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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醋到疯批,迷晕后粗暴口交,昏迷催眠)

    最后,体力不支的许初棠还是由穆渊抱回去的。

    “渊哥?”

    暖意融融的房间里,刚泡过热水澡的许初棠疲惫的倚在床头,发丝沾的水汽还未擦干,房间里烛火摇曳,在玉白色的肌肤上投下暖色,穆渊应了一声,净手后走到床边,自然而然的接过帕子,替他擦拭头发。

    依照许初棠对他的了解,他的话少又躲避自己视线,板着脸像是被人欠了钱——大概率是生气、很生气。

    “今日是我任性。”许初棠先是乖巧认错,“下次不会了。”

    穆渊还是没说话。

    “我不该一直等在岸边,那里风大,对我身体不好;不该在已经不舒服的情况下还要任性;更不该……”许初棠仔细想想,没编出来,于是只能眨着眼,撒娇似的仰头看他,“渊哥帮我想想,我一并改掉。”

    再大的气也要叫他磨没了。

    穆渊带着笑意叹气,抚住他的脸颊:“只此一次。”

    许初棠笑眼弯弯,乖软点头。

    白日里的怒气和醋意无声的在夜色中化开,穆渊垂下眼,指尖顺着脸颊颇为情色的抚摸,许初棠神情柔软,大概知道穆渊的意思后略略歪头,贴上他的手,无言的应允。

    穆渊俯下身,吻住他的唇。

    沾在穆渊自己衣服上清淡的甜香充盈在许初棠口鼻间,唇齿相依的片刻,琥珀色的眸就染上厚重的水雾滚动着上翻而去,腰身无知无觉的塌陷下去,落在穆渊的掌心动弹不得。

    穆渊还不满足。

    漆深阴霾的黑眸凝视着他涣散的眼瞳,手掌压在许初棠的后脑,越发凶狠的掠夺着他呼吸的权力,许初棠表情呆滞,失去焦点的眼眸因为窒息颤抖的上翻,无力控制的口唇任由穆渊索取,无法吞咽的口水从仰起的下巴和脸颊滑落。

    穆渊冷笑声,松开双手——痴昏的人重重的后仰倒下,软成一滩任人施为的香泥,纤细的腰肢不住的抖动着,表情痴然又迷醉,一幅沉浸在高潮中的模样,眼角眉梢飞快的蔓延上桃粉,琥珀般的眼珠翻的更甚,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舌尖痴痴的吐出,最后娇娇柔柔的吟了一声,彻底安静下去。

    “棠棠今日醒的时间太久了。”穆渊的声音嘶哑,透着不为人知的癫狂,他捏住许初棠的嘴,看他呆呆的吐着舌,眼睫下只余一线昏寐的眼白,他的拇指按住湿漉漉的舌,搅弄着满池春水,然后阴沉着脸,把自己高涨的欲望插入足够润滑的口腔。

    大张的唇很快嫣红一片,晕沉的毫无意识的人也被这失控的奸淫弄得痛苦不堪,从满涨的喉咙里逸出细弱的痛吟,可这痛吟非但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惜,反倒是刺激了男人的欲望,散乱的乌发落入男人手中,一个挺腰便径直插入深处——穆渊眼白发赤,只感觉他的小嘴里是那样的湿热柔软,紧致的他快要不顾一切抽插起来——他没能忍住,动作迅疾且粗暴的挺动,一下下、一次次,插得越来越深,浑然失控的不再去顾及身下人的痛苦。

    他的独占欲,他的疯狂,已经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恨不得真的杀掉所有靠近许初棠的人,许初棠是他的!许初棠这双眼睛只能看着他!

    从未有过的口交给穆渊带去了极致的快感,他喘息粗重的,咬紧牙关,虚弱的呼吸打在他的胯间,强行被拽起来的许初棠被窒息和异物折磨的脸颊失去血色,下巴高高仰起,发丝散乱的被穆渊揪在手中,无力的手臂软软的垂在身侧,指尖与床褥相触——

    这幅在“酷刑”中依旧乖顺的姿态极大程度上取悦了穆渊的病态心理。

    他勾起唇角,咧出一个近乎狰狞的笑容,他粗鲁的揉开坠下的眼帘,看到那弯象征着胜利的琥珀色弦月,对着昏迷不醒的许初棠充满爱意的表扬:“我的乖孩子。”

    许初棠的呼吸已经接近于无,这种状态下射在他的食道和咽喉很容易会让他因为窒息而死去,穆渊缱绻的揉弄他的脸颊,缓缓拔出自己的阴茎,铺散于身下乌黑的发与红肿的唇、苍白的脸色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浊白从拔出的阴茎残留在口腔,从张到极致后无法闭合的唇瓣间缓缓流出,滑落到小巧精致的下颌,脱力的娇躯软软瘫在床上,腰肢微微挺起。

    穆渊分开他的双腿,将满涨的欲望插入湿淋淋的小穴,尽数射在了里面。

    夜里,许初棠蜷在他怀中昏迷不醒,穆渊却蓦然睁开眼睛,听到远处的脚步声。

    他摸摸许初棠的脸,悄然起身。

    来人不出意外,正是霜长云。

    穆渊关好门,似笑非笑的环胸瞧他:“哟,好久不见啊。”

    霜长云不欲与他多言,干脆利落的拔出腰间青铜剑,踩着轻功朝他袭去——穆渊眸色一厉,飞速避开。

    “别扰了棠棠,随我来。”

    两人从深夜打到晨晓,霜长云的衣服上多了几道刀痕,穆渊的发丝被青铜剑削去一截。

    霜长云越打越起兴,他需要与穆渊这种水平的人交手,可是像穆渊这样的人着实少的可怜,现在的武者大多根基虚浮,花拳绣腿,难得有个好苗子也多是争名逐利之辈。

    “你的武功,究竟从何处学来?”霜长云再度问出十年前的问题。

    穆渊手中双刀不同于普通双刀,配合他的武功,双刀带有极为夸张的弧度,似一弯弦月,一黑一红,平时很少带在身上。

    刚才,也是魈骨在两人正式开打前送来的。

    “记不得咯。”穆渊手中把玩着双刀,“架也打了,能不能放我回去?”

