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把水果塞进后穴(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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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亓风再睁开眼时,我第一时间把切成块状的水果送到他嘴边,亓风却是冷冷地盯着我,无动于衷。 我询问性地望向三哥:“我喂他吃些东西。” 三哥无所谓地耸肩:“我可不管他待会儿会骂出什么东西——我是见识过了,这家伙的嘴什么都吐得出来。” “不吃东西身体会撑不住。” 三哥摘下亓风的口球,大片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看起来像是咿呀学语的半岁婴童。 亓风活动了一下酸痛的下巴,我将水果递给他,他目光冰冷地瞥了一眼我,不屑地挪开了脑袋。 不爱吃水果?我突然纠结了起来,换了另一种送过去,亓风依然紧闭着嘴,看都不看一眼。 昨天吃东西的时候还好好的。难不成是真的不爱吃? 正在我茫然无措时,三哥抢过我手里的叉子,粗暴地顶在了亓风嘴角,像是开玩笑一样问:“你确定不吃?” 亓风的眼神有了一丝犹豫,却依旧选择坚守自己的立场。 三哥裂开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好,这是你的选择。”说着,他一把掰开亓风的双腿,压着他的身子把后穴掰开,把刚才他不肯接受的苹果直接顶了进去。 苹果就算被削成了小块,那突出的四角对于柔软的肠壁来说也宛如刀刃一样锋利,亓风痛苦地皱起眉,发出了一声痛吟。 不出意料地,骂声接踵而至。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三哥笑了笑,又叉了一块坚硬的梨块,雪白的脆梨入口清爽,它恰到好处的硬度此时却成了折磨人的工具。 那梨块比苹果块要大上一圈,也被三哥硬生生塞到了里面。 肉壁的排异反应还是很强,剧烈地收缩着,想要把入侵者赶出去,可是果块的边缘却刮得他生疼,像是有人拿着刀划开他的肚子。亓风脸色发白,想合拢双腿,却被三哥无情地顶开。 像是找到了极大的乐趣,三哥捡起盘子里的圣女果,问也不问就往亓风的体内送,大小不一的圣女果一连塞了四个,直到亓风里面真的达到了极限,再也不能进入,三哥才悻悻地停手。 白皙粉嫩的穴肉裹着本应该被吞入腹中的水果,还隐约露出了一节属于圣女果的艳红色。这种感官上的刺激令我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三哥显然也对这幅画面特别满意。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穴里搅动着,拨弄着圆润的圣女果在甬道里打转,这对亓风的刺激更甚,他浑身打颤,呼吸间也带了一丝难以自制的颤抖。 亓风极力调整着气息,使得自己将注意力从体内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但三哥不打算轻易地放过他,隔着圣女果用力地在亓风甬道内的软肉处狠狠一摁。 宛如极强的电流流经四肢,亓风猛地挺直了腰身,大腿内侧的肉紧绷着,脚趾也难以自制地蜷缩起来。 “啊……操、停……住手!” 快感冲上大脑时,亓风并没有忽视后穴里液体流动的触感。他羞耻地往回缩腿,想躲开三哥的手指,但他怎么能如愿以偿,三哥嘴角挂着笑,把剩下的圣女果推到了亓风那处软肉上,在按压的同时用指尖戳破了它。 一股一股带着果香的红色液体从亓风体内流出来,看起来就像是失禁了一样。 这令亓风很快就想起了之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 他羞红了一张脸,用尽全力想要把那些液体留在体内,可他忘了三哥的手指还在里面,此刻倒像是他在极力挽留着想方设法凌辱他的三哥。 穴肉这么一勾,三哥顿时来了兴致,也顾不上清扫战场,掏出自己的家伙事就顶了进去。 亓风呜咽了一声,双手反应激烈地握紧,指甲几乎快陷进肉里。 我有点尴尬。 三哥显然是脑袋一热,把我的存在抛在了脑后,就当着我的面提枪上阵。他把亓风的一只腿压在膝盖下,抱着另一只腿,挺直了腰身就往穴里冲刺。 亓风被顶得直往瓷砖上撞,没过多时,白皙的后背出现了一大片醒目的红印。 比起他的背后,后穴里简直是一片狼藉。在抽插的间隙,不停地有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之间的间隙汩汩流出。 亓风羞耻地连肩膀都红了,把脸藏在手臂之后,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丢脸地叫出声。 三哥将他的膝盖压在胸前,凶狠地肏干着泥泞得不成样子的后穴,他没有精力顾及亓风的里面变成了什么样,现在的他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肏穿亓风。 三哥粗大的性器将穴口附近的褶皱完全撑开,彻底坦露出藏在褶皱中的粉红嫩肉。不久,亓风的穴口也被插得快肿了起来,那泛着粉红颜色的嫩肉如充血般肿胀,却淫糜地咬着三哥的性器不肯松口。 三哥双手掐在亓风腰间,几乎快掐出了两道鲜艳的手印。亓风急促地喘息着,这隐隐约约的疼痛反而使得快感在体内更进一步地发酵,他有些失神地望着头顶,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两人剧烈的交合使得夹在亓风的股间的液体四溅,鲜红的液体星星点点地溅射在我脚边,我低头看了看顺着两人交合处淌出的果肉与汁水,又看了看盘子里剩下的水果,瞬间觉得有点难以直视。 可一想到先前塞到亓风里面的苹果和梨块,我鬼使神差地捡起一块苹果塞进了嘴里。牙齿将清脆的果肉咬得稀烂,丰富的果汁淌满了整个口腔,就连鼻腔里都透着隐约的果香。 我之前已经吃得很饱了,可现在却觉得胃里空荡荡地,精神上的饥饿感使得我又吃了许多水果。这对我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 ……可能这就是美色当前的诱惑吧。 我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看着亓风,目光紧锁着他上下耸动的身体。 还不够。 我把果盘一扫而光,可还是觉得饥饿难挡。 三哥没有注意到我犹如饿狼一般的眼神,他把亓风抱进怀里,专心致志地顶弄着松软炙热的穴肉,他能感觉到这具身体渐渐被他肏开了。 就算亓风自己本人还没有意识到,他也能凭借丰富的经验确信,不断允裹着他的肠肉会期待着自己用性器把狭窄的甬道顶开,也会在自己退出之际苦苦地挽留,猛地收紧,狠狠地吸住自己还来不及抽出的前端。 五彩斑斓的烟花源源不断地在脑袋里炸开,三哥双目赤红,低吼一声,攻势不停,反而越加凶猛,恨不得把亓风捏碎了肏穿。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肉不在喊疼,尤其是下身,被贯穿的部位,麻木又肿痛,却混着难以自制的快感,那种诡异的感觉亓风形容不来,也分不清,他只知道自己的脑袋快变成一团浆糊了。 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现在只有他的身体知道。 三哥攻势一转,将性器的前端对准那处软肉,激烈而快速地抽插中,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顶在亓风的敏感处,很快,亓风的眼里变得一片迷蒙,神智变成了虚无缥缈的一个概念,大脑爽的快飞走了,喘息声也再抑制不住。 “你妈的……啊……你给老子等着……” 当然也少不了骂声。 浴室里荡着亓风高低不一的骂声与呻吟,韵律十足的肉体拍打声和不知名的水渍声,甚至还夹杂了细微的咀嚼声。 乐师竭尽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混乱又疯狂地挥舞着指挥棒,奏响出了这曲世间绝无仅有,荒诞而离奇的完美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