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背后激情苟合,突发意外竟然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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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初秋,虽不算太冷,风却已然转凉了。乔云飞拢着他肩膀,怕他冷似的,隔着衣裳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臂。 钱遥与他并肩而行,忽然感到有些遗憾。这是二人互通心意后第一次出行,他们本该是像一般爱侣一样亲亲热热的,可眼下却只能不尴不尬、不冷不热地走着,实在辜负了这飒爽秋日。 一路沉默,可二人各怀心思,时间过得倒也快,没过多久便又到了那偏僻小道。钱遥心里正紧张,腰间别着的小竹筒却被乔云飞忽然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大手,紧搂着他的腰,就这样进了那古董铺子里。 没想到自己会以这副姿态进来,钱遥怔愣片刻,却是更加紧张了。老板隔着那副小圆墨镜打量了他二人一番,满脸深意地笑了笑,冲乔云飞道:“又来替那位先生交稿了?” 乔云飞应了一声,将小竹筒递了过去。 老板整理着竹筒里倒出来的纸张,漫不经心地说道:“尊夫人瞧着可是紧张得很。夫人莫怕,小店又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店,不会把你二人怎样的。” 于是钱遥心里更打鼓了,忍不住从身后揪住了乔云飞的衣裳。乔云飞感到有些好笑,安抚地在他腰间捏了捏,心里却知这老板定是认出他来了,在这故意调侃他呢,便替他回道:“老板说笑了。内子口不能言,无论走到何处都多少会紧张一些。”说罢便接过银钱,向老板点头示意,拉着钱遥出去了。 “什、什么就内子了!”一到外面,钱遥便压着嗓子气恼地质问他。 “那不然怎么说,这是我养在屋里的小性奴?”乔云飞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好了不少。一路上时不时逗他一下,就这样回了府上。 二人原本好好地在府内小径上走着,忽闻远处有谈笑声传来,乔云飞连忙揽着钱遥躲到了一座假山后面。 “怎么了?”钱遥小声问道。 “有人过来了。”乔云飞回道,“不想让人看见我跟你未婚私通。” 他这一句出来,钱遥脑子里不禁又回荡起他那声“内子”,脸上一时臊得通红。 没听见他回复,乔云飞低头一瞧,脸上竟也红了起来。走路时倒没觉得,此时两人紧紧挨着,居高临下地一看,才发觉那抹胸的领口竟然如此宽松,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鹅黄色的肚兜也微敞着,露出两团奶白软肉,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衬上他红彤彤的两只耳朵,纯情又淫荡,实在是引人犯罪。 他连忙转开头去不敢再看,心里却恼得很。明明已经是他的人了,这会儿就该俯身压下,在那对玉白的骚奶子上亲个够。可是为了置那点破气,却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尤其是那人,还一点数没有,紧张得挨着他询问怎么样了。那对柔嫩大奶就跟着一遍遍往他身上撞,撞得他心猿意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外面的人。 乔云飞深吸一口气,将他乱动的身子按进怀里,紧紧箍着。这样一来,那对骚奶子倒是安分了,可这姿势又使得褙子松了些许,向后敞着,露出那人纤白的后颈和小片蝴蝶骨,嫩黄的肚兜带就系在那上面,打成一个漂亮的结。 这妖精,就一定要处处勾引他么! 钱遥忽然被他抱住,还以为是有人要过来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老老实实待了一会儿,却觉后颈覆上一软物,有灼热吐息喷洒其上,而后胸口便是一松——那家伙竟用嘴将他肚兜带子给扯开了! 