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荒唐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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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殇此时让我为他脱衣,我脑海中立刻浮现第一次见他裸身时的样子,记忆纷至沓来,令我一瞬恍惚。 他见我不动,以为我迟疑,便牵引我手,一步步为他拉开衣领,又解开他腰带,褪下他长裤,直至将他全身上下衣物尽除。他又将我腰臀间堆叠的衣物抽出丢在地上,我与他终于裸呈相对,在一方幂篱围裹之中。 我看不见他的样子,只能伸手去摸,恰好碰到他腹部,那里肌肉强健隆起,块块壁垒分明,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我触碰的一瞬,便紧紧绷起,变得更加坚硬。 我看不见,但我想着曾经见过的他的样子,小腹顿时涌过一阵热流,连指腹都开始酥麻起来。 我轻笑一声,淫性完全被挑起,微微侧身抬起左臀,向前贴住他胯部,若有似无的挨蹭他身下阳根,摇晃腰肢缓缓摩擦。只是蹭了两下而已,那巨物就迅速充血胀起,硬戳戳地抵在我大腿内侧。我手指下滑,摸索着握上那巨物,拇指状似无意地滑过伞状顶端,不出所料听到一声闷哼。 燕无殇捉住我手,故意问我,“思舟,你在做什么?” 我笑,倾身贴住他耳,朝他那处缓缓吐气,“……我在你身上点火,燕无殇,我要榨干你。” 我很久没有直接叫过他的名字,他听后一愣,没有生气,随即低低笑了一声,道:“哦?榨干我,叶思舟,你做得到么?” “要赌吗?”我突然起了兴致,胜负欲都被他勾了起来,越发淫荡地摇晃起腰肢,想要诱惑他,即使他觉得我骚浪淫贱也没有关系。 他身下越发昂扬,硬得几乎要刺穿我的皮肤,阴茎的冠头鼓胀饱满,开始有腺液满溢而出,沾染到我身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我知他性欲已浓,便仰身张开双腿更向前贴去,拿湿穴滑过他鼠蹊,脚尖勾着他尾椎骨打圈,为他身体再添一把火。 他果然难耐,声音都开始嘶哑,像被砂纸磨过一般,问我,“要怎么赌?” 我想了想:“今天我俩好好玩,看最后谁先向谁求饶。” 他似乎对我的用词颇为诧异,微微愣了下,重复道:“……求饶?” 燕无殇一身铁骨,从无败绩,估计做什么都未想过“求饶”二字,如今骤然听我这样提起,竟有些难以反应,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点头道:“也好,就看你能玩出个什么花样。” 我见他同意,趁势又道:“既是打赌,便要有赌注,师兄要拿什么做赌注?” 燕无殇颇为认真地思索了一下,从地上的乾坤袋中取出一块儿乌黑晶亮的石头,放我面前:“这是六万年的石精,我从云浮秘境得来,本打算做寿辰之礼送给师尊,今日就拿来做赌注吧。” 古卷有载,云浮秘境悬于天之尽头,为上古真神居住之所,缥缈难寻,其中奇花异草,不胜枚举,灵脉仙石,俯拾皆是。燕无殇手中的石精竟是从云浮秘境得到,当真是举世无双的宝物。 我小心地摸了摸那块儿石精,触感冰凉坚硬,灵气斐然,想着若用它锻出一把匕首来,倒是实用得很,便道:“师兄真是好大的手笔,竟舍得拿出这么好的宝贝,若是教我得了,不会觉得浪费么?”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还真怕他会反悔,又赶紧道:“君无戏言哦,若是输了,宝贝就是我的了。” 燕无殇丝毫不心疼,用指腹摩挲我唇角:“若是给你,便不算浪费,只是——”他又低笑了一声,不知为何我竟听出了些得意之色,“既是赌注,就怕你没有本事得。” 我见他小瞧我,有些生气,伸手握上他尘根,想要他尝尝我的厉害。 