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纯爱支线：纯洁清新美好的一生

    哥哥想要玩支线，是想要和弟弟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爱和相处，不同的可能性。

    羞涩的，清纯的，放荡的，被玩坏的。尝试不同的第一次，不重叠的生活。

    哥哥亲吻着弟弟的指尖，虔诚又炽热。

    弟弟被逗得直笑。

    他们两个之间，明明弟弟才是那个拥有一切能力的，关系却都是哥哥在主宰。

    弟弟的性格其实还特别普通。就是海棠市最常见的那种娇软小白花，一碰就软，一插就呻吟，一掐就出水，多重口下限的玩法都能承受得住还能得到快感。

    总之，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海棠路人受属性市民。

    当然，还没到奶嗝小粉拳受的地步。

    但弟弟说话做事虽然也正常，也总给人一种幼的感觉。日常撒娇，黏成猫咪，要哥哥疼疼亲亲，不为生活杂事烦恼，少有正经时候。就算安抚哥哥，说话嘴甜聪明得不得了，也总是下一秒就要躺倒在哥哥身上露肚皮求摸的样子。

    哥哥算是见过弟弟真面目，也还不是很懂怎么变成这样子的。就算掉到海棠市里了，依他那本性不应该也是清冷仙尊高岭之花类型的吗。不过这是弟弟自己的事，弟弟喜欢咋样就咋样。

    “我又想换种玩法了。”哥哥亲亲弟弟。

    “哥哥又要怎样啊？”弟弟刚被哥哥逗弄过，心情极好。

    哥哥看着弟弟甜美如奶油蛋糕的脸蛋，顺手捏了捏。

    “你想要哥哥怎样对你呢？选一次吧。”

    哥哥认认真真地握着弟弟的手，不断抚摩着。

    “你来选一次，要哥哥怎样对待你？啊，我不是说只能选这一次。你也可以有很多选择和想法，来试试第一次？”

    “嗯……那我想让哥哥很温柔地对我。”

    弟弟果然还是喜欢温柔型的哥哥。他要一些很甜很甜的东西，春天冰雪消融的气息，喂到嘴里的巧克力冰淇淋，体贴的缠绵，就跟普通人一样。若不是这些先钓到了他，弟弟大约是不会喜欢对他很坏的哥哥的。哥哥也认为本来如此。

    想要得到弟弟，令对方喜欢上自己。那当然是应该对他很好很好的。

    凭着这样的心态和丰富的攻略经验，年幼有知的哥哥一把将年幼无知的弟弟从自己的世界里拎出来，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爱意的粉红泡泡简直快要化为实体满溢出来。一开始安静自持的弟弟被弄得不知所措，呆得很。很快就在哥哥的攻势下沦陷了，拿惯例哄孩子的架势哄看起来像孩子但其实不是孩子的弟弟果然还是一试就准。

    弟弟是真的好骗。

    对此，哥哥担忧极了。怕别的人对弟弟一哄也这样被骗走。于是特别严防死守，表面又特别云淡风轻，生怕搞成控制狂模式适得其反让弟弟感到痛苦想要逃走就搞笑了。

    弟弟自然都看在眼里，也尽力配合让哥哥安心。

    某种意义上，哥哥也在弥补自己的遗憾，用新的记忆去重置旧的。房子不再大而空，也不再只有自己，随时担心着被想象中的竞争对手赶出去，不再不被爱。

    儿童的游戏，在现在的他看来自然是幼稚的。不过他当然有耐心陪着弟弟玩，弟弟喜欢的大多是些单调枯燥需要耐心的重复劳作，能让他心情沉静。哥哥以前见过，弟弟心如止水，下手很精确，可以堆叠出非常壮观的景象。

    现在不行了。

    哥哥抱着弟弟，两个人一起叠。小时候差个几岁体型差异就很大，所以哥哥可以把弟弟整个搂怀里，非常满足。他们一起轮流叠木块堆纸牌砌筛子。早的时候，玩这类游戏弟弟做完一次哥哥就要亲一下，弄得弟弟抗议脸上都是口水。后来哥哥才收敛了些，改成了视奸。看着弟弟的那个溺爱神情简直叫弟弟无处躲藏。

