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哥哥的小黑屋宝典(三):地下室监禁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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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故事前情tips:变态的哥哥将乖巧可爱的弟弟囚禁于家中隐蔽的地下室,将其作为泄欲的工具,在这无人可及的物理与心灵双重阴暗之处实现了自己所有大胆露骨的绮梦妄想…… 隐藏于地表下的狭小空间,以无窗的厚实墙面拢成压抑幽闭的密室,里面都是些不能见光的欲望。 在一片昏暗中,尤为视野的黑雾遮蔽的深深角落里,却有什么东西白到近乎发光,打破死寂的种种声响也正从那里传来。 那是一具一丝不挂的白皙人体,体态线条优雅如艺术品,却被以凄惨香艳的姿态锁拷在床上。纤细的腰肢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度弯折,令下半身修长白皙的双腿抬起到贴至胸腹旁。 大开的双腿根部间,弟弟秀气的肉棒勃起挺立,显然已经因为欲望硬得发疼,急待抚慰和宣泄,却只能可怜兮兮地露在空气中被放置冷落。甚至于娇嫩敏感的铃口还被强行插入了一根粗硬的黑色硅胶棒,塞在肉孔里的样子显得异常情色。 外面看不见的内部,它狰狞地撑开并贯穿了整个尿道,不但将宣泄欲望的可能堵得死死的,甚至穿过括约肌捅进了膀胱内部,长长地遗留在里面作祟。令弟弟鲜明强烈地感受到自己的男性特征不但无法正常使用,连作为撒尿的功能都废除甚至奸弄得彻底,被迫含着从尿口填堵到膀胱的道具,用身体内部亲自感受着尿路排泄的流程模型般。 偏偏明明已经从里面堵了个透,外面哥哥仍然还恶劣地用闪亮绸带扎紧了弟弟肉棒根部,绑了个精致的蝴蝶结,这看似美丽的小东西却因为阻碍充血而把弟弟折磨得苦不堪言,热度在下腹部不断堆积却无法宣泄。 而在弟弟被冷落被折磨的肉棒下方,仿佛作为嘲弄似的,一根远为粗壮坚硬的炽热阴茎却正反复插入这具肉体,肆意露骨地宣泄最原始粗野的欲望。 作为男孩子,自己的东西被拘束着不能用不能泄,身体还被别的男人用,多少有点羞耻。然而再仔细看时,却能发现更惊人的秘密。那个正在被激烈贯穿中的可怜肉穴下方含着一个垂下的把手,一条细细的紧闭肉缝。那个才是被哥哥塞了一整串拉珠在里面的屁眼。 在阴茎和肛穴之间,哥哥的肉棒所责罚的,是一条本不应该存在、硬生生人体改造出来的畸形秘裂。为了这具身体能成为容纳哥哥欲望的容器,哥哥泄欲专用的部位。 这种扭曲肉体的改造当然是令人发指的,但在这种地方,哥哥毫无顾忌。此时他正美美地掐着弟弟腰身实现自己心愿,纵情泄欲。 柔嫩紧窄的秘裂被灼烫巨物反复撑开,饱经蹂躏的黏膜被摩擦得红肿艳丽,变成熟透的桃红色,带着丰沛汁液,一幅被彻底操开的诱人模样。而内部确实不可思议地紧致湿滑,既能感受到层层破开挤压,又不至于滞重不前。肉壁温暖潮湿,可以顺畅地进出,却又不会滑到失去摩擦感,而是被有力地吮吸。逞凶时能感受到那具肉体激烈的颤抖,却也仍然被迫柔顺地承受,妥帖包裹的甜蜜感。 “你的身体真的很舒服呢。” 想到自己正在使用的这处,是专门在弟弟身上开了个洞出来供他享受的。哥哥的下身更硬得发疼,更凶狠地冲撞起来。 “哈……哥哥……” 下体原装的洞全都被哥哥堵上,不管是前面也好后面也好,天然的欲望被残酷地抑制住,道具昭示着在体内鲜明的存在感。被放入柔软肉体的异物,犹如将砂砾塞入鲜美蚌肉中,痛苦的美丽。 在前后两边的洞里插入的道具之间,那被挤压得分外紧窄、本不该存在的秘裂,壮硕炽热的肉刃一次次刺入,带着在体内肆意逞凶泄欲的气势。他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哥哥的每一次动作,细致描摹出哥哥在自己体内的形状,甚至能感受到柱身血管的脉动。 