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没有把岑岑喂饱,居然在梦里叫别人的名字。
“关你什么事?”袁晗往前一站把岑吟护在身后:“我告诉你袁琮,这次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 歪心思。 袁琮和袁晗差了8岁,袁晗在读幼儿园时,袁琮已经初中快毕业了。和众多二胎家庭一样,袁琮从小就喜欢欺负弟弟,抢他玩具、藏他作业还爱瞎告状。最过分的一次,是他在大学时闲得发慌,在发现袁晗早恋后玩心大起,把那小对象勾到手。袁晗知道真相后跟他打了一架,再也没谈过恋爱。 这件事影响之深远,到现在每次带岑吟回家都会先问问父母:“我哥在家吗?” “我能有什么歪心思。”袁琮擦了擦被打的右脸,又痞又无赖的说道。 袁晗拉起岑吟:“你最好是!” 他一路迎着他哥充满玩味的眼神上楼,高大的身躯把岑吟死死挡住,但袁琮依然看见了偶尔露出的两截白花花的大腿。 看得他心痒。 闹剧后,客厅空旷无人,袁琮打开酒柜随手挑了瓶威士忌,去了浴室。 他今天本不打算回来的,在公司忙了一天,晚上又去酒会应酬,好不容易回到他自己的公寓只想好好睡一觉,包养的小明星又突然过来怀疑他在外面有人,可劲儿闹腾。 此刻,他坐在浴缸里舒畅的呼出一口气,可算是安静下来了。但思绪没停——浴缸旁边大喇喇的立着一瓶只剩一半的润滑剂,垃圾桶里还有几个用过的套子,可见这两个人在他回来之前玩得有多疯。 屋子里没有味道,但他无端的感觉四处都是两人交合的气息,连窗台那支燃烧着的祖玛珑的香薰都掩盖不住。身下的巨龙苏醒,他脑子里浮现出那个穿着大一号白衬衫的满身欲痕的乌发青年。吻上的嘴唇破了皮,肿的吓人,眼神里明明是惊恐,覆上水汽,却又变成欲求不满。 紫红色的巨龙虬结缠绕,袁琮急切的撸动,他好久没有自泄了,好像从青春期过后,他身边总是环绕着不同的莺莺燕燕,只要他想要总会有人排着队帮他纾解欲望,何曾这么憋屈过? 呼吸逐渐急促,肉刃愈发硬挺,不久后便在手里射了出来。 “跟沈初解除协议,他要多少钱都给他。”平复些许后,他打下一行字,没带半点犹豫的发出。 “好的。” . 岑吟没想到第一次跟袁晗哥哥见面竟然会是这样的场景。被强势的男人按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承受爱抚和深吻。他直到现在舌头依然是麻的,仅仅是被亲吻就能让他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就像被一击命中的猎物,掩盖在惊慌失措与奋力反抗之下的是窥探、好奇、和兴奋。 明明跟男朋友做了那么久,此刻却卑鄙的因为男友哥哥强暴似的吻,又淌出一丝可耻的淫液。 岑吟深知这样是不对的,可就跟面对季教授一样,他无法控制的想像那样衣冠楚楚的皮囊在床上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是怜爱、挑逗、爱不释手和情不自禁?还是粗鲁、兽欲又漫不经心或随心所欲? 当天晚上岑吟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他的袁晗和袁琮分别在他花穴和后穴里顶弄,他被肏得发抖,全身涂满男人的精液,精液混着汁水流了一地,嘴里也含着根涨红的鸡巴呜呜咽咽的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抬头一看,是季业清,他捧着岑吟被顶弄得变形的脸,说:“好吃吗?” 他被自己的淫性吓醒,旁边被吵醒的袁晗正一脸饶有趣味的看着他,见他醒了,又挑了挑眉。这幅样子与之前袁琮的模样毫无二致,岑吟迷离着眼,一时分不清谁是谁。 袁晗往下抚摸,手指伸进花穴,惹得他发出一声闷哼,搅弄的水声混着急切的呼吸此起彼伏。 “岑岑梦见谁了?” “我没……” 袁晗轻笑,抽出手指,晶莹的汁水包裹着被偷溜进来的月光映得发亮。袁晗把手指放进岑吟嘴里玩弄,又掏出胯下发硬的物件,抵在穴口摩擦,很快,整根器物都沾满了淫水。 “岑岑梦见谁了?” “啊啊啊梦见你了!梦见你操我。” “求你……给我……我想要。”岑吟扭动腰肢,想把肉棍塞进去,把骚洞填满,让他再也分不出心思想别的事情。 袁晗却每次都不为所动的错开:“岑岑不乖,岑岑说谎。” 他抽出手指,低头含住饱满的下唇。 “看来是我没有把岑岑喂饱,居然在梦里叫别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