    哥哥本就手笨不如弟弟，弟弟又被一直视奸的哥哥搞得心神大乱，根本没法平心静气地玩。总是不一会儿就塌了。

    后来哥哥撞见过弟弟自己偷偷摸摸玩，都没开灯，光线很幽微。弟弟自己一个人坐着，很平静地把手伸出去，一块块地放上去，在身边叠成无数整整齐齐的城堡围墙。

    哥哥不动，不出声，一直等叠完了才过去，小心地把弟弟揽住。

    “真的超级棒呢。你自己做好厉害呀。”

    弟弟没作声，黑暗里几乎听不到呼吸。空气很冷，像飘着微微的冰晶，哥哥忽然觉得四周非常空旷，空旷得如此渺远。他心底一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曾经以为是父母生了弟弟之后感觉自己被抛弃所以才觉得房子空旷而孤独。但现在看来，也许这种感觉是弟弟本身带来的。虽然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两者没什么区别。

    他忍住异样感，继续柔声说。

    “宝宝做手工这么厉害，是不是其实一直都讨厌哥哥给你捣乱呀。”

    弟弟终于开口，但声调也没什么感情。

    “没有。”

    这样的弟弟。

    弟弟本来就是这样的。

    哥哥不在意，微微俯下头，贴着弟弟脸，软得像布丁。

    “喜欢自己做也是可以的。你可以再任性一点，不要哥哥什么要求都不会拒绝，然后一个人生气。”

    “我没有生气。”弟弟闷闷地说。

    “嗯。哥哥说错了。你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是不是哥哥让你喘不过气来了？如果不舒服的话，要跟哥哥说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可以更任性些。”

    很早哥哥就发现了弟弟的弱点，那就是没法拒绝爱，哪怕把自己弄到不舒服。当然，也可能只是没法拒绝他。

    弟弟不说话，却在他怀里点点头。哥哥松了口气。

    “宝宝要在这里再坐一会儿吗？”

    “不要。”弟弟说，双手揽住哥哥脖子，意思就是要抱他出去。

    就算这种间歇性的弟弟不开心，有种突然醒来一脸茫然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要回家的样子，哥哥也早就安抚得轻车熟路了。啊，弟弟真可爱。

    总之，弟弟跟哥哥的二人世界是非常开心的。只是偶尔也有不协调音。

    比如父母难得地回来了。

    如果是以前，只有哥哥一个的时候，他非常盼望他们。弟弟成长到能够做些什么得到赞扬的时候，他开始讨厌弟弟，连带讨厌父母。后来他爱上弟弟，还是讨厌父母。

    现在，他只觉得很烦躁。不是因为对他们不爱自己失望怨恨，在这点上他早就谅解了。而是他掌权久居上位已是习惯，现在多回来一对父母压着只能做大少爷很不爽。

    他无视他们，而他们事实上也无视他，仿佛都没有察觉彼此的疏远。弟弟比他优秀得多，他们只挑着问了些弟弟的成绩和日常，为弟弟做规划，俨然把他当作继承人对待。而哥哥就是顺带的附属品。

    即使哥哥深爱着弟弟，情愿把一切给他。而他现在也已经不再是易受伤的小孩。但餐桌上这种只关照弟弟无视他的氛围仍然令他升起久违的恼怒感。

    弟弟自然察觉了他的坏心情。在桌布上伸过手，亲亲挠他掌心。见他还是没反应，干脆侧过身，附在他耳边小声说。

    “哥哥不要生气了。那些都是你的。”

    弟弟太好了。好到仿佛父母关爱弟弟，无视他是非常正常的，应当的。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母亲笑着问。

