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孕夫吃醋,挺临产大肚马上H,生在了野外
都说世事如流水,这话一点都不假,一转眼,那尚在襁褓的小婴儿何怀雅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五岁顽童,整日里祸害除了太子大哥以外的几个哥哥。不是毁人家书本,就是缠着人家玩闹,闯了祸就推到几个哥哥身上,牛平达都拿他没什么办法,他也就怕何涟澍和何仲怀了。 说到何怀仲,如今已经快十八岁了,正是翩翩少年郎,十四岁那年就正式搬离了紫极殿,入住早已修整好的东宫。前年更是独自下了趟江南,去考查江南赋税以及科考,一举掀开了大雍立国以来最大的科举舞弊案。 这也是太子第一次在官场展现自己的雷霆手段,让江南官场氛围焕然一新的同时,也震慑了朝中一些心怀不轨之徒,将太子之位坐得更牢了。不仅如此,何怀仲还在江南也结识了不少有才之士,这些人多为正在考取功名的读书人,若是今年春闱一朝上榜,就会是何仲怀最初的班底。 且说太子也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这两年有不少人家都直接间接的向何涟澍或者牛平达提过,想与太子结亲,夫夫俩也是挑花了眼。 牛平达使劲捶了捶最近格外酸困的后腰,最后叹了口气:“唉,咱们挑的这样起劲,也不知道老大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我看还是问问他的意见吧,只要不过分,就让他自己挑个喜欢的。” 他到底跟同时代别的父亲不同,他更侧重孩子的感受,好在何涟澍也是个开明的,自然没有不同意的。平日里,何怀仲与何涟澍这个阿爹处得比较近,所以这事儿就由何涟澍开口了。 “怀儿,你眼看着也到了成婚的年纪,可有什么心仪的对象?若是有就告诉阿爹,只要家世清白,人的秉性良善,就行!若是没有,可就由着你爹爹挑了!”何涟澍想了想,还是觉得直截了当开口比较好。 “阿爹,我…”何怀仲难得的失了平日里的稳重,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什么也说不出。何涟澍也不打扰他,就这么坐着,等他组织好语言。 “其实,之前孩儿在江南时就与人定了终身,您放心,他家世清白,只门第不高,是耕读之家,这两年里我与他时常通信,我已与他约好,他今年会来京参加春闱,春闱过后,就带他来见您,您要是觉得好,我再带他面见父皇。” “那,他知道你是太子吗?”见儿子点头,何涟澍才继续道,“咱们是皇家,已经是最尊贵的了,用不着儿婿来抬身份,家世清白就好。只为父未曾见过,亦不了解其品性是否真如你多言,所以还是要考校一番才是。” 问过那人的籍贯姓名,何涟澍就准备暂且将此事放下了。“最近国事繁重,你爹爹似乎有些疲累,既然此事还未有决议,就不要打扰他了,等他来了,我暗中考量一番就是,若是真如你所言,阿爹和你爹爹定会成全你们!” 何怀仲听到自家阿爹的保证,红着脸道了谢,父子俩才分开。虽没有和牛平达明说,但选纳太子妃的事情还是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朝中有适龄公子的大臣心里更是像滚油一般煎熬,不知自家孩子能否雀屏中选。 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中,迎来了崇荣八年的春闱。 春闱过后便是殿试,殿试题目是何涟澍出的,是由牛平达亲自主持的,选出了一甲进士三人,分别赐状元及第、榜眼、探花;二甲进士六十五人,赐进士出身。这六十八人以后便是天子门生,也标志着这些举子正式踏进了大雍的权力圈。 其中状元郎徐岳昀最为引人注目,不过双十年岁,更是剑眉星目,顾盼生辉,堪称风华绝代!