    霜长云有些意犹未尽。

    “何时再战?”

    穆渊想了想:“我下次有求于你时,再陪你打一场。”

    霜长云沉思片刻,收了青铜剑。

    “你的刀,照比十年前,少了锐气。”临走时,霜长云说道,“如果你继续怠惰,下次我必胜你。”

    穆渊不置可否,他不欲被人看出端倪,所以比试时留有余地,但这事不能让霜长云知道,不然他非得再来一次。

    穆渊:“听说你为了此次离境,失去了掌门亲传剑法的机会,是为了翟星澜吗?我七年前把人送到世外天,七年后你竟然还没得手,需要我帮你吗?”

    霜长云没有被穆渊打趣后的恼羞成怒,他冷静自持的回答:“他挂心许初棠,七年里一直在打听下落。我于他,报恩足矣。”

    死要面子活受罪。

    穆渊懒得理他,迫不及待的回去享受暖玉温香。

    霜长云留在原地,晨雾沾湿发丝后才缓缓回转。

    回到房间后,许初棠果然依旧昏沉晕着,连动都未曾动过,只不过昨晚用的药起了效用,红肿的唇消下去大半,剩下的也不太引人注目,他扶起许初棠半抱,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肩上,确保他一睁眼就能看到屋顶处的纹路。

    “棠棠,醒醒。”

    怀中安静的身体忽的颤了下,静静垂落的睫毛抖动着,紧闭的眸睁开一道缝隙,露出掩藏起的奶白,上翻的瞳渐渐回落,却因主人的疲倦不住的往上滚去,穆渊也不着急,握着他软软的手指把玩。

    待到终于多少凝聚起焦距,对于许初棠而言的蚀骨纹路又抓住他破碎的意识狰狞的入侵,孱弱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细瘦无力的双腿无助的小幅度蹬踹,合不拢的唇瓣间流出晶莹的涎液,半阖的眼帘下盈满泪光,眼瞳剧烈的翻覆,发出沙哑柔媚的呻吟——

    “棠棠很难受对不对?”穆渊慢条斯理的亲吻着他眼睛的泪珠,他贴在许初棠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私语温柔的说,“毕竟昨日的风寒引发旧疾,今日棠棠应该非常……非常虚弱,所以可以多粘我些,因为棠棠只能、只能昏在我的怀里。”

    颈侧的淫纹铺展开来,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击溃了飘摇的神智,潮红的小脸上,痛苦的表情散去,泛起沉浸于肉欲的快乐,半遮半掩的乳肉泛着粉,乳果硬涨,蹬踹的双腿无意识的搅动,汩汩黏腻的淫液沾湿了刚换好的床单。

    他的呻吟是那样甜美,贝齿与舌尖拉出银丝,眼珠半眯,一幅得了趣的娇憨模样,穆渊轻笑着,用掌心遮住许初棠的眼睛,摆好姿势,让他的视线离开屋顶的纹路。

    穆渊的胳膊穿过许初棠的腿弯,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简单用薄衫盖住赤裸的肌肤后喊来下人处理昨晚留下的痕迹,待到一切恢复如昨,穆渊将他放回床上,这才唤醒了他——

    粗粝的掌心与娇嫩的肌肤摩擦,疲惫的眼帘终于缓缓掀开,露出潮湿涣散的瞳孔,身体还是摇摇欲坠似的绵软,颈骨无力的落在穆渊掌心,迷离恍惚间,感受到的是交错的呼吸。

    是……渊哥吗?

    甜腻的津液从两人的唇齿间滴落,许初棠呆呆的小舌被搅动着,朦胧的水声渐渐清晰起来,瘫软如泥的娇躯开始给出青涩弱小的回应,鸦羽下的眼瞳终于凝聚起光芒。

    穆渊神色温柔,松开唇舌:“肯醒了?”

    许初棠浑身还是无力,头脑昏沉沉的不愿动,他的喉咙疼的厉害,声音沙哑:“晕。”

    穆渊轻轻揽住他,让他枕在自己胸膛,许初棠贴在他胸前,感受着穆渊的心跳,穆渊心跳的很快,与他平静的态度截然不同。

    许初棠倦倦的垂下眼帘,抬起依旧酥麻的手指覆在穆渊前胸,试图去感受穆渊的真实心情。

    手指被穆渊拢起,十指交错,声音宛如叹息,又掺杂惧意,他的下巴轻轻抵住许初棠的发,低声细语像是怕惊扰了谁:“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怀抱收得更紧了一些。

    许初棠乖顺的,微微用力握住穆渊的手,气音呢喃:

    “渊哥,我醒了。”

    “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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