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甜甜蜜蜜的第一次(高H)/一点尴尬
憋了很多次的谢倚澜是真的欲求不满了。 余灯觉得谢倚澜像要把他吞下去,口腔里被对方的舌头侵略,在里面搅个不停,余灯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他用力推了推身上压着的人,艰难地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时间,还没来得及擦掉唇边的水迹,就又被夺去了呼吸。 “唔唔——”声音也被堵在了喉咙里,含糊不清,唇齿相交之间,只剩暧昧的水渍声,听起来都让人脸红。 余灯被亲得头晕,感觉到一阵窒息,连忙抓了一把谢倚澜的长发,将人从自己身上扯开了一点。 他瞪着谢倚澜:“我都喘不过气了!” 说完才发现这话听起来有点像撒娇,于是耳根烧得更烫。 谢倚澜眼里浮出笑意,发现余灯的手很快就泄了力道,又低下头慢慢去吻余灯的额头。这次的亲吻温柔又饱含爱意,余灯被他亲得心都软了,不知不觉就搂上了他的腰,仰起脸去亲谢倚澜的双唇。 这是一个充满喜悦和甜蜜的吻。余灯想到了春日里绽放的花海,夏日里透过斑驳树影的璀璨阳光,秋日里满山熟透的果实,冬日里屋子外厚厚的绵软白雪。 ——这是一个让人觉得人生美好的吻。 被这个吻安抚了的谢倚澜觉得内心终于被填满,连在识海里被余灯挑起的欲望都不那么重要了。两个人耳鬓厮磨,却没带多少欲望,只是一直亲不够似的在床上纠缠,滚得衣衫不整,床单乱七八糟。 直到余灯不小心碰到了谢倚澜尚未疲软的性器。 谢倚澜忍不住哼了一声,避开了一点,看着余灯,发现他面带潮红,眼里水光潋滟,也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感觉下身一紧,彻底硬了。 余灯也看着身上的谢倚澜,那张禁欲而清隽的脸此时染上欲望的红色,巨大的反差刺激着余灯的性欲,他发现他完全被这样的谢倚澜吸引了,一时根本顾不上之前想到的要折腾谢倚澜的事情,只想得到对方。 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余灯伸手就解开了谢倚澜本就摇摇欲坠的腰带,没有了衣摆遮掩,对方的小帐篷就这么闯进他眼里。 ……也不能说是小帐篷,看起来好像很大,余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觉得有点过分了。 余灯的身体还是少年期,阴茎粉粉嫩嫩就算了,长得也不如以前大。之前没有机会多想这个问题,现在看到谢倚澜的,虽然默认自己是下方那个,但就是觉得被比下去了,满心不服。 于是他按住了谢倚澜给自己解腰带的手。 谢倚澜一愣,就被余灯扯下了裤头,长长的阴茎弹了几下,甚至溅了点清液出来,落到了余灯半遮半掩的胸膛上,两个人顿时都红了脸。 令人意外的是,谢倚澜的阴茎竟然也是粉的。可能是因为皮肤白,整根性器的颜色都不深,只比他的肤色稍微红一点,龟头却是红色的,比柱身粗大,看起来非常漂亮。 余灯满脑子都是“我不亏”。 很快,余灯的腰带也被解开,谢倚澜把两个人都脱得光溜溜的,肌肤相贴,厮磨缠绵。余灯摸了摸谢倚澜的阴茎,与自己的贴在一起撸动,听见谢倚澜在自己耳边喘息,觉得无比兴奋。 谢倚澜任由他动作,嘴上不停,啃咬着余灯修长的颈部,又去吃他柔软的耳垂,把人吻得不住颤抖。他的手也没闲着,差不多把人摸了一遍后,捧着余灯饱满柔软的臀肉靠近自己的胯部,方便对方的撸动。 在被含住胸前小小的乳珠后,余灯浑身一颤差点就这么射出来。谢倚澜察觉之后还腾出一只手来配合唇舌一起玩弄他的乳头,余灯心理的快感甚至大过生理快感,终于受不了谢倚澜的刺激,猛地射了出来。 粘稠的液体弄脏了两人的胸膛,谢倚澜却毫不嫌弃,舔着余灯的皮肤将他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余灯看着他唇边粘着自己的东西,大受刺激,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谢倚澜忍不住笑了,又向前去亲亲密密地跟余灯接吻,吻得余灯满嘴自己精液的腥味。 又磨蹭了一会儿,余灯发现谢倚澜只会用性器蹭他,不由得怀疑道:“……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 谢倚澜的脸更红了:“我……我知道。” 余灯看见他拿出一盒脂膏,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买的?” “冯大夫给的。” ……谢谢你,冯大夫。 很快余灯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 谢倚澜怕他不舒服,开拓得很慢,磨磨蹭蹭,折磨得人受不了。