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发情期,兽性大发,内射,出血,发烧,沙雕 受宠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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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 Alpha╳beat 吃醋,发情期,兽性大发,内射,出血,发烧,沙雕 受宠攻 ooc,非常ooc,介意别看,别骂 —————————— 晚上十点,京城的大街小巷灯火通明, 夜市里弥漫着油烟和烤串的香味,用宫应弦的话来说,就是卫生标准严重不合格的垃圾食品的味道。 任燚曲洋波等等四五号人还外加一个严觉,坐在路边的矮凳上,面前的小桌子布满油烟的脏污,但却散发着香味,引得几个灰头土脸还穿着消防服的战士们口水决堤一般,你争我抢。 任燚要了十几瓶啤酒,黄橙橙的啤酒带着几厘米高的白色泡沫,在扎啤杯里冒着气,气泡上涌,发出滋滋啦啦的声响,任燚端着杯起身吆喝着碰杯。 十几号人站起身来吵吵闹闹的,在路边摊倒也不是罕见。 严觉是Alpha,曲扬波是beat,还有八九个毛头小子,不是beat就是Alpha,任燚也放心和他们称兄道弟。 任燚是beat,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整个人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其实粗中有细,以前玩的也花,安定下来后也是个理想型男友——手机备忘录里不仅记着宫应弦的发情期,甚至还记着Alpha发情期的忌口,并且详细程度堪比数学笔记。 因为这事,曲扬波和李飒没少挑唆他,任燚也就笑一笑过去了。 今天喝了小十瓶啤酒白酒,酒精度都不高,但胜在量多,任燚也上了脸,脸颊红扑扑的,和严觉勾肩搭背着吹牛逼。 从以前玩过的人有多多,到宫应弦有多可爱,字句间慢慢的酸臭味。 没一会倒腾累了人也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没办法,严觉和曲洋波把任燚送回了宫家别说。 知情人士曲洋波描述,当时开门的是宫警官,脸黑的和淼淼似的。 任燚醒来时看到的是宫应弦别墅的豪华天花板,微微转头便看见一张放大的,埋在自己衣服堆里,已经睡着的俊脸。 宫应弦身子微烫,脸上也泛着淡淡的潮红,显然是发烧了,任燚霎时间清醒过来,一个挺身做起来,把自家老宫从衣服堆里扒拉出来。 宫应弦的易感期,提前了。 宫应弦烧的晕乎乎的,整个人被扒拉出来,鼻间没有了熟悉的味道,不满的哼了几声。 任燚用白酒给宫应弦擦了身子,有扶着脑袋给人喂了口服抑制剂。 过了十几分钟,人才渐渐清醒过来。 易感期的Alpha粘人敏感,任燚头一次恨自己是个beat,没有信息素,不能安抚忍受情潮这么的爱人。只能把人抱在怀里,身上熟悉的味道倒也让宫应弦心安。 “你又和严觉他们喝酒了…”低烧的缘故,宫应弦嗓子一点哑,声音也小,连埋在任燚小腹上,任燚险些听不清声音 任燚撸了一把宫应弦没了发胶固定有些炸毛的头发,恍惚间竟生出一股撸淼淼的错觉来,细软的发丝比不过猫毛,但也不扎手,任燚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怀里的人突然起身,紧接着大猫将头埋在了任燚颈侧,轻轻蹭着。 “有严觉的味道……你又和他出去吃饭。”说着还报复性的一口咬在了任燚后颈上,奈何beat无法标记,信息素融入血液,几分钟便没了味道“家里厨师那么多,你想吃什么叫他们做就好了。” 宫应弦闻不到自己留在任燚身上的信息素味道,Alpha的兽性和占有欲爆发出来,一瞬间粗暴的吻上那张鲜红的嘴唇,毫无章法的撕咬舔舐着。 任燚被突然抽风的宫应弦吓了一跳,忘记了亲吻,只能呆呆抱着比自己高大健壮的Alpha。 趁着换气的功夫,任燚终于腾出嘴来,脑子里的弦也重新接上了。 任燚知道,这是Alpha的应激反应,占有欲,兽性,都是Alpha的先天本能。s级Alpha的发情期很长,在发情期间,闻到其他同等级Alpha的信息素味道,刺激效果就和女人撞击男人和小三上床一个具有刺激性。 此时此刻的宫应弦,不受理智的束缚,骨子里Alpha的兽性占据了他的大脑。 身上的棉质衬衫弹力很好,但还是被宫应弦无情是扯破了,露出精壮的小腹,水珠顺着小麦色的腹肌流入黑色的子弹内裤,宫应弦咽了咽口水,俯下身在腹肌上轻吻了一下,任燚的身体立刻紧绷,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有反应了,紧接着,宫应弦的牙齿咬着内裤边缘,将内裤一整个扒下,挂在笔直的长腿上。 身下突然一凉,内裤被扒下,跨间小兄弟甚至还感受到宫应弦的呼吸,任燚觉得,不硬都不是男人。 五月份有些忙,两人最近都忙的脚不沾地,已经将近两周没探讨夫夫情感了。 此时娇嫩的小花紧闭着,如果不加以扩张和润滑,八成是会流血。 宫应弦此刻被情潮和性欲占据大脑,滚烫坚硬的肉棒竟是突破重重阻碍,一插到底。 任燚痛呼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菊花已经流血,果不其然,手指在下体摸了摸,摸到了一手黏你的血液,不算多,但却歪打正着起到了润滑的效果。 宫应弦被夹的很爽,脑子晕乎乎的,一味的横冲直撞,一边撞,一遍用嘴唇去吸扯胸前的要红果,引来任燚一串串呻吟。 任燚瘫在床上,随着顶胯的动作来回起伏,紧接着被宫应弦抱了起来,整个人骑在宫应弦身上,任燚能感觉到滚烫的软舌在自己口腔里掠夺氧气,任燚也回应着。 任燚跨在宫应弦身上,随着抽插起起伏伏,一次比一次进的深。 任燚不知道宫应弦到底操了多久,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整个人好像被榨干了,身前的阴茎射不出精液,只能稀稀拉拉的淌着些清液。 任燚感觉体内的巨物突突跳了两下,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射满了肠道,与此同时任燚的后颈又一次被咬破,信息素融入血液,消失不见。他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任燚只觉得浑身酸痛,腰下垫着珍贵无比的绝版枕头,整个人脑袋还发混,就被揽起靠在健硕的胸肌上,宫应弦的发情期缓解了大半,此时端着一碗粥打算喂任燚。 “草,宫应弦我告诉你,以后你发情期在他妈像性瘾患者一样要不够,我就宅在中队不回来了,你和你枕头过去吧。” 被操晕了起来连下床都力气都使不上,已经够憋气的了,此时看着宫应弦没事人一样还给自己喂粥,任燚心里冒着小火苗。 宫应弦委屈巴巴的低着头,一遍认错一边小声嘀咕“你又和严觉出去,我吃醋了……” “……” “宫应弦!” “老子被你操了一夜,你现在搁这委屈上了,到底被上还流血发烧的是我还是你!” —————————————— end.文/绥晏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