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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变态徒弟攻03:过去的黑历史,以挨操作为练功方式

    清苑真人的身影在虞景烁十六岁时气势汹汹地插入了他的人生,将他的记忆分割为或肮脏晦涩或追寻惶恐的两部分。在虞景烁痛苦于自己徒然而生的不伦情感间,师尊兀自向前,衣袖飘飘的孤高背影是一直支撑他对抗执念的慰藉。

    然而他的过去却永远无法因此得到救赎,如同扣不掉洗不净的污渍一样残留在原处,这种恶心感在虞景烁得到师尊的身体后愈演愈烈,道体曾受到的折磨映射到了道心之中,除非将疤痕连带下面的腐肉整个挖去或许才能获得痊愈。

    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虞景烁站在灵剑派的山下这样想着。

    他握住本命灵剑的手紧了紧,隐藏在经络里的血色火焰随心突地袭向门派结界,淡黄色的屏障在空中显现,又被如同巨蛇般纠缠在一起的火焰搅碎燃烬,灵力长柱直冲云霄,逐渐变淡变薄,最后发出类似于打破琉璃的声音,卡兹卡兹地碎掉消失。

    灵剑派的护山大阵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毁灭了。

    虞景烁高高竖起的长发在风中飘舞,被长靴裹住的腿终于踏上了阶梯,当他后脚掌与地面相触时,几个金丹期的修士乘着法器随风而来,上前阻拦道:“前辈请留步。”

    “我派与前辈无冤无仇,敢问前辈为何......”

    那些修者哪能料到面前这位散发着最正统道法气息的人会比魔修还要残暴,火焰无声无息地燃起,询问的声音戛然而止,金丹期修士连尸体灰烬都没有留下就这样道消神陨,同风啸亦或是雨声般在自然循环中无影无踪,无人在意。

    虞景烁漠不关心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本以为自己会因手刃仇人而感到痛快释然,可是在他经历了师尊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狂喜以及可能被弃之不要的痛楚以后,此刻升出的情绪微弱得瞬间随风飘散,掀不起一点涟漪。

    怎么会这么弱。

    虞景烁随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剑痕,灵力凝结而成的剑气携带狠戾的杀意将眼前不断涌出的人影一分为二,从身体内部喷涌而出的血液下雨般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面。

    他用最直接最有冲击力的方式杀掉了挡路之人,堪称纤尘不染地踏入了门派大门。

    “救命......”

    “快跑......”

    亲眼见证了方才一幕的人群四处逃散,门派修为最强的几人已经基本被杀光了,实力差距让他们生不出一点儿反抗的勇气。

    虞景烁见此终于有了些许表情,不悦地轻啧一声。

    这些他过去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人如今像蚂蚁一样杀不完,斩不尽,真是令人烦不甚烦。

    他放弃了这般缓慢的杀人方式,再次腾空而起,灵焰在他的脚下荡漾,憩息于灵剑派的无数鸟儿在空中惊飞盘旋,怎么也飞不出撞不碎新设下的禁锢法阵,只得俯瞰建筑间隙奔走的人群,在他们的身后血色烈焰如影随形,宛如人间炼狱,到处都是哀嚎悲泣的身影。

    梦澜小世界最顶尖的修士不过便是元婴,灵剑派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出窍期大能的攻击,虞景烁先前布下的法阵此刻将所有人都圈在了门派里,传送阵都失灵了,无人可以逃脱。

    毕竟这里的所有人在他眼里都被黑泥污渍堆满了全身,恶臭得只有用火焰才能消失得彻底。

    虞景烁未遇见清苑真人之前在灵剑派度过了十六年。

    前十五年都是在师长的督促下勤恳修炼,对于从出生便生活在灵剑派的人是无法察觉这里是如何扭曲变态的。灵剑派宛若一个硬茧,将一切不利于修炼剑灵之法的信息都挡之门外。

    这时的虞景烁从未觉得当众性爱是多么值得避讳的事情,也不知道连最为藏污纳垢的魔宗都无法做出的羞耻脏事在这里却司空见惯。

    他的师兄乃至师父随时随地都能席地交媾,他们沉迷于欲望和快感的狰狞面容曾让年幼的虞景烁惊恐万分,难以言喻的厌恶缠绕着他不知世事的心。

    “师弟......别怕......我们......只是在修炼......”

