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14 特权办公室play
祝曳时得到一些特权,魏照钺连情感都要奴役他,他当然要反过来索取一些别的。 他第一次来肇荣的办公大楼,在建筑密度过高的城市中心,玻璃幕墙在每一个太阳不消失的时段制造光污染。祝曳时仰着脖子,试图看到400米以上玻璃柱子的塔尖,塔楼外墙有正在清洁表皮的蜘蛛人,以每秒钟不到20厘米的速度向上爬行,比祝曳时爬到魏照钺身边的速度快一点点。 这时候周文正通过一楼大厅的旋转门,在祝曳时没有见过他的这几天,周助剃了头发,祝曳时举起右手向他打招呼,觉得这一头青黑色的寸头简直让他从三七分书生变成了黑手党打手。 ——“一下课就过来了么,路上堵不堵?”周文对祝曳时足够和蔼,祝曳时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是魏照钺的私生子,他是继续对他和蔼还是帮魏照钺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 ——“走着就过来了,学校离这里很近。”为了上离魏照钺足够近的高中,祝曳时差点在中考之后惴惴不安直接复读,但好在最后有惊无险,现在想来,有点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意思。 周文带他搭乘内部电梯到达魏照钺在六十三层的私人办公室,这里距离地面将近200米,远离海岸线也不妨碍了望大海。 ——“魏总的会议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就会结束,你先在这里等,等会儿我叫人送点心和饮料进来。”周文从外间给他搬了一把椅子,祝曳时乖巧地坐在魏照钺的办公桌一头,低头从书包里翻找作业,他穿着白色短袖衬衫和深蓝色短裤搭配成的夏季校服,唇红齿白,面容干净,包括周文和魏照钺在内的所有人,都不会凭借第一印象认定他是一个money boy。 除了他眼尾那一点儿时而不时浮现的狡猾笑意,能叫人怀疑他与同龄人不尽相似。 祝曳时转动他黑亮亮的眼珠,忽然在周文将要出门时问他:“文叔叔,魏照钺允许过其他人来这里么?” 周文回过身,对这个直接了当的称呼有点不适应,但情人间的关系具体会发展到哪一步,外人并不好讲,他反手掩上门,笑着对祝曳时说:“没有,魏先生通常不允许其他人私自进他的办公室。” 祝曳时胃口大开,一个人干掉了一整个六寸蛋糕。他咬着被奶油浸泡很甜的木质蛋糕叉,边写试卷边傻笑。写下跟现在心情一样的英语填空,“unique”,他现在在魏照钺这里,也可以算是一个唯一了。 魏照钺让他多等了一些时间,当远隔十几公里的海岸线开始吞吃太阳,魏照钺终于肩披着西装回到办公室。魏照钺在门口取了杯水,走到祝曳时身后,手拄着桌角,弯腰看他的习题册,黄昏笼罩住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他们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对父子。 “物理学得不错,电学不算容易的章节。”魏照钺把杯子放到一边,拿起祝曳时的作业本,祝曳时把脑袋靠在他的腰上,魏照钺很自然地用手捏他嫩生生的脸颊,“洛伦兹力是高二年级的内容?” “一直都是,你老了,记性不好。”祝曳时箍住魏照钺的腰,用头顶在他的腰窝里像猫一样打旋。 ——“等你像我这个年纪不见得有我记性好。” ——“那不一定,有的事我肯定永远记得。” ——“说出来听听。” ——“比如我爱你。” 