被秘密囚禁起来,被锁在暗室的床上,被固定摆出挨操的姿势如同承受的物件,被体内塞满妨碍自身的道具,被人体改造以开洞泄欲。这样被哥哥使用,弟弟爽得脚趾都缩紧了。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充盈着纯粹的情欲,只为了这件事而存在。 怎样粗暴对待都可以,越极端越好,强烈得想要融化掉的爱。 “哥哥……哈……” 弟弟的身体让哥哥非常享受。精致外表下是更加远为甜美的内里,身体上极为隐秘的入口处才是打开弟弟的正确方式。温柔的对待和呵护,唇间讨取的深吻,都只能算是额外的小菜和附赠。只愿意向作为恋人的哥哥含羞允许的那里,可以深深进入,一种令哥哥确实感到赤裸地触碰着弟弟内部构造般的感觉。 单看外表,与完全意乱情迷沦为肉欲玩具的弟弟对比,哥哥神情显得十分冷静专注,带有一种迷人的禁欲克制感,只有微微沁汗;下身动作却又很粗暴,一副野兽派的作风。坏心眼的哥哥还故意把弟弟腰身抬高,让他正面看到自己双腿被分开,亲眼看着被拘束折磨贴服腹部的阴茎下,白嫩腿心间的狭缝被用得红肿翻出,哥哥的肉刃畅快残忍地一次次侵犯他。那么窄小的穴口却要吃下如此壮硕的巨物,被迫撑开到极限,插入后甚至能在自己腹部凸现出体内的形状和肆意妄为的动作。 亲眼看着哥哥是如何使用自己的。 下体的穴被炽热肉棒奸了个通透。哥哥一开始说刚做完手术太紧窄,帮着疏通一下,现在恐怕是被撑得合不拢了,彻底成了哥哥肉棒的欲望容器,只有含鸡巴的功能。肉道尽头那极为敏感的小孔通往子宫,像安全套的凸起那样的功用,当然里面可大得多了,足够哥哥尽情射精,甚至可以从里面把弟弟肚子撑到鼓起,撒尿都行。而这温暖的软巢出于哥哥的恶趣味甚至是可以被授精怀孕的,每一次内射都要担心被迫受孕的可能。既是倾倒欲望废液的垃圾场,也是顺便可以顺带受精的苗床。若是没有这个功能,情趣未免少了许多。 当然,哪怕真的怀孕了也得不到怜惜,对哥哥来说只会更变本加厉地上些虐孕花样而已。 他就是哥哥的肉欲玩具。 哥哥干得很爽,随心所欲地插入享受着那紧致美妙的穴,欲望来了直接内射在深处就可以。弟弟都会乖乖承受下来。一泡又一泡浓精作为废弃物随意泄在子宫里。 弟弟被哥哥刻意从小养得很娇气,稍微受一点疼就倍加呵护。此时,却被哥哥的肉刃插入身体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反复强制扩张摩擦,在起初几次勉强跟上哥哥的节奏享受到甜美得过于激烈的高潮后,身体早已透支瘫软,但哥哥却只是刚开始。酥软无力的身体、溢出欲液的肉穴很对哥哥胃口,于是接下来的交合对弟弟来说更像某种严厉的性虐式刑罚,被不断鞭策着一次又一次达到快感地狱的高潮。 “已经……哥哥……不……不要……” 炽热的肉棒整根地深深埋入了小穴中,顶端恶意地不断戳弄着娇嫩敏感的宫口,不怀好意地碾磨着那圈小孔,享受着湿暖内壁惊慌失措的绞紧,在故作退出的动作后又一次深深的冲刺,直接无情地顶开了小孔,顶端戳进最深的子宫内部,卡着宫口开始往里射精。此时弟弟身体瞬间绷得紧紧的,而他在这种紧窄的肉壁包裹中,通过早已刺入到弟弟下体内最深处的粗大肉针,痛快地倾泻出自己的欲望。 弟弟白皙的下腹处被刺上了鲜红淫纹,将略抽象化的膣道和子宫都绘在上面,如同透视图般。当哥哥在弟弟体内动作时,从内部不断顶起的肉棒形状就能清楚地浮现在腹部,在淫纹的某个部位。 弟弟的口中断续地吐出破碎的娇喘,却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每一次高潮后都比之前更加敏感,肉壁颤栗地感受着高潮余韵,但总是在还没来得及休息好的时候就立刻被炽热的肉棒破穴而入再次饱灌撑满,细密火热的摩擦催化着下一波情欲。 等到哥哥稍微满足而停下来时,弟弟已经被完全使用过度了。漂亮的眼睛只略睁着,半昏迷般散乱,唇间偶尔无意识地溢出低微呻吟,下体交合处一塌糊涂,穴口红艳艳地张着合不拢,吐出一缕缕乳白精液。 