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版拳交,刚柔并济,肉棒猛烈激干,默认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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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自己的工位,沈司昱习以为常地打开抽屉,想要从满满一抽屉零食中翻找出最爱的黑巧,由于偷窥男留下的红色纸条在一堆零食中格外扎眼,所以很轻易就被他发现,看到上面两行散发着骚气的工整文字,他俊眉一挑,嘴角上扬,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临近夜深,沈司昱按响了位于东京中心圈一座高档住宅的门铃,见到开门的人,他礼貌地鞠了一躬“社长好。” “进来吧。”男人声音低沉,年逾四十,面色丝毫不显老气,仿佛久经岁月沉淀的美酒,愈发醇香诱人。 “咔哒”一声门落了锁,沈司昱的眼神一凛,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这个老男人明摆着是想潜规则呀,那我就陪你玩玩。”想到这,他紧锁的眉头一松,脸上浮现了明媚如花的笑容。 “脱衣服。”男人声音淡淡的,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 沈司昱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一圈上排牙齿,乖戾地说道“好的。”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内衬和棕色的休闲裤,连带白袜都甩到了一旁,仅剩包裹巨龙的黑色内裤“轮到你了,社长。” 男人为了这场性爱,早早做了准备,后穴塞满了润滑液填充物,潮湿松软。 干瘦的肩膀将身上的浴袍穿得松松垮垮的,胸前棕红色的奶头半遮半掩,显得欲盖弥彰,想到社长平时苛刻古板的模样和那抹了大量发蜡的头型,沈司昱有些倒胃口,目光投向眼前人的头顶,依旧是油光锃亮的,他怕自己的大肉棒临阵脱逃。 “方便借您家浴室冲下澡吗?”他有些迟疑地问道,见社长脸色一暗,表情明显不耐,连忙补充道“我们一起。” 温热的水冲洒他们紧紧拥抱的身体,沈司昱留了个心眼,让莲蓬头对准社长精心抹的发蜡,被温水打乱发型的社长,有一种颓废美,沈司昱眼里逐渐泛起柔情,低头吻了上去,嘴里传来淡淡的薄荷香,沈司昱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看老家伙做了准备工作呀!” 嘴唇相贴,舌头流进口腔疯狂搅动,律液四溢。长舌时而卷入上颚,社长被这霸道的吻技舔得全身发颤,雪白的臀瓣也跟着抽搐,拼命地收缩,试图夹紧肛门,两条灵动的舌头仿佛电流交汇,想法传递着酥麻感。 社长将嘴长得更大一点,方便沈司昱用舌头扫荡自己口腔,他们荒诞不经,沉浸于吞食对方的口水,交缠的嘴里发“咕噜、咕噜”淫水声。 牙齿卖力地啃噬他胸前的棕色乳粒,肿肿的奶头餐前甜点一般被反复摩擦品尝。他尽情吮吸玩弄了一会儿,随即将含在嘴里的奶头松开,伸出长舌沿着粉粉的乳晕旋动画圈。 如羽毛般不痛不痒地轻拂让他后穴更加瘙痒。这折磨人的前戏让他煎熬无比,无法立即得到满足,只能收拢躁动不安的双腿,将后穴夹得更紧来解相思之苦。 沈司昱翻转了正处于痴迷状态的社长身体,让他背对着自己方便后入式插进,摸着社长有些干瘪但胜在雪白的臀瓣,有些皱眉“这会硌得慌吧?”将脑子里那些嫌弃甩脱。 伸出食指抵进眼前严阵以待的后穴“这么湿,老男人可真骚。”可惜吐槽的话也只能藏在心里。 他发出亲和的声音说道“社长,我准备进来了。”手指也没闲着,抽出食指,低头望向自己修长的手指,目光炯炯,一根、两根、根根交叠着插入。 “嗯。”社长脸上沾满水珠,两酡浓重的红晕尽显痴意。 空出的手辅佐,单手掰开臀瓣,随着臀缝分离,吞吐手指的后穴明晃晃地映入眼帘。 手指费尽心思地抽送,插入的几根手指微微收拢,模拟肉棒在紧致湿滑的后穴抽插,将充满润滑液的肠道搅弄得一塌糊涂,很快便摸索到肠壁上的凹陷处,食指优选按压前列腺点,社长手掌撑着墙壁,腰身成沟壑起伏,单纯被手指慰菊就感觉酸软无力,趴在铺满瓷砖的冰凉墙面娇喘连连。 “社长,我们来玩个吃手指游戏吧!”沈司昱看到被自己玩弄的骚穴如此会吸,心里忍不住动了个恶念。他说话声酥酥的,充满磁性,明明是恶魔低语,但传到饥渴难耐的社长耳朵,却带着带着极致诱惑。 