牛平达对于自己选的这个状元也是十分满意,家世清白、才华横溢、貌若潘安,实打实的上天宠儿、未来的国之栋梁。 四月底,琼林宴毕,太子自和新进进士们觥筹交错,众大臣见太子这般肆无忌惮,都望向坐在主座上的牛平达,发现他不仅不以为怵,反而十分开怀,众人心中纷纷惊奇。 牛平达摸了摸坐下时已经十分明显有些弧度的小腹,心道:还是老大孝顺,知道我有了身子,最近不能饮酒,接过了这苦差事,看来我得好好赏他才是!想到就去做,琼林宴还没结束,流水的赏赐就进了东宫,当然,也没落下其他几个,从三皇子到六皇子都得了好东西。 说来,肚子里这个小的也不像老六那般能折腾,只偶尔觉得疲累些,况且牛平达自觉身体强健,也不愿意一日三趟的请平安脉,竟是无知无觉地怀到四个月,发现自己肚子鼓起来了,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又有了身孕。 说来,自从进入单性繁殖时代,生育就变得越发困难,不少人一辈子也就是一个孩子,能有两三个的在众人眼里就是有福气的了。可牛平达三十岁时就已经生育了五胎,得了六个儿子,这让近些时候愈发崇拜生育的大雍国民更加觉得牛平达就是天选之子。 牛平达自是不会信这些东西的,但这对于巩固自己的统治有莫大的好处,他不仅没反驳,还专门派人暗地里加以引导,趁此机会坐实了自己天子的身份。只是,他摸了摸凸出紧实的小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三十五岁还能怀上孩子,现在他都怀疑,或许老天真的对自己不错。 到了六月,新科进士都被安排去了各地、各部为官,此番春闱才算是彻底结束,而朝廷百官又再次看见了挺起孕肚上朝的帝王,私底下都在议论:帝王和帝后的感情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啊,皇帝陛下的生育能力也真的是强! 六月永河泛滥,大坝决堤,淹没两岸良田无数,当地官员救济赈灾不利,民不聊生,天子震怒,一连收拾了好几个当地官员,可永河之灾依旧。 正当此时,何涟澍为解牛平达之困,就自请去河涝前线督战,牛平达摸了摸因近日经常熬夜动怒而躁动难安的圆隆胎腹,准了。何涟澍亲自从各处挑了人手,三日后就赶赴了永河决口处。 一连两个月,到了八月中秋前后,何涟澍才整理好所有事情,将该处理的都处理了,才赶了回来。因他万分想念孕中的夫郎,日夜不歇,一骑绝尘。回到禁宫时已经入夜了,怕影响那人休息,也没用禁卫通传,自行回了紫极殿。 推开殿门,轻轻进来内殿。许是因为孕子辛苦,又或是暑气冲撞,牛平达最近的睡眠极浅。察觉有人进来便警惕的醒来,撑着腰身就要挣扎着坐起。何涟澍看到床上人如此作动,快步上前将人揽在怀里:“是我。” “回来了?怎的禁卫未传信进来?” “我怕打扰你休息,就没让他们通传,不过还是吵醒你了。”牛平达闻言笑笑不语,只在他怀里扭动几下,找了个舒服位置,挺了挺身前的圆隆,抓着何涟澍的手覆到了上面。 “两月不见,已经这么大了,看到它才觉得经过了这般长的时间。乖宝,我想你!” “我又何尝不是呢!肚子里的都八个多月了,你再不回来,只怕都赶不上我生产了。幸好你及时回来了,辛苦这么长时间,你必是乏了,快快脱衣睡下吧。”有了爱人的而陪伴,牛平达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自他肚子挺起来,就将朝会改成了三日一次,若遇急事臣工可直接上书房奏报,今日不必上朝,何涟澍也回来了,牛平达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挣扎一番,他才从床上坐起,收拾一番后,拿了一本书到殿外的凉亭里坐着。 据内侍说,何涟澍早早就出去了,估计是出去善后永河决堤一事了,看着日头,思寻着那人也快回来了,又在壶里泡了新茶,这才扶着身前的隆起继续看书。 