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阴郁画家攻完:小凸点安全套以及舌奸
虞又的头发有点长了,在画画时总会滑落在眼睑上遮挡视线,发梢在动作间微微上下翻动,等到他落下最后一笔才抽空用手指插入头发,简单地把它们往后梳理。 “你怎么没等我?” 林海生倚在门框上,他烟瘾犯了,怕打搅虞又只敢含着根没点燃的烟在一旁等着。说话间,他浑身燥热地松了松领带,手指乱动。 虞又侧头看他,瞳孔在桌子新出现的塑料口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神情自若地道:“来灵感了。” 如果不是他还维持着一丝不挂的站姿以及苍白的脸上泛起的浅色生理性红晕,恐怕谁也不会发现他此时此刻到底在做什么荒唐的事情。 他工作得太专心了,屁眼里高速震动的按摩棒已经作用了很长时间。他的意识集中于画作,身体却不能免疫这种刺激,鸡巴把安全套射满了垂在腿间,屁眼里的淫液随着震动溅出,腿缝在灯光下看着亮晶晶的。 林海生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他进来时便将画室外面的门锁好了,欣赏这幅美妙场景需要极强的自制力,现在的他濒临崩溃,脑子全是黄色废料,鸡巴只想往虞又屁眼里钻。 虞又过去在大学里玩过人体艺术也当过人体模特,对于在别人面前赤裸身体习以为常。尽管他还饥渴地使用着按摩棒,表情神态仍毫无羞耻感。他随意把用过的安全套扯下扔进了垃圾桶里,在林海生炙热的视线中竟然就这样含着按摩棒坐在了沙发上。 冰凉的皮质沙发为高潮过后的身体降了降温,由于按摩棒的根部卡在肛口,臀缝无法完全与沙发贴合,虞又便将尾椎当做支撑点,双腿大大打开,把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马眼残留的精液和穴缝的淫液在双腿分开的一刹那藕断丝连又彻底分开,银丝落在了大腿内侧。在林海生还愣愣地站在原地的同时,虞又喘息了几声,双脚踩在沙发皮面,自己捏住按摩棒根部把它慢慢拔了出来。 粗大的按摩棒与殷红的肠肉牵连拉扯,型号惊人的棍状物啵地出来时屁眼还留着一个合不拢的孔洞。肛口堆叠着暂时缩不进去的淫肉,光看下半身还真看不出来虞又一个月前才初次体验被肏屁眼。 他们玩得太过分,虞又对肉体和灵感的渴望极为旺盛,林海生也是时常欲望勃发。两人在画室里乱搞一通,床单、沙发、桌子甚至是地毯都藏有安全套,虞又爽够了就去画画,灵感来得猛而快,他常常连衣服都不会穿,屁眼张开着就去工作。 他这段时间还养成了一边画画一边夹着东西的习惯,按摩棒的尺寸越来越可观,前列腺高潮太爽,他喜欢连腿根都在颤抖的快感。 “过来。” 虞又高高在上地对林海生说道,态度强硬地不像是让人干他的屁眼,反而是想让对方坐在他的鸡巴上自己动。 林海生手抖着伸进带来的塑料口袋里,将新买的安全套拿了出来,慌忙中还把一个安全套不小心弄破了,心急如焚地换了一个,急忙戴上便扑了过去。裤子挂在他的脚踝上,握着鸡巴进入了被开发得很湿软的屁眼里。 “好爽。”他大叫,“操,真的好爽!” 林海生在过去的床伴面前也是衣冠楚楚,高不可攀的金主。然而曾经那些维持体面的姿态在虞又面前从未存在过,更遑论现在还操进了屁眼,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未开化的发情公狗,下身不停耸动,鸡巴都舍不得完全拔出。 啊...... 布满小凸起的套子让虞又被艹得头仰起来靠在椅背上,喉结滚动着,修长的四肢向两边延展,同享受猎物的花豹一样舒展肌肉。他一直把这种性爱方式当做舒缓精神和身体的手段,所以除了不允许林海生在他皮肤上留下痕迹,其他的就随对方任意发挥。 这一次玩的小花样他事先并不知情。 不过...... 真的太舒服了。 虞又微眯着眼,苍白的肌肉在灯光下裹上了一层釉,他自己设计的纹身样式张牙舞爪地在乳头旁边立着,黑发因为重力向四周散开,整张脸都露了出来,深陷的眼窝血管颜色明显,浓密的睫毛覆盖住深色的瞳孔,整个人都散发出沉迷性爱的特殊气味。 他们之前没用过这种特殊的安全套,顶端圆润的小凸起貌不惊人,用起来才知道它们的厉害。 林海生的鸡巴很大,在屁眼里总是烫得里面的肠肉收缩不止,这次加上密密麻麻的小凸起,每一寸皱襞都被狠狠碾过,又痛又爽,上一次的感觉还没消化完毕,下一次就又快速侵来。虞又因为这样的微妙感爽得说不出话来,自己撸动性器,用手指上画画留下的茧给予马眼绵绵不绝的刺激,前列腺液将体毛粘在一起,被毛发遮盖的浅色皮肤凸显出来,上面全是肉体相撞的红痕。 