见计谋得逞,他缓缓将三根手指抽出,起身将淋浴关掉,哗哗的流水声戛然而止,浴室内粗重的喘息声更加明显。 他掰开臀部的手更加用力,手臂的肌肉线条收紧,青筋毕露,目光灼灼,热烈的仿佛要将眼前的菊穴盯穿,从紧穴变肉洞仅在他的一念之间。 沈司昱不慌不忙地将手指一根根抵进,等塞第四根手指时,明显能看到菊穴有些吃力了,原本疯狂蠕动的媚肉此时畏惧的瑟缩着。社长的眉头紧皱,狠狠地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哭喊,他只在看片时了解过拳交,但当自己亲身体会时,痛感直冲头顶,犹豫就会败北,因为他贪恋刺激,所以让沈司昱替他屁股开了拳交先河。 五根手指独留大拇指在外,沈司昱脑海里浮现天人交战的激烈拉锯战,他的心里活动也脱离了角色本身,回归了自我,知道自己在拍戏,应该按角色特性来进行重口的性爱,但这违反人体肛肠承受能力的性交方式让他犹豫不定,感觉到摄像头聚焦到自己脸上,便被迫做了选择。 整只手都伸进紧致的直肠中,社长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只剩一片青白,他该庆幸沈司昱的手指修长窄瘦,肉棒和小臂相差无几,只要适应了手掌的宽度,小臂就能吃得消。 层层叠叠的肠肉收缩簇拥手指,手指缓缓收拢,尽力将拳头攥紧缩小范围,等到拳头缓慢挺动时,紧绷的括约肌猛的一惊,后穴急剧痉挛,拳头渐渐往里送进,小幅度抽插将肠肉挤回原处,在这逼仄的空间下,小臂也随着拳头往里钻进了后穴,括约肌索性松弛摆烂,也不阻挠,仿佛示意沈司昱的手臂说“请便。” 指骨凸起将狭窄的甬道捅开,他的力道收着没敢肆意妄为。缓缓地退出,又缓缓地送进,将肠肉抻平,耐着性子,做到了太极拳里刚柔并济,轻灵圆活的招式,让逐渐适应的社长感到飘飘欲仙。 他猛地屏住呼吸,将拳头抽出,望着豁开的圆洞,单手扶着灼热的肉棒,没有一丝迟疑,那根昂扬的粗黑肉棒猛然冲进圆洞里,被拳头鼓捣得不堪一击的淫靡肉洞,只能任凭粗暴抽查袭来,原本娇气无比的肠肉此时争先恐后地裹着肉棒,企图将撑开的肠壁肌肉收拢。 巨龙在糜烂后穴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挺撞如暴风雨突袭,将他这朵老菊花拍打、摧残,迫使他叫苦不迭。肉棒猛烈地冲撞,既肆意又张狂,润滑液被捣弄成白沫,肉棒抽插淫水汪汪的后穴,发出塑料薄膜的唧唧声。 社长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似哭似笑,指尖回扣攀附在冰凉的墙壁上,渐渐泛白,鼻尖翁动,脸上的潮红褪去,脸色煞白逐渐没了血色,后穴撕裂感愈发强烈,但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沈司昱死死盯住他们下体隐秘的交合处,见自己退出一小半个柱身没流血,才敢放心肏干“这老菊花挺能忍,经过拳交和嗨肏居然没流血。”他嘴里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颇有些阴阳怪气地内涵道“社长的菊花不愧是经历过千锤百炼,怎么也肏不坏呢。” 双眼通红迷离的社长没有被他调侃的语气冒犯到,因为他此时无暇顾及外界嘈杂的声音,他沉沦在这场不平等的性爱中,甘愿被肉棒蹂躏糟践,他期盼这肠野兽般疯狂的交媾早点散场,又希望激干的时间能再久一点,更久一点,又酥又痛的后穴体验让他脑子一片昏沉,意识被后穴的高潮牵制。 狭窄的甬道含住圆润的龟头,吸食马眼里流出的温热液体,肉棒旋动碾磨,像飞速鼓捣橙汁的杵棍疯狂榨汁。又一波高潮袭来,这次不单单是后穴,社长胯下的阴茎被沈司昱狠狠把持住, 勃起的阴茎被粗糙的手指揉捏,原本在后穴敏感点反复摩擦时,就已经刺激得硬了,此时硬得跟烧火棍没区别的阴茎压根遭不住他高超的手淫技巧。沈司昱的大拇指抵在他的马眼上,用指腹来回摩挲,余下的四根手指使着暗劲上下套弄,手指温柔又有劲地环着柱身。 敏感的阴茎很快在他粗砺的大手中释放,马眼溢出几滴透明的清液,随即狠狠抽搐了几下,红肿充血的龟头缓缓跳动,一股股浓烈的精液泻出。 沈司昱的绷紧的小腹一抽,隐约感觉到输精管意动,于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烙铁般硬挺灼热的肉棒将肠壁磨得火辣辣的,想必当年头一个钻木取火的人也没有他那么卖力,力道大的都快将脆弱红肿的肠壁磨出火星子了。 精口大开,热流密集汇流处肠道深处,汩汩淫液流动将单调的肠道渲染得仿佛成了人间绝色,可惜沈司昱不具备透视技能,只能错过观赏自己创造的绝美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