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
温翊早先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视频,直白的唯美的都看过,看完唯一的想法就是那种姿势是怎么凹出来的,男人的身体有那么软吗?声音真的不是后期配的吗?喘得跟演出来的一样。 而现实告诉他,确实有那么软。 两个小时前,他和傅稹从广场取完蛋糕回家,他们两个晚上吃过饭,出门又吃了夜宵,蛋糕动了两口后就开始拿奶油往对方脸上抹,最后沦落到双双去卫生间洗漱。 结果水又弄湿了衣服,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温翊亲吻着傅稹沾满水珠的脖颈,白棉T恤浸透了水,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线条。 “嘶……你是打算再在我脖子上咬一口吗?”傅稹手按在温翊领口的位置,问他。 温翊抬手摩挲在傅稹的颈侧,“盖个戳,所有人就知道你是我的了。” 花洒的水淋在他们身上,弄湿了头发和皮肤,傅稹看着他洇湿成深灰色的亚麻衬衫,和苍白的皮肤相映衬,第一次领略到什么叫能够诱起情欲的性感。 温翊抚摸着傅稹的脸颊,低下脸吻上他的嘴唇。 他们用的是同一款留兰香型的牙膏,口齿中味道融为一体,津液与唇舌似乎也能相融。 傅稹也不知道温翊是什么时候把自己裤子脱了的,他一跟温翊搞到一起就理智全失,身体又热又软,攀附在温翊身上,任君采撷。 硬挺的性器顶在他的小腹,傅稹难受地哼唧了两声,声音甜腻得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抿着嘴不再发出声音。 温翊亲了亲他的嘴角,问了一句话,“做吗?” 以傅稹的性格,他很难直白的回答温翊,但这次温翊没有扣住他的脸,所以傅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家里没有润滑也没有避孕套,但温翊是个皮肤娇弱的紫外线过敏人群,常备各种大牌滋补润滑霜。 异物的入侵总让人觉得不适,傅稹将脸埋在温翊的肩窝,羞耻地无法抬起脸。 温翊也不好受,欲望叫嚣着让他把傅稹按在身下,操进他从未有人进入的窄穴,而理智与情感叫他循序渐进,不可乱来。 所以光前事就磨了许久,润滑霜被水冲得滑腻腻地流淌在臀缝和大腿根部,手一捏软肉就从指缝中溢了出去。 浴室里被他们弄的全是水,温翊顾忌着老房子的防水涂层,捞起傅稹从浴室去了卧室。 他屋里的床和傅稹屋中的一样,古典的实木架子床,挂着朦胧的纱帐,低下是那床艳俗又喜庆的龙凤呈祥缎面褥子。 “啊……唔……” 被操进穴口的时候傅稹扯住了一旁的纱帐,灼热的性器和两三根手指相比简直是庞然大物,进入得无比困难。 傅稹眼前一黑,温翊在他的脊骨落下轻吻,说如果实在难受,今天就算了。 这句话说完,温翊就反手抓住了他的手,重重喘了一口气说:“继续。” 温翊俯下身,亲吻他沾染上泪水的眼尾,和微红的嘴唇。 和轻微的亲吻一起,温翊的的性器顶入了傅稹的身体。 后入的姿势让温翊顶得极深,那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吮吸着他的性器,还在往更深处绞着。 温翊让这一绞弄得险些失神,他按着傅稹的肩膀,又急又快地抽插撞击着。 傅稹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他只觉得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在被一次次剧烈地顶弄,而后又直直撞在敏感的腺体上,瞬时惊呼出声。 “太快了……轻一点……温翊,轻一点……”傅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祈求着温翊,却没有得到饶恕。 温翊拉过他的肩膀,从后入变成侧入,他的手探到傅稹身前,握住他早已勃起的阴茎,声音被情欲浇灌得醇若红酒,“阿稹,你里面好热。” 傅稹完全听不得这种话,温翊每夸他一次,他的身体就应激似地紧绷,如同一张曼妙的弓。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侧,俊秀的面孔因为被操穴的快感染上潮红,傅稹攥着红绸锦被的指骨发白,素白如软玉的身体在绽放。 性爱淫靡的声音充斥着这间温翊从幼童长到成人的房间,古旧的床铺承担着他们激烈的交合,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温翊身上的两面性彻底暴露,极致温柔缠绵的话语,和极度的占有欲交织在一起,把傅稹干懵了,大脑不再布置压抑喘息的命令,哼哼唧唧的呻吟,胡乱叫着温翊的名字。 温翊,温哥,温小年,温年年。 这么多名字,指向的却都是同一个人。 他喜欢的人,他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