哥哥暂时走开了一下,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边喝边看着弟弟。 被以淫秽张腿的待享用姿态锁缚在床上的弟弟像只被大头钉钉住的美丽蝴蝶,钉死在爱欲的十字架上,接受残酷又愉悦的惩罚。 哥哥又倒了一杯青柠蜂蜜水,向弟弟走过去。 他先喝了一口,接着俯下身,亲上弟弟张开的双唇。 嘴唇被温暖湿润的触感覆盖,柔软的舌头轻轻舔弄着牙齿,清凉微酸甜的液体流进干渴的口腔和喉咙,诱使它张得更大些,甚至主动索求着,漏出的茶水沿着下颌线或顺着颈项曲线淌下流到锁骨处,或直接滴在胸口。 口干舌燥的弟弟索取得很积极,哥哥享受着弟弟的殷勤主动,不紧不慢地喂完了一杯。最后还珍惜地舔弄着被弟弟浪费的那些,从脸颊到颈项一路啃咬着到锁骨和胸前,白腻肌肤都带上淡淡水果和甜味。 哥哥低下头,安抚地舔弄着近在眼前的挺立茱萸,将小巧发硬的乳首纳入口中,享受着虐咬柔韧肉粒的感觉。同时哥哥的手轻抚着白皙细嫩的大腿根,享受着细致柔滑的肌肤触感,接着向上延伸,用指尖描摹着淫纹图案,刺青的颜料是某种缓释的烈性春药,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强制唤起性欲。果不其然弟弟的呻吟声高昂起来。再顺着弟弟柔韧度绝佳的腰肢摸向了臀部,揉捏着那两瓣柔软弹性、手感极好的羊脂肉。在这样的多点攻势下,弟弟逐渐清醒过来,发出低微的泣音。 而等待着他的,是哥哥蓄意已久的又一次挺身刺入。鲜美的蚌被再一次撬开外壳,享受着内里的美味大餐。 在这幽暗的地下,没有白昼和夜晚的轮换,只有无休止的欲望和偶尔的中止休息。弟弟压根无法计算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哥哥做得到底有多么地过分,是否到了某个时间节点,一切都是哥哥说了算。他只能承受着哥哥一波又一波的使用,被无尽中出直至灌满,是哥哥泄欲的人肉便器。 弟弟轻吁了口气,懒洋洋地泡在浴缸带精油香气的温水中,身后靠着哥哥宽厚有力的胸膛,被使用得酸痛不已的屁股不客气地坐在哥哥腿上,享受着哥哥的全身按摩。 “手腕上怎么红了。”哥哥拉过弟弟的手,仔细观察着,少女般纤瘦的手腕上有一圈淡红的伤痕。“是因为被捆住勒到了吗?看来下次要换一种才行。都磨破皮了,真是可怜。” 哥哥亲了亲伤口。 “只是有点刺痛,没事啦。”弟弟倒不介意。“哥哥用鞭子抽的时候都比这厉害呢。而且这样看着不是更有情趣感吗?” “说来也是,那不换了。你自己不哭就行。”哥哥放下手,爱怜地含弄着弟弟的耳垂,“可不要怪哥哥做得越来越过分。你自找的。” 弟弟都懒得把哥哥的威胁听进去,闭上眼,饭来张口,意思要哥哥喂。浴缸边放着许多好吃的,有软糯甜品水果沙拉和各式饮料。因为过于堕落淫糜的状态,弟弟很少正常一日三餐吃,大多时候只是休息间隙随便填点。睡觉也是太累了睡一会儿。毕竟这里完全没有时间观念。 弄得差不多之后,弟弟已经困得小鸡啄米。哥哥把弟弟抱回床上,手脚都用锁链重新铐住,这才搂着一起睡觉。 等到弟弟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早已被调整成双腿被锁链提起高吊的姿势,向哥哥露出了柔软湿润的两个肉穴,任哥哥随意选择享用。 弟弟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则被分开锁在两边地上,一看便是一个便于用刑的姿势。 哥哥走过来,弯下腰径直伸向双腿之间,拨开垂下的阴茎,用双指分开女穴外层,露出嫩红湿润的内里。他屈起手指,用指尖拨了拨略红肿的女穴尿口检查一番。 “里面也已经洗得很干净了吧。” 身体被改造成双性后,其中一个独家便利是膀胱清洗,可以由一边进另一边出,十分方便。这对于本身就嗜好对弟弟进行膀胱倒灌和清洁玩法的哥哥简直再方便不过,时不时就要来这一套视为日常。今天早上便是如此,特殊定制的细长水龙头直接从女穴尿口插入膀胱内。