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身体喂药,舔乳,扇乳,磨穴,撞鸡,吊着不插)
一人两豚激战过后的第二天,蓝宝病了。 卿稚心怎么也想不通蓝宝为什么会突然生病,明明头天被按在水里狠操的人是他。 “蓝宝,来吃小鱼了,快来。” 卿稚心在俯身跪在岸边召来恹恹的蓝宝,它现在正和小白分养在两个水池里。 “真乖,蓝宝今天真听话,一叫就乖乖过来了。” 卿稚心奖励似的摸摸蓝宝的额隆,拍拍它的下巴示意它张嘴,蓝宝乖巧张开。 卿稚心见状眼疾手快地把塞满药的小鱼丢进蓝宝嘴巴里,再手动帮蓝宝合上了嘴防止它把肚子里灌满药的小鱼吐出来。 他今天已经喂药失败五次了,这次绝对不能再失败! 卿稚心双手紧握蓝宝滑溜的吻部,身体前倾大半部分都悬于水池之上,机敏的蓝宝立即察觉出了口中鱼儿的异样,含在嘴里就是不肯下咽,同时一个甩尾把卿稚心从岸上带了下来,游出五米远。 蓝宝“嘤嘤叽叽”地发泄自己的不满,一点不给面子地把小鱼吐到卿稚心面前,让死鱼在他面前飘着。 卿稚心头大地叹了口气,把鱼儿捡起来打开塞满黄橙橙药膏的鱼腹闻了闻,感觉这药也没什么怪味啊。 他不死心地用食指沾出一点来用浅尝,回味半晌也只感受到一股浓重的鱼腥味和丝丝微苦,舌尖还有些凉凉的感觉。 他想不通为什么蓝宝就是不肯吃药,兽医叫他混着蓝宝爱吃的食物哄它吃下,看来效果也并不显着 愁人。 卿稚心满脸忧愁地转身,思考怎样才能让蓝宝吃药,蓝宝倏而朝他游了过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兀自伸舌对他粘过药的指尖舔弄了起来。 卿稚心浑身一激灵,酥麻感徒然通过指尖传遍全身,他昨天被蓝宝用粗舌一遍遍摩擦过他乳头和鸡巴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回味着那个感觉,他未着寸缕的乳头霎时就硬了。 此刻蓝宝像吮吸性器一样吮吸他的手指,平白让卿稚心心中多出一份欲念,叫嚣着让他再多插进去几根。 卿稚心遵循本心,中指和无名指微动,将三根嫩白修长的手指全都伸进了蓝宝嘴里,在它的舌面上揉搓、按压、摩擦、扣弄,刺激得蓝宝突然甩甩尾整只豚一抖,喉间发出许多节奏欢快的声音。 蓝宝的大鸡巴又从他生殖腔里蹦了出来,在这光线明亮的水池中看得卿稚心心悸,他自己身下的鸡巴也不甘示弱,把沙滩裤顶成了一顶小帐篷。 兽医说把药混在蓝宝爱吃的食物里,可以让它顺利把药吃下,或许并不是食物也可以,只要蓝宝爱吃就行。 卿稚心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借口,将自己头脑中的想法合理化,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疯狂。 他把手指从蓝宝口中抽了出来,蓝宝依依不舍地缠上来想吃,卿稚心柔声道: “蓝宝乖,等下给你吃点其他更好吃的。” 蓝宝听懂了他是在拒绝,整个贴到卿稚心身上和他贴贴,挺动鸡巴冲撞像是一秒钟都等不了。 卿稚心虽然心里很享受它强有力的冲撞,但还是狠心推开了身前的蓝宝,反身上岸。 他有更好玩的玩法。 卿稚心再度回到岸边呼唤蓝宝时,已经提前关好了可以进出这个泳池的门,褪下了沙滩裤,光着屁股坐到岸边。 他手边放着兽医为蓝宝开的药,一部分药已经被他提前涂抹到自己乳尖,黄橙橙的药膏敷在嫩白的乳肉上,清清凉凉的刺激皮肤,酥麻感将乳珠团团围住,两个小奶子看着就像是两个橙子味的小蛋糕,各自装点了一颗诱人的草莓。 “蓝、蓝宝,”卿稚心生涩地开口稍微纠结了下措辞,“好吃的来了,你要不要来尝尝?” 他挺起腰部用双手将乳肉堆到一起,挤出两个肉球向泳池里的蓝宝献祭。 