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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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在帝国将军麾下的第二护卫队的后勤工作,随身携带着一个电击器。一个护卫队工作人员携带电击器似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然而35伏电压,每一击能带来15毫安的电流,这样的电击效果对于虫族强韧的体质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 对卡尔而言,这电击器的存在确实也不是为了制服敌人,而是为了对自己的日常调教。 作为一个有“背叛”自己雄虫前科的雌虫,卡尔并没有被起诉和押送审判,甚至还保留了护卫队的工作,这很大程度得感谢自己的雄虫帝国首席外科医生希尔斯。 卡尔表示感谢的方法是对希尔斯展露了他鲜少的温顺和诚服。希尔斯将卡尔带上了手术台,并在将近4时的身体检查和数据监测后,为卡尔霍恩量身定制了一个电击器和炮台。当然备用机和其他林林总总的器具和机器也不少。 卡尔如今已严格遵照希尔斯制定的日程表度过了一个月,正慢慢走入习惯的阶段。 每天早晨五点,卡尔在偌大的双人床上睁开眼睛,花15分钟吃下希尔斯准备的早餐,再花30分钟完成希尔斯制定的上午健身计划。 卡尔在六点前完成洗漱后需要吞服两个刺激性腺体液分泌的药物,再用导尿管先后给膀胱和肠道各输入500ml的融合改造液后,安静地跪在墙角。口服的药物会刺激性欲,让卡尔一整天都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中,下身一直保持着泥泞的状态;融合改造液会让接触的皮肤瘙痒灼热,直到30分钟才能被身体吸收。接着,卡尔会走进监控仓为希尔斯留下新一天的数据。七点整,卡尔能穿上纸尿裤,换好正装出门。 如今即使处于欲望不得解脱的状态,卡尔也能够不出差池地完成任务。 比较难挨的还是每次排泄的时候,卡尔只去独立卫生间。松开纸尿布压抑的阴茎会立刻弹出,肿硬不堪,而卡尔这时候需要打开电击器,将导电部分牢牢地抵在阴茎根部——希尔斯只允许他在电流的刺激下用失禁的方式排泄。经常性的电击使得卡尔的性器根部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卡尔猜想,这大概是希尔斯对他进行慢性阉割的手段。卡尔可以想象,在这样的生活状态下,不出半年,他就可以再也硬不起来。而在他完成阉割之前,卡尔大概率都没办法再见希尔斯一面。 卡尔对此并不惊讶,早在他被家族压迫与希尔斯结契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希尔斯对他不同寻常的掌控欲。 最后一次电击落下,卡尔舒心地吐了口气,又恶意满满地将电击器对准还保持在扬起状态的龟头。颤抖着看着萎靡下去的东西,卡尔却觉得舒心很多,他一直一直都不喜欢雌虫为性欲所癫狂的模样。 所谓的炮台其实是一座炮机,夸张一点的时候能对卡尔的屁股进行各种极刑。希尔斯大概不知道,卡尔其实挺喜欢这玩意了,来自冰冷机器的训戒能让他无比安心。希尔斯设定了每周一次六小时的使用时间,对于一周只有一天休息日的公职人员而言,卡尔每个休息日的下午都在炮机上度过。 卡尔需要光裸着屁股,在炮机前站好,两腿叉开,等待机器启动,将他的双手双腿固定住,再插入鸭嘴钳让后穴保持张开的状态。 