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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侵略 口交舔逼压落地窗做爱 甜肉

    向崇盛的手攀上了程欢的腰。

    一寸,一寸向上。

    经过腰,经过背,一路侵略到了程欢的娇嫩的后颈上。

    那是他刚刚才咬过的地方。

    昏暗的蓝色暗灯像海水一样淹没了整个房间,暧昧的情欲则是从海洋深处里升起的泡沫,欢乐地升腾奔涌,缠绕在两人的指间,发缝。

    他放开程欢,程欢似乎被摸软了身子骨,眼里湿漉漉的,那颗眼下的痣晃坏了向崇盛的心神。

    “可以吗?”

    交配的邀请。

    程欢没有直接回答向崇盛,他用膝盖轻轻蹭了一下向崇盛的腿间,手也不安分地解着他胸口衬衫的扣子,直到衬衫完全敞开,露出了完美的肌肉线条,程欢才满意地在向崇盛的胸膛上轻划着圈。

    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交缠更增一份旖旎。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向崇盛的呼吸变得着急了,他的双手游走到程欢的臀部,程欢的屁股比一般男生的大一些圆一些,向崇盛就像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揉搓来揉搓去。

    他们的身子贴得很近,程欢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向崇盛勃起的阳具紧紧贴靠在自己的阴处,他试探性地摸了过去,却被向崇盛捉住了手。

    “用嘴。”

    光线实在太昏暗,程欢看什么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或许也正是这份模糊给了程欢抛去廉耻道义、公序良俗的勇气。他甚至都没有迟疑,直接跪在向崇盛的面前,隔着布料就将脸贴了上去。

    视觉变得很微弱,程欢依靠着触觉找到拉链,他咬住拉链头往下扯,向崇盛顺势解开了皮带,裤子就这样掉在了地上。朦胧里程欢勉强看到了内裤的形状,他的手攀上向崇盛的大腿,用牙咬住内裤的边缘。

    内裤的布料很薄很有弹性,程欢几次都没能成功把向崇盛的内裤脱掉。房间里的冷气很足,但咫尺之间被内裤布料包裹的的阴茎还在持续地散发着连绵的热气。

    向崇盛似乎特别享受程欢的服务过程,他难得有耐心地等着程欢给他脱下内裤。再反复几次尝试后,等待已久,气势磅礴的肉棒终于显出真面目,硕大的龟头打在程欢脸上,甚至还回弹了几次。

    “含着它。”

    来自向崇盛的第二道命令。

    程欢尽可能地张大了嘴,勉强含住了肉茎的前端,努力用舌头取悦含住的部分。

    与性交相比,口交少了一份生理上的快感,却多了一份心理上的刺激。

    向崇盛抓住程欢后脑勺上的头发,在程欢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长驱直入。程欢被呛得难受,只能尽量打开喉咙,强忍着被刺激地想干呕的冲动。

    向崇盛定定地看着程欢,他的头发微长,有些湿,脸上出了一层薄汗,蓝色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程欢翻着白眼,呼吸困难,却还努力地吞吃着自己的鸡巴。

    操!

    向崇盛差点被这淫荡的画面激到射出来,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几个小时前还因为对方摸了一下自己腿根而大发雷霆。他的马眼兴奋地分泌着透明的苦涩粘液,顺着程欢的喉管里往下流,射精的感觉实在太强烈,向崇盛赶紧把肉棒从程欢的嘴里抽了出来。

    趁着程欢还在气喘吁吁,正大口呼吸着,向崇盛一把把他抱到自己的床上。

    趴着的臀像小山丘一样起伏着,向崇盛一回生二回熟地扒下程欢的裤子。

    前不久才遭受摧残的可怜小花就这样尽露在向崇盛眼前。程欢的阴阜就像是有魔力一般,抓着向崇盛的眼球。向崇盛根本忘不了插在那紧致天堂的销魂感,以至于让他之前在厕所里不顾一切地与程欢激烈地做爱。

    向崇盛开始带着科学探索的精神仔细地审视和评估程欢的小穴。

    他把脸埋在程欢的臀瓣间,舌尖刺入程欢的花穴内,像只勤劳采蜜的蜜蜂采集着花朵里的蜜液,手也没闲着,挑逗着花穴上方的小豆豆。才初经人事的程欢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他死死地抓着床单,可怜的布料都被他捏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程欢拼命咬着后槽牙,努力不叫出声,他那时还不知道别墅上下的墙壁用得都是最好的隔音材料,只想着千万不能被别人听见自己的呻吟。

    向崇盛也没什么经验,只是顺着本能在程欢的逼上又舔又弄,但即便如此,这种刺激也足以让程欢的兴奋到潮吹。喷出的体液溅了向崇盛一脸,他抬起头,翕动的肉洞收缩颤抖着,像是在对自己道谢。

    洞口那么小,究竟是怎么样才能吞进那么大的鸡巴呢?

