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到的小羊羔
厕所供应了湿巾,我抽了一大沓擦拭我俩的痕迹。 我把自己脏透的裤子全脱了,让他侧着坐在我腿上,瘫软在我怀里。白渊棠在被抬起大腿擦拭精水的时候,慢悠悠醒转过来,他一言不发,眼神涣散,像透支了体力,只是被我揩到女穴口时,颤了颤,攥住我的手腕。 我哄他:“乖,我射太多了,待会儿有人送干净衣物来,现在不擦会把新衣服也弄脏。” 他还是半晌没说话,也不松手,不知过了多久,“我刚刚……差点以为会被你杀了。” 声带受损了,原本清亮的嗓音变得嘶哑。我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怎么会?你那么好操,我怎么舍得。” 白渊棠抖了一下,缓缓闭上了眼。 “以后不要这么玩我了,”他慢慢说,“我受不了……很可怕。我真的以为我会死。我知道你肯定会再找我下一次甚至很多次……反正我没法拒绝。我可以和你商量时间,地点,瞒着秦珩他……但是别……” “眼前冒出一大片白光……脑子空空的,意识好像升上了天空那么轻飘飘的,从没那么鲜明地感受到我要死了……” 我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背安抚,他像面对陌生的世界的初生小羊羔,一直害怕地轻抖。 “我还……尿了……”白渊棠本来还算平静的情绪一下子崩溃了,泪水滚珠般掉下来,“姜衡,你这个人简直……” 忍不住了,雨打海棠花大概就是形容眼前的绝色吧。 我双指夹住他的下颌让他微微侧过脸去,雪白的脖颈拉出漂亮的筋线,我一口吮住,沿着上下舔弄。 “啊……别……” 他想缩起脖子,被我强硬禁锢住。 看得出白渊棠心理很抗拒,但身体挣扎的力度一点也不大,就像小猫挠人,他啜泣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我一口吞噬。 倏地,厕所大门又被打开了,徐子骁的声音响起:“老姜?” “我在这。” 我迅速回答,白渊棠一下就攥紧了我的衣服,脸往我怀里埋。 我轻声道:“没事,不让他看见你。”提高声音,“徐哥,你把衣服放隔间门口就离开吧,他不想见外人,今天真是对不住,改天提些好菜去你家陪你和嫂子喝酒。” “跟我客气啥?”徐子骁走过来放下袋子,突然恶趣味地敲了敲门,“你还真和男人了啊?认真的?” 白渊棠被突兀的敲门吓得一抖。 我笑了:“认真不认真的……”颠了颠怀里的人,“打个炮罢了,搞上头了没注意分寸,还把他吓到了呢。” “不是说要管控住自己吗?‘金盆洗手’了,”徐子骁在外面点了根烟,“你以前那些手段,就别往现在的伴儿身上使了,真吓人。做个爱嘛,舒服就行了,非得追求刺激干嘛?要不你还是赶紧找个心灵相通的伴侣,有感情和没感情那做起来毕竟还是不一样的。” “早了点吧,我才毕业没一年。” “忠告而已,”徐子骁笑了一声,“那我走了。去我家记得带你做的醋溜肉段和松鼠桂鱼。” 徐子骁一走,我把衣服给我俩换上,白渊棠的奶头和奶肉都红肿破皮了,一裹胸疼得直叫。幸好拿来的是两套运动服,我把我的外套披在他的外套外面,很宽松,勉强遮住凸点。 我看着他深吸一口气。 鼓鼓囊囊,什么都看不见,但似乎又什么都在我脑子里扎根了,他随便一个动作,没有内衣裹住的奶子就会大幅度摇晃,在内搭的运动T恤上扯出明显的褶皱。 穿裤子的时候我把一张纸巾塞进了他的下面,白渊棠羞愤道:“姜衡!” “乖啊,没内裤,你要是不堵住,精水会一直流到你的脚踝……”我给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真空呢,你现在还松着,夹又夹不紧,刚刚又不让我擦干净。哦,这张纸你也得夹好了,不过以你的小屄,吃住这个还是轻而易举吧。” 他咬着唇,应该是听进了我的话,手臂撑在水箱上一动不动,任我给他穿好了。他还是腿软,倚靠着我站起来,我一把扶住。 白渊棠抱着我手臂,柔软的乳房压住了我的手肘,我不禁心旌摇荡。 “走……走了。”牵扯到肿痛的下身,他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哆嗦。 带走脏衣服,回咖啡馆拿了东西结了账,往楼下走时,我问白渊棠:“你怎么来的?” 