弟弟不得不一边忍受着强力水柱直接对着膀胱壁冲的身体惨烈内灌感,一边不断从阴茎做出撒尿动作将水导出,而哥哥毫不留情地开着的水流速,即使弟弟彻底弃疗地变成失禁喷尿状态,导入膀胱的水仍然快速地灌满撑圆了膀胱,直至弟弟腹部宛如孕妇般高高鼓起。 在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后,弟弟上下两个尿口其实都处于失禁状态。被兄长这样一刺激,女穴尿口颤栗地翕张,突然吐出一股清水。 “看来需要堵一下呢。”哥哥愉快地下了结论,接着便拿出了一个尿道气球。粗黑的硅胶管插入粉嫩尿道的样子异常情色,异物通过细小孔洞被强行塞入柔软肉体内部,带来恼人的折磨。 “哈……”弟弟发出凄惨的哀鸣。 穿过括约肌进入膀胱后,硅胶管尾端膨胀成一个小球,连带着管身也粗壮了些,将整个尿道彻底堵死。这种强烈的异物扩张感十分折磨,但弟弟知道,这对于接下来将要经受的而言,不过只是微不足道的前菜。 接下来哥哥给弟弟穿上了一个铁质的贞操裤,坚硬冰冷的几根铁丝箍着柔软肉体,附带一个同样风格的贞操铁笼,将一切都固定在应有的位置。而这意思是,那个用来锁定阴茎的贞操笼顶端,附带一根细长的中空铁丝扩张器。贞操笼不但可以使阴茎抬起在一定角度和位置,还可以贯穿尿道从内部支撑固定,甚至确保尿道始终被贯通至膀胱的张开。 弟弟顿时有不祥的预感。 哥哥更喜欢、更多地玩弄他的女穴和后穴,可以供其插入享受。但是当哥哥的兴趣专注于他的阴茎和膀胱时,意味着彻底的虐玩,后果总是更可怕些。 现在他被穿上了贞操裤,阴茎被牢固地锁在贞操笼里,尿道被扩张固定,十足一个等待被灌液的空的肉容器。 一锅凝固的蜡液,慢慢地被烧化,形成无色清澈的液体。 接着,他的兄长端着那锅温热的油和一个漏斗,向弟弟走了过来。 弟弟瞬间明白了哥哥要做的恐怖之事。 “不……哥哥……求你,别……真的会坏掉的……” 哥哥却只是把漏斗插在被铁贞操笼和扩张器强制固定撑开的尿道口上,手微微倾斜,让弟弟亲眼看着融化的蜡液倒入漏斗,顺着尿道灌入膀胱中。 这是非常残酷的酷刑。 灼热的液体从内部灼烫着敏感娇嫩的尿道,滚滚灌入膀胱,一团火般在里面燃烧。 欺负弟弟是哥哥最在行的事。凌虐、刑求,在监禁地下室里当然会发生。 将弟弟体内膀胱当做盛热蜡液的肉壶。任由弟弟怎么挣扎哭喊,热液还是源源不断地倒进被强制撑开的阴茎尿道中,在这样可怕的浇灌下,弟弟的肚子肉眼可见地慢慢鼓胀了起来。直至膀胱被撑到容量极限,确实装不下了,这才罢手。 接着,他拿走插在尿道口灌注的漏斗,又拿出一条粗长有硬度的编芯绳,深深插入了尿道直至膀胱,露在阴茎顶的那段箍了一个小节。热蜡液因为毛细张力的缘故,被主动吸到了绳子最上端,亮晶晶地湿润着。 蜡液慢慢冷却下来,带给弟弟的灼烫折磨开始减轻了。但与此同时流动性却逐渐减弱,在里面凝固成半流体,仿佛一坨水泥被浇灌进膀胱中,沉甸甸地将其撑满。从外表看耸起的腹部沉重地下坠着,一看就知道里面被装得满满当当。哥哥摸了摸弟弟的肚皮,对那种隔着柔软皮肉感受到里面被注入溶液硬化的异物手感十分满意。 禁闭密室里耸人听闻的残酷玩法。 哥哥按了一个按钮,正对着弟弟被铁链锁住的双腿之间的地上露出一个小孔,一根杆子徐徐升起,哥哥往杆顶装了一个极为粗长的假阳具,表面凹凸不平,都是可怖的赘状物。顶部合拢成伞状。打开时,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舞动的细长触须,如同绽放的海葵。 带着假阳具的杆子慢慢在弟弟双腿间升起,直直顶向腿心的女穴。假阳具的顶端触碰到了穴口,毫不留情地顶开湿润的秘裂,逐渐没入其中。 “啊……哈……” 假阳具以一种机械式的无慈悲缓慢坚定地在膣道中推进深入,深到恐怖的地步。令人联想到一种对犯人实施下体穿刺的可怖刑罚。弟弟双腿不断打颤,接受着死死钉入体内的刑具,将他贯穿固定在杆上动弹不得。 弟弟身体猛地一颤。 “哥哥……要被捅穿了!顶到子宫最上面了……饶了我……” 冰冷的机械在哪怕顶到宫口时也没有丝毫的停顿,更不会像肉棒一样坏心地碾磨戏弄和预备前戏,只是毫不留情地直直捅穿,朝着子宫深处上升,弟弟不得不踮起脚尖以减轻那种捅穿顶弄感。 