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屏风hhh
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但既然已经解决了,二人也松了口气。青阳派大弟子霍则对谢玄二人千恩万谢,邀他们改日一起喝酒。与青阳派拜别后,二人沿着主街溜达回客栈。 玄凛倚在窗边看着张灯结彩的街道,突然想到,与师兄在一起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他喝酒,而且刚刚霍则约酒时师兄的表情也有些微妙。想到这里,他回头对在书桌边写信的谢与青说:“师兄,我下去买点东西。” “嗯?好,你去吧。”谢与青低头专注写信,并没有过问他打算买什么。 玄凛回到刚刚路过的一家生意极好的酒肆,买了两坛桃花酿。 回到客栈,谢与青刚好写完信,抬头看见玄凛手上拎的酒,脸色一僵。 就听玄凛说:“师兄,来喝点酒吧,我听小二说这是青阳城最好的桃花酿。”说着便把酒坛搁在窗边的小桌上,从纳虚戒里掏出一对莹白的透雕酒杯,慢悠悠地斟满酒。 谢与青看他这个架势就知道大事不妙,定是刚刚同霍则约酒让这个敏锐的黑心龙看出了端倪,但眼下他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只好装作淡定,说:“你自己喝吧,我不爱喝酒。” 玄凛从坐在窗边起就一直盯着他,这会儿看他的动作,愈发笃定心里的猜测,他师兄每次强装镇定说谎的时候都会微微抬起下巴,配上他精致冷淡的眉眼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很能让人信服。他眼里藏着笑意,一边往谢与青的方向走一边说:“尝尝而已,又不是想把师兄灌醉。” 谢与青被戳中心事,转身就要出门,被玄凛一把拉住按在门上,说:“跑什么?” “谁跑了?”谢与青一脸不屑,“我去一趟青阳派,喝你的酒去。” “事情都解决了师兄还去青阳派做什么,休想糊弄我。”玄凛说着就拉着谢与青坐到窗前,“那师兄看着我喝好了,好久没喝酒了,今天解解馋。” 谢与青拿这种无赖没辙,瞥了他一眼,单手撑着下巴看向楼下街道繁华的灯火。 “师兄。” 谢与青回过头。 “唔……”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他被堵了个严严实实,面前的人技艺娴熟地撬开他的双唇,渡了一口酒过来。 不好! 谢与青试图推开他,但对方显然已经预料到这一点,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退无可退。挣扎间口中的酒顺着喉咙滑下去。 玄凛这才放开谢与青,含笑问道:“味道如何?” 谢与青僵着脸,冷哼一声,“不过如此,远不及赵无间的梨花白。” “那自是不能跟赵师兄私酿比。”玄凛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谢与青站起来往门边走,玄凛这次倒没拦着,依旧悠哉游哉地品酒。 隔壁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有马上被关上。 喝完小半壶,玄凛才终于起身走出去。 推开隔壁房间的门,谢与青平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玄凛轻笑一声,果然不出他所料,师兄是个一杯倒。 他横抱起谢与青,回到他们的房间把谢与青放到床上躺好,褪去外衣鞋袜,又施了个净尘术,给他盖上薄被,才又回到窗前独酌。 突然,听到身后有响动。玄凛回头,看见谢与青站在床边看着他,光着脚踩在地上。 “师兄?”玄凛起身朝他走去。 谢与青快步走过来,抱住玄凛的腰,额头微低枕在他肩膀上。玄凛一愣,“怎么了?” 谢与青不说话,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玄凛抱起谢与青,向床的方向走去,他自己靠在床头,让谢与青跨坐在自己腿上。 谢与青从他胸前抬起头,他这才看见,谢与青眼里毫无保留的信赖。看了他一会,谢与青小心翼翼地凑上来亲吻他的薄唇。玄凛被他乖得心颤,任由谢与青啄吻了一会,垂眸看着他泛红的脸颊问道:“我是谁?” “玄凛。”谢与青小声回答。 “为什么亲我?” 谢与青不说话,只盯着他的唇看,看了一会儿又凑上去。 这次玄凛没让他得逞,偏头躲开,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亲我?” 谢与青眼里泛起委屈,依旧不说话。 “说清楚就让你亲,回答我,师兄,为什么亲我?” “……喜欢。”谢与青说完便把头埋在玄凛的肩膀上。 玄凛志得意满,轻抚着谢与青的背,继续追问:“师兄最喜欢的人是谁?” “师尊。” 玄凛刚刚扬起的笑容僵住,不死心地又问;“那第二喜欢的人是谁?” “……大师兄。”谢与青趴在玄凛肩头认真考虑。 玄凛气结,心说刚刚是谁说的喜欢我想亲我?都排不上前二!师尊就算了,赵无间凭什么能排到第二?! 他微微眯起双眼看着自己身上的醉鬼,心念微动,从纳虚戒里拿出一块厚厚的白狼皮,又拿出一扇屏风立在柔软的皮毛上。这屏风用料颇为敦实,比寻常门板都要厚上几分,正中靠下的位置被挖了一个大扁圆洞。 谢与青原本伏在玄凛身上快要睡着了,忽然觉得身体一轻,被人抱起剥了个干净。 只听“咔哒”一声,他被拦腰卡在了屏风上。屏风上洞口高度和大小恰好能卡住他塌下的腰,让人一看就知这是量身定制的尺寸。 谢与青的身子被分成两半,一半在屏风前,一半在屏风后,他白润的膝盖和手肘陷在厚厚的白色皮毛里,愈发显得肤如凝脂。这样的姿势让他不得不撅起臀部,露出藏在其中的两朵娇嫩的小花。谢与青不安地喊道:“玄凛……”被酒精占据的心神并没有意识到他求助的这个人就是始作俑者。 玄凛看着屏风上露出来的白嫩圆润的屁股,伸手揉捏着滑腻又软嫩的皮肉,心道这屏风果然适合师兄。随即又从纳虚戒里拿出一颗金属球,这金属球约有寻常缅铃的三分之一大小,玄凛将这精妙的小东西从中间分成两半,两半各自往内凹了一部分,合起来刚好可以扣在阴蒂上。 “啊……什么东西……”谢与青发出一声呻吟,不知道自己敏感的小尖尖上被什么东西坠着往下垂。 玄凛往缅铃内注入些许灵力,金属小球便震动起来。 娇嫩敏感的阴蒂被夹在两个半球之间,金属质地的纹路在震动中存在感更强,产生一阵阵直击灵魂的酸麻。 “哈啊……”谢与青的身体绷直,试图抵抗身下的刺激,“停下……”然而仅靠两条腿实在难以自救,无论他怎样扭动身体也甩不掉敏感部位的桎梏。 不消片刻,花穴就流出水来。 玄凛欣赏了一会屏风美人诱人的躯体,又拿出一个兔子尾巴肛塞,沾着滑腻的汁液塞进菊穴,又绕到屏风前,在谢与青胸前一边夹了一个带着白色毛球的乳夹,还把谢与青的两只手腕绑在一起。 “放开我……”谢与青带着哭腔喊道。 然而刚刚还抱着他温存的男人不为所动,转身出了房间。 玄凛给房间设了两层禁止,才走下楼,看见店小二,给了他一块金锭,让他去开隔壁那间房,准备热水。 回到房间,推开门,屏风上的白嫩的屁股正不住的颤动,毛茸茸的兔子尾巴也跟着一起,两条白皙修长的腿紧紧夹着,腿间的细缝被潮喷的汁水糊得反着淫靡的光。屏风另一边传来细细的抽泣和呻吟声。 “哪里来的发情的小兔子?”玄凛说着便蹲下身,一只手揉弄着软腻的臀肉,另一只手手指勾弄着阴蒂上坠着的小球。 在他出去的一刻钟时间内,谢与青已经经历了几次高潮,阴蒂上的小球比之前放进花穴的缅铃威力更大,让他异常难耐又无法逃脱,只能被屏风固定在地上撅着屁股敞开花穴任粘腻的汁液滴淌。更可怕的是,在不断的刺激下,阴蒂尖尖的硬籽逐渐突出到包皮之外,直接贴在金属纹理上。 “哈啊……”小球被拨弄产生的酸麻感刺激得谢与青整个身体控制不住得微微抽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他淹没,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声。 他的手肘已无力支撑,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地毯上,这个姿势让臀部更加上翘,双穴门户大开,像是迫不及待地等着被玩弄。 勾弄完小球,玄凛又将手指戳进湿软顺滑的花穴里,深深浅浅地戳弄着,换来小兔子变了音的哭声。 玩弄了一会,玄凛跪在谢与青身后扶着白嫩的翘臀挺身而入,狠狠捣弄这诱人的兔子精。等他终于退出来走到屏风另一边,才发现谢与青已经哭成泪人。玄凛一下子慌了手脚,虽然师兄经常被他捉弄哭,可从没哭得这样凶过,赶忙打开屏风将人抱起,搂在怀里。 谢与青被玄凛抱着坐进浴桶,身上奇奇怪怪的淫具已经被取下来,但他的情绪还没平静下来,还是在一下一下打着哭嗝,身体也在高潮的余韵里间歇地打颤。玄凛一边轻声安抚谢与青,一边清理他体内的浊物。 等到谢与青终于平静下来,两人回到房间,玄凛将谢与青放在床上,从桌上端了茶水想要喂谢与青喝一口,回过头却发现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他马上转头看窗户,只看见白色的衣角。 玄凛心里一慌,马上放下茶杯跟了上去。可等他出去,谢与青已经不见了。玄凛懊悔不已,刚刚他师兄哭成那个样子,一定是他触碰到了什么禁区。