接下来依次用散鞭、藤条、竹篾、戒尺、木拍进行惩戒。每一组道具依次给予左臀、右臀、臀缝各50下惩戒,接着再取出鸭嘴钳,炮机将对扩张好的穴进行深入、严厉地抽插,炮机所安置的“炮”甚至比希尔斯的下体还要粗壮上几分。连续100下的撞击可以在短短5分钟内完成,让卡尔深刻地体验性的痛苦。 五组惩戒下来后,剩下的就是对阴茎的扇打,进行强制勃起和欲望扼制训练,硬了就打到软为止,软了就继续刺激到硬为止,最后硬了又继续进行扇打,如此往复五次才能结束。 往往结束后,卡尔的屁股可以肿大到穿不下任何裤子,而阴茎也会被抽破皮。 “卡尔霍恩,”雄虫冰冷自持的声音想起来时,卡尔已经一周没有办法硬起来了。 雄虫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清冷的白大褂敞开。卡尔有些恍惚。 “现在,跪下,爬过来,我就搬回来,”希尔斯扬起下巴,冷静地说道。 早已习惯希尔斯的时间表的卡尔几乎没有犹豫就跪了下来,他恍惚地像希尔斯爬去。 作为纪念,希尔斯把卡尔卡在旋转扶梯上,抽肿了屁股。 卡尔叉开两腿,将赤裸的阴唇紧紧贴上希尔斯的左大腿,乖巧地看希尔斯玩弄自己疲软的阴茎。 两人对着被废的小东西彼此心照不宣。 希尔斯对这跟玩意又是抓又是捏,对着小孔恶狠狠地抠弄了几下后,才满意地赏了这东西一巴掌。 希尔斯的归来并不意味着痛苦的终结,一切才刚刚开始。卡尔怀念地摸上希尔斯的大掌。 希尔斯抓住卡尔的右脚腕往上提,对着阴唇和阴茎就是一阵抽打,掌掌到肉,硬生生将两片唇打得不能合拢后,又给了卡尔两巴掌。 事后卡尔摸着希尔斯的手掌贴到自己红肿的脸颊上,蹭着希尔斯入睡了。 清晨,卡尔在生物钟下准时睁开眼时,正对上希尔斯深沉的眼眸。希尔斯低头在卡尔的眉眼间留下一吻,‘去洗漱?’ 卡尔乖巧的点头。希尔斯将卡尔抱起,往洗漱间走去。希尔斯扯下卡尔的短裤,从根部抬起那根软软的再也不能硬起来的器官。 ‘用哪一个?’希尔斯的唇贴着卡尔的耳朵。卡尔为酥麻的颤栗下抬头看向小便池上的内嵌玻璃柜,里面排放着许多电击器。每一个都是希尔斯精心准备的。 ‘唔……’犹豫着,卡尔伸手拿下一个冰蓝色的电击器。 ‘试试看喜不喜欢。’希尔斯引导着,一边拨弄手中软物,将其对准位置。这根软物算不上白净,甚至有几分丑陋——上面爬满了各种斑驳的伤痕。 卡尔将电击器对准根部摁下了开关。早已熟练的他吞下惨叫,在颤栗中淅淅沥沥地尿出来,直到最后再也刺激不出什么,才松下按键。 ‘喜欢吗?’希尔斯舔弄着卡尔的耳廓。 卡尔看着手里的电击器,实在不太能判断它和其他的区别,但这不影响他的回答:‘喜欢的。’ 希尔斯轻笑出声,拍了拍卡尔的屁股,‘继续收拾吧。’ 餐桌上,希尔斯看着卡尔一点点咀嚼着蛋卷,喝了一口咖啡。 ‘这半年感觉怎么样?’ 卡尔顿了顿,说,‘……一开始吧,其实有点不安和愧疚。但是又想憋着一股气,只要想到,必须坚持下去,才能再见到希尔斯……’ 卡尔抬头看着希尔斯的眼睛。 ‘我不知道背叛雄虫的雌虫还有什么资格乞求原谅。但只要是希尔斯,我还是想要付出一切代价去挽留。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只要你给我机会赎罪。’ 希尔斯笑了笑,‘赎罪是一辈子的事。卡尔,我是你的唯一,也是你的一切。我不需要你无用的愧疚和自白的言语,我只要你的无条件服从和坦诚。’ 卡尔无措而又迷茫地抓住希尔斯的衣袖。 ‘我不会给你任何信任和奖励。服从是你的义务,尽不到义务那就只能接受惩罚。今天起,你不需要再用融合改造液了,衣帽间里给你准备了电子项圈,更衣的时候记得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