果真没过片刻,何涟澍就回来了,不过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同样穿官服的少年郎。牛平达觉得十分面善,但逆着光,看不太清,好在来人乖觉,未等牛平达过问,那少年就抢先一步上前行礼:“微臣徐岳昀,参见陛下。” “陛下,这是您钦点的新科状元,现在翰林院任修撰,也曾与我一同去查处永河决堤一事,不仅才华横溢,而且处事十分老到!”听他在自己面前这般赞扬一个学世无双,风采正茂的年轻人,牛平达心里不禁有些别扭。 一想到自己年老珠黄,挺着肚子,不比这少年风采,三人在亭内聊天,却唯有那二人聊的热络,相谈甚欢,牛平达根本插不进嘴,越想越气,甚至肚子都有些发硬。但到底自持身份,忍下了这股醋意,将人送走了。 不过接下来的时间,牛平达就发现不仅是丈夫,就连自己生的儿子似乎都对徐岳昀另眼相待,弄得他更加气堵,心底越发酸涩了。 金秋九月,又是一年秋猎时,何涟澍帮忙扶着牛平达越发鼓坠的大肚,眼看离产期越来越很近,不仅要一路颠簸,还要上马狩猎,这临产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般折腾,心里有些担忧:“你受得住吗?要不就让老大代你去吧!” 牛平达在他怀里蹭了蹭,十分享受何涟澍的担忧,不过为了维持自己的帝王之尊,还是摇了摇头,“你也不必太过担忧,不过是骑在马上转一圈,做个样子罢了!” 到底是帝王,虽有逞强之嫌,但何涟澍终究没有阻止,扶着他上了马,“呃…嗯…哼…”甫一上马,硕大的孕肚就沉沉坠下,压在马鞍之上,激痛之下,牛平达竟闷哼出声,他双手胡乱搓揉一番,跟孩子打着商量,“坏孩子,踢得爹爹好疼…唔…爹爹就跑一圈,你可要争气些…” 好容易跑了一圈,甚至意外猎到了一只红狐,宣布了狩猎开始,看着百官诸人进了猎场,没人注意自己,才着人牵着马回到了猎宫。结果就看到了挑战自己孕期脆弱神经的一幕。 看着并肩骑在马上有说有笑的何涟澍和徐岳昀,牛平达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感想,他心里其实也清楚,自己与他十数年的夫夫,孩子都生了六个了,如今更是即将临盆,以何涟澍的为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 可心里再清楚,他还是觉得自己忍受不了何涟澍与自己以外的人这般亲密!牛平达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是个妒夫,根本不能容忍何涟澍对着别人笑! 其实在牛平达过来时何涟澍就看到了,他还向他招了招手,可没成想,牛平达根本不搭理自己,还甩开了一旁的禁卫,策马从自己身旁飞驰而去。看着他随着马儿飞驰上下颠簸而不停变换着形状的硕大胎腹,何涟澍来不及想别的,挥着马鞭追了上去。 “呃…啊…踢得好疼…跟你爹一样没良心…” “嗯…别踢了…唔…我肚子…别踢了…肚子…哼…涟澍…” 刚一加速,牛平达就有些后悔,孩子不停的在肚子里踢打着,想到不久孩子就要出世了,他也有些担心,可心口堵着一口气,他又有些不甘心就此停下,只是稍稍慢了些。 也正是因为如此,何涟澍才轻松地追上了他:“平达,你究竟是怎么了?快停下,都这么大人了,怎么一点也不周全,孩子都要被你颠出来了,当心你肚子…” 本来牛平达见他着急的追着自己,心里还有些高兴,正准备就坡下驴停下来,结果就听见了他的责备,心里更生气了,马上使劲挥了马鞭,此处也没有旁人,不用端着,牛平达握着缰绳扭头冲他大吼:“快去和你那新欢快意缠绵去吧!干嘛还来追我!” 这话一出口,何涟澍终于转过弯来,合着是吃醋了!知道自家夫郎如此重视自己,饶是他也不禁有些得意,但很快就理智回笼。 