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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ON(天然攻x受伤后略别扭病娇受)

    时值凛冬。

    偏远郊外的森林中。

    一幢古老的哥特风住宅静静的矗立着,灰色的外观散发着没由来的刺骨冰冷气息。西方异国冬日冰冷潮湿的空气似乎榨干了它最后一丝活气,黑幽幽的窗口像是潜伏在黑暗中恶魔睁大的眼睛,死死盯着路过的行人,引诱吞噬着一个又一个迷途的灵魂。

    “这个鬼地方是真的住着恶魔。”

    的士上,热情的司机大叔在听了陆柚的描述以后如此说道,他忧心忡忡地点燃了手里的香烟:“抱歉,介意吗?”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温和青年微微笑着摇了摇头,却不发一言,只是抬头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宅邸,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黑压压的乌云掩盖住了惨白的日光,整个天空都阴阴沉沉的。

    寒冷的北风呼啸,留在树枝上的最后一片枯叶打着旋儿,不甘心的遗落在泥土中,紧接着被旋转的车轮碾压而过,碎的彻底。

    “吱————”红皮的的士发出一刺耳的刹车声,最后稳稳地停在了这栋诡异的住宅前。

    “………………年轻的华国人,你真的确定要自己进去吗?”

    老杰克做的士司机已经是第十四个年头了,这附近大大小小的街道早已跑了个遍,打个很恰当的比方,这里就像是他家的后花园,只要外地来的游客用并不怎么熟练的英语说出一个地名单词,他就能立马将他们畅通无阻的准时送到。这个名为“迪莫”的住宅事实上也是远近有名的闹鬼地,偶尔也不乏会有愚蠢的极具“探险”精神的年轻人成群结伴,一同踏入其中去寻刺激。但是,等到他们受到巨大惊吓后灰头土脸的窜出住宅,狼狈的却又像只过街老鼠,他们的记忆也无一不出现断层,进入宅邸的回忆就仿佛被刻意消除掉了一般,精神也受到巨大冲击。更有个别体质弱的倒霉鬼,在回家之后苟延残喘不了几天就一命呜呼了。因此,很滑稽的,其实至今并没有人知道这幢住宅里面是什么模样,也没有人知道它是在什么时候被建造,“迪莫”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被当地人称为“恶魔的住宅”,没有人不相信里面住着一个以人类灵魂为食的恶魔,也没有人敢靠近这里。

    可是,就在今天下午,突然有一个拖着行李箱看起来极为温和的青年找到了他,青年看起来十分苦恼,用不熟练的英语磕磕巴巴的把情况描述了一遍,然后再交给老杰克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却正是“迪莫”的地址——青年说没有司机肯把他送去那里,他们似乎都在害怕什么。老杰克看了看地址,狠狠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冲陆柚一挥手;"上来吧,孩子,如果你执意要去的话。"

    虽然本着“少说多做”的经验和原则,老杰克本不愿对乘客的目的和私事多加谈论,但是坐在旁边安安静静看着窗外风景的孤身青年却总让他有种放不下的感觉——那或许是青年的笑容太过温和,连俊秀的眉眼都浸润了善意的味道,又或许是他的话不多,又是个异乡人。老杰克在离开前,看着青年慢吞吞的从后备箱中取出行李,还是忍不住劝说道:“孩子,听我句劝,不要进去,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偶然听了什么驱鬼人不切实际的夸耀,又或者什么精灵传说,但是这里——‘迪莫’是真的会有吞噬人灵魂的恶魔,如果你想活命的话还是赶紧离开吧,趁我还在。”

    陆柚愣了一下,他的英文其实并不怎么好,此时也是从单个的词语间大体的明白了司机大叔的意思。他攥着行李箱的手指微微收紧,脸上露出一个微笑:“谢谢您的忠告,但是我有一些必须处理的事情。”

