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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回忆章,继续调教)

    第二阶段的目的,是控制许初棠的记忆。

    魈骨与檀秋商量过后,决定采用以毒控制的方法,先尽可能的混乱他的意识,之后加以催眠。

    说起来容易,可两人迟迟不敢动手。

    因为许初棠的状态比预想中要糟糕一些。

    “这不是我们的问题。”檀秋解释,“双性之体本就会比普通人孱弱,他之前那样是因为用药对抗双性体征的变化,现在他简直是完美的双性体征,没理由还像以前那样强壮。”

    穆渊看向魈骨。

    魈骨点头:“会比常人更易生病。”

    掌心里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高热,许初棠紧闭双眼,唇色惨白,脸颊烧的酡红,微张着嘴艰难的吐息。

    因为突如其来的高烧,和暴露出来的体质问题,用毒的方法被穆渊一票否决。

    此时盛姣,千欢院的前花魁寻来了破局之法。

    西域诡谲之地有秘纹,秘纹千变万化,每种秘纹都有其独特的作用,盛姣自西域而来,因为一身媚术受穆渊赏识,师门传承中便有“淫纹”之法。

    “作为淫纹的媒介之物不可随意,最好是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或者说,除了阁主您,这个媒介之物不要让任何人知晓。”盛姣将配套的秘籍奉上,“配合淫纹的另一秘纹……”

    穆渊接过秘籍后放到一旁,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盛姣。

    他知道盛姣的心思以及目的。

    盛姣跪在他脚下,娇躯止不住的颤抖。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秘纹很有趣。”穆渊终于出声,“一两部秘纹,不够。”

    盛姣猛地抬起头,僭越的看了穆渊一眼,又立马慌张的低下头。

    穆渊没怪罪她的冒犯:“魈骨会将所有秘纹带给我,你是他的向导。”他用脚尖勾起盛姣的下巴,“念在你的过往,本尊允许你终老西域,不得踏入中原半步。”

    “多谢阁主!”

    盛姣大喜过望,拼命磕头谢恩。

    她没幻想过这种堪称恩施的未来——在她最好的设想里,是她用她的一切换得一个复仇的机会,哪怕死了也无妨,因为没有人能够在算计阁主后还能活下来的理由。

    可现在……阁主不仅允诺她复仇的权力,还让魈骨前往西域——这几乎就是十成十的一场屠戮,而她,竟然只是不能回到中原。

    两个月后,魈骨带来了第一份秘纹,是需要与淫纹配合使用的迷乱纹。

    拿到迷乱纹后,穆渊定好了淫纹的媒介之物——青白双蛛,先不说双蛛世所罕见,翠蛛的毒性就拒绝了任何非穆渊外的窥探。

    两只不起眼的蜘蛛绕着穆渊的手背手心游走,穆渊将迷乱纹分为十三张图纸交给折镜阁的能工巧匠,让他们建造一个屋子,在屋顶处刻上迷乱纹。

    这间屋子,就是他为许初棠准备的昂贵笼子。

    在工匠刻画纹路时,穆渊饶有兴趣的准备了各种华贵的,他喜欢的物件搬进去,把屋子打扮的更像是一个鸟笼,四周都有窗户,中央是一场巨大的床,柔软昂贵的床褥铺了十余层,人躺在上面仿佛置身云端,舒服的不愿起身。

    地面是上品的暖玉铺就,光脚踩上去都是温暖的,比较突兀的应该是房间四角一人高的异兽香炉,同样由匠人打造,熏香置于其中,不会使烟雾缭绕呛人,又能快速的使熏香的味道布满房间。

    房顶的迷乱纹完工,穆渊检查过毫无瑕疵,那十三个工匠就被魈骨送去了西天。

    装点完为许初棠特制的“鸟笼”,昏睡中的人便被穆渊亲自送了进去。

    四边的遮光帘皆被放下,整间屋子只有烛火闪烁,映着许初棠的睡颜。

    经过穆渊的点头,一年多来,许初棠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清醒”过来。

    坐在烛火阴影中的穆渊欣赏着那双雾蒙蒙的琥珀眼眸露出神采,惊慌失措的恐惧着,魈骨如鬼影般立在床边,不容拒绝的检查着许初棠的意识。

    失去意识一年多,许初棠难以接受过多的冲击,他无法抵抗魈骨枯瘦如鬼爪的力道,大口的喘息了两下就头晕眼花,难受的捂着心脏的地方,唇色渐渐青紫。

    魈骨推开两步,观察他。

    许初棠下意识想跑。

    他揪着心脏处的衣服布料,手臂有点不听使唤,连续撑了两三次才堪堪坐起来,同时脸色更加难看——一年多以来,他没有任何自主动作,双臂尚且无力,更别提一次都没用过的双腿。

