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过去8
”咣当!“ 景旸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十七面前,力度之大把桌子都撞翻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掉在了地上,瓷盘摔碎的清脆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 血顺着景旸的手臂流下来,他的左手抓着刀刃,掌心破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他像是感觉不到痛,就这样抓着刀刃把匕首从十七手中夺了下来。 十七喘着气,夺刀的过程中匕首在胸口划了一条细长的伤口,但是不深,只稍稍有血渗出来。 景旸把匕首扔在地上,抓住十七脑后的头发让他抬起头,两人鼻尖几乎贴在一起,景旸用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寻死,我就把你锁起来,等景琛回来就当着他的面操你,再当着你的面弄死他,你猜我做不做得到!“ 说完就拽着十七的头发把他摔在床上,接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进来了几个婢女收拾地上的狼藉,十七缩在床角用被子蒙住身体,瓷盘叮铃咣啷的碰撞声由于被子的阻隔变得沉闷模糊,他浑身发冷,曲起膝盖紧紧抱着自己,直到周围重回安静,他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之后的日子开始变得浑浑噩噩,十七后穴的伤好后就接着每天去演武场,跟以前一样,只不过现在他无论去哪里都有两个人一直跟着他;景旸也很忙,经常去找他的丞相舅舅,不过晚饭一定会回来和十七一起吃,两人晚上在一张床上睡觉,景旸兴致来了会按着十七颠鸾倒凤,十七从最开始的拒绝挣扎,到后来已经麻木地接受了。 这天十七醒来后已经中午了,前一天景旸喝了点酒,压着他做到后半夜,一般如果前一天做了,第二天景旸就会帮十七向演武场的师傅告假,他可以休息一天。 于是十七一个人在床上躺着,丝质的被面盖在赤裸的身上很舒服,十七放任自己放空大脑,双眼没有焦距地盯着头顶。 忽然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打破了这难得的静谧,十七偏过头隔着帷幔看着门的方向,任由敲门声持续地响着。 过了一会响声停了下来,十七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门被打开了,隔着帷幔可以看到有三四个人站在门口,一个太监往里走了几步,走到离床不远的地方,恭敬地说:“公子,起来用膳了。” 十七没说话,用眼神细细地描摹着外面模糊的人影。 ”公子?“那个太监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到回应,他朝门外看了一眼后就朝床走去,就在他的手马上要碰到帷幔时,听到了十七沙哑的声音。 ”知道了。“他的语气听起来疲惫又平静,像含着沙砾一样嘶哑低沉。 事实上十七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在床上时景旸会逼他说一些淫词浪语,或者让他叫出来,到现在他已经妥协了,景旸叫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但是平日里他再没跟景旸说过一句话,只是遵从景旸的命令,景旸叫他吃饭他就吃饭,叫他睡觉他就睡觉,慢慢地景旸也习惯了他的态度。 反正只要听话就好了。 听到十七的声音后,太监立马抽回了手,”那给您放桌子上了,您有什么其他需要的尽管吩咐。“他朝身后摆了摆手,几个婢女端着盘子走了进来,把菜摆到了桌子上。 婢女退出去后,太监又站了一会儿,床上的人始终没有动作,太监只好又一次催促,“您还是快些起床吧,一会儿菜就凉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太监看到帷幔里的人影坐了起来,才退出屋子,把门关上。 十七听着外面一阵脚步声走远,等到恢复了安静,他才掀开帷幔,慢慢下了床。 这时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十七穿了一件里衣,又找了一块毯子披在身上,然后僵硬地坐到椅子上,压到了不适的后穴,他难受地嘶了一声,把毯子下面折了几折,垫厚了一些坐在上面,才拿起筷子,了无生气地看着桌上的饭菜。 都是他爱吃的,还有一碟精致的桂花糕,十七的眼神随意地扫过那碟桂花糕,然后吃起了其他的菜。 直到吃完,那碟桂花糕还完整地摆在那里。 屋外,景旸透过窗户的一条缝隙,看着十七喝完最后一口汤,拿手帕擦了嘴,才面无表情的离开。 十七吃完饭后就到了院子里,他把躺椅拖到了太阳下面,然后盖着毯子蜷缩到了上面。 中午的太阳很暖和,十七被晒得懒洋洋的,他看着已经没几片叶子的树出了神。 景琛走的时候这棵树还是枝繁叶茂。 走了多久了?好像快三个月了,十七在心里默默地算了算日子,平日里景旸不让他跟其他人接触,每天能去的地方只有演武场和东宫,并且时刻有人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三个月的时间里,十七没听到过任何关于景琛的消息。 不是说很快就能回来吗?十七翻过身,把脸埋到了毯子里。 