下的操干,让祁衍很不舒服,巨物在肉穴中跳动,让祁衍心里跟猫抓似的,他摇晃着细腰催促般的渴望陈渐程继续,想陈渐程干他,最好让他彻底迷失在这欢愉中,再也想不起别人。 可陈渐程却不愿意,他掐过祁衍的下巴,看着他情难自抑的样子,一股无名怒火在体内翻涌,祁衍是不是被那个胡总碰过了,否则他怎么会跟他说对不起?祁衍骨子里很传统,说的通俗一点儿:守身如玉。更何况一直操他的只有陈渐程,如果被别人碰了,祁衍肯定会觉得愧疚。 妈的,他当时就该杀了那个王八蛋! 陈渐程气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双目拉满血丝,原本清高孤傲的面庞在此刻变得像个饮血食肉的恶魔,他一把将肉棒拔出,那小穴贪吃的不愿他离开,挽留一般的发出‘啵’的一声。 他气的浑身颤抖,抓起祁衍的手臂将人翻了个面,祁衍的小腹被那肉棒顶的生疼,骤然贴上一个软软的枕头,让他觉得疼痛有所缓解,小猫一般微微抬起臀部想伸个懒腰,喉咙发出舒畅的低吟,这一幕让陈渐程的眸子瞬间暗了下去,祁衍那么欠操,今天他一定要操的让祁衍记住他! 陈渐程一手将祁衍的屁股抬起来,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往下压,压到一个适合被他操的幅度,双腿搁在祁衍的胯下,分开他的双腿,红着眼睛扶着狰狞的紫红色巨物照着那紧缩的后穴捅了进去,用最原始的野兽的交媾方式操着身下的美人儿。 “啊!” 祁衍尖叫一声,双手奋力的将床单抓的皱起,肩胛骨颤抖的勾勒出一个紧绷的弧度。陈渐程压着一腔怒火,俯身重重的啃咬着祁衍的肩膀和脊椎,祁衍在疼痛与快感的交叠下声音都喊哑了,低低的呻吟染上了一抹哭腔,他哭着去推身后的禽兽,抽泣的求饶。 “别,你,啊啊轻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