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调教馆的品鉴会：新品展销

    走廊尽头，调教俱乐部的老板已经亲自等着了。妖丽如罂粟的美人，一株慵懒雅致的毒花。

    一看见哥哥来，他脸上就露出了笑容。热情的浓淡恰到好处，并不职业化，令人舒适。

    他向哥哥微微欠身。

    “想必您和令弟对我们的新品道具是满意的。”

    “还没使用完。只能到时候再评价罢。”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十分感激您能把令弟带过来。托您的福，突然间非常多的客人都在咨询和下单这款道具。甚至连调教课程定制和买宠物的热度也增加了不少。”

    “看起来免费的确实其实总是最贵的。”

    “哎呀，您可不能这么说。”老板微笑着说，门徐徐向两边展开，他们走了进去。“这么说实在是太见外了。您是我们尊贵而重要的客人，这只算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赠品。而您想必也并不是抱着回报或者为我们打广告的想法才带令弟过来的吧。只能说，我很感激它带来的影响。而且，您为我们提了那么多正确的建议和美妙的构想，价值难以估量。甚至新品本身也是结晶之一。说那样的话实在太见外了。”

    “嘛，说到底，也只是为了他而已。”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一个小小的展厅面前。

    “这些都是新的摆饰。”老板介绍说。

    大厅一边嵌着大片玻璃，里面如同海洋馆一样满是海水和斑斓的鱼群，在大厅中投出幽深清蓝的光芒。另一边更亮些，打着雪白明亮的光辉，摆着许多盆高低有致的清凉绿植。大厅中央也有珊瑚怪石和绿植作为装饰，而在它们之间错落点缀着，或者说一切的主角，则是各种形态各异，约有一人高的大肚窄口的极大的玻璃瓶，瓶子里面装着人。

    那些人并不如同恒温箱里的鱼一样，是在里面自由活动的。他们几乎算得上被半固定在瓶子的某个部位里。他们的手和脚都是自由的，但是他们的下身性器和臀部紧贴着嵌在玻璃瓶上的金属器械上，露在外面的部分看起来像管道的接口。老板殷勤地介绍着。

    “灵感来自炼金术中的瓶中小人。被囚禁在透明瓶中的人儿，好像标本展示瓶和雪花球，是不是非常诱人？当然，它可不仅仅只是这样观赏的。它的核心玩法是排泄控制。我来给您说说在他们身体里面的部分，前面的软管一直从尿道口伸到膀胱里鼓起来使之无法脱落。后面的则在肛门加装扩张，往里面伸入一根带按摩棒功能的中空管道。然后这些管道都固定在玻璃瓶上的器械部分。仅仅靠着身体里面道具部分的拉扯，他们就被锁在了那里。这样，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他们的排泄就完全被机器控制了。”

    老板白皙的手搭在其中一个上面。

    “仔细想想是非常令人兴奋的。多么容易呀。只要笼头一直开着，他们就得一直失禁。关上，他们就得一直憋着。前面也好后面也好，不管是放出来也好，还是灌进去也好。无论什么时候什么状态都可以随心所欲。对了，上面的嘴也是可以用来灌的，就是所谓喂食。看着里面的人因此而摆出各种各样的动人身姿。这才是它最具观赏性和趣味性的地方。虽然是摆饰，但非常具有互动性呢。”

    哥哥看着，只是礼貌地笑了笑表示回应。

    “不过呢。我们通常更加偏好用雌性宠物制作这样的瓶中人。理由很简单。”艳丽的嘴唇边又绽出一个笑容。“她们下身多一个专门用来玩弄的洞。可以方便地把道具插进去和拿出来玩弄，子宫里装着按摩球，一碰就可以震荡得很厉害。双性自然也可以这么玩。我是建议您可以将令弟改造成双性，可以多很多玩法呢。技术也已经非常成熟了。不管是人体改造植入也好，还是玩腻了想要取出也好。已经跟外置道具一样方便了。”

    “你给我看瓶中人，其实是为了推销双性技术吧？”

    “我只是推销新品，并竭诚为您服务而已。如何挑选商品，从来都只是顾客自己的想法和意思呀。”