    老杰克听后无奈地摇摇头,终于还是驱车离开了。

    在临走前他从反光镜里最后看了一眼那东方面孔:上帝保佑,又有一个孩子要成为牺牲品了。

    陆柚目送着红色的的士渐渐远去,最终被墨绿色的冬青所淹没,彻底消失在路的尽头。他深吸一口气,慢腾腾的转过身,注视着这幢所谓的“恶魔住宅”。其实要说他完全不害怕也不对,可是他的害怕的却是自己脆弱的肠胃不能适应遥远的西方环境,毕竟水土不服是真难受的要命。

    至于自己不远万里,甚至克服晕机的不适从华国来到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一个重复的梦境。

    陆柚小心翼翼的推开宅邸花园的铁门,因为经年失修,转轴处发出令人不安的吱呀声。厚重的棉靴迈进花园,浅浅的陷入潮湿的泥土中,鼻息间是枯草和松木的清香。

    “嗯……果然和梦境中的一样。”

    陆柚站在花园中环视着四周,略带满意的嘀咕着。在他重复的梦境里,他无数次的踩踏上这柔软的土地,也不止一次的看着疏于打理的花园和中央塌陷的喷泉雕像。他感慨着若是能好好收拾一番这该是一副多美的景色。

    陆柚拎起行李,有些困难的拨开花园小径上的杂草,心里却在寻思着要不要哪天可以从网上购买一台除草机,帮忙这宅邸中的恶魔打理下花园。

    毕竟这路是真的难走。

    “笃笃……”

    嘴里哼着家乡的小调,陆柚施施然地敲了敲住宅的大门。

    尽管他根本没指望会有人从门的那一边为他敞开,然后给予他一个温暖的拥抱,顺便说一句:“Wele back.”

    陆柚把手伸向门把手,只是还没等他碰上去,只听“吱呀”一声,大门轻轻的敞开了一条缝隙,浓烈的灰尘和木头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咳咳咳……”陆柚猝不及防一下子被灰尘呛到,禁不住弯腰一阵剧烈的咳嗽,因此而错过了大门缝隙中一闪而过的一双金色猫瞳。

    “唔……是得需要好好打扫了。”陆柚皱了皱眉,慢悠悠的走进了宅子内。

    “砰!”待青年刚刚走入,身后的大门却突然像是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狠狠一推,重重的合上,伴随着“咔擦”一声——陆柚被锁在了里面。

    但是温润的青年好似没有听到身后的异动,只是睁大了一双眼睛好奇的观察着宅子内部。

    宽敞的大厅早就没了人类生活的气息,破旧的布艺沙发已经蒙尘,天花板上悬挂的吊灯已经有一条吊索断掉,就这样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十分危险。唯有壁炉处似乎有一点草木灰的痕迹。似乎是上一批所谓的“冒险者”所遗留的产物。

    冬日天黑得较早,此时屋内视野已经十分糟糕,陆柚得眯起眼睛仔细地观察,才注意到在壁炉跟前似乎有一个破旧的木制摇椅,就像恐怖片中无数次演绎的那般,在没有风的状态下轻轻摇动着,就好像有人正坐在上面那般,而在摇椅右侧的地板上,是一个烛台,尽管黑漆漆的锈迹几乎侵蚀了它的全身,却仍然倔强的闪着微微的光,像是在吸引着青年去将它捡起。

    陆柚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睡美人”的故事,然后就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发出“扑哧”一声。

    摇椅突然停下了晃动,紧接着四面八方传来令人不安的“咔擦咔擦”地板摩擦声响,就像是有无数的蜘蛛在向他涌来,令人不寒而栗。

    陆柚讨厌腿的数量严重超出认知的生物,对,虫子就是其中主要的一种。于是他赶忙从背包中取出了一盏千瓦的照明灯,毫不犹豫地将其拧亮。瞬间,白炽灯光照亮了大厅里的一切,黑暗中的所有都在一时间无所遁形,“咔擦”声音也戛然而止。