    照顾虞景烁长大的师兄温柔的脸庞还沾染着白稠粘液,他敏锐地发现了藏在门缝后面的小小身影,被师父干得浑身潮红的身体抖动着,手指伸向虞景烁后退的身体。

    他道:“快回去......”

    “嗯......现在......你现在......还不能学......这个......呜......”

    这副场景似乎预兆着什么,在困扰虞景烁一段时间后便被他本能地忘却,仅仅留给他不喜欢被人触碰的阴影,然而当他被要求在师父师兄面前全身赤裸地抱住双腿时他的记忆又立即回到了那一刻。

    这可能便是当时师兄修炼的功法吧......

    虞景烁这样想道。

    师兄修长的手指沾满滑腻液体慢慢开发润滑稚嫩的隐秘之处,灵药带来的特殊效果让屁眼火烧火燎的灼热,虞景烁的小腹起伏不定,身体第一次接触情欲便用上了猛药,根本无法承受更多,像头不知羞耻的发情野兽渴望填满肉体的空虚缝隙。

    在完全开苞之前,虞景烁都保持着一种饥渴的状态,屁眼时时刻刻便会骚痒难耐。

    在师父再三命令下,他不敢触碰自己后面,害怕会前功尽弃,害怕自己不能学会门派最根源的功法。即使他有时看着本派弟子野合偷欢就会鸡巴硬挺屁眼发骚,虞景烁也从未偷偷尝试用东西抽插屁眼止渴止痒。

    真的好难受。

    练功的无数次夜晚,虞景烁都会浑身骚热地惊醒,屁眼里流出的液体将剑柄裹得油光发亮,他不自觉大张着腿,一边抚摸鸡巴一边聊胜于无地蠕动肠肉磨穴。

    他知道他的身体正在被某种不了解的东西侵蚀。

    幸而这样的日子很快便过去了。

    虞景烁是被门派掌门以及长老轮流开苞破处的,那时他已经将剑柄磨穴蕴养剑灵的功法融汇贯通,屁眼被开发得极为彻底。

    宗门大殿四周放置的香炉烟雾袅袅,浓郁得几近令人窒息的味道充斥整个空间,暗色的幕帘无风自动,被符阵生效的光芒吞没,在异样的氛围中灵剑派掌门与长老们分散而立,隐隐将中央的少年围猎其中。

    少年人蜜色的汗湿身体蜷缩,将窄小的笼子撑得满满当当,无数锁链至上而下缚住脖颈和四肢,他服了情药在半梦半醒间挣扎着,发育中的肌肉单薄,随着胡乱的动作在灯光下凸出,像条被困在笼子里喂了药的野狗,打不起精神却仍强迫自己警惕。

    鲜活而又蓬勃。

    正是灵剑派迟迟得不到晋升机缘,即将走向死亡的掌门长老们一直沉迷寻求的东西。

    “真是具年轻的身体。”掌门道貌岸然地感叹,鼻尖疯癫般抽动着,捕捉空气中微妙的气息。

    他手执灵笔在虞景烁身体上挥动着,黑色的咒文浮现在蜜色的皮肤表面,仿佛烙下淫纹的猛兽,浑身热腾腾地发着热,臀瓣中央的屁眼在掌门眼前毫无遮挡地分开,龟头在肛口研磨,下一刻便拉扯着他的颈环整根干了进去。

    “啊......疼......不要......”

    虞景烁肌理分明的身体绷紧,胸肌形成的浅浅沟壑变深,劲瘦的腰腹用力弹起,又被骤然加快的鸡巴操得向下弯曲。

    “好紧的屁眼......”

    “不愧是无上剑体。”

    掌门兴奋地勾画他的奶头,毛笔柔软的笔头刺挠着乳孔,虞景烁惊叫一声,锁链扯住双腿,四肢被迫大张,整个人背贴着笼子栏杆挨操。

    “啊......唔......”

