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湛将军自甘下贱,被贞锁肏到流精
湛子承趴在圆桌上,双手还被束缚在身后,凤年正站在他身后,用贞锁蹭他臀间露出来的一截玉势底座。 玉石铁器相蹭,划出来的声音让两人都脸上一热。 一个被玉势插着穴,一个被锁着男根,就算两人早已习惯了肌肤相亲,但是这个姿势还是第一次。 凤年说要教他,但是湛子承实在想不出来,凤年戴着锁要怎么操他。 明明只是想试探一下凤年,听其摆布,任其羞辱,连那人戴锁的几把都舔了,湛子承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真相真的值得自己付出这么多?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如果有人真的算计了自己,那么他们已经成功了,湛家已经倒了,新上任的镇国将军有勇无谋,明摆着就是故意被扶持上位的傀儡,如果他没有猜错,朝堂之上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忠臣良将被悄悄除掉了。 “哥哥,年儿要进去了~” 一旦有战事,这些埋在暗处的钉子就是云国的穿肠毒药。 “子承哥哥?” 屁股上不知为何挨了一巴掌,湛子承骤然回神,刚要回头看那人为何打自己,又被猛然按住了脖子,他的脸紧紧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凤年看着柔弱,这劲儿还真不小。 “哥哥伺候客人的时候要是走神,挨的打可不止这一巴掌。”凤年看着晃神的小将军,心里就蹭蹭冒火,被人按桌子上都能神游天外,打仗的时候怎么没被人捅死。 “我错了。”湛子承老老实实的道歉。 “······” 凤年被他这软硬不吃的态度气的磨牙:都要被人开苞了,竟然一点都不挣扎,难道这人之前被人操过了? 凤年狐疑的看了一眼湛子承含着玉势的菊穴,穴口一直在紧张的收缩,从他调教小倌的经验来看,这人确实是个雏。 只能是这个姓湛的心太大。 哼!不知羞耻! “子承哥哥放松一点,年儿要把玉势拿出来了。” “哦,好。”湛子承一直觉得屁股里塞着东西挺难受,听说他要拿出来,心里还有点高兴。 凤年两指捏了玉势底座,左右扭了扭,缓缓的将其向外抽,又似是拿不稳一般,玉势左歪又斜,里头也不知戳到了那里,那已经绽开的菊穴猛的一缩,将玉势死死裹住,竟抽不动了。 “哥哥,你后面咬的太紧了。” 湛子承脸上一红,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放松了身体,那根在自己体内冲撞的死物再次缓缓的动了起来。 刚刚被那东西戳到了要紧处,要是不趴在桌子上,他腿软的都要站不住,虽然前面被锁着,没想到被捅后面也另有一番乐处。 怪不得凤年每次被自己揉穴都娇喘连连,原来真不是难受才喊的。 湛子承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暗暗唾弃自己的下贱,心里却又隐隐期待凤年之后要怎么料理他。 玉势一寸寸从穴口伸出,最后穴口一缩,终于将这个玉势都吐了出来,第一次含异物的菊穴还不习惯,将玉势吐出就立刻缩紧,把后门死死关上。 凤年用指甲在那细密这种上扣了扣,笑道:“哥哥,别急着闭穴口呀,年儿还没进去呢。”说着便欺身压了上去,将自己的贞锁贴在穴口,轻轻磨蹭。 湛子承踩在软巾上的脚趾缩了缩,心口乱跳,咽了咽口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一点:“年儿进来吧。” 贞锁扣的紧,锁长只有凤年疲软时候的长度,想要插到菊穴里并不容易。 凤年将自己往桌边又挪了挪,自己的大腿贴着身前人的大腿,脚尖抵着他的脚后跟,稍稍提腰,将下弯的贞锁往上提了提,锁头已经抵上了穴口。 锁头上露出来的尿口触碰到那人穴口的软肉,凤年差点就被磨的软了腰,想到自己堂堂落仙楼楼主,怎么能还没操进去自己就先不行了,咬紧薄唇,手指扶着锁身,将锁头缓缓插入穴中。 贞锁的大小粗细虽然是凤年疲软时候的尺寸,但是毕竟比实物厚了一圈,跟刚刚的玉势相比也粗了不少,未经调教的小穴有些吃不消,裹着锁头颤颤的缩紧,甚是可怜。 “哥哥忍一忍,疼是正常的,年儿不会把哥哥弄坏的。” 凤年也难受的紧,贞锁插穴对他来说并不舒服,若不是他现在的小倌身份,他怎么也不会给自己找这个罪受。 