冬天快要来了,西北很冷吧,这场仗很难打吗?打得慢一点也没事,你不要受伤就好了,等你回来,我就去远远地看你一眼,不能让你发现我,所以我要偷偷地去,你要跟我说什么呢?为什么不早点说呢?现在我已经不想听了。 十七的脑中闪过了很多画面,景琛的身形从小到大,永远都是弯腰站在自己身边,小时候偷偷塞给自己最后一块糖,长大后送来各式各样的糕点,最后一次见面时手指上几处被他藏起来的烫伤。 可能自己命该如此吧。 十七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了回去,然后拢了拢毯子,闭上了眼睛。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雪也下了好几场,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过年了,景旸不再那么忙,不忙的时候大都待在房内看书,并且叫十七陪在身边。 ”你最近觉怎么这么多。“ 十七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景旸的腿上,外面天已经黑了,一些宫女正在走廊上挂彩灯,屋外听着很嘈杂。 听到景旸的声音,十七连忙坐起来,天冷就容易困,本来只是坐在景旸身边陪他看书,不小心睡着后竟然一直睡到了现在。 ”她们正在挂彩灯,你想出去看看吗?“景旸把书合上,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被压麻了的腿。 十七没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 ”饿吗?去吃饭?“ 十七又摇了摇头。 ”行,“景旸习惯了他这样,看他摇头后就自顾起身走到床边,拿出了一支香点在烛台上,边解衣服边对十七说:”过来。“ 十七低着头走过去,闻到熟悉的香味后心下一沉,这是支有催情功效的香,虽然不是很厉害,但也能让双方都更敏感更容易发情;每次用这个香,景旸都会做到大半夜,而十七会被折腾的第二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景旸把衣服脱了扔在地上,赤裸着盘腿坐在床上,无声地看着十七。 十七默默地脱掉衣服,跪坐在景旸面前。 景旸把他拉到怀里,含着他着嘴唇啃咬吮吸,一只手环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抚摸着前胸,那道细长的伤痕已经几乎看不见了,倒是景旸左手掌心留下了一道肉粉色的疤。 十七在熏香的作用下很快情动起来,他浑身无力地被景旸抱着,景旸又叼着他的舌头吸了一会儿,然后把他放倒在床上,从枕头下摸出一盒润滑用的软膏。 冰凉的膏体进入后穴后很快化开,被两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后就变得湿滑起来,景旸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插进去了一个头,温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十七习惯被插入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他的脸颊泛起了暧昧的红色,下体有抬头的趋势,胸前的乳头也硬了起来,景旸低头咬了一下胸口处一侧的凸起,十七像过电一样抖了抖,他虚虚地抓着景旸的胳膊,像是无声地祈求。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景旸凑到十七耳边,一边用龟头浅浅地抽插,一边用气声小声说:”景琛明天就回来了。“ 十七瞬间就僵硬了,身上的情潮霎时如潮水般褪去,景旸舔了舔他的嘴唇,”怎么样,开心吗?明天晚上父皇在宫里设宴,给他接风洗尘,哦,听说他还受了不小的伤,所以这么久才回来。“ 十七睁大眼睛,脑中一片空白,”明晚我带你去见他,好吗?“景旸说着,把阴茎一插到底,一声呻吟从十七口中泄出来。 ”让你含着一屁股我的东西去见他,好吗?“景旸一边说,一边把阴茎整根抽出来,又整根插进去。 ”呃啊。。。“十七受不了这种刺激,抬在空中的腿微微抽搐,脚趾蜷缩,脸上却一片苍白。 ”爽吗?“景旸双手撑在十七头顶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不。。。别。。。放开。。。“十七随着景旸的动作在床上颠簸,他无力推着景旸的肩膀,发出无力地抗拒。 ”这么长时间还没被操习惯吗?怎么开始拒绝了?“景旸盯着他的脸,胯骨拍在十七的屁股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屋子里格外响亮。 ”你放开我。。。“十七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景旸啧了一声,吻住了他的嘴唇,堵住了他拒绝的话。 随着大力的操干,很快,两人相连处就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十七张着嘴,舌头伸出来一小截,他被操得双眼失声,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景旸一直把十七操到昏过去才停下来,他握着十七的腰把精液射进去,盯着他汗湿的脸看了一会,然后躺到旁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