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不成反被草,肏穴潮吹,
成丘阜蹲下身子,看他脸上香汗津津,顺手撩开散在脸上的黑发,依云栽细细地喘着气,水雾朦胧的眼睛嘲弄地看着自己,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他,仙妖向来两不相犯,为何依云栽频频招惹自己。 成丘阜丢开手,看着漆黑的长发撒了一地,不动声色地警告他,“依云栽,解药给我,下不为例。” “呵呵,”依云栽低声暗笑,他扶着枝桠站起,“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便是,再纠缠我,我断不会轻易罢休。” 成丘阜转身准备离开,只见依云栽双手一挥,纷乱的花瓣从天而降,其间夹杂着罡风利刃,盈盈绕绕结成九转回风,“准你走了吗!” 依云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纠缠,不错!武君,所谓纠缠便是你说的不作数啊!” “本殿还不想放过你,”依云栽挨在床沿,“我有的是耐心,等你体内魔气失控,等你慢慢丧失理智……” “还是说武君宁为玉碎,想要凭你这副肉身硬抗本殿的罡刃?” 成丘阜抿唇不语,依云栽含笑一指,腕粗的藤蔓飞扑而上,捆住成丘阜,将他拽到自己面前,玉臂搭上他的脖颈撒娇似地问,“或者你我好好云雨一番,本殿便放你离开,如何?” 成丘阜双眉紧蹙,看得依云栽春心一荡,许是他体内魔血的缘故,依云栽情难自禁,春花一样的红唇轻轻吻上魔的眉头。 温言软语听来仿佛附骨之疽,“本殿发誓,还不好?” “放开。” 男人的脸冷若冰霜,闷声吐出一句。依云栽一愣,随后狞笑,挥开藤蔓,湿漉漉的手指解开垮裤上的绳结,硬挺雄壮的阳物跳进手掌,依云栽忽觉喉咙干渴,不自觉地舔了下唇。成丘阜黑着脸按下依云栽,这骚货两眼晶亮,心满意足地将双手扣住,把自己揽向胸口。 “成郎~” “闭嘴。” 成丘阜一心问道,对于房中术的了解与稚子并无二致,床上的美人玉体横陈,上次合欢尚处混乱之中,他隐约记得是直接硬来,可依云栽下体委实小巧,只怕伤及他闹得难堪,成丘阜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 依云栽含笑翻身,将成丘阜按在身下,浑身软肉紧贴着他,魔体滚烫,让依云栽不禁呻吟出声,“罢了,本殿再吃亏一次,武君可要好好学。” 依云栽从他身上爬起,跨坐他腰间,拨开两瓣肥厚花唇贴在粗壮的阳根上细细地摩,穴口黏滑的春水裹得阴茎湿漉漉,依云栽有意透露春光,偏偏把两腿分叉,仰身坐着他的鸡巴磨,“武君的粗棍磨死我了咧。” 成丘阜充耳不闻,呼吸却愈发紧促,依云栽握住壮硕的龟头,掌心微合,似含住般慢慢揉弄,成丘阜呼吸一窒,天穴猛跳,心口魔气再次窜动,阳顶的欲液溢满依云栽指间,柱身则被淫水打得湿滑。 依云栽勉强俯身缓缓挪动花嘴,试图吞下紧贴在腹部的阳物,黏滑粗壮的龟头一偏,错开壶口,狠狠顶在依云栽的蒂头上,惊得他浑身一软,倒在成丘阜身上,两团丰乳压在结实的胸膛。 依云栽无法,只得捉了下身的活龙,扶住龙头塞入逼里,“嘶—” 成丘阜的鸡巴实在大得离谱,刚一入逼就涨得依云栽阴唇泛白,活生生被他撑开,“成郎,我的逼都快被你撑破了。” 成丘阜无心跟他扯嘴上功夫,下体传来的快感连连,体内魔气渐难压制,紧致温暖的穴道环环相缠,春水潋滟,这张多情的嘴儿裹紧他的鸡巴,依云栽拿手指粗粗丈量,还有大半没吃进去。 依云栽暂缓动作,挨身贴在成丘阜的耳边,手指在他胸口滑弄,“你好生偷懒,我光吃你的鸡巴都快花光气力了,好人,疼疼我。” 依云栽恶意嗦弄了两下,笑眯眯地看着成丘阜眉角抽弄,他咬着牙从嘴里挤出一句,“你想我怎么做?” “本殿累了,今日要成郎伺候我。” 成丘阜眼中寒光一闪,双手握住依云栽的腰肢,半坐起身将依云栽狠狠一按,小臂粗细的阳物尽数没入依云栽体内,这姣货两眼翻白,从屄口喷溅出淫水,体内逼肉更是缩得死紧,浑身痉挛,白白便宜了体内愈发蓬勃的阳棍。 