等处理完了这个湛子承,他再也不要戴着劳什子贞锁了。 湛子承没想到凤年竟然直接将贞锁插到他的身体里,疼倒是能忍,只是想到自己后面含着别人的贞锁,身体就跟不受控制了一样,全身上下哪里都能放松,就是那口菊穴不停使唤,裹着别人的贞锁怎么也不肯松开。 也不知上想要那人插进来,还是想把那东西赶出去。 他的脑子似乎也不好使了,喘着粗气道歉:“对不起,我太紧张了,年儿你继续。” 凤年掐着他劲瘦的腰身,强行将锁往里插去,终于又进去了寸许,等凤年再使力,身下之人似是突然开窍,穴口大张。 “呵呵,顶到那里了?”,凤年轻笑。 湛子承只觉得穴内一处被锁头磨蹭的又麻又爽,跟方才被玉势顶到的感觉一样,菊穴再也缩不住,丢了魂一样软软的开了穴口。 凤年趁机将整个锁身都插了进去,低头瞅了一眼,两人接合之处只剩一圈禁锢着阳根的铁圈,圈上挂着一个锁头。 虽然他说过要教湛子承戴锁伺候人,但是并没有客人会这样要求,他也是第一次将锁着的阴茎插别人穴里。 “哥哥今天初次承欢,却只能含着年儿的锁,委屈哥哥了。” “没事······呜~”湛子承艰难回了一句,却不想凤年突然动腰,那贞锁又磨到了要紧处,一声呻吟就这样从嘴角漏了出来。 “呵呵~”凤年终于开心,浅浅顶弄着那处,整跟阴茎都被禁锢在锁内,就算湛子承那口新穴怎么裹弄讨好,他大部分地方都感受不到,只有露在锁外的尿口可以感受到湛子承穴内的温度。 但越是这样,他被禁锢的下体就越是肿胀,就算被这铁器囚禁成了他最小的尺寸,也在锁内拼命抽动,似是要挣脱这铁枷,好尝尝这小穴的真滋味。 湛子承含着贞锁,身体也跟随着身后人的动静在桌上一前一后的晃荡,穴内被锁头顶着要害,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穴内传遍全身。 他身下同样被锁着的下体也跟着一下一下的晃荡着,锁身不时磕到桌子下方的横木上,发出哒哒,哒哒的清脆响声。 他羞的不敢睁眼,只管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叫出来,穴内被顶的越来越快,快感慢慢的积累,小腹也开始一抽一抽,就像之前自我纾解时的感觉一样。 忽然感觉锁头被人摸了一把,耳边又传来凤年的笑声:“看来哥哥真是舒服的紧呢,这就忍不住流精了~” 什么? 湛子承吃惊的睁开眼,他虽然穴内快感不断,但是阴茎完全没有射精的感觉,之前他帮凤年揉穴的时候,看凤年锁口流精,以为那是因为凤年体弱,没办法射出来。 没想到他也有带着锁流精的那一天,原来不是凤年身体差,而是这就是戴锁的高潮。 “子承哥哥,你看,你流的很多呢~” 凤年的手伸了过来,湛子承只垂眸撇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身后的顶撞更甚,穴内的肠肉不受控制的将贞锁裹紧,小腹抽动,想到自己被人肏的流精,他便觉得更加羞耻,那穴内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 他甚至能用肠肉感知出来凤年贞锁的形状,顶撞他穴心的锁头,在穴口一进一出的锁身,还有磕在穴口的铁圈。 脖子上的铁链忽然被揪紧,湛子承被迫抬起脖子,窒息的痛苦让他不得不张开嘴,牙关一开,呻吟声就再也压不住,跟着凤年的挺动一声一声的喘了起来。 “哥哥,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凤年将沾满白浊的手贴近那被咬的血红的唇边,“小倌漏精是要挨罚的,哥哥是第一次,年儿就不罚你了。” “不······”湛子承唇间刚吐出一个字,就感觉脖子上铁链扯的更紧,喉间被铁环勒的生疼,几乎喘不上气。 就算是被凤年压着,若是他真想反抗,就胳膊上这松散的束缚他一瞬间就能挣脱,但是穴心被那贞锁一顶,背后的手将拳头捏了又捏,终究还是松开了。 含着贞锁的小穴乖巧的将那物什裹紧,红舌从唇间探出,乖顺的将那人手上的液体舔舐干净。 “哥哥真乖。”凤年没想到湛子承这么快就能接受吞精,狠狠挺了挺腰:“哥哥以后接客,定能讨客人欢心。” 呵,湛将军啊湛将军,你就真的甘心在这烟花之地当个伺候人的侍奴? 湛子承被肏的狠了,又呜呜两声,锁内阴茎抽搐一阵,不知道又流出多少精液,对凤年的话充耳不闻,似是已经沉溺于性事之中,成为快感的奴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