    一旁的长老们紧接着围了过来,陷入发情期的野兽似的将虞景烁的手脚都当做了磨鸡巴的淫器,让他跪在笼子里,四肢伸出笼外用自己硬肿的性器不断往里蹭着,肆意感受操弄未来大能的愉悦。

    “唔......”

    “不要......”

    锁链敲击笼子的声音叮叮当当,掩不过肏穴的水渍声,虞景烁的长发成为了操控胯下之马的缰绳,掌门边干屁眼边将他的脸往后拉,嘴巴将他的唇整个咬住,焦渴地亲吻吮吸。

    “嗯......”

    “嘴巴张大点,骚货。”

    掌门手下用力,虞景烁头皮一紧,条件反射地痛呼出声,然而对方的唇舌趁机堵了上来,舌尖交缠,完全没有躲避的余地。

    虞景烁仰着头,喉结刚好抵在颈环上磨动,红肿的颜色搭配蜜色的皮肤更加激起了其他人的欲望,掌门亢奋地使用他的身体,身下宛若铁锥,一下一下猛击,初时尚是肉茎捣穴,到了后来便是硬器表面包了层薄皮,操得又硬又重。

    刚破处的虞景烁忘记了师父的叮嘱,屁眼夹得紧紧的,辛苦练成的扎实肌肉全是体液,被人逮住狂日。

    嫩屁眼的褶皱都变大了,肠肉翻出来又操进去,鲜嫩的肉色变得骚红,大小粗细不一的鸡巴将穴干痒了,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无意识的迎合不过经历了三根鸡巴,往日的骚痒得到了解决,他连跪都跪不好了,全身都只能由锁链和笼子支撑,湿漉漉地接受长辈们的精液洗礼。

    “啊......嗯......”

    “太多了......嗯......”

    同样的功法在所有人体液交换间自行运转,全都沉溺在了肏穴之中。这时已经轮到了虞景烁的师父,他将自己徒弟的屁眼操得殷红,肠肉充血,之前鸡巴一根一根地轮换插入,射得肚子鼓鼓的,现在他噗嗤噗嗤地将堵在里面的精液艹了出来,臀肉滑腻腻的,双手握都握不住。

    “妈的,骚死了!”

    “早知道你这么骚,老子早就把你屁眼肏熟了!”

    虞景烁的师父绷不住往常慈爱的表情,鸡巴干进爱徒的屁眼,竭尽全力地肏逼。

    “师父......唔......啊......”

    “不要打我......”

    “打烂你的骚屁股!”师父握住虞景烁的本命灵剑,开始不停用剑鞘拍打他的臀肉。

    长期以来由于天赋异禀而从未挨过打的虞景烁叫了出来,厚实的臀肌凹陷,身体忍不住到处摆动,却怎么也躲不过来自师父的惩罚。

    “好疼......师父......”

    “不要......啊......”

    虞景烁的意识已然模糊混乱,往常强忍着疼持续修炼也不会说出的话脱口而出,可是他的示弱求饶恰好调动了施虐者的情绪,拍打的力道愈来愈加重,范围慢慢扩张,在他的奶子以及穴缝鸡巴两处交替击打玩弄。

    剑鞘留下的红痕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皮肤,击打挺翘的奶头时虞景烁忍不住蜷缩身体,下一刻剑鞘便换到了会阴猛击,他痛得想要反抗,却被周围的人强行舒展身体,鸡巴屁眼都露了出来挨打。

    “干死你!小婊子!”

    “妈的。”

    “啊......”虞景烁急促地喘息,嘴角流出的精液滴到了奶头上,无力地含住鸡巴,龟头顶住射满精液的喉咙,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笼子在他们激烈的性爱中剧烈摇晃,虞景烁早已跪趴在笼子挨操,师父将鸡巴倏地抽了出来,看着他瞬时饥渴地绞紧屁眼,便把无休止拍打他屁眼和鸡巴的剑鞘插了进去,道:“夹住了,别掉出来。”

    “师父......唔......不要这个......”

    冰冷扁平的东西怎么可能代替得了粗大炙热的鸡巴,虞景烁止不住地往里躲,屁眼不断翕合想要把剑鞘挤出去,但身体在情药同功法的影响下经不起一点儿折腾,精液肠液喷溅出来,刚好射了师父一身。

    “妈的。”

    “骚水都溅我脸上了。”

    师父咒骂了一声,变本加厉地用剑柄操他的屁眼,来回拍动肠道皱襞,顶住高潮点直戳。

    “不要......不要打这里......”