他却抓住我手,叫我先别动,又问我:“我的赌注有了,你的是什么呢?” 这可难倒我,我伶仃一身,拿不出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此时也只能摊开双手,厚着脸皮说:“师兄要是看上我身上什么东西,便尽管拿去吧。” 我全身赤裸,寸缕未着,明显是在耍赖皮。 燕无殇没有说话,我以为他也被难住,但过了一会儿,他却拿指尖点了点我胸口,一下一下直戳我的心脉,只听他一字一句道:“叶思舟,若我赢了,便给我一滴你的心头血,我要你做我的契奴。” 他说得很慢,却是不容质疑的样子,仿佛已是胜券在握,我听他这样说,吓得旖旎情思瞬时褪得干干净净。 我只不过是要玩玩而已,没想到燕无殇这么狠,竟要我作他的契奴。 契奴者,为契主操纵之奴隶也,以心头血为引,依附契主而活,为最下品之炉鼎。为契奴者,身为契主所控,对契主将生畏惧心,依赖心,顺从心。无自由,无尊严,不得违背契主心意,不得私与他人相交,更不得背弃主上,行逆乱之事。若违上述三律,则会受心血倒流,经脉逆乱之苦,甚至会有性命之忧。 燕无殇捏了捏我的脸颊,像是在玩弄一只小动物,诱哄似的说:“做我的契奴,我与你行双修之术,你我便能共享灵脉,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 “……思舟,”他又极温柔地叫我,含着我的上唇轻柔吮吸,吞尽我口中唾液,还尤嫌不够般地深入索取,在我耳边呢喃,“魅魔天生喜慕强者,我知你想要变得更强,如今放眼四洲七海之地,强过我的人寥寥无几,思舟,你不需要再找其他人,你想要的灵力,我给你,你此后,有我一人便足够了……” 我听他这话,遍体徒生恶寒,再不管会不会触怒他,本能挥开他手,打断他道:“燕无殇,我不赌了……我不要做你的契奴……” 我依附他,利用他,甚至仍在心底偷偷的喜欢他,可我不想以这样的方式与他在一起,成为任他操纵的奴隶。 他却不听我说,径自道:“由不得你了,叶思舟,无论赌与不赌,今日你都要成为我的契奴。” 他如此强势,逼得我毫无办法,我心内焦急,不知何处来的狠劲儿,朝他怒道:“燕无殇,你不要强迫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他像是听到了这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也是,我说我会杀了他,就像一只蚂蚁向大象说我要踩死你一样,听起来真的很好笑。 “你太不公平了,叶思舟,”他忽然捧起我脸,挨得我极尽,粗热呼吸全喷洒在我脸上,“你能在我身上种下摄魂之术,为何就不能成为我的契奴,难道只许你操控别人,就不许别人控制你么?” “……摄魂之术,我修炼得并不彻底,”我深吸一口气,冷声说,“只待我灵力恢复,便立刻为你解除,到时你我两清,互不纠缠……” “互不纠缠?……”他听我这样说,也没有高兴半分,语气中尽是不可思议,并且突然嘶吼起来,像与我有深仇大恨,“晚了!叶思舟!晚了!……是你先来招惹我,是你!你阻我剑道,乱我道心,如今竟想抽身而去么?我告诉你,已经晚了!我要你做我契奴,我要你呆我身边,我要你,我要你……” 他忽然说不下去,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究竟要我做什么。 燕无殇已经有些疯癫了,而我的摄魂术,绝没有那么大的威力。 修为高深之人在情绪激动之时周身会爆发出极强的威压,震慑之力足以让人七窍流血而亡。我灵力微弱,被震得口鼻发麻难以呼吸,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便用力推开他,扬手扯下幂篱,跳下桌子朝外奔去。 他反应极快,见我想要逃走,长臂一伸便将我拦腰抱起,然后扯着我头发,迫我扬起面庞,朝我狠狠吻了下来。 利齿滑过嘴唇,啃咬勾缠我舌尖,吸嗦我口中的津液,却仿佛怎么都要不够,燕无殇大力托着我后颈,用力按向他的脸,像是要把我生生吞入口中。 