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用口水一寸寸润湿干涩茎柱/鸡巴顶着甘歌饱满的屁股狂插猛干
甘歌在五月八号当天还是陪宁煌去了宁家住宅。 因为儿子争气的原因,宁家在首都如今已经不是普通的富贾之家了,在新的政府还没有建立起来前,不少的政客都需要仰仗宁家打出来的话语权,渐渐的,宁家也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政方的大门。 车稳稳停靠在宁家大门一侧,甘歌自行开车门下车,然后又特地绕到另一侧车门前,顺手帮宁煌开了车门。 没办法,如果让宁阿姨看见他对宁煌稍有懈怠,甚至敢让宁煌给自己开车门之类的忌讳,那他这两天在宁家可能会不太好过。 宁煌从一上路,脸色就冷得吓人,这会儿见甘歌亲自给他开门,神情也没什么缓和,他系上西装扣子下车,示意司机将后面的礼物拿上。 “我来吧。”甘歌将那大大小小的包装袋接过来。 这堆礼物中最值钱的是宁煌受邀参加拍卖会时拍下的一套明代茶瓷,还挺重的,宁煌本来想留在家里自己用,这下也被甘歌给刮来了。 “我妈对古玩真器的喜好一般般,给她也用不到,真是浪费。”宁煌在人前是很得体的,起码装得很像那么回事,但他就是懒得在甘歌面前扮演慈孝礼让的戏码,甘歌每每提醒他,他就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送礼讲究的可不是实用性,如今宁家正在调转方针的紧要关头,百善孝为先,你的好名声得先打出去啊。”甘歌用眼神示意他跟上。 宁煌站在原地,暗示性地动了动自己的左手肘,说:“那非得把我最喜欢的珍藏送出去吗。” 甘歌一噎,抬起右手虚挎上他的手臂,解释:“不是,我只是临时在家挑了个最贵的。” 主要是这套茶盏在柜子里随意扔着的态度看着也不像他的珍藏啊。 两人一同进门,开门的是宁家老保姆了。 宁煌说是她看着长大的也不为过,之前甘歌爬床那事也多多少少牵连到了这位老保姆,若是个资历稍浅的,铁定要被宁家扫地出门了,这就导致了宁家的保姆和主母间微妙的同仇敌忾,一起不待见甘歌。 老保姆先是笑着把宁煌上下扫了一遍,回头进屋喊道:“夫人,少爷回来了!” 宁煌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单手将甘歌提着的礼品接了过来,轻声吐槽了一句:“年纪大了,眼色浅了。” 还没等甘歌用手肘怼他小腹,宁煌脸上已经挂上了得体的微笑,“张姨姨,请你把这些礼物先放在客厅,让我妈下来好仔细看看。” 保姆张姨对待宁煌和甘歌完全是两个态度,她一听二话不说就把礼品殷勤地接了过来,还回头招呼道:“快快,快进来。” 甘歌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断后关门。 宁煌妈妈在年轻时是个女强人,如今上了年纪身段略有些发福,但眉眼间的气势不减,一出现就先不冷不热地瞟了甘歌一眼,给了他一个不动声色的下马威。 甘歌从哪方面讲都是不能无礼的,他站起来对着宁煌妈妈打了个招呼,“宁阿姨。” “嗯,来的挺早,都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宁母淡淡道。 任谁都能听出来宁母这是说的反话,除了他亲儿子——宁煌。 宁煌一脸确实嫌早的模样,点点头,“您也知道啊。” 因为惦记着过节这事,他今早上在碰甘歌的时候,哄人哄得格外艰难,对方百不甘千不愿,看着十分屈服于他妈的淫威,这点让宁煌很不爽。 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老婆? “......” 宁母白了他一眼,穿着睡袍懒洋洋地坐去沙发上,看着宁煌问:“给妈妈买的什么?” “没什么,这些都是甘歌给你认真挑的。”宁煌别别扭扭地看了甘歌一眼。 甘歌对着他温柔地笑了笑,下一秒,他果不其然被挑刺了。 “稀罕,头一次见送婆婆礼物送茶杯子的。”宁母看向甘歌,显然是要让他答话。 “这套茶具是明代宣德年间的真品,听宁煌说婆婆不是喜欢摆件之类的小玩意,所以想着摆上也好看....”甘歌的态度堪称二十四孝媳典范。 宁煌侧目看了他一眼,又无端开始不高兴。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送的东西我还得特地供着是吗。”