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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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浪漫的代名词都可以在土耳其找到,携手去往天际的热气球,连接人和神明的大教堂绚丽豪华又海底心脏的博斯普鲁斯海峡,等等…… “教堂,我们一起去看吧。”许尧眼睛亮了几分直勾勾盯着许沉的喉结说。 面对许尧的邀约男人明显愣住了良久他才被甜蜜围满,自己最终守得云见月明了,笑容傻傻的“好。” 外面喧闹他们存在自己的世界,不听人言。 世俗否定了两个男生谈恋爱,又否认亲生兄弟之间谈恋爱,如果这是爱情悖论那么真正的爱情到底是由谁来决定的? 他们说同性恋是病,那么我同样也觉得是异性恋是病。 教堂外表华丽几何线条干净优美,圆拱型占据了整体的建筑,窗户不断反射不同的光线火彩的通透让教堂里面充满了神圣的光线。 许沉和许尧在天使面前握住了对方的手,十指紧扣在圣母玛利亚悲戚的泪水下,他们禁忌的关系是否会让天使难过呢? 肉欲和感情的迸发,暧昧和理智在一起燃烧。 “阿沉,我们许愿吧。”对着圣母玛利亚之奶、耶稣裹尸布虔诚的许下一辈子的愿望,十字架上仿佛撒旦正在审视着许尧似乎在说“你疯了啊,居然对自己的亲弟弟动感情。” 许尧面对自己的心魔眼神没有丝毫闪躲坚定的说“我是他哥哥,善恶有报,这是必须的,他必须要为他所做的事情负责任,而我能做只有在这段时间让他开心满足,然后我会抱着许家产业做慈善赎他的罪。” 或许这些是杯水车薪但他以后会自杀陪他一起赎罪(基督教内自杀是最大的罪) 在他的道德底线下,无法允许罪恶的发生,这是既定的事实,不会因为这个人身份而发生改变,但会因为这个人而发生行刑的方式。 “哥,你今天是怎么了?”许沉几乎兴奋的有些找不着北眼睛亮晶晶的。 “怎么我对你好?你不愿意吗?不愿意就算了。” “没有,我愿意,但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没有啊。” 两个人牵手在教堂内逛了很久,一路上许尧都特别开心,碎碎念说了一路“我和你说,这间教堂里这些石块上精美的浮雕,都是在代表基督教当中的12信徒,周边的天使是神,对人民的计划,他们都是没有瞳孔的,直视你的心灵。” 他在说,他在笑。 “阿沉,许个愿吧。”许尧笑着转圈彼时他正在阳光,笑容依旧驱散了许沉的阴霾。 “许什么都能实现吗?”许沉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注视许尧。 “当然。” “那我许愿,我们永远在一起。” 许尧把许沉拉出黑暗在阳光下和他接吻,手放在许沉的心脏处感受他的体温,体验他的情绪,包容他的好与坏。 阳光下接吻胜却一切浪漫。 “我单方面宣布你的愿望实验了。” 许尧的吻浅尝辄止,但却被许沉扣住头死死掠夺。 “哥,你没骗我?”许沉揽过许尧的腰小小的捏了一下,充满了暧昧声音都哑的不像话他简直不敢相信。 “没有,如果兄弟之间相爱,注定是要被惩罚的,那么我愿意抱着你在十字架上一起受罚。” 白鸽飞起绕过玻璃的火彩和折射不偏不倚反射的光辉就照在许沉的脸颊上,那一刻他被许尧治愈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哥可以把他拉回理智的社会,做回所谓的正常人。 “哥,如果你打算骗我,那就骗得彻底一点,不要让我发现了事实的真相,然后你又不要我,那样无法保证我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许沉在心里默想。 脸上却还是如青春懵懂少女的表情。 “我爱你。” “我也是。” 教堂外是浓厚的榛子香和面包房小麦粉的发酵味,独特的香味勾起许尧的味蕾他舔了舔嘴唇说“我饿了,咱们去找点吃的吧。” 许沉很快捏了捏许尧的鼻尖声音低沉“好啊,那我们现在去吃饭吧。” 在他们后面有一群黑保镖在后面默默保护着两人。 国外的菜肴自然满足不了许尧挑剔的味蕾,就应付了几口,在这样的城市下只会被美景所吸引。 填饱肚子后火速又前往清真寺,这两个人之间总是存在争吵误会,狗血,难得的平静时光似乎过得格外的快,只是牵着手走过日落大道看不惧游客的白鸽,尝酥软可口的面包酒水,天空就褪下橘红色的晚霞引来阴冷又潮湿的夜晚,清冷的月亮挂在高枝之上。 “回去吧,我也累了。”许尧打了一个哈欠眼神倦怠。 “稍等!”许沉打了一个响指。 顷刻之间,一玫红色的烟花就冲向夜空,砰的一声在原本安静的夜空中炸开散发金色的光芒。 烟花炸裂之时光芒照亮了这对羞涩恋人的脸庞他们不再隐藏爱意,一簇簇的烟花相继爆炸许尧分不清到底的烟花碎裂还是自己心跳的声音。 “哥,烟花爆炸有它会消散的时机,我对你的爱意是喜马拉雅山上永恒不化的冰雪。” “是你所喜爱的恒定物理公式,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烟花下告白,单膝跪地拿出他早就准备好的戒指,是国王和骑士,这世间的童话故事,不只有公主和王子,更有国王和骑士是甘愿做他身后那个默默无名的人,也要送他光芒万丈。 “你愿意和你身边这位男性一起缔结两性之好,步入婚姻的殿堂吗?” “我愿意!”许尧这一声用了他最大的力气甚至超越了烟花。 他们做了真正的爱人,是互相取暖的爱人,心和心在一起的恋人。 交换戒指完成后,钻石反衬了烟花爆炸的模样就是在预示这场爱情如烟花一样,只是一时绚烂,后面终会走向尽头。 “浪漫吗?” “浪漫。” “是不是后悔了没有早日和我在一起。” “是。” “哥,你是真的爱我吗?” “是。” 一路上许沉都在不断重复一个问题,你爱我吗?尽管每次得到答案都是肯定的,可是却又放不下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脏。 倒追是会有卑微感的,男女都一样无法避免。 做完爱后许尧轻轻的问了一句“阿沉,阿沉 阿 沉?”叫了好几声,见床上的人表情都没有变化,他才蹑手蹑脚的掀开了被子。 他从小就知道徐家生意不干净,但轮不到自己做主,他只想还给弟弟一个干净清明的人生,把这些毒品罪恶,还有军火通通都直接缴械,虽然肯定会无法避免的坐牢,要坐牢他就陪他坐牢,死刑他就陪她自杀,但无法继续看着自己最亲爱的家人和恋人继续作恶。 再爱一个人都不能丢弃到作为人的信仰和道德,你可以陪他赴死,但绝不能陪他犯错。 摩斯密码他曾经学过,加上许沉对他从来不设防,这段时间他收集了不少他在书房的证据,包括缅甸那方面接头人的具体信息,以及他之前想要给自己注射的毒素,都是铁一般的证据,只要顺着这个毒素,只能找到金三角最大的制毒窝点。 在发送具体信息时,他尽量把罪责往金三角附近拉,又把具体信息和位置包括他们走私的具体路线全部都凭记忆发了出去。 一边发还要一边频频回头看许沉是不是醒了,这十分钟下来她手心已经是全部冷汗,还有阿声,他不确定那些身体零件到底是不是他的,但也要警察给他一个具体的信息他才能安心。 发完后才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可是许沉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背后强大又阴霾的气场,如撒旦降临人世一样。 许沉! 许沉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只看到翻译后出来的一个字【声】,背后那张脸五官已经精致绝伦,甚至因为怒气眼球上还带着红血丝一双血瞳盯着许尧,似乎要破皮抽骨才能解恨。 “怎么演戏哥哥都不会多演一分钟吗?刚和我上完床,就想着自己那位青梅竹马了”许沉怒极反笑,唇边上讽刺至极的弧度。 笑意不达眼底,留下的只有恐怖。 许尧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眼前的许沉就是魔鬼。 “我没有,你相信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把这些证据提交上去,不管如何我都陪你一起,你相信我好吗?” 许尧苍白的解释,戒指还存在那根无名指上反光刺的许沉生痛。 “呵,帮我,哥哥说的还挺好听的你把这些能让我枪毙一百回的证据交给警察,不就是为了跟你那个死病秧子在一起吗,你放弃吧,从一开始你的计划就不可能成功,我的人,一直都紧紧跟着你,我的房间里全部都有监控录像,从始至终你对我讨好,都看着眼里,我一开始,祈求着,你至少,你至少可能,还会对我有一丝怜悯,记着一点我们的情谊,或许会缓两天,但我错了你他妈刚接触老子的戒指”许沉忽然觉得心脏一阵疼痛,鼻尖酸涩的不行顿了顿才又说“你为了他和我上床这么多回,是不是还挺不容易的嗯?原来我错了,你的真心从一开始就注定会给我,既然如此,我们之间就没什么,还要再装下去了,我一开始觉得让你忘记掉现在的记忆,说不定可能会爱上我,但我现在不这么想了,你不是喜欢给他偷信息,不是爱从你这样嘴巴里说出欺骗我的话语吗?” 许尧僵在原地不敢动,冷气钻进全身让她不敢动。 “哥哥,我对你好,你不要,是你逼我的” 他笑了一下张开自己赤裸的上身“欢迎进入人间炼狱!” 许沉拉过许尧的手,他没有穿鞋脚趾摩擦过地板发出声音,但许沉已经不想心疼了直接让许尧脱臼拿出自己行李箱里面的试剂。 是一早准备好的,原本是打算这趟旅行完之后就把它丢掉,可是没想到又派出了用场。 猩红的液体在银白的针管里面显得格外的刺眼。 “许沉,你想干什么,你要对我下药!” 许尧急了仿佛手臂的脱臼都不算什么,身体只是急切的想要逃离这个魔鬼。 许尧的逃脱让男人怒气更盛,最后一管子要骑全部注射到小臂的静脉当中,猩红的液体随着推进慢慢进入到静脉当中,里面麻痹的因子随着血流传入大脑,这是一种极其麻痹人神经的药物,可以至人嗓子哑,而且会长时间精神涣散根本无法逃脱,一般是毒品贩子对于缉毒警察所用。 