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龙(龙椅play/尿道刺激)(修了)
看到平渊诧异的神情,卓禹行意识到自己失言,仓皇移开目光,绷着脸将平渊露在被褥外头的身体塞回去。 平渊抹开当头盖下来的软被,脸色微微发红,有些兴奋地问:“是军伍里头学来的么?” “北兵脾性剽悍,不拘小节,当年在北疆时与之打成一片,回京后便改了。”卓禹行无奈道,“恶习,筠儿莫要学。” “北疆是什么样的?”平渊在深宫之中生活了整整十九年,除了皇家节庆祭祀从未离开过皇宫,他不禁对诗里才听过的大漠长河、风吹草低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北疆……”卓禹行似乎被勾起遥远的回忆。他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想了许久,才垂眼低声说:“不记得了。” 与其说是向往遥远的北疆,不如说是平渊忍不住去想象当年的卓禹行是什么模样。 少年将军,鲜衣长鞭,与将士们痛饮高歌,塞外的风吹红他的脸颊。马蹄踏得夕阳碎,不知关山几重。 卓禹行回京也不过二十郎当,正值意气疏狂之年。摄政王的身份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和权柄,更是一担沉甸甸的包袱。年轻的肩膀刚刚长成结实宽阔的模样,就不得不撑起一座江山的盛衰荣辱。 卓禹行是猎场里的狼,是笼子里的鹰,他的天地不止四方宫墙。 他很想告诉卓禹行,他可以放肆一些,选择他自己想要的活法。 “无妨。”入了后半夜,殿里炭火渐弱,平渊觉得有些冷了。他拥紧被褥,摸到卓禹行冰凉的大手。“待日后平靖,你带朕去瞧瞧。” “朕还有许多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摄政王可否赏光,陪朕一游?”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熨帖的温度从肺腑间升起,烘得卓禹行眼眶发烫。 静静落雪的夜,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清亮眼睛的心上人,轻如鹅毛却千钧之重的诺言。他怀疑自己未醒,此时此刻的一切都是上天编织的一个梦。像他这样的人,也配得这么美好的梦吗。 这样的疑虑让他感到焦躁和不安。仿佛悬空于高崖之上,必须牢牢抓着什么,才能佐证这一刻的真实。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缓缓道:“臣也有一件想做的事。” “什么?”平渊太想更了解一些卓禹行,忙不迭地回答:“朕一定竭尽所能。” 安静的气氛被一声暗哑的轻笑打破。 卓禹行忽然将平渊裹着被子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出漪兰殿。殿外守夜的侍卫以为出了事,瞌睡都不打了,匆忙跟上。卓禹行不耐烦地摆手:“回去。” 侍卫面面相觑,愣神间卓禹行已经走出好远。 今夜雪下得极大,路上积起了厚厚一层,靴子踏上去沙沙作响,在静悄悄的夜里显得格外鲜明。今年的梅花开得比往年早,清冷的暗香从不知哪座宫飘来,幽幽袅袅,不张扬招摇,如同一段无人知晓的隐秘情事。 平渊被纷纷扬扬的飞絮迷了眼,直到了近处才看清,二人又到了广寿殿。 在这里经历许多后,平渊一靠近这座宫殿就觉得这里阴森可怖,浑身寒意顿生,不愿再踏进一步。他紧紧揪住卓禹行,深深埋进他的胳膊里。 忽然一阵颠簸,平渊抬头一看,惊得差点从卓禹行怀抱中摔下去。好在卓禹行步伐平稳,牢牢将他托在双臂之间,一步步踏上八阶楠木高台,最后登上镶金嵌玉的九五宝座,将平渊轻轻放在龙椅之上。 “来这里做什么……” 小皇帝重又坐到生前的宝座上,却没有丝毫权力在握的快感,只觉得恍如隔世。他摸了摸金龙盘绕的扶手,看似栩栩如生却毫无生气。整座龙椅都硬梆梆的,雕刻着冰冷硌人的纹样,这熟悉的触感,现在叫人如此难以忍受。 从龙椅下望去,大殿空旷死寂,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的漆黑。平渊觉得很不舒服,想起身离开。 卓禹行却压了下来,将他锁在龙椅之中。“这便是臣一直想做的事。”他捏住平渊的下巴,让他抬头,平渊茫然与他对视。卓禹行的眼睛是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源,幽绿的,悄无声息地向猎物逼近。 不知怎么开始的,反应过来时平渊已是两腿架在龙椅两侧扶手,朝卓禹行大张,雪腻的肉被狰狞威武的龙身碾出一道道红印。 双臀悬在半空无处着力,摇摇欲坠的危机感让人心惊胆战。平渊向后勾住椅背上凸起的饰物借力,另一掌心下压,指尖无力地勾缠卓禹行的头发,连惊恐的声音都染上旖旎的色彩。“卓禹行,朕,朕抓不住。” 埋在他双腿间的卓禹行却充耳不闻。他一手托着小皇帝的大腿,埋头在雪白的细肉上留下斑驳的红印。男人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股间,肉棒受到刺激颤颤立了起来,平渊却分不出心思抚慰。卓禹行注意到他难耐地扭动,手指成圈,将直挺挺的小东西握在手里。 “呜……”类人的男性器官发育不全,只手指粗细,粉白幼嫩,即使勃起也毫无攻击力,握在男人手里好似一只精巧的工艺品。平渊看到自己这和卓禹行远不能比的器官,臊得全身泛粉。他按着卓禹行的肩往外推,卓禹行却不知哪来的熟稔手技,圈住手里的小东西从头撸到根部,指节间的茧子重重擦过。 “呃啊……”平渊一下软了腰,推拒的五指曲起,按进男人的肩头。 分明做着这么情色的事情,卓禹行依旧明月清风得如同赏玩一盏瓷粉的花器,慢捻细品,兀自将手里摇头晃脑的小东西搓得发红,引起一串高低起伏的吟哦。 随着手指动作小皇帝的音调渐渐拔高,平坦的小腹绷出瘦韧的线条。卓禹行两指并用,剥出滴水的前端,拇指按住抽搐张合的铃口快速碾动。 “陛下,你要去了。”卓禹行嗓音暗哑低沉,情欲在体内已经积起洪潮。可他丝毫没有焦急之感,似乎一手将小皇帝从清醒拖进混沌,欣赏他耽溺迷乱被情欲控制的模样,更令他餍足。 “呜啊……朕要去……”平渊无意识地吐出应答。“再快一些……呃要来了……” 手指动得更快,卓禹行紧紧盯着平渊沉醉的面孔,身体更下压一分。至高无上的龙椅成了一把纵情欢乐的床榻,鼻息喷溅在腾龙之上,高热的体温让金漆几乎融化。平渊错觉自己似飘浮在云端之上,一脚踏空堕进无边欲海。 全身流窜的激烈情欲发泄而出的瞬间,平渊腰背后仰,被坚硬的椅背硌得生疼。疼痛使感官更加敏锐,射精时的呻吟欢愉绵长。 小皇帝恍惚了片刻,渐渐从高潮中回神。就算是类人,这也去得太快。平渊意识到自己坚持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自觉羞赧。 卓禹行从两腿间抬起头,他虽然脸上没有表情,平渊却读出几分揶揄。他脸色发红,咬着嘴唇嗔怪,“你那样弄,朕受不住也是应当的。” “是么。”卓禹行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将细碎的喘息尽数吞进肚里。 唇齿相交的感觉实在太好,舌面摩擦的满足感直冲头顶。平渊闭上眼睛享受体内的余韵被慢慢抚平,没有注意卓禹行分神的动作。 他正意乱情迷,突然察觉到疲软的性器又被抓在了手里。“唔……那里不要了。”刚刚射过的肉棒再刺激也软绵绵的没有反应,平渊含含糊糊抱怨,“你换一处……” 卓禹行往日里最爱不释手的花穴,今日却糟了冷落,馋得涎水直流。他挺起下身在男人身上磨蹭,流水的小口吐出清液,眼巴巴乞求分得半点怜惜。 