我被他任意摆弄,舌根都被吸得发麻,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他高挺鼻尖死死压住我的鼻子,堵得我口鼻皆不得呼吸,我瞬间便憋得满脸通红,头脑发晕,四肢瘫软下来。 唇边溢出细碎呜咽,我拼力抬起胳膊捶打他胸膛,想要将他推开,然而那拳头下去却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撼动不了他半分,倒似欲拒还迎一般,让他更加得寸进尺。他吻得我忍无可忍,即将晕厥之际,我终是瞅准机会,在他舌尖黏住我上颚之时,颤抖着牙齿狠咬了他一口。 他痛嘶一声,终于将舌头抽了出来,看了一眼我脸颊,那里满是泪痕,便啧了一声,似是不解,“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他手往下探,插入我臀缝之中,大掌包裹住底下小穴,用力向上一托,掌心便汪住了一滩水,黏黏糊糊沾了他满手,他问:“下面水流这么多,可见是舒爽的,为何还要哭?” 我在他怀中挣扎,颤声哽咽:“你走开……” 他道:“叫我走,谁给你的胆子?”又自言自语,“看来还是不能太纵你。” 说罢便又把我抱到桌上,分开我腿,手指插入我后穴之中,一边拿满是薄茧的手指摩擦我穴肉,一边问我,“说要跟我打赌,说要跟我好好玩,你有什么花样,倒是使出来让我瞧瞧!” 这本是床第情话,此时听他说来却像讽刺一般,我心中难过,自然是毫不回应。 他也不恼,悠悠然道:“不理我?那便罢了,反正来日方长,我有的是耐心,”他又抓住我手,摸他胯下,那粗挺的肉刃盘虬着青筋,正像火龙那样张牙舞爪,昂然挺立着,似乎比上一回更加粗大。他已是不能再忍,插在我后穴中的手指又急速抽插了两下,便迅速拿出,然后他摁住我窄胯,劲腰一挺,便将那巨根一寸寸地塞入了我身下汁水淋漓的小穴之中。 这次比上回顺畅了许多,他进入后没有着急动作,而是捏了捏我玉茎,笑道:“今天莫要憋着,好好射出来,你做了我的契奴,以后再不用发愁灵力枯竭的事情了。” 他像是在予我以恩泽,言语间皆是快意,因此没有发现,我将拳头捏得死紧,指骨都已泛白。 他插得极深,又已知我要害在哪,便一上来就朝那处狠狠捣弄。这客栈的桌脚并不十分牢靠,随着燕无殇抽插的动作,竟与地面摩擦发出嘶哑声响,十分粗粝难听。我上身半仰,全靠他一只手臂在后支撑,激烈动作间,无处借力,只能一手攀上他肩膀,一手扶住他手臂,像挂在他身上一般,前后颠簸,骨头都要被他震散了。 快感在身体中积聚,他只动了数十下而已,我便从穴心到头皮都在发麻,浑身如烂泥般瘫软无力,只能在屈辱的摇晃中发出呜咽呻吟。那声音婉转淫荡,竟似有多么享受一般。我控制不住身体中泛滥的情欲,可我讨厌这样的自己,身和心仿佛是分开的,明明被人操纵着,明明心里厌恶着,身体却越来越急切地在迎合。 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吸吮体内的肉棒,将那上面的每一寸筋络每一条褶皱都舔舐的水光淋漓,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羞耻到让我想要捂上耳朵。他察觉到我意图,很快制住我手臂,压低声线,黏糊糊地嘲弄,“身体吃我吃得这么紧,却还让我走开,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竟不是一条心么?” 然后像是要印证什么,肉棒故意稍稍抽离我身体,我穴内骤然一空,蚀心的痒意席卷而来,巨大的空虚感充斥在后穴之中,充血的穴肉推搡挤压,像失去了主心骨般,着急忙慌地勾住最后一点留在体内的肉头,讨好般绵绵密密的吸吮上去,又将它一寸一寸拉了回来。 “呵——”燕无殇啪得一声拍我臀肉,双手掐上那处狠狠揉捏,朗声笑道:“看样子还是下面这张嘴儿真心!”说罢便猛将我双腿抗在肩上,掀起我腰身,倾身压下,一手按住我肩膀,一手撑在我身侧,然后孽根一入到底,大力狂插起来。 