宁母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甘歌下意识看向宁煌。 宁煌坐起身啧了一声,“妈,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甘歌明明是一片好意,他把我的珍藏都舍得送给你了...你不要给我还回来。” 宁母听完一拍桌,“到底谁欺负谁啊!他怀个孕就进咱家家门了,咱宁家几代人的打拼全替他甘家做了嫁衣裳,他从头到尾有付出过什么吗?” “生孩子有多辛苦,妈难道不知道吗?”宁煌反驳她。 宁母闻言气得一个仰倒,“那是他要嫁进我们宁家的工具!” “咔咔也是您的外孙女。”宁煌道:“你说她是工具?” “......” 宁母撑着额头连连叹气,她实在不明白她对宁煌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这人在外面就能把利弊远近分析得井井有条,怎么一遇上甘歌就像兵遇上秀才呢,甘家养这个儿子真是没有白费心思,别人家孩子辛辛苦苦闯出来的天地,教个狐狸精出来三言两语就给她分了一半。 宁煌一脸不悦地起身上楼,走到一半,又转身回来把甘歌也拉上了,两人一起去了楼上房间,关上了门。 宁母似有所感的回头,看见甘歌在宁煌的拉抱下侧过他那张精致到误可挑剔的脸,对着她礼貌的笑了笑。 宁母憋屈的忍了忍,最后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怒骂道:“你傻啊!” 甘歌在进房间后,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挣开宁煌拉着他的手,看着窗外葱郁的美景舒畅地叹了口气。 宁煌在背后猛地抱住他,将呼吸尽数埋进他颈间,蹭得他脸颊发痒。 “一会儿还得吃饭呢。”甘歌下意识抓住他往自己衬衫里摸的手,回身提醒道。 宁煌:“闭嘴。” 甘歌:“......” 宁煌孩子气上来的时候是人为控制不住的,你跟他讲道理,他大概只会回你一句那我不吃了,所以甘歌也没再多费口舌,跟着他一起到了床上。 这间屋子是宁煌以前的房间,虽然在婆婆家里,但隐私性还是有的,不至于被不小心捉奸在床。 甘歌解了自己衬衣上方的两颗扣子,勾着宁煌的脖颈将他拉下来,一手掀起了这人塞在西装裤下的衣摆,亲吻着他冰凉的耳垂。 宁煌渐渐地凑过来含住了他的唇,直接伸了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着,舌尖缠绕间,分泌出的津水被吻得啧啧发响。 “唔.....” 宁煌一只手用力揉捏着甘歌的胸乳,手指沿着那个轮廓左右挑逗,很快雪山中间的那处诱红就挺立了起来,宁煌低头含上去,动作热烈到几乎快将他的乳尖啃下来。 “疼..疼....”甘歌垂眸看着俯在他身上的宁煌,微微皱眉喘了口气,下一秒,嘴唇就被他咬了一口。 “有你叫疼的份吗?”宁煌在说这话时没看甘歌的眼睛,他只捏着甘歌清瘦的脸颊,让甘歌被迫仰起头,低头咬他脖颈上那处不太明显的喉结。 甘歌抿紧唇,将被折磨出的痛喘都咽进了肚子里,还没等他熟悉好这个痛感,宁煌就重新将他扯了起来。 “帮我。”宁煌很是理直气壮地挑起甘歌的下巴,在他面前解下了腰带,直接抬手摁住了他的后颈。 甘歌的鼻尖猛地撞在那根坚硬的器物上,他含混地轻哼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柱体,用唇瓣咬着吮吸了几下,一只手放在下端给他轻轻撸动着。 颜色发暗的肉茎被甘歌用口水一寸寸的润湿,等舔到顶部时,他用舌尖在上面来回拨动摩擦,将分泌出的透明黏液尽数吞咽了下去。 “我听说你前几天去了趟京马会所?”甘歌微微直起身,用手包裹住面前湿漉漉的阴茎,有规律地上下晃动着,问:“去干正事?” 宁煌见甘歌要查岗,心里率先涌起了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身上的反骨比神经迟了两秒才到位,他有点不高兴道:“你管我?” “不是。”甘歌垂下眼帘,又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带套了吗?” 宁煌顿了顿,反应过来了。 