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揉胸、强制清醒、半晕H、伪公开H)
“啊……” 大清早,从床上传出娇吟。 送清水和换洗衣物的侍女面红耳赤,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一切从房间退出,柔金色的帐幔后,春潮含媚的小脸上捂着一只手,凤眸羞赧还嗔,上半身的亵衣半褪,露出一双玉白含桃的椒乳来。 某人的大手正不老实的在这对椒乳上亵玩。 凤眸薄薄的嗔怒很快化为迷离,眼眶里氲出一片动人的水雾,捂在唇边的手缓缓失力,从唇齿间逸出细弱的、甜甜的哼喘。 “嗯……别、别揉……” 水淋淋的小舌却诚实的舔吻起凑上来的唇瓣。 贪欲的身体化作绕指柔,很快的缴械投降。 许初棠蜷在穆渊怀里装晕,身体绵软的一动不动的由他摆弄。 偏偏穆渊还要惹他,关心他的身体:“累吗?” 许初棠磨了磨牙,“狠狠”咬住他肩胛的肉:“你伤还没好,万一再撕裂怎么办?” 穆渊轻抚他的脊骨,唇边衔着笑意:“我用的左手,不碍事。”他浅吻了下许初棠的发丝,“等下要用药玉,我们先去吃饭。” 他拿过厚衣披在许初棠肩上,直接把人抱了出去。 许初棠还有些不好意思,只露出一双琥珀般的眸,伺候的人不多,都是沉默寡言的女子,准备的饭食倒是可口,只是许初棠伤了脾胃,现在吃的东西十分挑口精细。 接下来是对于许初棠来说极大的挑战。 入药玉。 檀秋特意根据许初棠的身体特征定制了保养身体的药玉——从醒来后,雌穴失禁的状况并没有好转,十几年未曾用过的女穴尿孔总是淅沥沥的泌出水渍,当时应急的药玉只适合昏睡不醒的许初棠,现在许初棠醒来,难免会有动作,那支药玉极易滑落。 “哈啊……渊哥……渊哥……疼……” 仰躺在软塌上的青年眼神涣散,口唇大张,眉眼表情疼痛又荡漾,药玉才入了少一半,就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叫药玉奸淫的潮吹了。 药玉粗短,抵着女穴尿孔插了多一半,剩下一朵精致的棠花露在湿软的肉穴中。 穆渊的喘息加粗,手指沾满黏答答的淫液,再去看许初棠,艳美青年已然是受不住这种快感刺激,翻白着眸昏个彻底。 粉白的肉棒汩汩的射出一些精液,软耷下去。 “阁主,人带到了西苑。” 原本应该让累坏的小家伙好好睡上一觉,可惜穆渊另有安排,他换下弄脏的衣服,给许初棠穿上一件锦衣,红衣黑发,不盈一握的腰间束着双指宽的白色腰带,思索片刻,穆渊没给他穿鞋,裸露玉足足尖粉润,脚弓优美,只可惜再漂亮的美人,也还是翻着昏沉的白眼,意识全无的睡在他怀里。 一出门,院内无声无息的跪着五六个人。 “阁主,这便是刚刚从离岛内调出来的暗卫。”蛛鬼跪在最前面,“听凭阁主调配。” 许初棠的头软绵绵的软折在穆渊肩膀,此刻由穆渊托着下巴,把一副昏然晕迷的脸朝向众人:“记住这张脸,以后,只需要保护他的安危。” 五位暗卫得令才敢抬头,将穆渊怀中的容貌牢牢记在心间。 但显然穆渊的目的不仅仅是让新来的暗卫认人,行过风景如画的侧廊,怀中晕软的娇躯忽的轻颤了下,最后两人停在花园内的小亭中,四面环纱,微风习习,曼妙上翻的眼珠回落了一些,琥珀色的弦月朦胧又涣散,穆渊俯身,亲吻上半阖的美眸。 还昏沉的许初棠被迫仰着纤柔的颈,侧颈落在穆渊粗粝的掌心,拇指按压在侧颈的一处穴位。 “唔呃……” 无力挣动的身躯发出微弱的求救,涣散的眼珠再度剧烈上翻,嘴里的涎水不住的从口角流出,可就在要彻底失去意识前,穆渊又使坏的松开了手,抚在他脊骨处的掌心缓缓摩挲,温柔缱绻的呼唤他的名字。 “棠棠,棠棠?宝贝乖,不要睡,醒一醒,乖棠棠……” “呃……”许初棠空茫的眸中聚起水光,眼珠不断地颤动,樱粉的唇瓣里,口齿间拉出黏腻的银丝,后颈无力地弯折着,强烈的眩晕感令他难受不已,“……晕……头晕……” 穆渊痴迷的欣赏着怀中爱人不断翻覆挣扎的意识,看着漂亮的琥珀色眼瞳一次比一次翻得更上,连呜咽呻吟都快发不出了,从流着涎水的小嘴里只能听到支离破碎的嗯嗯啊啊声。 纱帘外传来闷闷的、充满愤怒的声音。 “不准晕。” 穆渊握住无力垂落的纤白手指,一把搂起许初棠软若无骨的腰肢,玉臂从栏杆向外垂落,意识不清的美人宛若挂在栏杆处,脸颊浮现起嫣红的情色,舌尖因为体位的变化颤巍巍的探出唇瓣,银丝从舌尖滴落,又由着身后的男人托起下巴露出一片迷离淫靡的表情。 