不知道来回多少次,身下桌子都叫得越来越呕哑难听,像是快要散架了,燕无殇还是不停,他的发丝垂落下来,一下一下拂过我身体,我觉得好痒,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将它们拂开了。 他在我身体深处,侵犯着我,将我捣成一滩烂泥,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形状和硬度。他顶开所有阻碍,顶进我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在那里燃起一团火,快感太过强烈,像是要把我烧成灰烬。 他死死按着我,我动弹不得,唯有下巴被他顶得一扬一扬,微微张开嘴喘气,看起来应是狼狈极了。他又忽然加力,胸腹狠狠压下挨蹭我身体,阳根已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一边咳嗽一边哭着推他,“唔,轻……轻点啊……太深了……” 一滴热汗滴落在我脸上,滑至我的唇边,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滴汗,是咸涩温热的,带着淡淡的冷香。 他在我身上粗喘,我的哭求毫无用处,却教他插得越来越重,一下又一下,快感夹杂着痛意,在我身体深处如涟漪般荡开。我随着他的节奏摇晃,他用嘴摩挲我汗湿的鬓角,仿佛是磨碎了牙般低声喃喃,“叶思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我知道他在向我说话,可是我听不清他的声音,只能呜呜摇头,耳边全是鼓膜震动与血液急速流淌的声音。 “果然是魅魔啊……”他幽幽叹息,吮吻我脖颈,深闻那里的骨血香气,然后发狠般用牙齿碾磨那里的软肉,似要咬碎那血管,生啖那里的骨肉一般。 我小声叫着不要,叫着好疼,用力攀上他肩膀,把泪蹭到他颈侧。他是伤我之人,亦我能抱住的唯一浮木,我爱也是他,恨也是他,就如我现在,指甲刺入他脊背,抓挠出道道血痕,唇却贴上他嘴角,伸出舌尖柔柔轻吻。 我要他走开,可是我的身体早就紧紧夹住他,用情液汪成一湾海,将他围困其中。 他抱住我身体,我黏在他身上,我俩一起摇摇晃晃,于热浪中荡漾,我恍惚的想,到底是谁离不开谁呢? 穴心被操得熟透,如被烈阳炽烤的果实,成熟得太过,轻轻一戳便会炸开浓浆,汁水横流。燕无殇又一个深挺,我再也忍受不住,从头顶到脚趾都哆嗦了一下,身体深处像是有熔岩爆发,又似有旋涡回旋。狂风浪雨间,我下腹绷起,脚尖抵着他的厚背,穴心开始深深地抽搐,紧紧地绞杀,软肉瞬间泌出大量淫水,一道一道激射而出,竟是被操得潮吹了。 高潮如雷击电劈,将我折磨得外焦里嫩,我全身脱力,只能吐着舌头大口喘息,一条腿从燕无殇肩头滑落,玉茎擦过他手臂,又是一阵激喘,射出点点白浊。 一连两重的刺激,让我像是要魂归天外一般,意识都要逐渐抽离,我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声音咬牙切齿狠厉至极。 “叶思舟,你就是个妖精……你是要我死在你身上!……” 我来不及细想他为何这样说,便感觉他又掐捏我臀部,我反射性地一缩,听他低吼一声,压在我身上的肌肉收得死紧,胸膛剧烈起伏。我摸上他汗湿的皮肤和胸前饱满的线条,承受着飓风般地冲撞,贴上他耳,湿声哭喊,“射给我吧……求求你,射我里面……” 燕无殇猛地一把把我攒在桌上,那木桌不堪重负发出一声凄厉悲鸣,他低头,额头抵上我的额头,鼻尖蹭上我的鼻尖,呼吸纠缠着我的呼吸。我下意识收缩穴心,主动吞吐他阳物,那巨龙被我紧裹缠覆,吮吻缠绵,终于昂扬一怒,对着周身的缚网喷出灼热的火焰,一股又一股,烫穿我的肠壁,击穿我的穴心。 “叶思舟……我要干死你!”他的热液射进我身体,又如是狠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