    陆柚无所谓的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天色已经全黑,而自己竟然还是饿着肚子。

    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陆柚瞥了一眼角落的烛台,终究还是迈开步子,拨开碍事的蜘蛛网,上前捡起了它。

    “果然现代科技比这些古董要便利许多。”青年自言自语道,手上却仔细摩挲着烛台上的纹路——明明本身已经是浸透了历史的痕迹,但是上面的烛泪却是很新:“这个确实没什么用了”。于是便施施然将其摆放到了壁炉上方:“嗯,果然还是摆在这里当个装饰品更顺眼些。”

    此时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听见旁边轻微“咚”一声,就好像有人气急败坏的跺了一下脚。

    因为视线受阻,因此陆柚打算明天白天再去探索宅邸剩下的房间,今晚也就将就着在客厅过了。

    “哧……”他划着一根火柴,将收集的干木板混合着一些燃料点着,将其丢进壁炉中的木堆里,这下房间冰冷的白色灯光中也掺杂了一点点温暖的火光。

    没有娱乐方式的夜晚有一点无聊,当陆柚就着热牛奶啃完背包里的最后一口压缩饼干后,他漱了漱口,最终还是决定早点休息。

    拧灭了照明灯的灯光只留下炉火,在客厅的地板上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铺好睡袋,陆柚整理好自己后立马钻了进去。这里明明是旧宅邸,但是墙壁却没有一丝缝隙。寒冷的冬风尽数被隔离在了外面。

    窗外寒风呼啸,屋内却只有炉火燃烧的噼啪声。

    陆柚有些出神的盯着自己右侧瞧着。

    那里原本应该紧闭的木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道缝隙,一双令人不安的金色竖瞳从门后的黑暗中凝望着他。危险的气息逐渐弥漫开来…………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青年却在关键时刻打了个哈欠,翻过身一秒钟就睡着了。

    这让那双竖瞳的主人差点气绝。他严重怀疑这个人脑子是不是缺了一半,又或者是在装傻故意气自己,不然为什么自己怎么闹鬼吓人他都没一点反应。

    “哼!”

    他冷哼一声,悄悄地对着陆柚的背后伸出一双漆黑尖利的爪子。

    果然……还是把人直接吃了最方便。

    …………………………………………

    ………………………………

    …………………………

    陆柚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他就在这桩宅邸中的壁炉前,坐在那个摇椅上,与一个人抵死缠绵。

    那似乎也是凛冬,炉火烧得正旺,坐在自己腰上的人却好似不怕冷似的,赛雪的肌肤上不着寸缕,灵活的腰身扭得跟蛇一般,贪婪地榨取着自己的体液。

    对方下面那个地方的紧致舒服得让人想要叹息,死死咬住自己的性器,抽插活动间,令人脸红的水渍声变得愈发明显。

    他想要吃掉自己。

    惊人的快感让陆柚几乎喘不过气来,连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模糊,却唯独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愈发的强烈。

    陆柚忽然有点害怕。

    “不…………停,别再……继续了……”

    他听到自己这样哀求着,颤抖着伸出手,徒劳的在空气中挥舞着,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可惜下一秒,这双手被另一双修长优美的手掌紧紧攥住,然后霸道的十指相扣。

    “!@¥……”

    对方吐出一串陌生的语言,让陆柚无法听懂,不过回应他的,却是更为激烈的律动。

    明明是插入方,却还是被搞的如此狼狈。

    这摧毁了青年心中最后的骄傲。

    陆柚颇为自暴自弃的伸出右手遮盖住了眼睛。他在难过,却又不知道为了什么而难过。虽然已经是青壮年,但是长时间营养不良的身体竟然赶不上对方一个异国小小少年的力道,身体就好像落入蛛网的蝴蝶,愈是挣扎,就愈是被紧缚。陆柚不一会就泄了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尽数射进了对方温暖蠕动的肠道。

    “啊!!…………”