    “师父......别......”

    虞景烁受不住这般直接的亵玩,臀肉抽搐似的抖动,一股一股地泄出液体,含住鸡巴的嘴往外吐,连手也无法使力给人撸鸡巴。

    “别把他玩坏了。”对面操虞景烁嘴巴的人不满地说道,手指还掐在他的奶子上,把红胀的胸肌糊了一层液体,“待会儿我还要用。”

    虞景烁的师父冷哼一声,道:“放心,他经肏得很。”

    “即便玩烂了也有的是人给你玩。”

    那个人笑了起来,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道:“行,这个徒弟不能玩了,那我就玩你另外一个宝贝徒弟。”

    可能正是这场近乎羞辱的初夜令虞景烁对主动“修炼”有了一种不自觉的排斥,他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但又为了增长修为不得不这样做。

    破处后的弟子无论是外门还是内门都需要靠自己获取门派资源,精液作为蕴养剑灵的材料之一,挨操甚至比灵石还要管用,性交成为了他们解决一切事情的最佳办法。

    门派大比上,若是比试失败的人会在所有人的围观下在比试台上被胜者操穴,围观者有想要干他的也可以发起挑战,赢了就可以将浑身赤裸的败者压在地上,鸡巴干进湿软的屁眼。

    丹药堂里,若是弟子想要日常修炼所需的丹药和治疗伤口的灵药,就必须排队在炼药长老及其门下弟子的身下挨操,越需要珍贵的灵药便会受到越过分的对待,往往肚子操大了失禁才能走出丹药堂。

    弟子寮舍里,内门弟子可以随时随地操弄外门弟子的屁眼,森严的等级制度时常让长得好看的外门弟子完全无法下床,床榻全是腥臊的精液气味,寮舍成为了淫窟妓院。

    虞景烁很少主动去干别人的屁眼,然而某些人就是贱,看着人不情不愿却又迫于修炼需要无法拒绝便心痒难耐,趁着轮到对方去灵田耕作,便召集了好几个早就想干虞景烁的内外门弟子埋伏,用法术和法宝从后面缚住他的手脚,手抖着拉开虞景烁的裤子,露天席地就开始肏穴。

    “妈的,原来是个骚屁眼。”肏穴的弟子暗骂,虞景烁长着一根驴屌,屁眼却骚得缩都缩不回去,颜色也是熟红色,一看便是身经百战的熟妇屁眼。

    “你们要做什么?”虞景烁被人强行按在地上操屁眼,衣服撕的破破烂烂,几双手在布料里穿梭,抚慰他的敏感点。

    “师兄,你别动,我们只是帮你练功......嘶......别夹这么紧......”

    他的鸡巴入了巷,闷头闷脑地把住虞景烁的臀肉整根抽插,啪啪啪地不停歇。

    这是修炼。

    虞景烁浑身绷紧了一瞬又暗自告诫自己,他此时已经反应了过来,勉强把充斥心间的杀意压抑住了,碍于门派的命令和练功所需顺势放松了肌肉,屏住呼吸敞开屁眼,咬紧口腔内侧挨操。

    那个弟子立刻察觉了他的转变,赶紧直直往敏感点操,操得他彻底没了反抗,屁眼也慢慢得了趣。

    但身体爽到了不代表他的意识屈服,虞景烁的瞳仁在正午的阳光下像是墨绿的深谭,表面平静无波,下面全是翻涌的水波,死死盯着周围的人。

    有个外门弟子刚好和他对视,心中惊了一下,按住虞景烁后脑勺的手不小心加重,将他的脸颊往松软的泥土里陷。

    虞景烁一顿,被人捆住的双手瞬间挣脱,掐住了外门弟子的脖颈,就着屁眼里插着鸡巴的姿势坐起来狠声道:“别压着我。”

    他的行动太快,其他人都因为这个插曲不敢再动作,全都被虞景烁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特别是正干着虞景烁的内门弟子,鸡巴都快软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外门弟子被对方丢出几十米远生死不明。

    虞景烁也不轻松,屁眼里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变化插进了最里面,他闭眼缓了缓,忍不住绞住屁眼道:“继续。”

    身后的人一愣,差点软掉的鸡巴再次变得更硬,惹得虞景烁闷哼一声才浑僵硬地点头道:“是......是!”