哥哥这才按下停止的按钮,斯条慢理地走过去。 他绕到弟弟身后,揽住因被灌注膀胱而鼓起如怀孕的腰,按了按,满意地听到了弟弟的呻吟。膀胱灌注内固化之刑,女穴穿贯至子宫顶之刑,香艳残暴的淫刑。 但这还不仅是全部。 哥哥低下头,弟弟曲线优美的白皙肩颈如同被钉住的蝴蝶般轻颤,白腻脊背布满了晶莹的汗珠,美得惹人欺凌。 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脊背上,像是安抚。 “真可爱。”哥哥真心实意地感叹着,双手向下,掰开弟弟白嫩挺翘的臀部。在被凄惨地强制撑开深深没入假阳具的女穴后方,肛穴紧紧地闭合着,如同一朵幼小的花蕾。 有正被粗物整根捅穿的女穴的前车之鉴,很快,它也不能幸免了。 因为前面正在遭受的酷刑,弟弟整个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一样,被吊起的双手紧紧地扯着,腰臀的曲线惹人怜爱地颤抖。 哥哥的一根手指刺进了紧闭的花蕾中。 “里面吸得真是紧,一会儿插进来会很舒服呢。”哥哥调笑。“不过看起来没准备好,需要打开一下开关呢。” 弟弟难耐地仰起脸喘息。 哥哥的手指在肛穴内淫荡地钻动着。饱经调教的那处不顾身体的紧绷和异物感,立刻条件反射地发出了渴求的信号。 哥哥曾对后穴进行过严厉调教,只要一根手指,就能让弟弟变成彻底沦陷只会摇尾求插穴的性犬。那里能被玩,哪怕身体被弄坏也无所谓,甚至越过分的玩法越刺激兴奋。 果然,食髓知味的屁股微微抬起迎合着,弟弟的呻吟里泄出几分甜蜜。咬住他手指的后穴内壁更加柔软湿润了些;被插住的女穴与假阳具的贴合处淌下了晶亮黏液。 哥哥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刃抵了上去,插入那柔软绽放的后穴中。 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了铁链碰撞和肉体沉闷拍打的声响。因为过于乖巧而被扣上勾引兄长的罪名,弟弟正在这不为人知的刑室里接受哥哥的家法处置。被吊起,不知羞耻的下体女穴被贯穿插入固定,膀胱和阴茎内被灌满凝固蜡油,后穴则被哥哥的肉鞭亲自严厉鞭挞内部;或者换一个角度说,坏心的兄长正在操弄被他彻底困住钉死的肉穴容器,手脚都被锁住,前面的人造女穴是供插入固定身体的,如同被大头针钉住的蝴蝶,无法挣脱,只能颤抖着接受残酷的穿刑;而灌满膀胱的蜡油犹如标本般撑起怀孕的形状,又能挤压空间令使用后穴时更为紧致。 脆弱无助的肉体不断颤栗却丝毫挣扎不开,只能任由宰割。这种感受令哥哥愉悦心大起。 而行刑总是循序渐进的。 哥哥放开肏弄弟弟时抓握的白腻臀肉,揽住弟弟腰身,按压着被饱灌得鼓起的下腹。 他从背后贴近弟弟,亲密无间,吻弟弟的侧脸。 “再加点刺激的,如何?”哥哥轻声笑语。 哥哥说的时候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小小的橙黄火苗在银质翻盖间亮起,移向弟弟下腹的阴茎顶端,上面的绳芯凝结着蜡油,挺立的阴茎正如一根蜡烛,或者一盏灯台,里面装满了可供燃烧的油脂。 哥哥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膀胱灌蜡油不仅是为了热液倒灌凝固,而更多是为了以弟弟身体为肉器皿玩滴蜡py。 小小的火苗在弟弟肉棒顶端跳跃,虽然火苗与肉体之间有一段隔热层不至于直接烫到,但火焰本身就是危险的昭示,一撮燃烧级别的热度在下腹处飘来飘去地晃动,弟弟当即被吓得哭出来。 “没事的,只是低温蜡烛,不会很疼的。”哥哥柔声安抚着受惊的弟弟。“如果是说火的话,不会烧到的哦。哪怕不小心燎到了,稍微烫一下也是没事的吧?” 不等弟弟回应,哥哥抬手捂住了弟弟张开的嘴,手指伸进去搅弄着唇舌,一边摆动着腰身,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埋入专用的纾解肉器中。 