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扒光打板子边缘榨精
“来人 把犯人带上来”。 伴随着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段徽趟着镣一步步被推搡着往前走。 “跪下” 幽暗的火光下是段徽冷峻的脸,他直视着那丑恶的县令,眼神中满是不屈。 “大胆窃贼,竟敢盗取官银,先脱去他的裤子,打四十大板”。 说罢,不等段徽反抗,两个衙役把段徽驾到刑椅上,刑椅呈长条形,末端有部分拱起,犯人躺在上面能很好地暴露出臀部,也方便衙役也能用更好地施刑。 另外两个衙役把段徽牢牢绑上了刑椅上,麻利地褪去段徽的外裤,露出雪白的屁股,一下一下大力地打了起来。 段徽本想挣扎,奈何迷烟药效还没过,自己又重镣加身,无奈之下只得紧咬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四十大板打完段徽已是满头大汗,雪白的屁股也逐渐紫青,似乎随时都要裂开,但眼中的不屈与愤怒丝毫未减。 “大胆人犯还敢怒视本官,看来四十大板还是太少了,那咱们就再来四十大板再开开荤怎么样”。 段徽眼中似乎都要冒出火来,只得大声怒骂:“狗官,狗官”.... 不等段徽再骂,第四十一板已然落下,原本就肿胀的臀部再受重击,段徽不由得痛呼出声,在第六十板落下,臀部已是出现丝丝血红,第七十板落下,段徽的臀部已是鲜红一片,在第八十板落下,段徽的臀部已是没有一块好肉,而段徽也晕了过去。 “大人,犯人晕倒了”。 “先扒了他的衣服,把他铐到刑架上去,再用水泼醒,现在晕倒未免太便宜了他”。 于是段徽先被除去了手上脚上各10斤重的镣铐,再被麻利地扒光了衣服,紧接着拖拉着来到了刑架上。刑架是十字架的形状,狱卒先把段徽的两只手穿过刑架的拴扣,咔嗒一声便紧紧扣上,稍作调整便使得段徽双手被拉伸到极致,无法挣脱。再把段徽那穿着圆口布鞋的白嫩大脚牢牢并起,铐在刑架底端的镣铐上。紧接着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朝段徽脸上泼去。 段徽,醒了。 段徽只觉得周身凉飕飕的,股间传来阵阵刺痛,身体却是紧紧贴在木架上做不到丝毫挣扎。只看着县令那狞笑着的脸缓缓逼近。 县令开始轻抚段徽的身体,在胸前两粒樱桃般的乳头阵阵摩挲,再转向棱角分明的腹肌,在段徽的注视下逐渐伸向自己那粉嫩无毛的阳具。段徽的阴毛很少,没有包皮,裸漏出的龟头粉粉的很是好看。李县令一手抓着段徽的阴囊揉挲起蛋蛋,一边用右手摩擦段徽的马眼。在县令的轮番攻势下,段徽只得紧咬下唇不使自己呻吟出声。 “哈哈你小子还挺能憋的,不知你这小兄弟是不是和你一样能忍呢”。说罢,县令便招呼狱卒上前。 两个狱卒一人一边按揉段徽的胸,对胸前的粉红更是又揉又捏,不一会儿段徽的乳头便硬了。另外,色眯眯的牢头上前,左右开弓,不断攻击着段徽那没有包皮保护的龟头。牢头本就是粗人一个,手上更是长满了茧子,段徽只觉得自己的阳具好似被砂纸打磨一般,又痛又麻,阵阵快感使小段徽不由得挺立了起来。而那李县令则退后一步,不时大力捏一下段徽的卵蛋,欣赏着段徽脸上痛苦的神色。 这个夜,还很长... 段徽此时只觉得被强烈的性欲包围着,双乳和阳具又痛又涨,竟是他从未享受过的快感。旁人不知,即便段徽长得挺拔英俊,看似风流不羁,却从未与人行过合欢之礼,如今被一群狱卒亵玩的快感竟在他的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牢头是个经验老道的人,最爱摆弄男人的性具。只见牢头一手把住他的茎身,一首搓弄他的龟头,用粗糙的手掌包裹住马眼处细细摩擦,使得段徽的阳具铃口大张,仿佛能看见里面的嫩肉。牢头见罢便不再执着于攻击阳具的前端,开始用手围绕了段徽硕大的龟头打转,从上往下摩擦到冠状沟,再绕到系带,顺势往上再掠过铃口,速度由快到慢再由慢到快... “ 啊啊啊啊 ” 段徽在欲望边缘不断徘徊,终于忍不住爽叫出声,毕竟他自己除了遗精外从不手淫,由此导致龟头十分敏感,强烈刺激下竟无法再守住自己的英雄本色。 就这样一直进行了近一个时辰,段徽如今非常痛苦,胸前不知何时被戴上了一副乳夹,两个夹子是呈开合状的,向下拉露出的四个钩子像花朵一样绽放开来,往上一推四个钩子则紧紧地咬住段徽的乳头,任凭段徽如何摇晃都不曾松懈。 而他的下体仍旧被旋转打磨着,不同的是马眼处闪着银光,那是一根周身长着细密凸起的铁棒,接着段徽不断分泌的淫水一贯而入,牢牢堵住了精元的排泄。而他的卵蛋也仍在那李县令的手中,可恶的李县令总是在段徽即将高潮的瞬间猛掐他的卵蛋,短短半个时辰段徽就已被强制高潮七次又被强制制止七次。段徽的眼神已经迷离,头重重地低下,余光瞥见自己那涨到发紫青筋暴起的阳具和因为精元倒流而不断涨大的卵蛋,只能发出绝望的呻吟。 此时的段徽已不再是昨日那个惩奸除恶,快意江湖的侠盗,而是一直沉沦于欲望中的野兽,他不断扭动不得动弹的身躯,喉咙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眼神里满是欲火。 县令笑嘻嘻地看着段徽,慢慢地旋转抽插那深入尿道的铁棒,铁棒的凸起不断刮弄着尿道里的嫩肉,强烈的快感使段徽的身体不断抽搐。 “大胆囚犯你认罪与否?认罪的话我把拔出这根铁棒让你一次射个够”。 段徽听言也顾不得其他,只听得能够拔出阳具里的铁棒,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罪...罪....人...认....罪”。 随着话语声落下,折磨着阳具的铁棒也离开了段徽的身体,“嗯....啊!!” 随着一声爆喝,段徽终于射出了体内积压已久的精元,汩汩的精液不断喷射,持续了整整三分之一刻钟。而段徽也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