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主动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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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殿下不见了。 三皇子寻遍猎场,从玩忽职守的侍从嘴中撬出消息。 太子殿下。 听到这几个字,秦皓宸手心都在发抖。他不敢想象年幼的弟弟可能遭遇什么,疯了似的翻过后山每一块薄土,终于在山腰窟穴中找到安好的七皇子。 秦皓月早已困倦,却因惧怕不敢闭上眼睛。慌乱的身影逆光而来,他背倚山岩委屈道:“三哥,怕。” 皓月哭过了。秦皓宸擦干他满布尘灰和泪痕的脸,紧紧抱他入怀。 外面落了半个时辰雨。兄长抱过来半身湿气,秦皓月直发抖。秦皓宸忙解开深衣。 雨没有停的意思。七皇子饥寒交加,安静窝在兄长怀里,远超同龄人的乖巧。秦皓宸看那雨势,褪下中衣裹在幼弟身上,再披了外袍,抱起他往雨中走。 太子殿下望见少年挺拔的身姿,勾唇笑了一下。 自从景妃薨逝,三皇子忽然强硬起来,连兄长都不放在眼里。他越反抗,太子殿下越快慰,折腾人的把戏也越恶意。 太子殿下缓步靠过去,目光落到他怀中沉睡的孩童脸上,而后静心赏阅三皇子惊恐的眼神。 他更高了,身板脱去儿时的瘦弱,骨头支棱着,跟性子一般生硬。他干脆半跪在地,身躯护住七皇子,扬起头哀求说:“皓月不行。皓月身子弱,吹不得风,他已经发热了。” 太子殿下跟他蹲下身,说:“发热便发热吧。热了里面更紧更舒服。” 秦皓宸一个哆嗦,伸臂搂上长兄的后颈。两人鼻息交缠,他展颜笑道:“皓月不行,我可以。哥哥,我可以的。您不疼皓宸了吗?”说罢,递过唇齿索吻。 太子殿下享受片刻拙笨的献吻,心情愉悦到了极致。他侵入微张的唇,有力的舌舔过齿尖上颚,粗暴地临幸每一寸角落。 两人贴近的胸膛压住七皇子,秦皓月梦呓两声,口中含含混混喊着兄长。秦皓宸屈起手肘推攘,太子殿下懒洋洋退开半寸,唇舌牵出几缕银丝。 “皓宸乖乖的,哥哥就不动他。” 三皇子低头为七皇子拢紧衣衫,轻声说:“真的吗。”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皓宸?” 秦皓宸仔细安置好幼弟,回身继续这个吻。太子殿下咬着薄唇吮舐,手掌探进他的衣领,笑道:“皓宸这么想被哥哥摸,里面什么都不穿啊?” 秦皓宸边喘边说:“嗯……好想哥哥……哥哥弄的好舒服,还要……” 明知这是作态,太子殿下仍被逗开心了。他从上到下将人爱抚一遍,掌心落近臀缝摩挲许久,才稍稍挪开手臂。秦皓宸却又吻了他一下:“那里也要。” 太子殿下眸光沉了沉,捉起他的下巴,说:“皓宸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想要哥哥,插进来,肏我,把精液都,射进里面。”说着,三皇子伸出舌尖,色气地舔舔下唇。 太子殿下微愕,冷眼扫向几个娈宠,问道:“谁教的?” 秦皓宸掰回兄长的脸,嗔道:“没有人教。皓宸想要哥哥,好想要哥哥。” 太子殿下示意仆从递上膏油,手指在穴口徘徊许久,探进半根指节。秦皓宸还在笑,靠在长兄耳边一声接一声呻吟。 指腹搅弄许久,划过某处软肉,造作的声音忽然变了调。 