弟弟无处可逃,被动地从里到外被禁锢住,哥哥紧贴在身后,火热的肉棒深深凿入体内,虽然比不上身前的温度,却灼烫着身体内部,带得他脸上都烧起来。 “唔!” 弟弟身体一颤。燃烧的小火苗周边溢出了融化的蜡液,滴落在敏感至极的龟头上。 “啊,开始了吗?”哥哥似早有所料,声音里透露出淡淡愉悦。 随着蜡烛燃烧,绳芯内部的导热线温度逐渐向更深内部蔓延,一路融化令内部升温的同时,也把融化的蜡液吸取了上来,不断满溢。蜡泪点点滴滴地落下,随着弟弟肉体的轻微颤动被甩到他的下腹和腿间,更多的则是顺着最敏感娇嫩的阴茎柱体淌落流至腿心,很快糊成凄惨的一片。 明明只是一小朵火苗,弟弟却分明感觉到整个下腹都热起来,半凝固的蜡液隐隐有融化重新流淌的迹象。女穴内那深深插入的杆子威胁性地将他固定在地上,令弟弟觉得自己是个被支棱起来的稻草人,被哥哥用的东西。每次哥哥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都能鲜明地感觉到前面假阳具的存在,那种感觉会很奇怪吗?弟弟只觉得前面下体被不断点烫的刺激、死物的中间插入、后面哥哥的肉棒使用,三边痛感快感与恐惧交织,简直要被哥哥整个人烧得干干净净。 “哥…哥……” “不介意我再加点料吧?” 哥哥打开了假阳具遥控器的开关。 本已呻吟都没力气的弟弟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喘。 一直都没有动静、只是硬邦邦地插入子宫的假阳具顶端绽开,露出那无数的细毛硅胶触手,开始嗡鸣作响,甚至旋转抽插。原本只是被迫含着粗物的女穴瞬间成了被折磨得最激烈的地方。 弟弟发出凄惨的哀鸣,晕了过去。 哥哥爱怜地抚摸弟弟的脸蛋,等他醒来。他知道弟弟很快就会在这折磨中醒来的,再生生领受这瞬间就足以灭顶的感官刺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酷刑本来就是如此的。囚禁岂不就是为了干这种事? 这密室中不得见光的淫秽刑罚。 事后弟弟还是要哥哥搂着自己睡觉。尽管哥哥表示囚禁默认应当分床把弟弟一人丢黑漆漆的冰冷地下室才有氛围,没有两人睡一起的道理。弟弟还是要哥哥跟自己挤在并不是很宽敞的小床上。 黑暗中,闹钟响了。 弟弟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按了闹钟,强撑着睡意点开手机,登上游戏开始做日常。 哥哥当然也被吵醒了,背贴着冰凉的墙壁,把弟弟往自己身上揽了揽,让弟弟靠着自己玩,微眯起眼看了下界面。 “怎么睡到一半搞这个?” “活动马上结束了,我成就还没拿到呢,就差这一次了。” “哦……”哥哥拖长声调,意味深长。“之前谁说不要喊你起来,等睡饱了再说。一到打游戏就有力气了?” “哥哥~~”弟弟无法反驳,只好使出撒娇绝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真拿你没办法。” 弟弟捂住眼。 “哥哥干嘛开灯啊。” “黑暗里玩手机对眼睛不好。弄好早点睡,等起来再跟你算账。” 地下室监禁自然少不了破下限的东西,比如铁笼犬奴。 虽然弟弟一直顺从地张开腿当着哥哥的精盆便器,但也许是人体改造的东西毕竟不比自然产物,一直都没有授精受孕成功,导致哥哥想玩的孕期狗奴计划不断延后。 哥哥懒得再等,决定强行让弟弟直接受孕。 弟弟被关在粗大钢筋编织成的铁笼里,手脚都被铁链锁住,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移动,光着身子四肢着地爬行,显得香艳又凄惨。哥哥打开铁笼后面,白嫩的屁股不受阻碍地出现在视野范围中。 光洁挺立的双丘间一道狭窄肉缝,若隐若现的湿润微光。哥哥毫不留情地伸出手指掰开,翻出鲜红柔滑的内里。 “这张小嘴贪婪地吃了多少精液呀,却一点回报都没有,太不争气了。” “那只能吃些苦头了。” 