    身上的少年发出一声满足呻吟,身体夸张的完成一个优美的弧线,大腿剧烈的抖动两下,陆柚只觉着腹部一暖,对方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浓浓的腥膻味开始在鼻息间弥漫,少年却像失了骨头般,突然泄了力道,软趴趴的倒在自己身上,嘴唇对着自己的耳朵,呵出暖烘烘的气息,似乎在说些什么情话。只可惜陆柚听不懂。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着,陆柚稍稍一动就惹来身上的少年一声夸张的呻吟。最后陆柚干脆被吓到连一根手指都不敢移动。但这只是徒劳的,因为陆柚还是近乎绝望的感受到夹在两人腹部的对方性器又一次硬了起来。

    “不…………不,我不要………唔…”

    陆柚的嘴唇被对方堵住,火热的舌尖很是轻易的撬开了紧闭的齿关,探入口中贪婪地搜刮着津液。

    这个人对自己的体液有着近乎疯狂的执着。

    不知怎得,陆柚突然这样想。

    梦中的少年脸色模糊,让他看不清长相,却唯独那头金色的短发,在炉火的映衬下,宛如六月里家乡在阳光里晒的麦粒,闪着温暖的光芒。

    “你…………是谁?”

    好不容易错开嘴唇,陆柚喃喃道。

    少年却好似对于陆柚的拒绝而感到不满,他捏住陆柚的脸颊,又一次俯下身子,覆上了自己的嘴唇。

    “嗯…………啾……”

    陆柚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确认他的样貌。

    你是谁呢??

    他努力的辨认着,你是………………

    少年似乎感应到什么,不怎么情愿的懒洋洋的掀开眼皮。

    一双金色的猫咪竖瞳就这样蓦地出现在眼前,映着其中自己惊讶的倒影,显得即悲伤又诡异。

    陆柚就这么一下子被从梦中吓醒了。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心脏在“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

    “唔!!!”

    他惊呼一声,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因为此时在眼前放大的,赫然就是那双金色的眼眸!

    夜色已深,壁炉中的炉火已经燃尽,仅剩下一点点红色的火星,执着的闪烁着。黑暗中,陆柚的视线严重受阻。朦朦胧胧间,他只觉着身上很沉重,似乎有一个纤细的黑漆漆的身影跨坐在自己身上。

    “啧…………嗯……”

    嘴唇上一疼,陆柚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金色猫瞳,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口中有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黏滑潮湿的东西,在肆意侵犯着,极富技巧性地挑弄自己的舌尖,吞咽着自己的津液——他正在被人压在身下深吻着。

    这个人很奇怪,就算是距离如此之近,陆柚依然无法看清楚他的轮廓,那就好像一个活过来的影子,全身上下唯一有色彩的地方,也就只有那双金色的猫瞳。

    陆柚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要把身上这个诡异的人形推到地上去,但是当他的指尖堪堪触碰到那个人的肌肤,就只觉着身体一僵——像是被下了诅咒一般连根手指都无法抬起,宛如书中中了石化魔法的骑士。

    自己该不会真的不小心解放了恶魔?

    那恶魔对自己的渴望程度又到了什么地步呢?

    原本只是对传说半信半疑的陆柚这才察觉到情况的不对,他的额角渐渐渗出一丝冷汗。

    “…………嗯……啾……我说……”好不容易从令人窒息的吻中摆脱出来,陆柚如获大赦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他认命的向坐在自己身上黑影——对方正伸出殷红的舌尖满足的舔舐着残留在两人唇瓣之间的银丝,祈求道:“如果真的要做,能不能不要把我榨干?说真的,虽然被自己老婆做晕在床上是一个男人最幸福的悲哀。”

    不知是不是错觉,陆柚只觉着身上的黑影听完自己话后全身剧烈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尽数洒在了两人的腹部。

    “你……你竟然??”