太子殿下用力按压指尖,调笑说:“还要吗?” 秦皓宸粗声喘息,低沉下来的音色说:“嗯。” 太子殿下耐心扩张开拓,等三指自由出入,尺寸惊人的巨物抵住小口,一点点往里挤压。 那东西实在太大了,那几个娈宠都时常承受不住,遑论未经人事的少年。穴口已撑到极限,性器还没进半个头。太子殿下停下动作,又问:“还要吗?” 三皇子痛得眼神涣散,仍说:“嗯。” 太子殿下看了他一会儿,轻轻抽出下身,吻上紧抿的唇。 “用嘴。” 秦皓宸跪坐起来,毫不犹豫张嘴,将顶端含入口中嘬吸。 “宝贝,别咬。” 薄唇包住齿尖,近乎自残地来回吞吐,一直含进喉道。太子殿下看着好笑,捏紧他的下巴退出大半,右手覆上他的掌心捋动柱身。 “继续舔啊。” 太子殿下将他深衣褪得更开,顶起膝盖揉压乳首。他真是喜欢三皇子臣服的跪姿,阳物兴奋昂扬,手中动作越来越快。 “吐出来。” 秦皓宸张开酸痛的下颌,唇齿稍稍后退,被粘稠腥膻的液体喷了满脸。他没有抬手擦拭,而是探出舌尖,舔吸嘴角滑落的白浆。 太子殿下摸摸他的发,低声笑了笑。 那天早晨晴朗,午后忽然下了大雨。 江翊从郊外入京看望母亲,马车烦闷,他随手撩开帷幔,路边古木底下停着两道人影,看来面熟。他叫停车夫,透过雨幕喊道:“小少爷,又见面啦。” 秦皓宸不理会,江翊以为他没听清,抬高音量说:“你也进京都吗?可以捎你一程啊。” 迟疑了会儿,秦皓宸慢吞吞踏上马车。凄惨的模样,江翊差点以为他用秋雨洗了个澡。他怀中搂紧一名四五岁的孩童,裹着几层衣袍,体温还是暖的。 江翊笑道:“看不出来,挺会照顾人的嘛。” 这一句又石沉海底,江翊不再自讨没趣,转而望窗外发呆。 秦皓宸安置好幼弟,擦了几回唇角,问道:“有茶吗?” 江翊莫名其妙,说:“哪有人出门带茶的?”他好脾气地翻出水囊,递过去说,“在雨里泡那么久,竟还口渴么?” 秦皓宸灌下两口水,咽得太急,一阵呛咳。 “又没人跟你抢。”江翊拍拍他的脊背,摸到满手雨水,随口说,“衣裳脱了吧。” 秦皓宸猛地抬头。 “瞪我做什么。都湿透了,你不怕冷啊?” 不识好人心的小公子冷眼看他,嘴唇抿得死紧。 “哎呀,真矫情。”他解开大氅,直接披在秦皓宸身上。 江翊瞄见少年侧颈浅浅一道咬痕,喉结晕开小片淡淡的薄桃色泽。他奇怪那痕迹是如何弄上去的。瞧那自持的姿态,不像惹事生非的性子。莫非在家做错事,挨了训诫?江翊咋舌,心说换做他娘亲,咬下二两肉就算客气了。难怪传言京都贵妇斯文恬淡,这般行事,能顶什么用呢。 秦皓宸察觉他的视线,拉高衣领,小声说:“多谢。” 江翊作弄他说:“只一句称谢吗?我三番两次帮你,有回报没有?” 秦皓宸闻言低下头,江翊以为惹恼了他,便说:“这样吧,告诉我你的名字,就算谢过了,如何?” 话音未落,秦皓宸挑出一枚玉坠,说:“谢礼。” 调笑被当了真,江翊欲言又止,而后接下玉坠仔细端详。玉石白如截肪,细腻滋润,可惜雕工惨不忍睹,着实糟蹋了上好的玉质。 “元?”他摩挲其上琢刻的阳文,说,“在天为元,在地为仁。元者,气之始也,善之长也。你父亲一定极看重你吧。” “这不是我的小字。” “可以叫你阿元吗?” 秦皓宸瞥过他,有些不解。 “我可不想总唤你小少爷。若在关外,见过几面,再打上一架,你我就是朋友了。”江翊又逗他说,“看你身骨羸弱,九成打不过我,后面那条便揭过了。” “不说话,当你答应啦。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