可小皇帝抛下廉耻的主动求欢,却只换来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轻笑。 “你笑什么!”平渊气恼,咬了一口卓禹行的舌头。 “陛下好心急。”卓禹行捏开他的脸,细细打量他气得涨粉的脸颊,“可臣今日,有别的打算。” 还能有比这更要紧的事么?平渊伸腿蹬他,卓禹行轻巧抓住细瘦的脚踝,将之分得更开。 不知什么时候拿的,他从袖中取出一只画工笔花鸟的紫毫,细直修长的楠木笔杆握在卓禹行骨节分明的指间,别有一番风流气度。 笔尖尚未沾墨,并成尖细的一簇。卓禹行握着笔杆慢慢凑近平渊的身体,干燥的笔尖刮擦在皮肤上有些扎人,但并不痛。 平渊不知卓禹行要做什么,好奇问道:“你要画画么?”卓禹行不答,笔尖渐渐向下游移。 眼看毛笔要落在敏感的肉棒上,平渊才觉出不妙,伸手去挡。然而他动作仍慢了一步,肉棒又落进卓禹行手中,在富有技巧的揉搓下慢慢恢复了精神。 那毛笔仍悬在半空,平渊却已经想象到那落到嫩茎上头皮发麻的痒意。“呜……卓禹行,你,你不能这样,”他红着眼睛,呜咽讨饶,“不能这样,会死的……” “不会,陛下请放心。”卓禹行含吮他滚烫的耳廓,温柔地仿佛真要放过小皇帝。 他忽然手腕施力,干燥锋利的笔尖一下没入小皇帝微微勃起的前端。 “呃啊!”一阵尖锐的疼痛,平渊尖叫着弹起腰身,卓禹行将他按回龙椅中。 工笔勾线的笔尖极细,对准微涨的小口往里一插,几乎没进一个指节的长度。平渊痛得全身打颤,而疼痛很快就被拍浪而来的痒覆盖。“好难受,快拿开!”他双腿乱挣,嘴里胡乱喊着,那根价值连城的紫毫却被卓禹行攥着,牢牢固定在性器,随着他扭动的身躯一晃一晃,沿着狭窄的管道越钻越深。 前端本就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里头神经密布,碰都碰不得,更别说此时被细密的毛发填满,像是无数只小虫顺着尿道往里爬,想挠挠不到,几乎要将人逼疯。 然而铺天盖地的痒浓缩成一线尖锐的快感,顺着发麻剧痛的精口直袭小腹。全身的感官失去原有的功能,汇聚到下身一点,穿心一般地在大脑里兴风作浪。 “啊啊啊啊啊卓禹行,朕,朕求你……”精管内壁每一寸都被不遗余力地刮搔,小虫张开布满尖牙的小嘴,从内部一点点噬咬脆弱的器官。 “真的好难受……呜……”小皇帝几欲崩溃,指尖深深抠进卓禹行肩头,无意识地一下下抓挠。 笔尖吸饱了尿水和精液,粗硬的毛发渐渐变软,根根绽开,转而变成温柔的抚慰。痛感渐消,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肉棒熟红欲滴,泌出水液将卓禹行的手和笔浸得水淋淋。小皇帝凄惨的尖叫渐而变调,卓禹行轻转手腕,逼出怀中人更多得趣的呻吟。 欢愉纵情的淫声在大殿中回响,高大肃穆的梁柱如同巨人,静静俯视高台龙椅之上的荒淫性事。 小皇帝双手往后死死抓着椅背,指节攥得发白,嗓子叫得干痛。直到他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卓禹行才俯下身,亲吻他挂泪的眼角。“陛下辛苦了。”这一句似嘲似谑,击碎了平渊最后的尊严。 修长的手指挥毫泼墨一般,轻巧地转动笔杆。饱受折磨的可怜性器颤颤滴泪,卓禹行提起手腕将笔尖抽出,划出一道稀白的水线。如同给一副狂草收尾,利落潇洒,举重若轻。 “呜呃……”平渊呜咽着浑身战栗。精水和尿水淅淅沥沥淌出,一股又一股,滴得整根性器到处都是。黄白腥气的液体顺着股间四处流淌,无人垂怜的小口翕张蠕动,来者不拒,全数吞了进去。 平渊越过卓禹行的肩,看到阶下漆黑一片,迷蒙间仿佛有上千朝臣俯首。他裸身倒在龙椅之中,全身挂满情事痕迹,双腿大张,如一具淫神受万人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