肠肉受到的强烈攻击引起了褶皱的反应,肛口翕合不止,里面越咬越紧,夹得林海生后背发麻,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去。 两人用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都感觉有些不过瘾。沙发还是太矮了,虞又半躺在上面,林海生俯身干人时需要跪在沙发上,然而皮面太滑,他插几下就需要调整姿势,鸡巴也容易滑出来,搞不到深处。 “换个姿势。” 虞又压着声音道,间或有细小的喘息声冒出。他的身体渐入佳境,腹腔在操弄中酸麻不已,曾经被满足过的肠道深处痒得难受,急需鸡巴的侵犯。 “行。” 林海生的汗水滴了下来,落在了虞又的脸颊上,他皱眉擦了擦,有些嫌弃地催促:“快点。” 林海生深知虞又的龟毛洁癖,很快换了个体位。虞又双手把住沙发顶部,林海生从后插入,一只手卡住他的膝窝,一只手帮他握枪,让他狗撒尿似的挨操。 虞又喜欢用后入的姿势,不仅干得深,还不用看见林海生的脸。他的身体平日很少出汗,这时做了这么久后背才浸出一层薄汗,他喘得有些急,肩胛骨动作着,深深的一道凹陷在中间夹着,肌肉起伏。 林海生口干舌燥,舌头根部痒痒的,他想把虞又背上的汗舔干净,也想咬住他的后颈牙齿嵌进去,尝尝饱含他体味的鲜血。 然而他不敢,唇舌得不到对方的反馈,连他想帮虞又舔鸡巴都不被允许。 那根鸡巴是林晚的,他用手指帮虞又撸管已经是对方能够容忍的最大限度的接触。 林海生动得越发快了,心中的焦灼都体现在了鸡巴上。虞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鲜活的肉体接触起来感觉很好,他还需要更多更多。 ......至少在林晚回来之前要彻底过个瘾。 屁眼的快感不断累积着,虞又前面也到了临界点,两人的喘息声急促而渐深,他的头皮酥麻起来,尾椎也似乎跟着颤抖。 快要来了...... 他的双重高潮。 “嗯......” 然而一切就这样戛然而止。 林海生浑身一僵,他竟然在虞又高潮的前一秒被再一次绞紧的屁眼夹射了。 他站在原地,射过精的鸡巴滑了出来。 “抱歉,虞又......我......” 林海生手足无措地解释,话都说不清楚。他确实太不争气了,鸡巴都管不好,败了虞又的兴致。 虞又直起身,轮廓深刻的眉眼阴沉沉的,高潮被强行扼住的滋味让他没了耐性,看着林海生还在那儿进行无意义的辩解,立刻用毫无起伏的声线打断说:“帮我舔。” 什么...... 林海生怔住了,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虞又不耐烦地指了指自己还硬着的鸡巴,重复说:“帮我舔出来。” 啊...... 林海生在心中哀嚎,这个场景在他想象中出现过许多次,却没有哪一次有现实中这么令人激动。 他毫不犹豫地跪在了虞又面前,这一个月里过于耗费精力的鸡巴还软着,在腿间轻轻摇晃。 虞又半坐在沙发靠背,半入射精状态的鸡巴被潮湿的口腔包裹住,服务周到得让发胀的马眼疼痛渐缓。他垂眸踩了踩林海生的肩膀,对方顿时会意地将鸡巴吃进了自己的喉咙深处,一个劲的往里吸。 呼—— 虞又舒出一口气,灵活的唇舌与茎身分开,从上至下地舔过,在阴囊上不停打圈含吮,浅色的唇抿了抿湿淋淋的毛发,最后向后滑去,倏地舔进了屁眼。 他绷住了小腹,手掌死死按着林海生的后脑勺,本就在蠕动颤抖的肠肉被再次奸淫,舌头往里伸,骨节粗大的手指也探了进来,掐住前列腺不放。 “哈......” 虞又忍不住了,伸手握住林海生的手一起撸动自己的性器,膝盖不停往下弯,肌肉结实的臀肉夹住林海生,完全骑在了他的脸上。 这个动作持续了没多久,虞又本来便快要高潮了,林海生的手指和舌头还直往最敏感的地方使劲。情潮上涌,在射精的最后一瞬,他停住了身体,屁眼咬住里面的异物,精液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和水液淋在地面的淫靡声音。 林海生没动,等到虞又放松下来才从他的腿间退出,嘴角黏湿,头发凌乱,右手捏住喉咙止不住地咳嗽。他刚刚深喉入得太深了,喉咙一直忍着不适,现在才有机会缓解。 虞又像是刚注意到他一样睁开眼,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施舍般鼓励地拍了拍他的头道:“做的不错。” 仿佛吝啬的国王终于纡尊降贵地赞美了一直殷勤为他服务的仆人。 就算林海生知道自己很贱,在这一刻也不可抑制地感觉到了一丝甜意。 他仰起头注视着虞又想。 我愿意永远都当他的狗。 只要他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