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重见天日

    他语气严厉，像是不容置疑，又道：“何为适度，由我说了算，我此番带你出葬魂渊，你必得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莫想要逃走……也莫想要去寻其他人，记住了吗？”

    我心中震惊，脑中只想，燕无殇疯了，定是还未从那惑人情香中清醒过来，要不然，依他之前的性子，若发现我与他行了这种事，必会一把推开我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竟像是怕我离开他似的。

    不过细想，燕无殇这样，倒也在情理之中，他毕竟中了我的摄魂之术，忍了这么久才来找我，做得少了定是解不了渴。

    见我怔愣，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有些气急败坏，竟又捏住我颈骨，指尖发力，威胁似的道：“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不许想些其他的！”

    我被他掐得难受，只能胡乱点头，示意他松开，他倒不是真的想伤我，见我顺服，便立刻松开了手，我正咳嗽着，他便迫不及待贴上我嘴唇，又细细密密地亲吻起那处。

    看这情形，他怕不是要再来一回，可我情热已过，现在只觉得满身黏腻，口又渴得很，只想找处水源，解解渴，好好洗洗身体。

    便只能诱哄他，“师兄，我身上好粘，我们过会儿再做好不好？你带我出葬魂渊，我知道不远处便有一弯山泉，我们去那里，你想怎样都可以。”

    男人这个时候就如箭在弦上一般，若要撤回，必是万难。燕无殇果然不答应，他粗喘口气，拉着我手摸到他身下那处，哑声道：“我这样如何走得了？”

    似要证明一般，那柱身粗长，似乎比刚才更大，我碰到的瞬间，又是狠狠弹动一下，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塞进我手心。

    燕无殇抓着我的手握住那物，上下滑动两下，见我不甚配合，叹了口气，道：“也罢，你身上不舒服，我不迫你，你就这样快快帮我弄出来就好。”

    他似是已经做了极大的让步，若我再不尽心竭力，便好像是我的不是了。

    想想他毕竟是我得罪不起的人，便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握着那沉甸甸的物什，上下滑动起来。不过说实话，于此道我无甚经验，曾经在玄天宗的时候，我持身洁净，即使身体成熟难耐之时，也未曾自读过，通常忍不了时都是往冷泉中一跳了事。后来与君若寒在一起，他倒是经常为我这样做，但那时我都欲仙欲死，也记不清到底是怎样揉捏才能搔到痒处。

    如此便规规矩矩地撸动了好大一会儿，手臂都有些酸了，那处却还是直挺挺一根，丝毫要泄的迹象都没有。

    那茎身本来沾染着从我体内带出的淫液，滑动起来倒也顺滑，但过了一会儿便干涩起来，我未考虑这么多，仍旧不知轻重的动作，甚至还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力气，心中直想快些完成任务。

    “嘶……”燕无殇却突然按住了我的手，哑声道：“太涩了……有些痛。”

    我突然觉得有些奇妙，自我认识燕无殇起，他就犹如拥有铜皮铁骨，即使受伤流血，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就像是一个无知无觉的冷面战神，让人觉得无法战胜，更无法驾驭。可是现在，他竟在我手中说痛，我握着他全身最软的一块地方，可以让他欲仙欲死，也可以让他痛不欲生，他本是我遥不可及的明月光，此时此刻，却成为由我拿捏喜怒哀乐之人。

    我突然理解，为何孤月夜说我母亲很可怕，因为她看似柔弱，只是任由男人揉捏的玩物，但实则，当男人再也离不开她时，她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掌控者，让人心甘情愿为她所用。

    但前提，孤月夜曾特别强调，是千万别爱上你的掌中之物。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瞬清明，我开始敢想，燕无殇不再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终有一天，也许我可以将他踩在脚下。

    我勾唇一笑，手指略略松开，抛了心中的羞耻，缓缓蹲下，扬起头颅，像是在深情看着燕无殇一样。

    “师兄，我帮你舔湿，可好？”说罢，便深深将那物吞进了口中。

    我嗓子浅，原是做不好这种事，此时为了让燕无殇离不开我，竟也不管不顾起来。那物沉重，压在我舌面上，占满我整个口腔，将我脸颊撑得鼓起，我费力转动舌尖，打圈舔弄柱身，直到那物被口液湿透，水泽淋漓，变得足够润滑。

    燕无殇应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做，一瞬间身体崩得极紧，我扶着他的后腰，那里肌肉隆起，如摸上了坚硬的石块，他喘息愈来愈沉，身体不由自主挺动，一下一下深插进我喉咙深处。

