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重生(罚跪,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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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槿躺在柔软的床上,静静环视四周,是他所熟悉的陈设,与二十年前似乎没什么变化。 他太熟悉这里了,他生命的前几十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除了刚刚破壳的时候。 不过这种熟悉并没有给他带来安全感,他只觉得害怕,毕竟自从虫族发生动乱之后,疲于奔命的他没能再次踏足过这间屋子,眼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回来。 炮火,废墟,虫子的尸体…… 他不喜欢甚至是厌恶上一世后期的动乱,但又没什么话可说,天平长时间倾斜在雄虫那一端,帝国一切的资源几乎全部由雄虫掌控。 就算经历过战争,已经有所反思,他这个既得利益者却依旧没法说出什么公平正义的话。 无论他说什么都像是鳄鱼的眼泪,虚伪又惺惺作态,即使他是真心实意想修复自己的错误。 “雄主,请洗漱。” 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慕槿听到这声音又惊又喜,立时从床上坐起。 ——这声音不是别虫,正来自他的雌侍舒星阑。 身为公爵没必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因为对雌虫的容貌喜爱,他也曾纳了一堆又一堆的雌侍与雌奴在家放着,有的玩了几次就腻了,包括最初纳的舒星阑。 舒星阑过于沉闷,他起初还有心思逗弄对方,后来一直得不到反馈,心中便觉得没什么,但没为难,只是扔着不管。 其实他当时也算是对舒星阑存了一点偏见,他认为舒星阑嫁给他是另有所求,同样舒星阑也未必对他真有几分感情。可事实并非如此,舒星阑只是不善表达,并不是不喜欢他,也不是对他有什么意见。 后来他境遇大不如前,不至于落魄,但日子也没从前那么好过,他身边的雌虫渐渐都跑干净了,只有最初的雌君阮和璧与雌侍舒星阑留了下来。 他倒不是对离开的雌虫有什么意见,不过患难见真心,他更感动于留下来的虫,毕竟他当时可不是什么温柔贴心的性子。 房门从屋内打开,舒星阑讶异地抬头看了雄虫一眼,随机匆匆低下头。 今天怎么起来的这么早,他刚刚跪下,雄主怎么就出来了…… 规矩定的是,从早五点开始,雌侍须跪候雄主起床。依照往常,他跪两三个小时都是少的,一直跪到下午的时候也有。 哪怕舒星阑跪在他的面前,慕槿还是担心这是一场梦,是最后他成为孤家寡人后,给自己编造出来的美梦。 当慕槿的手触到舒星阑肩的一瞬,他才感到了难以置信的惊喜。不是虚幻的,而是温热的,有实体触感的。 他难道是回到过去了?慕槿竭力压下心中喜悦,说:“起来,别跪了。” 舒星阑颔首低眉:“多谢雄主,您可要奴服侍洗漱?” 此时的慕槿哪还舍得舒星阑为他做这种事,况且从他这个角度来看,还能看到对方衬衣下的肿痕——那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出来的。 让对方顶着一身伤伺候这件事,就算他这辈子再畜生,也做不出来了。 “不用,你去给自己上点药,一会儿一起吃饭。” 在舒星阑恭顺离开前,慕槿没忍住问:“和璧呢?” 虽然他这样确实很像个渣男。 舒星阑虽是不解,但仍恭谨回道:“雌君在楼下罚跪。” 除此之外,一句不多说,帮阮和璧求情的话也没有。若非慕槿熟知内情,定然会认为他们俩互相厌恶对方,恨不得多给对方使些绊子。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们两个的关系好到他这个雄主见了都要嫉妒,看不出来完全是因为他们性格原因。 一个比一个沉默,慕槿觉得这是个不太好的习惯,就算上一世的最后,他们已经接近心意相通,他还是没办法事事考虑周到。 “你去收拾收拾上个药,别让伤口发炎了”慕槿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去叫和璧起来。” 慕槿向来是个恶劣性子,他最喜欢平日里禁欲冷淡,床上被他欺负到忍不住哭的那一款。 阮和璧,舒星阑白日里都是他最喜欢的模样,只是在床上不怎么哭。但他们越是如此,慕槿越是想试探他们的底线,用尽办法让他们显露出脆弱的一面。 因此,当慕槿见到阮和璧时,对方正在客厅罚跪,上身衣摆被随意卷起,下身赤裸,双手背在身后,欲望锁在个精致的笼子当中。 见慕槿前来,阮和璧用泛起了潮红的湿意抬头看去,四目对接的一瞬,慕槿的欲望飞速涌起。 慕槿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找回点良心,他故作平稳说:“起来吧。” 阮和璧踉跄起身,衣摆仍叼在口中,只微微欠身表达恭敬。 慕槿迫使自己不去看如此香艳的一幕:“把身上东西摘了。换身衣服,我在楼下等你吃饭。” 此时阮和璧方才松了口,用沙哑声音说:“谢雄主恩典。” “没事。”慕槿笑了下,却突然想到,有几样东西除非他亲自动手,阮和璧是无法取下的,这几样恰恰是折磨对方最深的东西。 于是他决定陪阮和璧一同上楼。 阮和璧正欲跪在浴室冰冷的地上,静听慕槿吩咐,却没想到转身被慕槿按坐在浴缸上。 火热肿痛的臀,压在冰冷的白瓷上,他登时一激灵,身前那物又被勒紧了几分。 首先是后穴当中的东西,拨开红肿臀缝,露出粗大狰狞的按摩棒,饶是慕槿再小心,也难免让阮和璧口中泄出几声气音。 然后是性器上插着的马眼棒,阮和璧的性器早就昂扬挺立,若非前端插着棍,又装了笼子,恐怕早就忍不住射出来了。 慕槿将器具一件件摘下来,然后伸手去搓弄阮和璧的性器,他太喜欢这根东西了,粗长却不狰狞,颜色是好看的粉,而且是阮和璧敏感地带之一。 果不其然,阮和璧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他竭力压下呻吟,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雄主,求您……” 慕槿恶劣的性子上来,故意逗弄说:“求我什么?” “求您,求您……别玩了。”阮和璧简直快哭了,他实在忍不住,马上就要射了。 慕槿手上动作仍未停,只是抽出左手安抚地拍了拍阮和璧的肩:“射吧。” 他话音刚落,白浊的浓液便沾了他一手,其间还带了几滴黄色的液体。 “对不起,雄主。”理智回笼几分,阮和璧缓缓跪下,“请您责罚。” 慕槿毫不在意地让阮和璧重新坐了回去,并将手上的污渍尽数抹在阮和璧紧致的小腹上:“想尿就尿出来,不必忍着。” 话虽如此,但阮和璧不敢真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方才已经是僭越,现在若真这么做,那就是罪上加罪了。 慕槿哪还不知道阮和璧心中所想,他低低笑了下:“尿吧,尿完洗个澡,换件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他又怕阮和璧固守规矩,补充说:“东西不必带了,换好衣服就行。” “是,谢谢您。” 自从嫁进来后,他一直守着规矩,连何时排泄,排泄多少都要由雄主决定。哪里还有过这种近乎自由的感受。 他虽不知雄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认真照做,将自己清洗干净后,顺便打扫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打开衣柜,阮和璧突然犯了难,雄主说穿好衣服,但穿什么衣服是个难题……他仔细琢磨一番,挑了件宽松的家居服给自己穿上。 他在这幢别墅,很少能有穿衣服的时候,连手法都生疏了不少,好在穿上之后还算得体,瞧不出差错。 不穿衣服要命,穿上衣服更要命,慕槿克制许久才忍住想对阮和璧做点什么的冲动,他动手撩了下阮和璧额角垂下的发丝:“走吧,一会儿星阑该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