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老师,你真的不能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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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驰邈是今年才转来二中的,这学期马上结束,李何却没见过他几次,听其他老师说,他父母离异,各自有新家庭,是个没人管的。 出乎意料,薛驰邈住的房子很好,小县城少有的独栋复式,房内摆设简约而干净。 “老师,洗个澡?”薛驰邈倒了热水递给他。 李何拘谨地捧着杯子,他只想来避个雨,对方的热情让他招架不及,“不用了。” “雨还要下好一阵,身上冷着要感冒的。”薛驰邈笑眯眯地劝。 “真不用,有毛巾吗,我擦擦就行。” 薛驰邈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还是笑:“我有多余的衣服。” 李何还要再开口,薛驰邈飞快堵了他的嘴:“真的不麻烦。老师,要是您生了病得请假,谁来给我们上课?” 这话让李何没办法反驳,二中师资确实紧张,普通感冒发烧根本请不到假,头晕鼻塞还要讲课实在很难受。 “那谢谢。”他点点头,接过薛驰邈递来的衣服。 “卫生间左拐走到头,冷就开浴霸。” - 穿过昏暗狭长的走廊,李何留意着动静,薛驰邈还在客厅,没跟上来,悄悄松了口气。他进了卫生间,摸着黑,先脱下裤子。 牛仔裤浸了水,沉重冰冷,他连着内裤一并扯下,拧了几下才算干些,接着背过身去,慢慢褪了上衣。 对面洗漱台上安着面大镜子,他扫了眼,又飞快闪开目光,作为男性,他的身体太过苍白瘦弱,曲线又太过柔美。 来都来了,也确实冷,李何缩着肩膀旋开淋浴的把手,热水浇在皮肤上,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只两三分钟,他就关了水,拿脏衣服囫囵擦过,套上薛驰邈给的替换衣物,裤子太长,他卷了好几圈。 热水澡后心情愉悦不少,还是那面镜子,他对着仔细整理头发和衣领,忽然看见镜子的反射里,虚掩的门后,有半张脸一闪而过,他惊得一跳,险些叫出声,刷地冒了浑身冷汗。 是薛驰邈,正微微笑着和他对视,不知已在暗中窥伺了多久。 被发现了,他却丝毫不见窘迫难堪,大大方方推开门,定定注视李何:“老师,这么快就洗好了?” 那目光烫得能在李何身上烧出个洞,他惊惶后退,攥着洗手池的边沿,“你,你怎么,” “我怎么?”薛驰邈的嘴角舒展,“是,老师,我一直在看您,从您进来起。” 李何惨白着脸,嘴唇抖得太厉害,已经说不出话。 薛驰邈又上前两步,手掌轻轻搭上李何的肩膀,懊恼地拧起眉,“衣服也穿好了,太快了。”下一秒他又笑逐颜开,像个耍小聪明赢了游戏的孩子,“是我的衣服,所以有点大。老师,其实我这儿有您的尺码,我特意买的,您不知道吧。” “您抖这么厉害,是冷吗?”薛驰邈佯作惊讶,俯视着李何。 李何哆嗦着摇头,猛地撞开他,没跑两步,连卫生间的门都没摸到,就被薛驰邈抓着胳膊截住。 “老师。”薛驰邈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撒娇似的把头埋在李何的肩膀上,轻轻蹭着,深呼吸,“好香。” 滚烫的呼吸洒在李何的颈侧,他抖若筛糠,强压着恐惧,“你,你胡说什么,薛驰邈,别和老师闹了。” ”没闹,就是香。”有什么蹭了一下李何的颈侧,潮湿而柔软,他一个激灵,背后薛驰邈的语气亢奋得不正常,“还是甜的。” 大手攫着下颔,头被迫向后拧,“老师,真的是甜的,你尝尝。” 嘴唇被轻柔地咬住,湿滑的东西贴着磨蹭,薛驰邈倒吸了口气,像在尝一块甘美的蛋糕,反复舔舐品味。接着,口腔被强硬地打开,薛驰邈的舌头粗鲁又急切地在他口中来回扫荡。 李何呜呜叫着挣扎,反而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铁锈味蔓延,薛驰邈的喘息愈发沉重,粗暴地吮吸着那个伤口,要把他的舌头吃掉似的。血冒得更多了,李何的嘴唇已经麻木,麻木下又渗出点痛来。 薛驰邈从嘴唇吻到耳垂,舔着那点软肉狎昵地作弄。耳垂被湿热地包裹着,李何啊地叫出声,恶心又抗拒,腿却软了,“你放开我,你现在停下,我就不,不告诉你们班主任。” 薛驰邈含着他的耳朵低低笑出声,胸腔震动。 “你笑什么?!”李何不明白他在笑什么,遭受同性羞辱的怒火升上来,恐惧都减轻不少,“放尊重点!我是你的老师!” “我知道,老师,您要不是我老师我还认识不了您呢。”薛驰邈顽劣而挑衅地说,“老师,随您便,这学我上不上无所谓的,只可惜不能每天都见到您了。” 他的手滑到李何的臀部,宽大的手掌包着,肆意揉捏,“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背影才把您认出来?因为老师,我每次都在您背过去板书的时候偷偷看您,心想这是个男人吗?怎么会有这么肉的屁股?又圆又翘,把裤子撑得满满当当,我猜你提裤子的时候到这都要卡一下。”他舔着嘴唇笑,牙齿森白,“刚刚看见了,确实,肉满得快溢出来了。 “我还想,从第一次看见就想,这么胖的屁股,摸起来也一定很软,又软又弹,是吗?想得我鸡巴都痛了。” 他突然在李何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老师,听他们说你有个去世的前妻,我本来不想碰你的,都怪你,突然跑进水里抱着我,发现是你,我差点直接硬了。还好没有,不然你就不会跟着我回家了。” “滚!你放开我,变态!我要报警!”李何歇斯底里地叫喊,喘着气激烈地挣扎。 “报呗。”薛驰邈轻佻地笑,“只是你要怎么报?说自己被学生,被一个男人猥亵了?然后警察就会来,要验伤,要取证,老师,您想让一群人都看见你被干肿了,还流着精液的屁眼吗?” 他用字粗俗,李何涨红着脸,攥拳反手挥去。拳头被四两拨千斤地接下来,薛驰邈单手就把他制住,抓起件散在地上的衣服,绕着李何两只瘦白的手腕打了个很精巧的结,松散但难以挣脱,笑说,“老师,你拳头太软,没用的,还是别乱动了,不然弄伤了你,心疼的还是我自己。” 紧接着,裤子被扯掉,双腿分开,薛驰邈的目光从他身上刮过,最后停在腿间,表情从迷惑讶异,到兴奋期待。 “没想到,老师,你真的不能算男人。” 李何绝望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