何涟澍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他赶紧又在马肚处抽了几鞭子,飞身坐到了牛平达身后,将人圈在怀里,慌乱解释道:“乖宝,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对那徐岳昀可没有半分心思,是咱们老大想要人家做太子妃!” 即便听他这么说了,牛平达心里还是拐不过弯来,使劲在他怀里挣扎着,何涟澍见状,也不多说什么,就将人抱住,往旁边无人的树林里骑去。 甫一入林,温度就降低了一些,何涟澍扯掉了牛平达的外衫,在他肩窝旁呢喃道:“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就让我用行动表示吧!” 这一扯,牛平达就露出了这些年越发白皙柔嫩的香肩,何涟澍呼吸陡然变粗,毕竟两人已经半个多月没有鱼水之欢了。接着就猛地扯下他的里裤,牛平达没料到他竟这般大胆,惊呼一声,使劲扯着自己的衣服推拒着:“别…不可以…” 何涟澍细心地帮他托着腹底,却不肯松开他:“不,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对别人根本不屑一顾,对你却情之所至,无法控制!” “呃…不行…咱们下去…哈…肚子…”牛平达看着自己离地一米多高,终是有些害怕,也有些后悔自己没事吃酸醋,他一手托着躁动不安的大肚,一手紧紧拽着何涟澍的衣襟,生怕自己掉下去。 何涟澍将人转了个个儿,将他的硕肚圈在两人中间,牛平达见他不肯改变主意,破罐子破摔般试着躺下,却发现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只好大张双腿,将腿紧紧环在何涟澍腰上。 何涟澍将缰绳逐渐松开,身下的乌日是匹不可多得的好马,通人性,似乎知道两位主人要干一些羞羞的事情,速度一点点慢了下来。 何涟澍此时身下已经一丝不挂,阳锋挺立,他揽着人,一手揉捏着牛平达日渐丰盈的胸脯,将他的乳头吸入口中,“啊…”牛平达忍不住呻吟一声,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脑袋不受控地向后仰去,露出诱人的颈,何涟澍不停地啃噬着。 下面也不让他闲着,何涟澍一指探入,牛平达的蜜处早已因情动而湿润,何涟澍随意搅弄一番又探入一指,接着是第三根手指。因产期将近,蜜处变得更加柔软,可在何涟澍伸入第四根手指时,牛平达还是忍不住皱眉,“嗯…难受…” 腰间愈发酸软,牛平达如同一潭春水,瘫软在何涟澍怀里。扶着他粗壮的腰肢,何涟澍扶住自己早已紫胀的阳锋,直直的挺了进去。 “啊——哈~~涟澍…等…嗯~~等一下…太深了…好胀…”他产期将近,那羞人之处早已打开,又因是在马上,马儿每往前一步,何涟澍的阳锋就深入一份,竟很快抵到了自己的宫口处,牛平达被顶的既难受又舒服,眼角也因此出现了一抹媚红。 何涟澍看着他难得一见的滴泪欲垂的娇媚,更加忍不住,分开他的臀瓣就抽插起来。 牛平达从未尝试过这种灭顶的快感,马儿的颠簸加深了何涟澍律动,几乎他的每一次挺动都直抵深处,那种又软又硬的的触感让何涟澍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只想努力往里顶撞。 而腹中几近足月的胎儿自然不允许别人这般侵略自己舒适的住所,不住踢打着,牛平达的肚皮时不时的就会凸起一块儿,隔着薄薄的里衣看得十分清楚。 而牛平达再也顾不得腹中胎儿的抗议,几声嘤咛后便享受起来,使劲挺动着粗壮的腰肢,配合着何涟澍的进攻,何涟澍简直要被自家的夫郎缠死,更觉情动,唇齿交融,偶有香涎顺着牛平达的唇角流出,却又一一被何涟澍吞入腹中。 两人身体相互交织着,那本就粗壮的阳锋随着马儿的颠簸越发深入,牛平达如今到底是重孕之身,几个回合下来,已然失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任其摆布。 