风卷起纱帘,穆渊与跪在不远处的男人视线交错。 男人死死的盯着晃动间许初棠的面容,望不见瞳孔的眼眸昭示着主人意识全无的孱弱状态,他痴痴的张着嘴,只露出鲜少的一部分眼白,宛如落在穆渊手下的精致木偶,一举一动都由掌控在穆渊手中的丝线控制,用神智涣散的美艳外壳深深刺激着男人。 啪。 穆渊忽然松手。 松软的娇躯瞬间软烂下去,四肢软绵绵的毫无生气,头颅垂在半空,手臂还在颓然的晃动,后颈处露出一片颈骨,布满吻痕,甚至于细细看去,连耳后和侧颈都星星点点的错落着欢好后的痕迹。 “棠棠。”穆渊用手轻捏他的臀肉,重新把绵软的身体反身搂入怀中,指玩弄着水淋淋的唇,喂进去一颗药丸,“棠棠,不要睡好不好?” 药丸入口,果真唤醒了许初棠一些清明意识,瞳孔回落,却头晕的更加厉害,水润的瞳懵懂迷离,软软的倒在他肩窝:“……渊哥……” 下巴上的涎水沾湿胸口的布料。 “棠棠,好些了吗?” 失神的琥珀双瞳呆滞迟缓的转动,缓慢的再度上翻,又因为主人的刻意控制颤巍巍的下坠:“……晕……”他的声音绵软的带着哭腔,听在任何人的耳中,这呜咽呻吟都是掺着蜜汁似的甜腻,面条似的双腿因为穆渊的动作被迫分开,从腿心里,竟然淅沥沥的落下汁水来。 高潮的瑰丽神情尽数落在穆渊眼底。 “为……哈啊……为什么……” 许初棠无助的急促喘息着,从喉间发出些细小绵弱的娇吟,泛着热度的尿液从女穴失禁而出,白腻的颊贴着穆渊的颈,可怜兮兮的昏醉迷蒙着,像是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被迫站着失禁。 穆渊吻去他眼角的泪痕:“药玉出了些问题,暂时……插不进去。” “脏……嗯啊……好晕……” 怀中的美人晕的越发可口,跪在远处的男人就越是疯狂。 两个侍卫死死的压制住男人,穆渊不在意的扫过男人赤红的眼白,癫狂的神色,唇间忽的漫上笑意,生怕刺激的不够狠似的,挽起许初棠一缕长发,温柔低沉的问道:“棠棠,我想要你,棠棠愿意吗?” 纤长的羽睫沾染水珠,簌簌颤抖,药物带来的短暂清明几乎要挥霍殆尽,他痛苦又无助,神智在清醒和消散中反复拉扯——转不动的脑子不能理解,明明是那样温柔的渊哥,为什么这次就是不肯让自己好好睡过去…… “……呜……渊哥……想要……愿、愿意……” 意识恍惚的青年跌撞着,投入圈套。 “好棠棠,乖孩子,睡吧。” 穆渊将手捂在许初棠口鼻,桎梏住呼吸没片刻,怀中的人终于是彻彻底底的昏厥过去,气息奄奄,不省人事。 在他意识全无的时间里,穆渊在四面透光的小亭中彻底的占有了他,在另一个人的面前,玩弄他松软的乳房、失禁的雌穴、绵软的身体。 穆渊没叫男人看到一丁点许初棠的裸体,但是男人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孩,若有似无的娇吟和闷喘,鲜明昭昭的动作和眼神,男人甚至觉得自己嗅到了精液的腥膻。 男人空洞绝望的视线盯着从栏杆处垂落的指尖,不停晃动摆摇的玉白指尖,指甲处是浅浅的粉,阳光下有些水色的折射。 穆渊一次又一次迷晕了半昏的许初棠,把着他自己的手指伸入嘴里玩弄,甚至于把漂亮的手指塞入他自己的女穴里,捻动红肿的阴蒂,把女穴里狼藉的混合淫液抹在许初棠的颊边和唇上,然后把被玷污的、沉沉昏迷着的艳丽面容捏着下巴对准男人。 一滴浓浊的乳白色精液从脸颊缓缓滑落,穆渊拭去精液,送入痴然张开的唇缝间。 更多的涎水从口中涌出。 当黄昏迫近,和煦的风中掺杂凉意,这场漫长无休的奸淫和玩弄才终于停止。 “有了婚约算什么?”穆渊将外袍盖在衣衫不整的昏寐美人身上,“也只能跪在那儿,看着我占有你啊,我的棠棠。” 穆渊直起身,斜倚在亭柱处的许初棠无力地垂下头,穆渊看向男人:“松开他。” “是你……”男人的声音嘶哑的厉害,目光中是狰狞的仇恨,“诬陷、灭门……是你……是你让我家破人亡……” “还不算蠢笨。”穆渊含笑看他,眸光阴冷,杀意昭昭,“从你以阴谋诡计和利益算计骗许家与你定下婚约时,你陈家的命数已绝。这世上,总还是有你连碰都会惹下弥天大祸的存在。” “与他定下婚约时我陈家如日中天!”陈柳昂失控般的大喊,“是他!是他许家、是他许初棠高攀了我!不过是一个锦绣花样的草包枕头,我陈柳昂凭什么娶不得!” “就凭你……在他成年时下在酒中的催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