哥哥用镊子夹起一只胖乎乎的虫子,放到被迫掰开的女穴上。虫子嗅到淫液的气味,兴奋地蠕动着往里钻。 “哥哥?” 某种软体活物蠕动着钻进女穴内的感觉令弟弟毛骨悚然,而哥哥甚至特意将女穴口分得极开方便虫子钻入其中,见其进入后便松开手,用胶布将女穴严实密封起来。 “哈……好可怕……好痛……” 清楚地感受到一只虫子在膣道内蠕动钻行的恐惧令弟弟不自觉地发出哭喊。虫子一边爬行着,一边分泌带毒素的体液,令它爬过的地方都迅速红肿刺痛起来,热辣痛感随着它爬行的轨迹而不断蔓延,而它还不断钻得越来越深。 哥哥走到前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颤抖的身姿和痛苦的面容,湿漉漉的眼睛惊恐而求助地望向他。 哥哥半蹲下来,手伸进笼子中,爱怜地抚摸着弟弟可爱的脸颊。 “之前不乖乖努力受孕,只能现在多受点折磨了。”哥哥的大拇指抚弄着弟弟柔软的双唇,随后将几根手指伸进弟弟口中,让弟弟轻咬舔弄着。“有那虫子拿你身体当苗床,这次肯定能怀上,只是是什么就说不定了。” 哥哥只觉得手指一痛。原来弟弟刚才听了他的话受到惊吓,咬得狠了些。 哥哥并不介意,继续用手指逗弄着弟弟唇舌。弟弟口齿不清地呜呜叫,一边仿佛求欢似地摇摆着屁股,其实是因为里面钻动的虫子而痛苦,但下意识地夹紧穴只会让虫子挣扎得更厉害,刺激出更多的毒液。下体被虫子钻动噬咬,前面被哥哥亲昵调弄的冰火两重天待遇令弟弟涕泗横流。 安抚好弟弟,或者说玩得差不多了,哥哥抽出手指,站起来来到笼子后方,拿出一个尾端装饰着狗尾巴的震动按摩棒,塞进弟弟肛门。 “哈!啊……哥……” “夹紧了别掉。” 按摩棒在肛穴轰然鸣响,突突抽动,加剧了红肿刺痛感的发散。而挤压和震动传达到女穴肉壁,受到惊吓的虫子爬得更快更深了些,甚至纤足扒着宫口开始往里逃,那种触感和恐惧令弟弟汗毛直立。 “哥哥……虫子爬进……爬进子宫了……” 面对弟弟的哭诉,哥哥笑着回应。 “啊,那看来小母狗马上要发情了呢。” 哥哥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愉快地欣赏着活色生香又凄艳的春宫。被关在铁笼里的弟弟赤身裸体爬行,摇摆着屁股,狗尾巴晃来晃去,被插在肛穴里的按摩棒和子宫里爬动的虫子折磨得不断哭叫。他将这个场面称之为小母狗发情求欢。 等到蛊虫的毒液释放尽,完全被弟弟身体吸收,虫子也不再爬动,僵死在子宫里之后。哥哥才将弟弟从笼子里放出来,命令弟弟给自己口交。 弟弟四肢着地爬向哥哥,将头埋入兄长双腿之间,先是伸出舌头舔着肉棒柱身,接着将其含于口中,努力吞吐。弟弟一边舔弄着,一边眼睛时不时可怜兮兮地瞟向哥哥,妄图得到一点怜悯和表扬。而对于这些,哥哥是从来不吝于给弟弟的。 哥哥抚摸着弟弟的头发,发出舒服的喟叹。 “做得很好呢。乖孩子。” 弟弟开心地弯起眼睛,忘记刚才在哥哥手下吃了多大的苦头和折磨。哥哥则看着弟弟纤瘦腰身和臀部抬起的诱人曲线,真想插进去,而哥哥向来是想要弟弟身上的就能马上得到。 “转过身,我要用你后面。” 弟弟吐出口中已经完全挺立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原地爬行转了一周,对着哥哥抬高屁股矮下身,贴在女穴上的胶布被撕开,火热的坚挺顶了上来,接着直接整根插入。 弟弟的手一下抓紧了地面。 “比之前还紧了好多呢。看来被虫子咬的效果很不错。” 红肿的肉穴内壁极为紧致,对于弟弟来说却是被肉楔深深劈开凿入身体的疼痛,还是一下一下地试图反复凿松的酷刑。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那么喜欢哥哥。就算这样还是可悲地欢喜被如此对待。 “痛吗?” 哥哥一边掐着弟弟小巧的腰窝,一边揉捏着手感柔软丰匀的白腻臀肉,察觉到了弟弟的紧张。 “嗯……哥哥可以给我打授精针了。”弟弟哼哼唧唧。 窄窄的肉筒,哥哥的肉针推进来,在最深处的针筒处注入精华。 哥哥听到这个说法笑起来。 “不是哦。宝贝,你搞错了。” “我没有在给你授精,只是当作肉便器泄欲而已。” 说着,哥哥深深挺腰,阴茎顶端破宫口直入,痛快地泄在子宫里。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牢牢扣住弟弟腰部,在他体内撒尿。 “哈……嗯……哥哥~~~” 弟弟的语调分明带上了受辱的委屈感。哥哥却只是冷淡地将自己抽出来。 “夹紧了,一滴都不准漏。爬回笼子里。” 弟弟爬回笼子后,哥哥又将他手脚锁上固定,然后离开了地下室。 正当弟弟夹紧了穴,百无聊赖地趴在铁笼里时,门开了,除了哥哥外还有兽物喘气的声音。 哥哥牵了一只巨大的公狗进来。 弟弟:! “既然是母狗受孕,那当然是要跟公狗交配授精才行。” 弟弟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哥哥将公狗牵进铁笼与他共处。 哥哥锁上了笼门。 哥哥欣赏着这一出人狗交配的残忍犬奸。 发情的公狗攀上了弟弟背,巨大的体型将身下的弟弟都衬得娇小,浓密黑亮的皮毛盖着弟弟脊背,更显得弟弟身体白皙鲜嫩,十分可口。 随着弟弟的哭叫,人狗交配的兽奸正式开始。 粗长的狗鸡巴膨胀勃起,真切地插入了人体的娇嫩女穴中。人狗下半身紧密相连,粗蛮兽物对人的侵犯。狗的阳物粗暴蛮横地使用着人的肉穴,伴随着低沉的犬吠宣誓着主权。弟弟只能卑微地雌伏,抬起屁股接受着狗的奸淫,自己的阴茎却徒劳地在空气中晃动。 大狗紧紧地控制住身下的母犬不让逃离,猛烈地摆动腰身抽插交配,交合处的嫩肉都被不断带出塞回,非人的性器飞快地进出。 “啊……” 弟弟的肚子肉眼可见地渐渐鼓起,可以想见里面带骨头的狗鸡巴是如何勃起,牢牢地卡住膣道插入子宫,在里面成结膨胀,疯狂射精。 “狗的射精量是很惊人的呢,而且可以持续很久。” “慢慢享受。” 等公狗尽情发泄完交配欲望后,弟弟才得以解脱。 “嗯……” 弟弟顺从地张开双腿,任由哥哥将一个巨大的按摩棒塞入女穴,将之前射入的所有狗精和哥哥的精尿以及虫子都堵在子宫中。 哥哥在弟弟隆起的肚子上用马克笔写了‘受孕中’三个字。 “怀孕是肯定能怀了,不过在经历了虫奸、当肉便器、犬奸之后,会受精生出什么怪物来呢?” 为了尽快授精成功,哥哥不但把那些东西全堵在子宫中,更让弟弟裹上外表仿狗皮的全身胶衣,彻底扮成母狗的样子,锁在墙角的炮机上,插入肛穴无休止地震动按摩,辅助授精。 “顶到了……哥哥……饶了我……” 弟弟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分成一字马,高挺着孕肚,哥哥握着弟弟腰身,一下下地用着湿润紧致的女穴。那种捅到最深处顶弄着里面像要捅破宫口的感觉令弟弟十分恐慌。 “哥哥还不舒服呢,里面有东西之后都没法捅进子宫里,短了好多。” “不能好好享用这个穴了呢。” “该罚。” 罚的结果便是孕肚和女穴都狠挨了一顿鞭子,娇嫩的穴口红肿得惨不忍睹,穴肉外翻,无法合拢,看起来十分惨烈,弟弟也确实大吃苦头,哥哥还特地拍了照作为下场警示。之后女穴还被插在震动假阳具杆上示众(虽然观众只有哥哥),锁链的高度使得身体重量都处于一种恰好压在上面下沉的位置,使得弟弟总是恐慌是否会被捅穿。 也有时候,弟弟乖巧地伏在哥哥身边,蹭着哥哥腿,被抚摸脑袋和身体,孕肚沉的几乎要拖到地上。哥哥让弟弟高兴的时候像真正的犬一样躺在地上亮出肚皮,这时候哥哥常常就踩上那个诱人的孕肚,对其施虐;有时也看兴致踩阴茎或女穴,用鞋尖碾压甚至插入穴口,嘲弄着弟弟的淫荡。 而在弟弟临产时,哥哥先是用拳交道具扩展产道和肛门辅助生产,接着深入往里探到宫口注射堕胎液,接着却又堵住强行延产,把弟弟玩得快虚脱了才允许生下在弟弟体内发育壮大、折磨弟弟许久的死胎怪物。 多余的医疗废弃物被收拾好带走扔掉,哥哥抱着心爱的宝贝弟弟,将其好好打理收拾,安抚先前的疼痛和惊吓,又开始计划下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