日头早已高高挂起,何涟澍穿着的玄色外袍下摆已被牛平达流出的蜜汁洇出了滩滩渍迹,何涟澍紧紧怀里的人,低吼一声把全部热情都喷洒在牛平达产道深处。 “啊!”牛平达被激得尖叫一声,终于是疲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此时的他赤裸着全身,每一处肌肤都泛着深陷情欲的潮红,香汗淋漓,高隆的胎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梨形,宫口液体因被长久的进入而一时闭不上,可怜兮兮的一张一翕。 何涟澍看着从那洞中溢出的蜜液,眸色一深,再次抵入最深处。 “啊~~涟澍…不行了…哼…不要了…受不住了...” 牛平达云雨过后只觉得腹中如搅,双腿酸软不已,无力地撇在马背两边,被他这样一顶,立刻崩溃的啜泣出声,爱意流淌,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何涟澍动了一个多时辰也累了,牛平达怕是也到了极限,将两人衣衫稍作整理,把人牢牢抱在怀里,道:“乖宝,咱们这就回去了...”一手帮他安抚着作动的大肚,一手拉着缰绳,轻轻踢了下马肚子:“驾!” 牛平达本来就觉得云雨过后自己腰腹处一片酸软坠痛,肚子也一阵阵发紧,正使劲揉着,谁知在马儿突然加速的颠簸下,即便使劲托着腹底,硕大的胎腹也不停磕撞在马鞍上,竟是一阵坠痛。他是已经生了五胎的经产夫,自然知道这种疼法意味着什么,自己怕是要生了! “啊——!不要——啊——!好颠...我受不了了...嗯——咹——肚子...涟澍...呜...呜...呜...要坏了...肚子要破掉了...” 他本就岔坐在马背上,在产痛的刺激下,双腿不受控制的胡乱蹬踹着马肚,乌日受惊,跑的越发快了。 “啊...快停下...肚子要爆了...唔——嗯——好颠...孩子...要出来了...” 何涟澍见他痛苦呻吟,赶紧拉紧缰绳,让乌日速度慢了下来,然后就看到了顺着牛平达裤管流下的水渍,羊水只怕是已经破了,摸了摸他肚子,的确已经坠得很低了,手指往里探一探,甚至能摸到胎头的位置。 “看来的确要生了,乖宝莫怕,此处无人,我这就扶你下马...”说完,何涟澍就回身下马,想将牛平达也接下来,尝试一番,牛平达脚踩马镫,却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不行...孩子下来了...我动不了了...”孩子就抵在宫口,他根本就动不了。见他这般情状,何涟澍只好放弃了让他下马生产的念头,再次翻身上马,只是这一次变成了他背对马头。 他双手伸进牛平达腋下,将人轻微抬起,让他和马鞍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样也有利于生产,“来,乖宝,我扶着你慢慢站起来,咱们得把宫口露出来,孩子才能出得来啊!” 牛平达就这样,双腿分开,颤颤巍巍地踩在马镫上,搂着何涟澍的脖颈,微微往后撅着丰盈的双臀,使劲推挤着:“嗯——唔——咹——咹——哼...哼...”产道和宫口被在肚子里呆了九个多月的孩子堵得满满的,涨得他生疼。 何涟澍边注视着他身下的情况,还生怕牛平达站不稳摔下去,两手使劲托握着他大腿根儿,撑住他的两胯,给他借力。“哈…好胀…啊——啊——痛…涟澍…啊…哈…”在牛平达的努力下,大开的宫口终于露出了点浓黑的胎发,他一松气便又缩回去。 何涟澍一直关注着牛平达身下的状况,看到一小块儿头皮在他大张的宫口处若隐若现,不禁有些暗喜,看来刚才的那番情事对于生产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宫口完全打开了,孩子也下来的很快,“乖宝,再使使劲,我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 “嗯——嗬——嗬——呼…呼…”随着牛平达的不断推挤,胎头鼓出得更多了,把那平日里十分紧致的蜜处几乎完全撑平,宫口的肌肉更是几乎绷到了极限,被撑得红嫩发亮,血丝和羊水随着他的每一次用力,淅淅沥沥的从宫口滴出。 “嘶…啊——呃——呃——”随着牛平达的再次用力推挤,“噗”的一声,胎头终于把宫口完全堵住,满满当当的,哪怕他松了劲儿也再不往回缩,胎儿终于着冠了。 “乖宝,头已经出来了,再加把劲儿!孩子就要出来了!” “呼…呼…呼…”牛平达将头靠在何涟澍的颈窝,筋疲力竭地大口喘着粗气,“不行了…我没力气了…呼…哼…” 刚刚的那番剧烈碰撞让牛平达的体力消耗了许多,他早已不再年轻,此时体力耗尽,根本经不起生产的巨大消耗,刚刚娩出胎头的过程已经是他使出全身力气的结果了,此时的他却是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了。 何涟澍也想到了这一层,他不禁有些后悔刚刚自己太过不知轻重了,他急坏了,这荒郊野外的,没有人烟,自然没有吃的,也没办法熬副催产药,眼看胎位极正,只要再推挤几次,此番就能顺产,可偏偏牛平达没了力气,这该如何是好啊! 正当何涟澍苦思冥想之际,也不知从哪里蹿出一只狐狸,一下子就让乌日惊到了,嘶鸣着扬起马头,竟小跑起来。牛平达正在力竭之时,本就是虚倚在何涟澍身上,此番变故,他一下子就滑落下去,整个人都趴在马背上,硕大的胎腹完全被挤在身下。 “啊——啊——啊——”牛平达痛苦的尖叫着,何涟澍反应过来后,赶紧勒住乌日,让它停了下来,之后就将牛平达捞起,揽在怀中,嘴中不停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乖宝,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样?” “呼…呼…快…接着孩子…”何涟澍惊讶地望向牛平达身下,原来,因着刚刚的意外,胎肩竟然被挤了出来,望着他因撕裂而血淋淋的宫口,何涟澍心疼极了。 他怕他疼得厉害,也不敢太用力,只轻轻扭转几下,托着孩子慢慢拽了出来,这孩子倒是乖觉,只刚出来时哭了两声,等到牛平达将乳头送进他嘴里,孩子立刻大口吮吸起来,吃饱喝足也不哭闹,就在牛平达的臂弯里沉沉睡去了。 脐带还挂在身上,胎衣也还没有娩出,此处没有工具帮助,何涟澍怕伤着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这样牵着马将大人孩子带回了营地。 此时的猎宫一片寂静,除了守卫的禁卫再无旁人,牛平达也算稍稍松了口气:还好不用再丢一次人。等将产后事宜处理完,已经是午后了,诸人回营地就听说了皇帝陛下再次平安产下一子,是为八皇子,何涟澍取名——何幼怀。 秋猎持续了十天,牛平达趁此机会也将养了一番,好的差不多了。鉴于夫夫俩在牛平达产前因为徐岳昀进行了一番深入的“探讨交流”,牛平达也知道了大儿子的故事,在征得徐岳昀的同意之后,回京就下了赐婚旨意,成全了两人。 太子何怀仲的亲事在万人瞩目中拉开帷幕,却是在皇帝雷厉风行下画上句号。众人还未反应过来,这事儿就已经尘埃落定了,刚出月子的皇帝陛下已经开始集合礼部、户部、内廷司、宗正府以及钦天监,敲锣打鼓的往下进行了。 史书载,崇荣十年五月初九,太子何怀仲与太子少君徐岳昀在雍太祖牛平达与成雍君后何涟澍的主持下正式成婚。同年十月十二,太子少君徐岳昀就诞下皇长孙——牛寅嵊,二人一生恩爱,何怀仲终生未纳他人,徐岳昀为官清明被百姓争相传颂,更是为何怀仲诞下诸多子嗣,让大雍皇室子嗣丰盈。在以后的岁月里,两人更是共同努力,开创了雍朝的第一个盛世——承安之治,得后世史书无数赞颂。 而雍太祖与成雍君后的爱情更是在史书、杂记中笔笔相传,为后世争相传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