他跟在我后面,神色不豫:“地铁。” “没想到你们有钱人也挤地铁?”我笑出了声,“现在的地铁人也不少,你现在这样绝对挤不了,要不打车,要不我送你到你家附近,主宅是吧?” “你对有钱人有什么误解,”白渊棠不愿多说,“你送我,别墅区那边太绕了,每次要给出租司机指半天路。” “你这个时候不怕被我老板发现了?” “我真想瞒一个人,理由托词有千百种,”白渊棠冷淡道,“但我没想到我有一天要欺骗秦珩,一切拜你所赐,姜衡。” 话是这么说,看到我的车是老板的车时,他的情绪又激动了。 “为什么你开着他的车?”他怒道,“你让我和出轨对象一起坐在我老公的车上?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没办法呢,”我坐上驾驶位,拍了拍方向盘,“老板借给我通勤的,我是他半个司机,每次都去他家把车开出来还不如一直搁在我这啊。” 看着鲜嫩的人妻气得脸颊通红,鼓鼓的胸脯都一起一伏的,我笑了起来,手肘搭在车窗沿探出头看他:“上不上?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你就自己叫滴滴吧啊。” 开车之前我顺手把视频发给了秦珩。 【待会儿把老板娘送回主宅,不好意思老板,这次可能把他吓到了。】 半路上我又看了一眼手机,秦珩回复: 【他会适应的。】 【已经适应很多了不是吗?】 刚想打字,秦珩的消息又发过来了,我扫了眼,一怔。白渊棠突然冷冷道:“还有十秒钟绿灯就结束了。你给你上司开车的时候也玩手机,不顾雇主安全?” 我看向他,人妻的手撑在下巴上,正拧着头看窗外,浑身透露着心情不好和抗拒,仿佛要和我隔出一个最远的距离。 “抱歉。”我收起手机。 一路沉默,我心里寻思着刚刚看到的内容。 别墅区在一片坡地上,绿化做得本市着名的好,背靠山旁靠湖,沿着坡度平缓的路缓缓上开,能看见下面城市的灯火夜景倒映在湖中,波光粼粼。 当然安保也很严格,我打算把他送到附近就走,非居住人员进去要登记,不够麻烦的。 白渊棠:“进去。” “啊?” “送我到家门口,我走不了路。” 白渊棠偏头睨我一眼,一副你干的你得管到底的架势。我失笑:“你不怕被你家里的人看见?” “你是秦珩的助理吧,”白渊棠道,“说你认出了我把我送回家,很难吗?” “嗯,送着送着还和早上出门上班穿的衣服不一样了,裹胸布都没了。” 他闻言,耳根泛了点红,语气依然生硬。 “……秦珩今天十点之后才回家,其他人没人敢管我。” “哈哈,原来如此。” 他忽然想起什么,斜着眼审视我。 “秦珩今晚去应酬,你一个司机为什么可以不跟着?难道你让老板喝醉了自己去找代驾吗?” 我一惊,心念电转。 “你知道张明吗?” 他,“听过。” “张明也是助理,他会和我换班,而且他对公司事务参与得比我多,老板有时候需要带他。” 并不是,张明孩子刚满月,秦珩很久没让他加班了。 白渊棠冷哼一声,把头扭回去:“原来你是可替代物啊,秦珩就是在做慈善嘛。” 半晌,他冷冷道:“秦珩对你那么照顾,你却给他戴绿帽子,畜生还知道报恩,你就这么对他?” 有口难言大概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我不耐,淡淡道:“可以了,别惹我烦啊,渊棠。” 我本以为按他的性格肯定得怼回来,但他身体抖了一下,咬着唇噤声了。 小羊羔真的在怕我。 我笑了笑,心想秦珩心里门儿清,他还给我发消息告诉我这周周末他会带定岚去澳门玩两天,让我自己做安排。 在大门处花了几分钟登记完毕,我在别墅区里七拐八绕找路的时候,问他:“今天上班老板说他这周周末带孩子出去玩,你知道这个事吧?” 白渊棠神情恹恹,不欲理我。 我:“说话。” “……我知道。本来我也要一起……” “你不去?” “周六有个重要的展得看,去不了。” “那给秦宅的保姆司机们放个带薪假吧,”我指节在方向盘上叩着,“这周末你大概是用不上他们了。” 白渊棠猛地扭头,美目微微瞪大,从上了这辆车,这还是他第一次正眼看我。 我又想抽烟了。 “带点衣服,来我家住两天,”我心想这可真够不要脸的,“到你看展的时候,我送你。” “这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渊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