    “思舟……”我听见他喉间滚过模糊音节，似乎是在唤我的名。

    如此十来下之后，我被他顶得想要干呕，便吐出了那柱身，换手上去抚弄。

    我跪坐在他脚边，头抵在他胯处，一边用手，一边时不时用口液舔湿他柱身，方便动作，如此又弄了几十下，他还不射，我便有些委屈道：“师兄，你还不射吗，思舟好累啊。”

    燕无殇似乎也是难耐，他身上汗水黏在我脸上，越来越多，然后突然抚上我后颈，捏了捏那里软肉，又揉了揉我嘴角，道：“思舟，你叫出来，我想听你声音……”

    他声色压抑，但我知晓他意思。

    “呜，师兄……”我顺他意，张口发出湿淋淋的声音，“阿舟好想要……你快射给我吧……”

    “师兄……啊……你好大，阿舟受不了了……”

    ……

    听我婉转呻吟，燕无殇突然低咒了一声，将我脸颊死死按在胯间，我用余光瞥见，那巨物终于开始一跳一跳，然后精关大开，股股浊液激射而出。

    虽然是第二次，但依然射了很多很久。

    我转头不小心蹭到了一点白浊，燕无殇拿指尖帮我抹掉，惋惜似的道：“都洒在了外面，岂不是浪费了，”他又略一思索，声色平稳问我：“下次若射到嘴里，是否有用？”

    我被这话呛了一下，简直不敢想象他如何能面不改色地问得出，只能含糊其辞，“只要是进入到身体之中，大抵，大抵都是有用的。”

    燕无殇淡淡嗯了一声，算是了解。他这次气息平复得很快，只是稍作调试，便不复刚刚情欲姿态。他解下外袍披在我身上，左手捏动法诀，祭出锟铻剑，转身对我道：“你跟着我，我带你出葬魂渊。”

    我摸索着抓住他袖角，他看我行动不便还拉住了我的手。锟铻剑在法诀的作用下放大数倍，他揽起我腰跳了上去，我站不稳，他便紧紧将我搂在怀中。

    “先带你去山泉沐浴，之后，你想去哪里？”他竟开口问我意见。

    “我……”我眨了眨眼睛，然而那处有黑布覆盖，他并不能看见。我心中一直想让他帮我把眼睛治好，但又害怕他忌惮我魔眼祸人，迟迟不知如何开口。

    此时他虽又恢复平日里冰冷姿态，但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他心情不错，应是将这要求说出的好时机。

    我开口，手指抚上他脸颊，想采取迂回战术，“师兄，你去哪里，阿舟便跟你去哪里，刚刚师兄那样对待我，我心里欢喜，阿舟好喜欢师兄，也好想看看师兄，这么多年了，不知师兄变了样子没有？”

    听罢这话，燕无殇沉默不语，我等了好久，心里越来越凉，正想说点什么别的，燕无殇却突然碰了碰我眼睛，不回答我，却提起陈年旧事，“当年刺瞎你双眼，你，还恨不恨我？”

    自然是恨的，我与他之间仇恨太大，不只是一双眼睛。

    但我也不能说我恨他，如今我依旧势弱，还需借他之力增进修为。然而说不恨又太过虚伪，我只能低下头，稍稍与他拉开距离，淡淡道：“师兄提起往事，我只是心痛。”

    我没有骗他，所谓哀莫大于心死，我从他身上领教得彻底。

    他又是沉默，这一次似乎更久，我已不期望他答应，却在几乎放弃的时候听到他回答。

    “好，我带你去治眼睛。”

    锟铻剑慢慢升空，我感到脚下渐有疾风回旋，葬魂渊内的浊息开始变淡，仅仅是一瞬而已，便有风扶过我面颊，柔煦轻暖，夹杂着淡淡的冰梅香。

    这是极北之地特有的花朵，长在葬魂渊外陡峭的崖壁上，枝丫粗糙虬结，花朵却娇柔俏丽，有着醉人的芬芳。我入狱之时曾央求押送的兵士为我摘上一朵，众人皆是不理，但终有一人好心，见我可怜，便折一枝梅花放我怀中。

    我是即将丧失一切的囚徒，还妄想得一只红梅相伴，众人皆是奚落嘲笑，但那人却帮我，我向他道谢，他不说话，我想，他定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如果有机缘，能知道他是谁，便好了。

    “想要一只梅花吗？”燕无殇突然问我，打断我思绪，我有些惊讶，想着自己只是心念一转而已，并未作何表示，不知他如何看出。

    我不语，其实我是想的，但我不想燕无殇帮我折。

    燕无殇却不再问，锟铻剑好像转了个方向，冰梅的香气逐渐浓郁，我听到咔嚓一声脆响，一枝梅花被放入我怀中。

    燕无殇不多说，只是对锟铻剑道：“向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