知道他去过酒色会所,再问他带没带避孕套,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在嫌他脏? 宁煌内心闪过一丝自作多情的憋闷,更多的是对甘歌这张冷淡的脸怒火中烧,他单手抓住甘歌的肩膀,朝后猛地一甩,“有话直说不会吗?” 甘歌直接摔在了床面上,他抬眼看着宁煌,抿了抿唇,想忍但还是没忍住,“原来你竟是个爱听直话的人。” “你讽刺我?”宁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伸手将甘歌掼在床上,左右打量着他,“你还在生气?” 甘歌在生活里也不是没有讽刺过他,但那些讽刺多少都带着些可爱的揶揄,不像现在这样,跟吞了枪药似的生气。 “没有,我哪有这个资格。”甘歌淡淡道:“你去酒色会所也好,爱纵容家人也罢,我都管不着。” 宁煌眉眼间透出些困惑,不明白甘歌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如果他气自己去酒色会所,为什么之前不说,现在和他闹起来了? “你知道就好。”宁煌想不通也不想想,他俯下身动作粗暴的占有了甘歌,一下一下地用鸡巴往他紧屄里撞着,“我就算睡了妓女又怎么样?现在连政策都没有了,你要拿以前的律条问我的罪吗?” 甘歌攥着脸侧的软枕呻吟了一声,双腿不自觉曲了起来,他喘息道:“那你就当是我的错吧。” 宁煌其实说完也有些心虚,他低头瞅了瞅身下瘦弱的甘歌,弯下腰动作生涩地摸了摸他的头,亲他的耳畔,“你不要老是不听话,乖一点....” “叫老公。”宁煌摸着他的脸道。 “老公....”甘歌叹了口气,没再开口了。 温热的躯体紧紧缠绕在一起,甘歌攀着身上男人的背脊,酸涩的小腹被快速填满再拉扯,黏稠到让人不适的浊液在他身体里缓缓流淌着,最后顺着阴道的缝隙流到了他的腿根。 “上次怀孕是不是伤到身体了....明明之前几次就行的,现在怎么.....” 话没说完,房间的门突兀地响了两声。 宁煌将甘歌裹在怀里小声说着话,乍被搅了氛围,脾气瞬间又炸了,“谁?” “我....是我啊,宁煌哥哥。”门外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女声。 宁煌不明所以地蹙了蹙眉,回过头继续压着甘歌说话,随即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甘歌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看向宁煌说道:“结扎了,我不会再怀了。” “什么意思?”宁煌一怔。 甘歌盯着宁煌茫然的眼神,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感叹什么,他和自己的另一半生疏到这个地步,他不在意宁煌的出轨,如同宁煌也不在意他的就诊记录一样。 “你妈妈不是一直担心我生了儿子会影响到你吗?”甘歌借势撑起身,顺势整理着头发,漫不经心道:“切了不是一了百了。” 宁煌紧绷着下颔,问他:“影响到我什么?” “再婚啊。”甘歌笑了笑,活动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腰腹,打算先去洗个澡,下床时,他伸手推了宁煌一下,“行了,出去看看吧。” “看个屁!”宁煌垂着眼,目光显得阴恻恻的,他一把抓住甘歌的手,几步走到门边。 甘歌吓了一跳,连忙用手里的毯子遮住身体,“你疯了,没穿衣服呢!” 宁煌把他狠狠压在了门上,手抬起他一条腿,二话不说就开始贴着门干他。 “啊....”甘歌吃痛地挣扎推他,臀部在男人的攻势下不断顶撞着门板,发出极规律的撞击声。 “她那天到底和你说什么了?”宁煌大手掐住甘歌纤弱的脖颈,身下的粗器毫不留情地往他肚子里捅,进得又深又密。 甘歌的叫床声逐渐痛苦起来,他蹙眉扒着宁煌的手臂,喘息道:“能说什么....占了这个位置快三年,不该交也要交出去了。” 宁煌见甘歌难受的眼眶都红了,倏地放下手,被这接二连三的告知气得肌肉都发抖,他恼怒地推了甘歌一把,“你长嘴干什么的?” 甘歌低头讽笑了一下,片刻后轻声道:“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