成丘阜撩开汗湿的乌发,冷笑着问他,“爽吗?” 依云栽着实没料到他径直将大半阴茎一举捅进来,他的身子向来敏感又爱喷,依云栽隔着顶起的肚皮摸他那根粗物,“武君好生威猛,人家禁不住嘛。” “淫言浪语,蛊惑不了我。” 成丘阜捏住他的大腿根,丰满的腿肉满溢在指间,依云栽连忙柔声求饶,“好人!武君!捏疼我了。” 成丘阜默不作声,只是机械地挺弄下身,将鸡巴全数抽出,又尽身没入,干得依云栽下体湿露涟涟,皮肉间溅起的水珠滴落在软褥之上,氤出巴掌大的水痕,依云栽有心逗弄,又被他肏得哀声不断。 这该死的假道士,面上装得不显,鸡巴比石头还硬,一下一下捅他的花心,只怕再来几下,自己又要丢个半死。 依云栽看着成丘阜黑脸不语,心生不满,“武君,你干得起兴,体内魔气怕是濒临失控。” 成丘阜忽而停下,看着佯装才想起这回事的依云栽,一把扼住他的喉咙,“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但别耍花招。” 依云栽低笑,眯睎着眼,交合的红潮漫上两颊,体内滚烫的情热熏得他眼角微红,好笑地啐了他一口,“钉嘴铁舌!你眼下已经弄得我半死,我怎么敢耍花招?” 语气旖旎,拖声延气的花招两字仿佛在这姣货舌尖上滚了几番才吐出,成丘阜知他有意嘲弄自己嘴硬强撑,早被他弄在手心里搓糅,再三破戒。 成丘阜被点破心思恼羞成怒,腰身恶狠狠地一顶,腕粗的阳物尽数没入,依云栽闷哼一声,一线儿欲液顺着他的茎身往下滑,他栖身伏在依云栽的耳边,连翻肏干,粗重的鼻息喷在依云栽的颈上,依云栽正得意,两腿刚搭上弥武真君的劲腰,再想牙尖嘴利地刺他两句,“真君……” 猛地发觉成丘阜插在自己屄内的阳物起了变化,比起原先,愈发粗硬不说,连茎体上也生出倒刺,依云栽话音未落,被成丘阜单手拎起,翻了个儿,成丘阜的手卡在他脖颈后,命脉被擒,依云栽猛地一惊,连带着花穴一紧,更是把嫩生生的穴肉送到已算非人之物的兽根上磋磨,依云栽强撑手臂跪在男人身下,被迫感知那些硬挺的阴茎刺入他的逼肉,又慢慢拖刮着他的穴肉拔出,磨人的痛感裹挟着痒入骨髓的快感让依云栽两眼一黑,双臂脱力,径直被成丘阜掼在床铺上。 男人漫不经心地拔出兽根,手向下探去,捏起一瓣烂红的肥唇,把将将闭合一线的胞穴扯开,暴力撕开一朵闭合的花蕊,粗硬的龟顶异化成梭状,兀楞楞地顶在洞口,依云栽的肉穴翕合,仿佛是嗅到男人的味儿,内里钻心的骚痒。 食髓知味的娼妇。 依云栽暗骂自己骚浪,不过吃过几回,旁人尚不上心,自己倒是上赶着。 “你须明白,我有的是折磨你的法子。” 成丘阜低沉沙哑的声音酥哑了腰,依云栽扭动两下,仍被按住,动弹不得。 怎么会!玉摇摇应该暂时制住他体内的魔气。 依云栽正是自信药力,才放心大胆地动手。成丘阜体内的真气泄尽,药性制住未成气候的魔体绝无问题才是,可他怎生还有这般大的气力,更不必说下面那根粗物。 依云栽咬紧下唇,决定先哄着这呆货再说,“武君——” “卖娇做甚?”成丘阜向来端方自持,从未有现下的暴戾不耐,见他软语,反倒心头窝火。 依云栽反手桎梏在他颈上的手,骤然发力将成丘阜压在身下,哪想到这该死的畜生借势直接捅了他的屄,被串在鸡巴上转了一周,从宫颈到逼肉被布满隐刺的兽根肏了透,卡在他逼肉上的刺儿几乎要去他半条命。 这还不算完! 成丘阜拨开花心,直抠顶上的蕊珠,捏住它用力一掐,依云栽哀叫着喷出尺远的淫水,成丘阜将他双腿高提,推倒在床,乾坤倒置的体位,让依云栽的壶嘴高高在上,腥甜的骚水喷了自己满头满身。 爽得两眼翻白的依云栽回过神,臊得夹紧逼口,更是便宜了在他下腹内肏干的粗棍,皮肉猛烈撞击,激得他穴内的淫水四溅,加上前方连吹不止的水液,弄得依云栽上身腌臜不堪。 成丘阜笑着掰正依云栽恼红的脸,“自携水瓮沃荼蘼,殿主倒是省了事,自己喷的水,自己浇灌,肥水不留外人田啊。” 依云栽终于明白眼前的成丘阜已然魔性失控了,他本体是株荼蘼,难逃魔体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