    他甚至于无法命令自己的双足有任何动作。

    他伏在床上剧烈的呼吸着,很快,没了动作。

    魈骨走上前去,将他翻过来,那双琥珀色的眸上翻过去,涎水淋淋的晕厥了。

    “他的人格、意识,没有问题。”魈骨回禀,“最多只是会因为一年多的无意识状态而记忆轻微错乱,很快会康复。”

    穆渊目睹了全过程,一手支着额头,微微弯起唇角。

    “可怜的小家伙。”穆渊的声音稍有喑哑。

    他隔着不远的烛火,凝视着狼狈昏厥的脸颊,兴奋了起来。

    自此,即使魈骨不再动手,许初棠依旧每日精神不振,连起码的清醒都很难保持,他大多数时候只能从半阖的视线里看向屋顶,而那些纷繁诡谲的纹路会拖拽着他的意识往不可见底的深渊坠去,刚从昏睡中挣扎出的神志沦向混沌,琥珀般的瞳孔失却焦距,在主人毫无自知的情况下无助又可怜的上翻回落,难受的吐着舌尖,喘息着摄取空气,吸入的却是浓郁的安神香。

    每一日的每一时,不得片刻轻松。

    这种状态让许初棠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每每从难醒的深梦中苏醒,便再次让迷乱纹扰乱心智,短短时间内昏迷过去,他的身体被穆渊肆意摆弄把玩,胸前的椒乳又大了一圈,脸部的线条和神态掺杂上成年双性特有的惑人媚态。

    穆渊单手搂起身娇体软的笼中雀儿,软烂的曼妙娇躯一滩水似的化在他的臂弯中,昏的太深太久的金丝雀儿微张着唇,樱粉的唇间若隐若现着雪白的贝齿与猩红的软舌,穆渊只需要低低头,就能品尝甜蜜的津液与顺服的口腔。

    “嗯……呜……”

    被迫仰起的下颌影响了许初棠的呼吸,深昏迷中的人发出难受的呜咽。

    青白双蛛从穆渊的肩头爬向许初棠的身体。

    两端促然且尖锐的疼痛令许初棠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紧闭的双眸倏尔大睁,瞳孔上翻成一弯弦月,娇弱的奶白昭示主人依旧没有清醒的意识,从双侧侧颈飞快蔓延开来的纹路是浅淡的水红,皮肉很快生出一层薄汗,无意识的许初棠因为疼痛死死咬紧牙关,脖颈如濒死的天鹅仰起,不消片刻,僵硬的身体变得更加烂软。

    穆渊控制不住的喉结滚动。

    此时的许初棠有些醒了,弦月似的瞳回落下,配合着脆弱的病态感,令人心生怜惜,头无力的歪在穆渊的颈侧,苍白的唇微微张着,胸膛剧烈的起伏渐渐平静下来,很久没用过的声带发出的声音嘶哑,咕哝出一句“疼”,气音绵绵,毫无防备。

    赤裸的上身,从脖颈到后脊有一层浅浅的纹路,与盛姣呈送而来的淫纹异曲同工,淫纹会因不同的人又不同的呈现方式,但无一例外的,被种下淫纹的人终生都无法摆脱淫纹的控制。

    淫纹的初次是很重要的。

    穆渊搂起许初棠绵软的腰,分开他无力的双腿,在许初棠半梦半醒间,揉弄起他腿心里敏感的小穴,虽然之前穆渊用手弄过几次,但都没有弄坏里面的膜,也因为几次的抚弄,小穴很快湿漉漉的发起水来,指节陷入翕张的穴口,许初棠发出细碎又舒服的呻吟,唇角淌起涎水,双臂虚软又无助的抓挠了两下,苍白的脸色渐染上瑰丽的粉红。

    手指没有像往常一样有分寸,还没能满足敏感的小穴吐出更多的黏腻淫水来就抽身而出,许初棠吐出潮湿又难耐的呻吟,雾蒙蒙的涣散双眸满是恳求,穆渊把沾着他自己淫液的手指放到许初棠的唇边,这小家伙竟然也能无师自通的吮着手指讨好,小舌呆滞笨拙的绕着穆渊的手指,卷起他的手指做出婴儿吸奶的神态,眼睛翻白的几乎看不见瞳孔,比往日更敏感兴奋的身体弧度极小的扭动着。

    穆渊看的心喜。

    与彻底失去意识后的感觉截然不同,是一种未来可能会喜欢的可爱情态。

    “乖孩子。”

    穆渊吻去他眼睫的泪珠,赐下许初棠全然不知的仁慈。

    比起将他彻底锁在这间屋子铸就的牢笼,穆渊设想出一个更加美妙的牢笼。

    以爱为名,他将无处可逃。

    穆渊弯起的唇角描画出类似狰狞的弧度,抓住许初棠虚软的手腕舔舐美丽又诱人的情红眼尾,在泪痣处咬出牙印,膝盖重重的顶上柔软的腿心,把初经人事的许初棠顶出缠绵甜软的媚叫。

    那天,他彻底占有了许初棠的身体。

    落红的手帕被他珍藏了起来,以作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