    他们来到了生物区。有一个小房间整个都是由肉壁和触手构成，淫虐着被关在里面面的人；有的房间则只有人，却从人下面的穴口和尿道里伸出长长的触须摆动着；也有的房间里没有人，只是放着一锅蠕动的虫，玻璃上面贴着介绍。

    “对了。我们有非常惊喜的新东西。”老板拍拍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领着哥哥往前走。“现在异生物移置技术也已经成功了。您请看，我们造出了怎样的造物。”

    第一个房间里的人是个可爱少年，有着兽耳和长而毛茸茸的尾巴。

    “不是摆饰，都是可以像真的动物一样可以动的。”

    下一个房间里的人则有着极美而纯洁的容貌，身上居然还披挂着宝石首饰的衣服。他低眉顺眼地只是坐着，背后收拢着两只洁白的翅膀。

    “人造的天使……么。”哥哥低低地说。

    “啊，是的。我们现在选取的都是经典元素。不过知道这个技术后客人额外定制的也有，看个人口味和想法了。有位客人一掷千金，花大价钱把自己宠物身上的皮肤都换成了狗皮呢。”

    无论说着怎样的内容，老板都保持着同样礼貌而清浅的微笑。

    “不过，说实话，其实我不建议您对令弟使用这类的技术。”

    “有什么缺陷吗？”

    “啊，其实对宠物来说也不算缺陷啦。身体被异化之后，寿命会缩短很多。之前还有过段时间后移置部位会腐烂朽化萎缩的问题，身体其他部分也会出现不可控的情况。现在已经改良过了，但因为不是人本身该有的样子。它毕竟会消耗格外的部分，而且比正常的器官要多得多。当然，这对宠物来说不是问题。本来就是昂贵的消耗品，对客人来说，快速的更新换代是正常损耗之内。以他们喜新厌旧的程度，甚至完全不必等到宠物寿命结束。但是，与他们不同，令弟对您是非常重要的人吧。”

    哥哥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那个低头一动不动的人造天使。于是老板继续往下说。

    “其他客人都非常羡慕您能拥有这么高级奢侈的性玩偶呢。纷纷向我咨询和抱怨，到底怎么调教才能变成这样。我想他们是永远也得不到类似的宠物的。它要求的条件很苛刻。首先，他们想要的是听话乖巧的玩偶，而不是一个自由意志的人。他们既不爱玩偶，玩偶而不爱他们。令弟对您的无限依恋和爱意，以及喜爱被您使用和性受虐的性格。两者皆具备，是非常重要的基础。”

    哥哥笑了笑。

    “其实那孩子气性大得很，跟只麻雀一样。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怎么都不肯做。不过这样的话，至少我知道他不拒绝的时候确实是真心喜欢的吧。”

    “所以您又说到了另一个关键点。一般而言，制造一个听话的玩偶的调教第一步就是首先要打碎玩偶本身的人格和尊严。这一点就已经坏了制造活玩偶的可能了。如果要得到一个真正富有生命诱惑力的玩偶。他首先要知道自己是谁，并且完全出于自愿意志且清醒地接受调教。当然，受虐性格的人也有很多。我们其实有许多客人就是这样类型的。但这样的人又往往过于软弱，依赖性过强，不能从自身获取欲望的快感，而要靠被掌控。容易沉迷于欲望迷失自我，只是被玩坏的玩偶罢了。就其他人来说，相爱或许会是很简单的事，但并不会踏入这样的领域。令弟其实是个性高傲对sex不怎么热衷的人，却能因为对您的爱而同时生成想要被您玩弄的强烈心态。而您恰好也有这样的心思，同时又能随时观察着他的渴求和捕捉情绪，并做出合适的反应。这种两个人的配合也是非常难得的。所以，真的是十分罕见呢。对于这样的性玩偶，其他人是羡慕不来的。您刚才说免费的是最贵的。这不对。真正最昂贵的东西，是买不来的。虽然这句话说起来真的太俗气而好笑了，尤其是在这种地方。但是，确实，无价的东西想要得到，是得不到的。只能看有没有这样的运气罢了。”

    听着老板的大力恭维，哥哥仍然没有说话，也没动。于是老板又继续殷勤推销。

    “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讲。寿命长短也不是问题。毕竟现在复制身体与记忆植入的技术都很完善，躯体的毁坏与死亡并不算什么大事。如果……”

    “不。”哥哥很断然地打断他的话，往前走去。“还是不一样的。”

