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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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向荣的低喘声在房间里格外的清晰,手攥着身下洁白的床单,止不住的颤抖。 修长的手指正在他的性器上套弄着,与想象中光滑的皮肤不同,兰泽的手带有一层薄茧。 来不及细想,手指轻擦过铃口就已经让他喘不过气了。 热浪卷席残留的酒精蚕食着神经,他偏头眼角的泪就落了下来,乳尖被玩弄的有些红肿,高高翘起,白皙的皮肤都是青红的指痕,整个人一副任人采摘的样子。 快感叠加着,眼看就要到顶峰了,那双手却停了下来。 少年的性器不算大,甚至还有点秀气,此时憋的通红,流着眼泪将两人之间染的湿漉漉的。 一直低垂的眼睛这才抬起来,泛红的眼角夹着几分嗔怪,膝盖微微并起,却被强硬地掰开,压住。 “唔……别,”有些沙哑的声音开始求饶,“兰泽,呜嗯,你放开……” 想要发泄的欲望被人强行压制住,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向荣无力的手开始推搡起来。 一个没注意,手背就划出了一条口子,兰泽使了点劲拍在了对方圆润的臀部上,“乖一点。” 今天一切进行的有些突然,他才记起少年的本性才不似这般的乖顺。 他俯身亲上对方小巧的喉结,指尖划到了瑟缩的小口处,那里已经有些湿意了。 指节的进入并不困难,甚至算的上被小口轻柔地含住,少年却是紧绷住了身体,微喘着气,眉毛蹙起,一双含泪的眼睛又垂了下去。 感觉到一股阻力,兰泽在穴口周围轻揉了揉,就破开了湿软的媚肉,淫水似在泉眼处淌着,洇湿了指尖。 内壁火热地绞着手指,不知是想把他吃的更深还是推出去。 “放松点,夹的太紧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到。 “唔……”耳垂被人含住,向荣咬住了下唇,后穴却把异物咬得更深。 他动了动腰身想让自己放松下来,倒是给了兰泽可乘之机,第二根手指就着淫液探了进去,曲着指节将内壁撑开。 微凉的空气灌进脆弱的后穴,刺激的小嘴不停地收缩着,少年轻哼一声,仰起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泛着点点情欲的汁液将皮肤染的发红。 对于从未经过人事的少年来说,有点太快了。身体的变化让他陌生,他知道自己后面的水流得欢,也只能红着眼睛让人玩弄。 “哈嗯……”手指在碾过一点后,几乎是惊呼一声,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向荣喘着气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敏感点不算深,方便了手指反复逗弄。快感将身体的敏感拔高,紧实的小腿颤着有些发抖,腿间的性器愈发得高涨,想要去抚慰,却被喝止道,“别动,用这里。” 说着将后穴撑起,只是三根手指的进入就被死死缠住,内里分泌的肠液从交合处流出又滴在了床单上。 兰泽皱着眉把手指抽出来,作画般地抹在了大腿内侧,发红的指痕混着水渍,不停收缩的穴口也变得嫣红,似乎还能感觉到被媚肉包裹的紧致与湿热。莫名的,有一种满足感,是画家用笔留下痕迹的那种喜悦。 “不……”微微上翘的睫毛颤了颤,向荣珀色的瞳孔中夹杂着些许惧色,刚刚抽离的手指以更加强硬的态度插进了小穴,直接顶上了凸起的一点。 “唔……不,不行……”灭顶的快感让人本能的想要逃离。他扭着身子却被人紧箍在怀里,泪水不要钱地往下掉。 柔软的唇瓣吻去了泪痕,兰泽叹了口气,“还没做到最后就哭成这样……” 手上的动作反倒比之前还要猛烈,模仿着交合抽插的动作。 后穴在一次次进攻中适应了起来,小孩似乎是得了趣,媚肉咬着手指,身体也不自觉地摇摆着腰肢去蹭那一点,淫水随着动作从里面溅出来。 “唔嗯……兰泽,哥……哥哥……唔,不行,”向荣摆着头,眼泪流的更凶,只是害怕的声音逐渐被婉转的呻吟取代,倒有几分欲情故纵的意味。 手上的动作也凶了起来…… “唔……”白皙的脖子高高扬起,快感到了极致,他用手拽着对方,后穴开始猛烈的收缩起来,身前也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白灼。 “哥……”向荣把身体埋在兰泽的身上,无意识地喊着。 “嗯。”兰泽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做得很好。” 均匀的呼吸声徐徐传来,兰泽眯起了眼睛。 还是做得有些过了。 少年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了,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身上到处是欢爱过的痕迹,眼睛哭的有些红肿了。 反观他,还是开始的那一套,除了有些发红的眼睛和散乱的头发,似乎也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本就雌雄莫辨的面庞映上了几分欲色,兰泽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你们没做到最后?”君莫尘有些惊讶,似乎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没。”不像之前的活泼劲儿,向荣今天整个人有些蔫儿,嗓子哑得厉害,“真的没。我想放弃了。” 放弃在他身上有些稀奇,离别三年还有的执念,要是能放弃早就放弃了。 看着对方不太相信的样子,他有些自嘲般地笑了笑,脸上近乎苍白,“我从前总觉得他回来了就好了,但事实上好像并不是如此。” “别这么说……” “我没事。” 但这话的可信度不高,向荣不时的咳嗽和发白的嘴唇都不足以支撑这句话。 死鸭子嘴硬,受苦的只能是自己。 君莫尘顿了顿还是没说出口,只是用手机给林清明发了个消息。 [向荣好像不太好。] 收到消息的人抬起了头,黑色的眼睛看着眼前办公的人,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兰哥是把向荣带回来了的。 “你看着我做什么,不是身体不舒服吗?”对方手上的动作没停,甚至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是有点不舒服。” 林清明有些腼腆地笑起来,眼睛里盛着光,恍惚间他竟错看成了向荣,兰泽不动声色地僵直身体,“有事直说。” “向荣哥今天应该在上课吧,我能去看看吗?” 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他终于看了一眼自己的小侄子,皱起眉头,“身体好了就去上课。” 本来接这个天生体弱的小侄子临时过来休息一下就已经有些烦躁了,昨天晚上的床单还在洗衣机里。此时被提起另一位当事人,兰泽心里有些不悦。 今天晚上向荣连早饭都没吃就匆匆忙忙回去了,他沉思着确实应该去学校看看。 与此同时,思绪所牵的那一人正在学校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