    虞景烁排斥这种练功方式,偶尔也会遇见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从最开始反抗被师父惩罚到现在皱着眉接受,对他来说也是修炼心性的挑战。

    他趴在了地上,决定用这个轻松一点的姿势修炼,掰开屁眼催促道:“快点!”

    内门弟子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握住鸡巴操入了他洞开的屁眼,紧接着持续不断地出来进入。

    就这样沉闷地干了一会儿,虞景烁深色的皮肤映着金色灵稻泛着光,结实的身体像是休养生息的豹类一样趴伏着,分泌的汗水都同蜜水般凝于脊背,其他人看着看着便呼吸沉重起来,有人情不自禁地跪下来舔了舔,恍惚间味蕾间真的有股甜味在蔓延。

    “嗯......”

    虞景烁半眯着眼,隐忍地控制声音,他的鸡巴没有任何摩擦后的沉淀颜色,干净粗大的一根,每一次挨操那根鸡巴就会向四周甩动。

    他侧首看了一眼正舔弄他背后的人,睫毛颤了颤直到那个人嘴唇换了个地方也没有制止。

    这似乎成了某种讯号,其他呆愣在一旁的人胆子跟着大了起来,鸡巴凑近虞景烁的手边试探地挨蹭,待到他真的展开握紧的拳头转而帮人撸鸡巴时才放下心来,晃动腰腹让虞景烁帮他自渎。

    那些人逐渐试探出了虞景烁的底线,淫欲上头再加上操弄虞景烁滋味太过美妙,动作愈发过分,嘴里也不干不净起来。

    “骚屁眼好紧,门派大师兄的屁眼就是操着爽。”

    门派同辈中修为最高的人便会自动成为大师兄,没有什么比亵玩高高在上的人更能给人无上快感的了。

    “屁眼都操烂了,”刚肏进穴的内门弟子用手指扯开包裹他鸡巴的屁眼,使劲朝里干,“你平日还骄傲个什么?”

    “老子看着你面无表情的样子就想操,妈的。”

    “是不是经常夹着松屁眼练剑?”

    他爽得不能自已,他曾是虞景烁的手下败将,在门派大比输掉后他以为自己会被对方按在比试台干穴,结果虞景烁只是将剑插入了剑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自此以后,每回看见虞景烁练剑的样子他都心痒痒,他来到门派的时候已经有记忆了,他的母亲曾是暗娼,他当然知晓门派所谓的修炼就是交媾,一旦联想到虞景烁在其他人身下修炼的样子,他就抑制不住的鸡巴勃起,想要肏穴。

    今天终于联合其他人将虞景烁堵在了灵田里,他知道对方是不会拒绝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虞景烁是多么渴望变强。

    “骚货。”

    “贱人。”

    “欠操的婊子。”

    肏穴的内门弟子疯狂地捣弄虞景烁的屁眼,把他干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用尽所有技巧不懈余力地淫玩。

    他掐住虞景烁的奶头往外拉扯,看着对方被干得通红的臀肉,心脏都要炸开了。

    “是大师兄又怎么样?现在我随便都能把你干到瘫软。”

    虞景烁的手又大又修长,他们都知道他的力量有多强大,在比试台他们有些人过去一招都没抗下,直接被击飞,那股力量所有人到现在都还记得,濒临死亡的恐惧和身体的疼痛交织,化为了妄图凌辱对方的欲望。

    那么强壮高大的人,他们站在他面前都能感觉到压迫力,为了修炼也只有挨操。

    他们这些失败者同样也能操到他。

    爆发力惊人的肌肉用来暖手,握剑的手用来撸鸡巴,挺立的奶头用来随意玩弄。

    反正他也不会反抗,何不妨更加越界一些。

    “唔......”