但这会后悔也没用,先找到人要紧。 在青阳城里找了小半个时辰,玄凛终于在西门边的角楼顶上找到谢与青。 谢与青手臂架上曲起的膝盖上,看着青阳城的灯火发呆,他向来平和乐观的师兄周身萦绕着颓丧与低迷,只一个侧影就让人觉得他此刻很难过。 玄凛踩着古旧的瓦片缓缓走近,坐在他身边轻声叫道,“师兄……” 谢与青沉默着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之前大哭一场又泡了个热水澡让他酒醒了大半,回想起刚刚玄凛的作为,他心里泛起苦涩。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被春吟楼里的幻境勾着不断膨胀发酵,终于借着酒精的余韵在这一刻找到溢出来的口子。他艰难的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想把我训练成性奴?” 玄凛一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赶忙否认,“没有,师兄,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你不是……一直在突破我的底线吗?你的目标是什么呢?要我看见你就自觉的跪在你脚边吗?”谢与青面无表情,但清亮的双眸却有着掩盖不住的难过。 玄凛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痛,他把谢与青拉到怀中紧紧抱住,“我只是喜欢看师兄因为我露出可爱的表情,从没想过要折辱师兄。” 谢与青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垂下眸一言不发。 玄凛不知如何是好,既懊悔自己不该趁师兄喝醉行不轨之事,又觉得一定有什么事被自己忽略了。 思索半晌,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兄,你是不是……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 谢与青哑声说:“我看到……你有两个性奴,一个跪在你脚边,一个卡在屏风上。”所以这一幕真的发生的时候,他即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也那样崩溃。 玄凛突然就懂了谢与青这一晚的情绪低迷和崩溃,他师兄从前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与自己欢好后也时常感到不安,看过春吟楼和幻境之后估计会觉得此前他们二人之间的情趣都是自己想要把他训练成性奴。 玄凛被这千古奇冤砸得眼冒金星,不过好在总算是知道了症结所在。 “不会,”玄凛将谢与青抱在怀里,“我绝没有这样想过,以后也不会这么做,我发誓。” “师兄,待回宗门复命结束,你跟我去一趟南海龙宫好不好?水族和人族在房事上的观念不太一样,在南海,大家都觉得这是可以享受的事情,我之前对你的所作所为,在龙宫都是寻常水族会做的事,是对心爱的伴侣做的事,水族向来单纯,没有谁会把伴侣当成奴隶。”玄凛轻抚着谢与青的后背道。 去看看南海水族的民风,或许师兄就能理解自己的行为都是因为喜欢他,才不是什么训练性奴! 谢与青有点震撼,但还是轻轻地点头。 “师兄,你想飞吗?要不要我带你飞?”玄凛问道。 “飞?”谢与青疑惑。 玄凛没说话,松开谢与青,在空中化作原形,两只前爪伏在瓦片上,说:“师兄,上来。”他的声音比人身时低沉很多。 谢与青惊呆了,眼前的黑龙比他之前在温泉看到的大了好多倍,他的头都有半个角楼顶那么大,谢与青跳到黑龙的身上坐下。 玄凛说:“抓住我的角。”说罢便腾空而起。 修士虽然可以御剑飞行或者乘坐云舟,但跟坐在龙身上比就显得平淡无奇。谢与青抚摸着质地奇特的龙角和龙鳞,看着地面上星星点点的灯火,郁结一整晚的坏心情一扫而空,只觉得新奇和满心欢喜。 黑夜藏匿了黑龙的身姿,让他自在的在人类繁华的城池上空游荡。玄凛好久没有变回原形了,这一刻感觉到无比的自在,更何况是带着自己心尖尖上的人一起,他像是下界求偶的雄性动物一样,花枝招展地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 一龙一人在外面游荡大半个时辰才终于又回到客栈。 玄凛暗自惊叹自己越来越娴熟的给谢与青顺毛的技术,搂着怀中的人心满意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