魏照钺噗呲一声,没绷住笑,他把祝曳时抓起来,两个人一上一下面对面摔进他的皮质办公椅。魏照钺把手伸进祝曳时的校裤捏他的屁股,脸上的笑不勉强也不戏谑,就是很单纯的愉悦,和祝曳时一样。 ——“吃晚饭了么?”魏照钺吻上祝曳时的嘴,在祝曳时嘴边啃到了一点草莓果酱。 ——“没吃,等你一起。” ——“撒谎。”魏照钺恶劣地祝曳时屁股上掐了一下,掐得祝曳时直喊救命。 ——“我在长身体,比你容易饿。” ——“是么?肉都长在哪里了?怎么屁股还是这么小。” 祝曳时的臀瓣不扁,浑圆的小小两团,但魏照钺的手掌太大,每次都把他捏得通红。 祝曳时撇撇嘴:“跟你说不通,你赶紧吃饭。” ——“不急。” ——“不饿?” ——“不饿。” 祝曳时狭长的眼睫一眨,将父亲的说辞学以致用:“撒谎。” 魏照钺哑然失笑,恶狠狠咬了一口祝曳时的下巴:“先吃点别的。” 祝曳时的校裤和内裤被丢到一边,少年穿着白色袜子,用脚尖颤颤巍巍点男人的定制皮鞋。他的下身正在充血,饱胀瘙痒急需被什么东西插一插。 上衣堆在胸前,魏照钺揽着他细瘦的腰肢吸他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莫名其妙,这对并非哺乳期产妇的乳房,似乎真的变大了。祝曳时伸手去拉魏照钺的裤链,弹射而出的阳具正正捶打住他的阴阜,他把下体向送向男人的性器,用巨大的龟头磨痧瘙痒的阴蒂。 “操后面?”魏照钺配合他往前顶了两下,忌惮他下体有伤。 “想要前面。”祝曳时拉住魏照钺一只手,让他摸自己湿漉漉的阴唇,语气焦急而可怜,“后面还要润滑,不喜欢。小逼早就湿了,很好插进来。” ——“湿这么快?” ——“你一进来就湿了。” 魏照钺不再犹豫,他托住祝曳时的屁股,把他举高二十公分,让他用阴道口对准高耸的阳具一寸一寸坐下去,丝丝入扣的阴道交合仿佛在他们之间已经睽违甚久,紧密的贴合感从顶入处一直蔓延到体内,他们做得有些疯,祝曳时每起伏一下都要用逼口紧紧吸附住魏照钺的阴茎。魏照钺已经很接近一个体贴的性伴侣,懂得在抽插时抚慰祝曳时更为敏感的阴蒂。 祝曳时大敞着腿,不担心敢有人打扰集团总裁的晚间休息,他对着西天快要消失的火烧云浪叫,说魏照钺的鸡巴好大,求他操进自己的子宫。 魏照钺同样不屑于忍耐,他骤然起身,按倒祝曳时后仰,压向面前宽敞的办公桌,阳具贯穿犹如狂风暴雨,撞击声恐怕已经溜进那些动辄几个亿的合同书夹页。祝曳时门户大开,晚霞为他镀上一层蜜色甜腊,他望向魏照钺逆光的眉骨和鼻峰,无懈可击,性感至极,他能爱到象征永恒的黄蔷薇枯萎。 ——“再深一点,先生,操我,操进我的子宫里。” ——“骚得这么无可救药?” 他们还从未进行过宫交,当魏照钺用他坚硬的阳具撞击上祝曳时的宫颈,祝曳时果然瞬间疼出一身冷汗。魏照钺躬下腰与他接吻,在祝曳时延绵不断的酸麻与快感中,魏照钺忘记了他意外收获一个私生子的夜晚,也是这样,顶撞宫颈,插入子宫,只不过现在身下的人是比女人更加脆弱的畸形少年,脆弱到并没有受孕的能力。 “射给我,先生,全都射给我。”祝曳时出声哀求,他已经在合拢不起双腿,眼神迷醉,殷切希望极致的温度浇满自己的内里。 魏照钺收紧小腹,他和祝曳时一起醉了,诡异地思考起如果祝曳时能够怀孕也没什么不好,魏肇森要给他包办婚姻,他就先给他搞个孙子。 但这种思考即刻在他的脑子里烟消云散。荒诞至极,和小自己十七岁的情人生孩子,比收养一个十七岁的义子更加离谱。魏照钺抛却杂念,专注于对着祝曳时那个勾人的小逼猛冲,终于,在天光彻底黑暗前,将一管热精尽数灌进了祝曳时的子宫。 祝曳时脱力倒在微凉的实木桌面上,无比餍足,今晚,他比水天之间的月亮还要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