钱遥当即便想骂他,那人却眼疾手快地将他嘴巴捂住,另一手制住他两只手腕,将他整个人压在假山上。对襟褙子在动作间滑到了手肘处,露出大片香肩雪臂。他骨架较女子略大些,肩颈线条也不如女子圆润柔美,却另有一种干净凌厉的美感,在乔云飞眼中更是诱惑无比。 乔云飞压低了嗓音说道:“别出声,别人听见该过来了。”见钱遥连连点头,便松开他嘴巴和双手,一把扯掉面纱,捧起他的脸吻了下去。 这一吻压抑了太久,二人均是动情至极,双手在对方身体上不住摸索,如同两条纠缠的蛇。 钱遥靠在假山上,头微微仰起,承受着那人粗野的侵犯,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乔云飞便追着那津液的痕迹吮吻,大手在他裸露的肩颈上细细抚摸,又拢住他胸口娇乳,隔着布料揉捏起来。 钱遥的丝绸肚兜早滑倒腰间,那对柔嫩大奶此时仅被一层抹胸兜着,乔云飞隔着那单薄抹胸,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圆滚凸起的乳头,捏在指尖随意揪弄。 可这样到底是不爽利,于是他俯下身子,将钱遥的鞋子和亵裤一并扒下,架着他光溜溜的长腿将人托举起来。这样一来,他脑袋便刚好对准了那人起伏的胸口。 他先是像个下流痞子一样,在那片抹胸上陶醉地嗅了一番,而后叼住胸口的系带,悠悠将那精巧的绳结扯开,松垮的抹胸随之而落,将两团白腻诱人的大奶完全暴露在外。 敏感的乳头被人含在嘴里肆意亵玩,钱遥不禁咬住了下唇,又捂紧了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 那人的脸已经完全埋进他双乳之间,毫无章法地吸舔着白嫩乳肉。天光大盛,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奶子是如何被男人吃得变形,啧啧地嘬出一个个红印。微风拂过濡湿的乳头,泛起一阵凉意,可那乳头本身又火烫,又冷又热之下格外瘙痒难耐。 青天白日底下干这种事,着实是紧张刺激到了极点。钱遥揪着乔云飞的头发轻晃,无声地催促着他。于是乔云飞便将他往下放了放,掰开长腿,直挺挺地操了进去。 钱遥连忙咬住自己的手臂,将几欲泄出的淫叫声憋了回去,心中不禁腹诽,好家伙,这人什么时候给自己裤子都脱了,这是吃准了要在这处操他。 乔云飞哪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看他神情诡异地咬着自己手臂,便低头在他侧颊上蹭了蹭,轻声道:“别咬自己,咬着我。” “你衣裳不好吃。”钱遥嘀咕着,手上急不可耐地扯着他的腰带,将他扒得半裸,露出蜜色的胸膛,而后心满意足地缠了上去,与他肌肤相贴,修长双腿也自觉盘到他腰上,令他那物入得更深。 乔云飞用手垫在他裸露的肩背上,将人抵在假山上缓缓操弄了起来。粗长的肉棒在那肉穴之中有节奏地抽插着,不敢太快,却每一下都撞得很深很重,撞得钱遥咬着他肩头连连闷哼。 这地方处在府中一角,又有假山遮蔽,不走到近前来是看不到二人苟合之态的。可到底是外面,又是大白天,偷情的禁忌感令两人兴奋又紧张。天气并不算热,却纷纷出了一身细汗。 他们时而抵着额头吃嘴儿,时而挺着胸口对磨乳珠。钱遥的轻喘声愈发急促,身下的小穴也饥渴地绞着大肉棒嘬个不停,勾得乔云飞上头得很,托起他的嫩屁股便是一顿猛操。他没有操到底,克制着不发出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可那张水淋淋的骚逼吸得太紧,每次拔离花心,便会发出啵的一声,夹杂着翻搅的水声,亦是让人听得脸红心跳。 就在这一片淫靡动静之下,草丛间隐隐有猫叫声传来。乔云飞干得正爽,浑不在意,只知埋头在那诱人的雪白躯体上卖力耕耘。钱遥的身子却是僵硬了,本就紧致的嫩穴缩得更紧,几乎要将乔云飞夹出精来。 “你怎么这么能夹,是不是想把你男人榨干?” 钱遥却没回他,手掌在他侧脸上猛地一拍,令他转向旁边。 这一下子,八目相对。 钱遥,乔云飞,乔云樱,还有乔云樱怀里的猫,全都惊呆了。 “哥哥……你们、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见……” 看着乔云樱落荒而逃的背影,乔云飞头一回没射出来,软在钱遥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