    陆柚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老婆”的称呼就能让对方爽到射出来。

    金色的猫瞳中闪过一丝促狭,黑影慢慢的从青年的腰间往下滑去,一直到嘴唇接触到对方裸露在空气中半勃起的性器,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将其含了进去。

    “嗯!”陆柚这才发觉睡袋的拉链不知何时被拉开,棉衣也被解了个七七八八,自己的小兄弟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尽数掌控在了对方手里。

    “嘶……你轻点。”

    陆柚倒吸一口凉气,时间过了这么久,对方的技巧已经退化的差不多,刚刚甚至不小心把牙齿磕到了上面。那个黑影没有理会他,只是一心一意的对付着手心里的肉棒。

    “唔嗯…………”陆柚只觉着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下半身,黑影一开始的动作还稍有些放不开,逐渐硬起来的肉棒抵在他的喉咙,触发了生理性的反胃。

    “嘶溜…………啧…………”

    陆柚看着看着黑影着急又不得章法的吮吸着硕大的龟头,舌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数次顶入自己的敏感点,却在刚要来感觉的时候匆匆离开,这样不上不下的快感让他难受的要命。

    “其实你真不用这样……嗯…………”

    想要阻止这人继续动作的陆柚倒吸一口凉气,刚刚黑影像是突然得了窍,一下子把肉棒尽数含了进去,就这样突然捅到了喉管前所未有的深度,黏滑的内壁挤压着柱身,让陆柚好不容易聚集起的理智顿时荡然无存。

    陆柚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抓住对方的头发,仅凭雄性本能在他的喉管里尽情抽插活动。但是身体鬼压床一样的僵硬让他只能有心无力,透过汗津津的额前碎发,陆柚既享受又备受折磨地望着天花板上破旧的吊灯,骂出那句在心里沉积已久的话:“啊…………FUCK!!”

    黑影误以为陆柚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于是便匆匆忙忙的吐出了口中已经硬得差不多的肉棒,手指粗鲁的在自己身后开拓几下,就把穴口冲着柱身,缓慢而坚定的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你给我等…………嗯!”陆柚好不容易从半吊子的快感折磨中缓过来,就看见眼前的惊悚一幕,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阻止,就感觉自己的性器挤进了一个出奇紧致温暖的甬道内,柔软的穴肉却因为主人扩张的不充分而僵硬颤抖着,导致黑影只把肉棒吞到一半,就再也没法继续下去,哆嗦着停留在半空,发出微弱的痛呼。

    “乖……”陆柚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压抑住汹涌的冲动,他开口安慰着黑影,沙哑的声音性感的要命:“你先把我松开,让我来动作,好吗?我不会跑……就在这里…………”

    “相信我…………”

    陆柚能感受到那双噙着泪的金色猫瞳在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像是在揣度他是否在撒谎。

    一百多年不见,这人怎么越活越倒退了。

    陆柚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面上却毫不退缩地望着那双猫瞳。

    黑影有点尴尬地别开视线,陆柚敢打赌,虽然现在不明显,但是对方百分百脸红了。

    不过好在下一秒,陆柚感觉身体一轻,他已经可以自由活动。

    这似乎已经代表了对方的意思。陆柚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对黑影伸出手,然后坐起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两人换了个位置。

    百年的时光似乎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陆柚凝视着身下那人刻意隐藏起来的面容。强烈的情欲稍稍减弱,一种莫名的伤感不怎么合时宜的涌了上来。

    “要是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摩梭着对方的脸颊,那是与外表完全不同的光滑细腻的触感:“一百年前的你可不会这样乖乖地躺下。”

    那样的骄傲与耀眼的少年与如今这般凄凉恐怖的魔鬼模样。

    “面容百年不改,你是真的成为了恶魔吗?”

    “呵……少废话。”黑影看到陆柚的反应,不禁嗤笑一声,抬腿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身,灵巧地攀在对方的肩头,对着陆柚耳朵色情的吐息着,声音沙哑而性感:“快来操死我啊,我的小奴隶,想想你的职责。”

    陆柚愣了一下,这才发觉到对方说出口的是字正腔圆的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