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只觉得心脏“砰砰”狂跳,隐隐有背德感在心里发酵。 他不断安慰自己道:他只是在给蓝宝喂药而已。 蓝宝很配合地赶来吃药,一个跃身就把卿稚心压倒在地,大半个身子压在卿稚心身上,半截身体留在水池中。 蓝宝“桀桀”大笑,眼睛看着两个送上门来的小肉球,顶端粉色的瑞珠颤巍巍地挺起,随着主人的动作晃晃悠悠,它想也不想就一舌头甩了上去。 “呃啊!!” 这完全不是在舔,是在打,卿稚心的乳肉霎时就被扇出一大片红印,他眼角不禁挂上泪珠,疼痛之余胸前涌现出些许快意,恍惚间他有种在跟粗鲁男人做爱的感觉。 让卿稚心疼过以后蓝宝“桀桀”一笑,长舌随即开始在他整个右胸上横扫,每次粗舌擦过乳粒时它会刻意控制舌尖的力度增加,跟车轮似的毫不留情碾压过乳头,刺激得卿稚心乳孔酥麻发痒,从右胸上的小小一点传遍全身。 卿稚心骚穴来了感觉,双腿自觉圈住蓝宝的腰用嫩穴去磨他的大鸡巴,喘息着挺起胸部迎接蓝宝粗暴的舔弄。 他隐约觉得不论是蓝宝的鸡巴还是舔弄他乳尖的粗舌,都比昨日更滚烫了几分。 “呃嗯~呃啊~还有左边,左边也有药,左边的药也要乖乖吃下去。” 卿稚心扭动着身子为自己的左乳求欢,蓝宝完全不予理会,舌面还是不断刺激右乳,把乳头舔得又红又肿,闪烁着骚浪的银光。 卿稚心欲望得不到满足,不满地轻哼,蓝宝像是要惩罚他竟然敢不满一样,突然之间长舌疯甩开始狠厉抽打起他的右乳来。 “呃啊!啊!啊!!” 粗舌像是布满鳞片的长鞭,上下左右全方位鞭打奶头,卿稚心的骚奶头本来就被粗舌磨砺得红肿不堪,这一打直接让他骚奶头破皮肿痛比原来还涨大了一倍。 卿稚心钻心的疼又钻心的痒,不知道蓝宝为什么突然发狂,他想躲开快感又想接受更多刺激,双手挥舞着在空中乱抓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相比之下卿稚心的下半身不用考虑太多,不管是骚穴还是骚屁眼都只感觉到寂寞。 他双腿自觉地把蓝宝的腰身缠绕得更紧,骚穴像鲍鱼一样贴到蓝宝的鸡巴上,卖力收缩吮吸,跟小嘴一样去亲吻它粗壮的柱身。 但这样的亲吻还不够,他的骚穴想被鸡巴狠抽,想被插穴想被撞,蓝宝不插他只能自己去找插,于是他长着下面的小嘴去找、去撞蓝宝的大鸡巴给它暗示,可蓝宝鸡巴分毫未动完全不管他的骚穴,卿稚心只能双腿更用力的夹紧挺腰跟大鸡巴找存在感。 骚穴与柱身碰撞间拍打得“噗噗”作响,卿稚心小逼像吸盘一样贴上去又扯下来,每次都会因为四溢的淫水而藕断丝连。 “呃啊!呃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奶头要被打烂了!要被打开花了啊!啊!骚穴也好寂寞!好寂寞啊!想被插!蓝宝插我!蓝宝插插我!” 在卿稚心的苦苦哀求下蓝宝终于换了一边乳肉折磨,但鸡巴还是一动不动没想往骚穴里钻。 卿稚心不知道蓝宝为什么鸡巴跟死了一样,但他骚穴里真的要痒疯了,他难耐地扭腰磨穴,胸部被舔弄的痒意完全环节不了骚穴的痒意,反而让他更加寂寞,为了达到目的他娇喘着诱哄道: “呃啊~!蓝、蓝宝,等、等等……下面,蓝宝,我下面给你吃,我下面更好吃……你停一下尝尝我更好吃的下面……” 卿稚心弓身想将臀部顶起送到蓝宝眼前,但他的腰可不是千斤顶,身上压着半只有几百公斤重的海豚,不是想起就能起的。 好在蓝宝聪明,一听说有更好吃的又“桀桀”滑回水中,滑走时还刻意磨着鲍鱼逼离开,用鸡巴尖端抽打了一下花心,激得卿稚心又是一阵尖叫战栗。 这海豚真是要成精了,卿稚心累得粗喘,刚才明显就是故意吊着他不插他,坏心眼! 但它心眼再坏他也要给他准备好吃的,卿稚心浑身发抖地起身,长腿泡在水里身倚在岸边,下身门户大开,伸手挖了一团黄橙橙的药膏,把冰凉的药物一点点塞进了泛着水光的骚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