血液当中的红细胞瞬间将药物带到许尧大脑中这一刻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权,感受不到手臂的疼痛,但好在这支药剂没有提纯只能导致嗓子无法发出连续的声音,但单个字节还是没有问题。 “已经好了,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许沉,眼里闪着幽光,说完这句话后,便把萃了迷药的毛巾往许尧鼻子上一盖。 冰岛,世界的尽头,一个常年被冰雪覆盖,地方那里拥有极光,雪橇和万年不化的冰雪,以及人类对于圣洁的定义就在此处。 黑色的沙滩阳光没有温暖的地方,大片的黑块状岩石配着冰凉刺骨的海水,这里没有人迹。 这里如果人不穿防风服直接出去的话,一半会失去知觉,血液会无法正常流通。 许尧睁开沉重的眼皮,他刚醒说话却发现嗓子被一团东西堵住,张开嘴只能发出公鸭班难听的声音,自己手脚都被戴上镣铐死死的锁在一张床上,而床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他的弟弟,是一张看了会直接噩梦的脸。 和烟花下对他笑的人完全不同。 “Surprise!”许沉见许尧醒来笑的灿烂却没有温度。 “哥哥现在竟然说不了话,就只能发出叫床的声音了,我还特地让人给你打点稀释的药物,你现在只可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 许沉每一句都是极重的讽刺。 “你要联系的那帮破警察,我也联系人端掉了,现在全世界能救你的只有我。” 听到许沉毫不顾忌的犯法,他垂下了眼眸。 “我特地把你带来了这世界的孤岛,每天会有人给你送吃的,送喝的,你如果不吃饭就打营养针,以前我想爱你,希望你能爱我,可是你现在就是个被我操的小床伴,和外面那些鸭子没有任何区别,你能做的就是坐在这里,每天等着我上。” 恶趣味的发言,和扭曲又恶心的五官,完全不是许沉该有的模样。 许尧一动镣铐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在房间尤其明显。 镣铐的声音仿佛是触发兽性的开关,一起许沉每一次的最爱都会做足的前戏和扩张,可这一次他什么前期都没有,反而是拿了一根铁棍直接破开了后续血丝,留了满手都是被迫打开了的甬道里面血淋淋的,许沉眼里划过一丝心疼就被自己强行压制下来,直接对着被迫打开的甬道抽插,血丝让本就潮湿的后面更加温柔,没进一丝还没用手去拍打臀部,把白花花的屁股肉打成粉色的肉花。 许沉进的越来越深,好似要直接把阳具送到直肠里面,要把肠子的粘液都直接操的流出来。 许尧的身体痛的完全说不话来,就连救命所发出的声音都沙哑难听到极致,他只要压着牙齿不然自己发出叫床声。 可是许沉却不断的抽插甚至把脚铐送把腿强行掰开后又锁了回去,一个舞蹈生的一次马就那么完成了血淋淋的穴口,还留着掺着血丝的粘液口,正对着上方的阳具被迫分开的大腿根也传来巨大的痛意,嫩花花的大腿似乎在招呼着人进来进去。 现在许沉只管自己爽不爽不管这样会不会被玩坏,对着大腿根射了好几发脓液甚至要求许尧吞进去。 “不吞的话我就继续让木棍插你。”许沉恶狠狠的说,他不敢去看眼睛,只要一看他便会心软心疼,但此刻他满身怒意,根本无法做理智的事情。 许尧只能吞下那骚气冲天的精子这显然更让许沉开心他把全身能射的地方全部射满了,最后没地方只能往嘴巴里射了一波,完事之后甚至不带清理。 “你要是想洗干净就跪在地上磕头求我。” 许尧二话没说就直接下跪,尊严早就不重要了,他只想好好的洗一下这副躯壳。 “真乖。”和逗狗一样许沉准许许尧前去清理可是被长时间艹的人那还有体力,走路时腿甚至都伸不直,每走一步路后面都会带着血丝和粘液,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偏偏许沉就是那么看着,不去帮忙在许尧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之后,又直接一脚把人踹进浴室,在这个地方条件一般,浴室就如同外面一百一晚的快捷酒店一样,只是用一块透明的桌子罩起来,头磕在玻璃罩上,快速起了一个包,老子也被撞的控制不了身体直转圈。 “这么娇柔啊。” 许沉眼色难看到了极点直接打开花洒,冰凉刺骨的水打湿了两个人的胸膛,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回温。 许沉把淋浴器取下来对着肉穴就是一顿清理“把这里给老子洗干净,以后我就是天天上,你也不一定会用老子自己的东西来上,还有可能是木棍是跳蛋,反正你记住,这样的生活是你自己选的,我想对你好,可是你不要!” 爱一个人就是会失控,如果一个人在爱情中绝对理智,他要么不过爱你,要么爱的根本就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