要不是看他忍得汗都流个不停,余灯都以为他不着急了。 谢倚澜能忍,余灯却不能。他不好意思看自己插着手指的私处,只是用脚踢了谢倚澜一下:“你要弄到什么时候?” 等到谢倚澜真的把硕大的龟头顶在他柔软的穴口上时,余灯又庆幸刚才对方的耐心,不然即使他是修士,可能还是会受伤。要说为什么,就是谢倚澜这个人明明清隽出尘一副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为什么会长了个那么夸张的性器?本来就粗大,伞状的头部还更大,导致一开始余灯就吃得很艰难。 但这样的形状也更好碰到他体内的敏感点,不用特意去找,龟头就能轻易磨到那个脆弱的腺体。余灯一下子就被磨出了眼泪,拉着谢倚澜接吻让他慢点,反而把人撩得怎么都忍不住。 谢倚澜的确慢了下来,却深深地打着转往余灯身体里捅。余灯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被磨开了,低下头都能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不明显的凸起,吓得他以为自己真的被捅坏了肚子,肠道因为害怕绞紧,差一点把谢倚澜吸出来。 反复抽插了几次,谢倚澜终于把自己整个都埋了进去。余灯的臀肉紧紧贴在了他的卵蛋和胯上,不停发出诱人的喘息,爽得时不时就颤一下。 肠道里的嫩肉毫无缝隙地含吮他胀痛的阴茎,谢倚澜慢慢加快速度,频率和力道都渐渐加强,每一次都用龟头刮过余灯敏感的腺体,让余灯又爽又快乐,忍不住将腿缠在他的腰上,挺起腰迎合他的抽插。 快感不断涌上来,余灯绷直了腿又射了。忍了许久的谢倚澜终于在他绞紧不停吮吸的甬道里泄了出来,射进了体内最深的地方,让余灯有一种从头到脚整个人都被标记的错觉。 一次结束,余灯缓过来,才感觉到肠道里又胀又痛,但谢倚澜还没完全拔出去就又迅速硬起来,胀大的龟头正好撑开了腺体的位置,刺激得余灯又射出了一点清液。 余灯差点以为自己失禁了,还没回神,又被谢倚澜深深插了进来。 “嗯——” “……等等!”余灯连忙推他,“等我……等我缓一下。” 谢倚澜便又俯下身来吻他。 第二次有了深处的精液润滑,两个人做得更爽快了。谢倚澜的力度越发加大,皮肉相撞的声音加上性交的水渍声,大得仿佛能传到屋外去,余灯担心被人听见,一直有点紧张,爽了也不太敢放开,于是不停向谢倚澜索吻,来堵住自己的声音。 谢倚澜越操越得心应手,发现余灯乳头敏感,就把那两个小小的果实玩得红肿不堪,几乎破皮。余灯又痛又被这疼痛激发了更多的爽,本想推开的手变成抱住对方的头,忍不住把乳头送给他吃,下身也摇晃着主动吞吃谢倚澜巨大的性器,爽得泪眼朦胧。 潮湿,粘腻。床单已经湿透,分不清是谁的汗水,谁的淫水。余灯被谢倚澜拉起来,面对面坐在了他胯间,体内的阴茎因为姿势变化稍稍变了点角度,重重擦过腺体,余灯颤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又射了一次。 谢倚澜忍耐着他的包裹挤压,紧紧抱着余灯,两个人上半身肌肤也如同私处那样光裸相贴,亲密无间。皮肤火热粘腻,却都不嫌弃这种感觉。 余灯疲惫不已,无力地靠着他,感觉他又从下往上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终于认输:“不行……我不行了……” “最后一次。”谢倚澜揉捏着他满是手指印的臀肉,握住它们上下晃动着往自己胯间送,“师兄不用动,我动就好。” 余灯累得迷糊,声音也压不住了,却因为没了力气哼哼唧唧的,叫得又软又媚,听得谢倚澜兴奋起来,动作越发大力。 等谢倚澜发泄出来,余灯射的精液已经稀得像水一样。几乎是谢倚澜射完的那一刻,他就陷入了昏睡中。 谢倚澜动作轻柔地把他放回床上,将性器拔出来,看着里面被堵住的浊液也随之流出,觉得心里一阵悸动,仿佛余灯真的成为了他的独占品。 压下还未完全满足的欲望,他温柔地给余灯做了清理,施了好几次除尘咒才把两人弄脏的东西整理好,又开窗通风,然后突然看到了冯子疾就站在不远处。 谢倚澜一僵,下意识想把窗子关上,却被冯子疾叫住:“谢道友,我站这儿等了你们半天,你就这么对我?” 谢倚澜想起了被他们听墙角的段问仙和楚若空,恍惚地想,这就是听了别人墙角的代价吗?——自己也被别人听。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尴尬的场面,只能想到,不怕,只要不告诉余灯,余灯就不会有这种尴尬。 冯子疾见他僵硬的神色和发红的耳根,笑了:“我可是保持着距离的,什么都没听到,现在这是看见你开窗之后我才过来的,别误会,老夫没有那么不要脸,会听小辈的墙角。” 谢倚澜知道他是来看余灯情况的,僵硬地婉拒:“余灯刚睡下。” 冯子疾立刻意会了背后的意思,见他脸皮薄,也按下了调笑的冲动:“那等他醒了我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