    他一言不发，抱着弟弟离开。

    母亲在背后说他过于无礼，父亲的声调则高了起来。不过弟弟回头对他们一笑，就原谅了。

    回到房间（哥哥的），受尽宠爱的弟弟此时主动黏着他，想要讨他喜欢。

    “哥哥不要生气了。是他们不好。”

    哥哥摸摸弟弟柔软细致的头发，被娇养得很好的小王子。

    “他们对你没什么不好的。你也不能这样说他们。”

    “可是哥哥受伤了。”见哥哥一脸低气压，弟弟凑过去亲哥哥。

    哥哥长长出了口气，把弟弟搂在怀里。

    “你安静些，容我想想。”

    弟弟哦了一声，果真听话乖乖窝着不动了。

    弟弟自然是没有错的。

    父母偏爱出色些的孩子，忽视普通的，也很正常。就他的见闻来看，各种更坏的情况多了去了。得不到普遍的、常人的亲情，遗憾是有的，怨恨则到不了那份上。

    而年幼的他妄图与神争胜，落败也是必然。

    只是这对于曾经孩童的他，太过痛苦和绝望。

    爱上弟弟，是不是困境中唯一的出路呢。

    他忽然有种豁然洞明的感觉。

    弟弟的个性是真的很普通。不外乎被调教好的、最普通的商品性奴，没有特点的乖顺和配合，取悦主人之外别无他用的金丝雀。

    他不是因为这些才喜欢弟弟的。而是因为弟弟是弟弟。他对弟弟的爱里隐藏了对父母很深的怨憎。既然他们只看重弟弟，那就让弟弟成为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只能依附自己而活。磨灭弟弟异类的光彩，让他泯然成最普通乏味的脔宠。

    到后来，他自然深爱弟弟，早就治愈了那些伤口。但那些欲望已经成为了他本身，爱弟弟的表达方式，再无法刻意剥离。

    即使他可以无数次重置世界线，无数次往想象得到和想象不到的地方去。他本身却没有被重置，始终是最初的点射出的那根线。即使他重回过去，也无法抹去那样的自己带来的影响。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不想那样对待弟弟，还能怎样相处。

    所以让弟弟自己选择的时候，弟弟会说，希望哥哥可以很温柔对我吗？

    弟弟是察觉了这点吗？或者只是对初心哥哥的遗憾呢？

    估计弟弟猜到他不大可能主动想要纯洁正直健康普通的关系。

    此时他才下定决心收敛起所有恶劣的趣味，做一个安分的好哥哥。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尚未被他欺负的弟弟，看会长成什么样子。

    当然，弟弟还是必须做他恋人。这点是不能变的。

    哥哥就此开始了细心漫长的弟弟养成计划。

    他关照弟弟的饮食起居，溺爱他，同时也认真为弟弟规划，不许他玩游戏太久，按时吃饭，晚上准点上床睡觉。也给弟弟一定自由，不无时无刻显示自己的存在感，黏得弟弟喘不过气，为无法回应他而内疚。他晓得过分的爱也是很窒息的，弟弟要健康自由地长大。

    当然在弟弟房间里装满监控这种事是坚决不能跟弟弟讲的。

    是的，弟弟长大了些，就不肯跟哥哥住一起了。关起门在自己的小房间布局自己的小世界。哥哥当然同意，还很殷勤地帮弟弟布置。

    弟弟去上学了。一开始很乐意告诉哥哥学校发生了什么，自己遇到了什么人，有谁可以一起玩。后来弟弟就不讲了。哥哥也随弟弟，只是弟弟在学校的一举一动也要监视起来叫人把报告送到自己桌上。

    他当然也关照弟弟学业，为弟弟的成绩而骄傲。特别是当父母躺在地下，他已经成为了继承人之后。纵使父母遗嘱是指定给弟弟的，他哄都不用哄，弟弟就主动让给他了。弟弟光彩夺目，大家都觉得弟弟不卷入豪门恩怨也能终究自己做出一番事业。他也认同。