    老板保持着同样的微笑，赶紧跟上他的步伐。

    “那么，您有什么样的要求呢？或者这边……”

    回到等待室时，弟弟已经躺在沙发上等得睡着了。

    哥哥坐到他身边，伸手揉着他的小腹，感受着隔着皮肉里面一粒粒的突起和流动。弟弟果然呻吟着醒了过来。

    “哥哥！”

    哥哥把伸手要抱的弟弟揽到怀里。

    “好啦。让你久等了真是抱歉。我们再去看下贩卖会就回去了。”

    哥哥抱着弟弟进了包厢，让他趴在腿上为自己口交，而自己则指奸着弟弟的后穴，感受着里面的紧致湿热，玩弄着弟弟身体的反应。

    舞台上有奴隶展示和调教师的表演，也有贩卖，有刚才见过的瓶中人，被装在金丝鸟笼里的人造天使，还有其他没见过的。

    弟弟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不是消耗品，而是珍藏的真宝。

    无价的东西是只能凭运气的。

    弟弟才是上帝送给他的礼物和天使吧。可爱的，疼爱的。如此为他而生。简直无法想象，如果没有他，生命将会怎样干涸乏味。

    如果这样的弟弟没有了呢？

    造成一个生命之独一无二的，是每一段流淌的时间和经历吧。没有了就是没有了。哪怕有躯体和记忆的复制与重建，说到底，它的起点和存在就是始于培养皿和实验室里。而不是那个与他一起长大和拥有的弟弟。

    只是，倘若万一的万一，真的失去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复制的存在，也可以聊做心碎的慰藉。那时，面对新生的弟弟并不会隐瞒，而会告诉他死亡，甚至给看尸体的遗存。那样，弟弟2号也必定会认同自己的死而复生，并因为自己的死亡对哥哥造成的打击，而对哥哥更加万分爱怜吧。

    身体一阵强烈快感席卷的浪潮，他不由得挺身，将自己的东西射在了那温暖湿润的口中。

    哥哥把趴着的弟弟拉起来，抱在怀里。

    “要亲亲吗？”

    由于刚才一时的胡思乱想而对弟弟展现出的格外亲昵，其结果是弟弟更加放纵地撒娇，连路都不愿意走了。

    “好啦。可以自己走了。这次不数珠子也不牵绳了。我们回家。”

    弟弟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缩在哥哥怀里。

    “不要。哥哥抱嘛。”

    “自己走。”

    “哥哥抱。”

    “那不走路就要有不走路的样子。你屁股里得塞一根棒，一直振动到家哦。别忘了。你前面还塞成那样。路上会如何，你自己想。”

    弟弟依然不为所动。

    “要哥哥抱！”

    于是哥哥托着弟弟臀部用力掰开，将始终羞答答隐藏起来的小穴显眼地暴露出来，还往两边拉伸着，令它被迫张开肉洞。侍从拿着一根相对小巧瑟缩着的可怜肉穴十分硕大的男形，强迫那紧闭的嫣红小嘴吃力地吞了进去。

    “啊……哈！”弟弟发出凄惨的声音，忍受着本来已经憋得难受的下身后面又被塞了巨大异物进去，甚至推挤着饱胀的膀胱，引起里面的珠子的流动。

    “太胀了。好难受。”弟弟哭着说，“哥哥，好了吗？”

    “还有好长一段没吃进去呢。不过现在可不能反悔了。”

    侍从缓慢而不为所动地将男形往弟弟后穴里持续推进着。弟弟哭得越来越凄惨。哥哥只是笑着看。突然间弟弟的声音变成了尖叫。

    “啊！！！！”

    “怎么了？”

    弟弟紧紧揪着哥哥的衣服。

    “呜呜呜……好痛。哥哥来。”

    哥哥示意侍从接过弟弟。于是侍从托着弟弟臀部，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双腿被托着向两边大开，形成一种把尿般的姿势。哥哥拿着男形的底部，慢慢旋转抽动着，在弟弟持续的哭叫和呻吟声中，彻底塞了进去。

    “好了。现在乖乖受着吧。”哥哥又把弟弟接手抱回来，打开了侍从递过来的遥控按钮。弟弟的声音顿时变得更加高昂凄厉了起来。

    而回家的路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