    内门弟子将虞景烁抱着跪立了起来,长根鸡巴从下面直通结肠,他突地凑近对方的嘴唇,舌尖伸出抵住唇缝,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般吃嘴,却被虞景烁睁眼推开,眉头紧蹙不停擦嘴道:“我不喜欢这个。”

    内门弟子看着他嫌弃的样子邪火直冒,情欲冲破了理智,咬牙切齿说:“行。”

    “不想和人接吻,那就吃鸡巴吧!”

    其他的人听到这句话就把鸡巴挨近了虞景烁的嘴边,他紧抿着嘴,在尝到马眼溢出的精液后还是张嘴容纳了一根鸡巴,熟练地将其纳入喉咙深处,啜奶似的吸精。

    这也是师父教予虞景烁的修炼方式,他虽是厌恶,但为了修炼还是吃过无数根,吃鸡巴的技巧熟得不能再熟了。

    “对,就是这样。”

    “骚货就应该给人吃鸡巴。”

    虞景烁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瞳孔深深却没再说什么,复而阖上眼睑含吮嘴中的鸡巴。

    青天白日,自诩名门正派的弟子在灵田里乱搞交媾,把灵稻搞得乱七八糟的,到了后来甚至其他等着肏穴的人也抱在了一起,在精液和淫液的味道中互相干屁眼。

    这不过是在灵剑派发生的极为寻常的某次修炼,甚至也不是虞景烁唯一一次被人围在灵田里肏穴。

    只是等到虞景烁圈住整个门派肆意杀戮时,灵田里燃起的火焰似乎格外的旺盛,不过霎时,这些被肮脏的液体浇灌的灵稻便被烧得无影无踪,仅剩黑色的烧痕与泥土融为一体。

    灵剑派大多是环形建筑,四通八达,虞景烁懒得去看昔日的仇人求饶的模样,他不允许这门功法流传于世,连刚入门的弟子都不会放过,一概用灵火毁尸灭迹。

    在其他人痛苦地在火焰中死去的同时,他也踏入了掌门所居住的地方,也是门派宝库和秘籍的所在之处。

    “求您饶了我吧......”掌门比印象中更加衰老的脸痛哭流涕地哀求,上不得台面的功法堆出虚浮的修为,活的越久便越舍不得死,还没有门下弟子有骨气,知道传送阵关闭后就直接选择跪地求饶,把虞景烁恶心得够呛。

    虞景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丑态,意兴阑珊地想要拔剑杀了他,又被他跪行而来拉住衣角的动作打断。

    “前辈......”掌门害怕得发抖,

    “您知道上界的苍鸣派清苑真人吗?”

    “那位尊者的内门弟子便出自本派。”

    “您想要什么东西,我马上可以给您。”

    “我愿将灵剑派所有资源都献给您,求求您饶了我吧!”

    “饶了我吧......”

    虞景烁原本勾起的嘴角彻底平了下来,玩味道:“苍鸣派清苑真人?”

    “是......”掌门欣喜若狂道,“是苍鸣派清苑真人。”

    “我派弟子的师尊。”

    “还有......”

    “还有我派的秘籍......可以修炼出剑灵......”

    虞景烁将师尊的道号在嘴里咀嚼,随后唇角再次机械地勾起,看着面前这个似乎因为他的笑松了一口气的人,虹膜透出猩红。

    他道:“凭你也敢直呼我的师尊。”

    掌门愣愣地盯着他的剑露着寒光向自己袭来,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中某个念头突然划过,然而还没有仔细分辨便被喉咙爆出的剧痛捣碎了思绪。

    虞景烁嫌他聒噪,直接把剑插入了他的嘴巴,趁着他还没有完全死透进行搜魂,灵力毫无保留地冲撞掌门的大脑,直到脑浆破碎炸开他才得到了结果。

    “啊......”掌门痛得嘶吼出声,这一切发生得极快,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虞景烁攥紧的拳头便将他的魂魄愤怒地碾碎了。

    虞景烁用力过猛的手指把自己都掐出了血,手背青筋凸起,

    血液顺着流出,汇聚在了他的脚边。

    “什么意思?”

    他冷笑自语,失控的灵力暴虐地分割脚下的建筑。

    虞景烁第一次觉得后悔将掌门杀得太过轻松。

    这种邪功竟然无法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