    弟弟温柔可爱，善解人意，没有一般小少爷的骄横，学业又极好，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太阳，照亮了许多人。大家都爱弟弟。哥哥看着大家对弟弟众星捧月也很高兴。

    弟弟对哥哥越发乖巧嘴甜，说是因为哥哥对他那么好，他才懂得和有余力如何和人相处。于是十分兄弟和睦友爱。

    弟弟逐渐成熟了。班级里开始有恋爱的酸臭味。但弟弟似乎不喜欢那些，有意无意避开了，包括别人变味的示好。他似乎无法接受这种亲密关系，令他十分不知所措。

    弟弟大概尚未开窍。对于这点，哥哥欣慰于弟弟大概不会被哪里来的猪拱，又担忧怎么向弟弟开口。

    不过生理反应是避不了的。对于这个，弟弟倒显得比较自然。生理卫生课上得很认真，也看同学们私底下偷偷传的小黄图小黄片，回家也窝在被子里看，男男男女都有。

    哥哥看着弟弟自慰的样子简直要流鼻血。弟弟认认真真地弄自己，鼻尖微沁出一点汗，脸颊红了些，其他跟平常样子差不多。其实这样的弟弟并不如何色情，反而很可爱。他并不叫喊，只在射精时控制不住微微娇哼一声，听得哥哥立刻硬了。

    哥哥立刻找了个空余时间决心给弟弟做亲自示范教学。

    进入了青春期，弟弟自然也有些叛逆认生。但哥哥是什么人，稍微一捋，弟弟就又被顺毛，把最羞耻的事情也跟哥哥分享。

    毫无疑问，哥哥把弟弟弄得欲仙欲死，食髓知味。

    弟弟很快把让哥哥给自己自渎这事当成跟哥哥亲密撒娇的手段和奖励。

    看着弟弟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地曼声呻吟，同样身为男人的哥哥无数次升起冲动想要把弟弟扑倒压在身下。但哥哥也有着引以为豪的自制力，知道要等时机成熟，就很专心专注地取悦弟弟。

    他还想为弟弟口交。弟弟坚决不肯，嫌脏。

    而且不知怎么的，弟弟越来越别扭。一开始他拿这个作为奖励钓着弟弟，后来弟弟避着他，还总是一幅暗中观察的不开心样。他连忙把近期的录像和报告查看一遍，没人欺负弟弟，也没有哪头猪把他的宝贝心勾走，再检查了一下自己对弟弟的态度，不会有得罪的地方。总之一切正常，弟弟就是莫名其妙心情低落不高兴。

    实在没办法，哥哥只好直接找弟弟谈话。

    弟弟扭扭捏捏，哼哼唧唧。

    “哥哥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呀。”

    哥哥的脑海中立刻亮起警告红灯，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玩什么谜语人‘是的，有的呀。’这在狗血误会剧本中就是标准送命答案。

    “哥哥只喜欢你一个。你一直都知道的呀。”哥哥马上剖白。

    弟弟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持续哼哼唧唧。

    “不是那种喜欢。是想做情侣的喜欢，就那种……可以H的喜欢。”

    哥哥深吸一口气，心脏砰砰跳，来了。

    “没有。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只有你呀。你看哥哥都帮你自慰了。”

    “这种事，很正常的。班里那些男生喜欢女孩子的都会在寝室里互助。哥哥这又没什么。”

    “所以呢？”哥哥把头低一低，故意靠近弟弟耳边说话，久违的暧昧。“想要哥哥上你？贪心的宝宝，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知道哥哥技术好，想尝尝？”

    弟弟气急，绷着脸。

    “怎么又生气了？是不愿意呢，还是哥哥不该开这个玩笑？哥哥哪里做得不好的，你告诉我。哥哥肯定改，你知道的。哥哥什么时候没有听你的。”

    弟弟脸越拉越长，嘴巴越来越扁。

    “到底怎么啦？”

    “哥哥你做这些为什么这么熟练？”

    “嗯？”