    向崇盛盯着肉穴看来看去,思来想去,决定还是亲自实验一番,通过实战研究来探索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的肉屌早就硬得发紫发疼了,向崇盛扶着阴茎就往程欢的穴里送,淫水起到了中和润滑的作用,相比于第一次的艰涩,这一次的插入明显顺利很多。

    当性器完全重合的时候,两个人都忍不住地发出舒爽的慰叹。

    向崇盛覆在程欢的身上,身影重叠着,手臂绕过程欢的腰,习惯性地又咬上程欢的脖子,舔噬又分离。后颈是人类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在远古时代,古猿还没有进化成人的时候,他们四足奔跑,时时刻刻都警惕着四周,很小心地保护着他们连接大脑与躯干的中枢。而现在,这块最娇嫩的部位就含在向崇盛的嘴里,他可以放肆地亲吻撕咬程欢,可以任性地选择对他温柔,或是残忍。

    喜欢。

    心里的喜欢都要喷出来了。

    第二次这样紧密贴合可以让向崇盛近乎确定自己对程欢的喜欢。

    那些别扭的试探,抗拒和害怕对方的不怀好意,心里波澜的醋意与担心,都是喜欢的证明。一个矜贵的小王子,在习惯佩戴了虚伪高尚的面具后,第一次遇见了想要对他宣泄心中全部脏邪欲望的人。向崇盛在潜意识里反驳着自己最真实的反应,就像本能地厌弃自己的肮脏冲动。

    这种后入的姿势让向崇盛插得很深,性器的顶端深深凿进程欢的阴道内部,再次与程欢的子宫相遇,身体的反应比本人更加诚实,快感从龟头与宫颈的接吻的那一点向四周扩散,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流向两人全身各处。

    程欢面色潮红,向崇盛压在他的身上,他又趴在床上,鼻子已经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只能侧着头,张着嘴大口大口地摄取着空气,口腔里分泌而出的口水顺着程欢的嘴角流了下来,眼睛又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的痣顺着动作的起伏摇摇晃晃,落在向崇盛的眼里又是一幅绝景。

    他下意识地想亲吻程欢,却又停住了。

    向崇盛自嘲似的笑笑,人都肏了两回,却还纯情地在想如果没有程欢的应允而去亲吻他,会不会冒犯到他。

    他伸出手指,探进程欢的口腔里,挑逗着程欢的舌头,在口腔黏膜间回转着,而程欢也回应地吮吸住外来的异客,狭长的眼迷离地望着向崇盛。

    向崇盛确实没有想到程欢会如此主动地回应,就像是独奏时遇到了与你合拍的另一支乐器,内心不禁澎湃地遥想关于程欢的一切。

    他将程欢从床上抱起来,程欢很瘦,抱起来很轻,边抱着走边肏地刺激让程欢不住地捂着嘴哭叫,向崇盛怜悯地亲了程欢耳朵好几下以安抚他,随后又将他压在落地窗前。

    程欢的裤子只褪了半截,裤子的前面还好好地挂在他的腿上,上半身穿着件廉价的宽口T恤;反观向崇盛,除了身上还披了件衬衫以外,空空如也,他有些不爽地捏了捏程欢的屁股。程欢的皮肤很薄,随便搓揉一下就留下了刺目的红痕。向崇盛插得更猛了,两个人也贴得更近了,程欢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向崇盛在将吻落在他肩头裸露的肌肤时,鼻息的温度。

    程欢的上半身紧贴着玻璃,玻璃特别凉,冰得程欢哆嗦一下,花穴里的嫩肉也缩得更紧了。突然的刺激让向崇盛差点射出来,他惩罚似的又轻轻拍了拍程欢的撅起来的屁股,程欢下意识地摇了摇屁股,在向崇盛眼里却有点像撒娇。

    不论是程欢还是向崇盛,在做爱的时候都不太爱说话,只是像野兽交媾一样凭借原始的野性而呻吟着,过于契合的身体让所谓的爱情都成了多余的点缀,性成了终极的主题,他们彼此施舍与索求着,共同向性的巅峰攀登着。

    如果说第一次做爱,还是半强迫式的性暴力,那么这一次做爱,程欢是完全沉沦在欲望海洋里。相似DNA让他和向崇盛就像是一块磁石上的两极,即使不是预谋般的相见,在未来他们也会在某时某地邂逅,然后不可自拔地互相吸引,交缠融合。

    他们很像,一样的虚伪,一样的坏。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程欢和向崇盛就是同类,背离全世界而存在的异常同类。

    向崇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需多言,程欢就明白了他想射了,比刚刚更加激烈的狂风暴雨般的一进一出让程欢爽得翻白眼,还不等向崇盛肏到最后就自己抢着先潮吹了,宫颈吐出一大泡粘液,为即将到来的精子们提供舒适的环境和充足的养分,程欢浑身都颤抖着,他的手抵在玻璃板上,嘴里发出急促的尖叫,花穴缩得厉害。

    向崇盛也爽的头皮发麻,最后冲刺了几下,顶着程欢的雌巢射出了满满的精种。他用自己的手叠上程欢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紧紧圈住程欢,几乎想把程欢揉进自己的怀里。

    腥臊的情欲味弥漫在两人之间,春汗淋漓又缠绵。

    房间里忽然静得可怕,只能听见鱼缸里的引擎声嗡嗡作响。

    “不行吗?”

    向崇盛的声音很轻,但却无异于一道春雷惊乍在程欢耳边。

    “选择我,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