    “你到底跟别人做过多少次了啊？”

    “啊？”

    “就算不是喜欢，只是出于生理需要，肯定也跟别人做了很多次了吧。”

    终于反应过来弟弟在气什么，哥哥扑哧一声笑出来。

    “没有。你不要把哥哥想象成那种人。哥哥只会跟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再不行我自己弄也好。你怎么会觉得哥哥是为了解决欲望随便找人发泄呢。”

    “对于你们来说这些很正常吧。”弟弟很怨念。

    看弟弟一幅看透世情的样子，哥哥觉得弟弟可爱极了，忍不住亲亲他脸蛋。

    “可能对别人来说是这样吧。但是哥哥不是的哦。”

    “哥哥知道你是谁哦，我的宝宝。”

    哥哥把弟弟紧密揽在怀里，不许逃脱的强硬姿态。

    “我去了很多世界，在每一个世界都很认真地喜欢你，跟你在一起。我技术那么好，都是为了取悦你练出来的啊。”

    “这样，你总该相信了吧。”

    弟弟是世界的存在，但并不全知。并不是因为没有能力，而是没有兴趣和必要。他想成为怎样的人，并不需要预先的知识来点破。在这方面，哥哥反而是占据优势的。不过说到底，本来做这些也就是弟弟给哥哥玩的游戏。

    “所以你明白了吧。哥哥从一开始就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你。”

    “而你，现在也喜欢我吗？”

    弟弟泪光莹莹地看着哥哥，神情不言自明。

    非常喜欢，爱哥哥爱得不得了。是想跟哥哥做的那种喜欢。

    第一次上床，哥哥就把弟弟照顾得很舒服，甜蜜欢畅。

    哥哥一件件脱了弟弟衣服，又脱了自己的。

    弟弟很害羞，自己衣服没穿也脸红，看见哥哥的裸体也脸红。自从离开儿童期后，他很久没看见哥哥的裸体了。

    “首先，我来教你怎么亲。”

    哥哥用手指点点弟弟嘴唇。

    “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点。”

    弟弟依话行事，样子与其说是诱惑不如说是生涩，哥哥满意地吃上这颗弟弟糖果。

    吃完了，又轻轻回味。同时手开始抚弄弟弟身体。

    只被哥哥手弄过的弟弟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很快被撩拨起欲火。

    哥哥倒不着急，把弟弟全身都尽情吃过一遍才罢，将这具身体仔细地弄到熟透，就等着采摘。这才把手伸向后穴。

    不管哥哥多熟练，弟弟后面第一次插入肯定是不舒服的。哥哥也不急着拓展，只是逐渐进出，叫弟弟适应。一只手还在弟弟身上安抚，又说着些逗弄的话激起弟弟的幻想，才让弟弟的异样感消去，开始渴望起哥哥来。

    后来哥哥真的进来的时候，弟弟仿佛很熟练欢喜地裹紧了哥哥的肉棒，一点不吃力地吞进去。

    弟弟喜欢极了这样的哥哥。

    后来，弟弟的口味一直都这么轻。最多换换体位，偶尔用一点点道具。但是口交都不许，不管是让弟弟做还是哥哥做。情事稍微过激一点都会嫌痛，娇气得要死。

    当然助兴小黄片还是会看的，而且看得很重口。阈值都是一点点上升的。

    哥哥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弟弟主角小黄片。弟弟也会看，并不觉得讨厌或反感，也会看得很兴奋。看片中自己被轮奸犬交，只当作黄片觉得玩好大。片片是哥哥拍的，主角是自己又格外刺激些，边看就边让哥哥弄自己，但不许模仿剧中危险动作，太疼。

    弟弟的工作果然做得很出色，也有许多下属，不是那种狂热崇拜于他的，只是悲伤的打工社畜。弟弟没有被哥哥关在屋子里只依赖哥哥，也有自己的生活。

    但弟弟还是非常非常喜欢哥哥。

    他们像童话结局一样，过了很好很长的平凡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