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天使
明亮的灯光下,一头杂乱的小卷毛遮住娟秀的眉毛,一双似困非困的凤眸半阖,和岭与舒相似的眼型,在岭脸上,如寒星两点,深邃又凌厉;在舒脸上,宛如三月春风拂面,温和中透着高贵典雅。在来人脸上,就像是菩萨低眉,天使垂眸,充满神话色彩的圣洁与光明,粉色的唇瓣不笑更胜笑容满面,或许是年龄尚幼的缘故,两颊的婴儿肥还没有褪去,更增添了三分稚嫩的可爱。穿着一件很不合身的宽大短袖,露出两条白皙泛着光泽的小腿。 “大哥,我饿了”变声期刚过的声音尤带着些许甜蜜,梦游似的迈着发飘的步子进来,对眼前肉身交缠的模样视若无睹,小巧的鼻尖微微翕动,像是闻到了什么好吃的,困倦的眼神睁大了一丝。 “唔,你们怎么不叫我,都浪费了”可惜的看着床单上斑斑驳驳的深色印记,犯困似的打了个哈气,擦去眼角的泪花,搓搓自己的脸颊,好歹精神了点。 “没来得及”舒露出笑容,招手示意他过来“还剩下一点,先凑合” 钰凑近瞅了瞅“老大怎么没出来”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还在睡”舒如是回答。 “哦”钰点了点头,昨天老大是把四哥折腾的挺惨,他也难得吃撑了一回,要是多来几次就好了,钰舔了舔嘴唇。 看到岭胸膛上的乳白色液体,撇了撇嘴,显然有些嫌弃,但还是凑上去,伸出柔软的的舌头将之一一舔去。 “刚刚结束,还是热的” 钰舌头在嘴里绕了一圈,品了品“还行,还有吗?” “我的还在他里面” 钰沉吟会儿“算了”精致的眉眼间露出几分困倦,他的那么长,弄出来没剩多少不说,自己怕不是等睡了。钰摸摸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还是要自己动手。 “二哥射了几次了” “三次” “你呢” 舒挑了挑眉“一次” “哦,拔出来吧”张口又打了个哈气,眨眨困倦的眼睛。 舒眼带笑意的将自己的阴茎从温暖的穴道里拔出,侧靠着在床头,对于自己送上门来的食物他可不会放过,小五别的不行,主要是不耐草,手活和口活绝对没话说,就是太懒了,比起给人口,更喜欢吃现成的。 捏捏他柔软的颊边肉。感受自己阴茎被炙热的口腔被紧致的包裹,柔软异常的小舌完全贴服膨大的龟头,灵活的绕着龟头游走一圈,舌尖如摆动的蛇尾刮过细小的缝隙,连褶皱都不放过分毫,舌苔上的小颗粒摩擦过敏感的尿道口带起令人发麻的酥痒。 舒揪住两腿间的小卷毛,顺着他头的摆动微微收紧下压。 “这么好吃?”温和的声音暗哑而低沉 钰稍稍抬头,粉嫩的樱唇鲜红泣血般,随着“啵”的一声与阴茎分离。 天使般的容颜与唇边代表着邪欲的赤红阴茎对比鲜明,然而两人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在他们家中早已成了司空见惯的一件事了。 调整了下姿势。钰双膝跪地,葱白的手指如上帝精心雕琢的作品,现在却握住一根笔直的性器上下滑动, 柔软的拇指不时敏感光滑的龟头,扣弄上面的小孔。睫羽半垂,侧着脑袋叼住一边的睾丸,慢慢裹吸吞吐,另一只手握住另一颗,在五指间灵活把玩。呼吸间满是男性荷尔蒙的香味,要是多些鲜血的香甜味或许会更好。钰有些沉迷的眯起了眼。 突然身后附上一个炙热的温度,混乱的呼吸喷散在舒敏感的颈部皮肤,带着齿痕的啄吻错落其上,舒神色一暗,从背后一把掐住岭的脖子,仰头便啃了上去。 是真的啃,破裂的唇角带着些许刺痛,更增加了凶性。 钰身体孱弱又加年龄尚小,虽然有着一手好技巧,舒服有余但不够痛快,岭也正好撞在枪口上了,两人就像是两头凶恶的头狼,为争夺更多的地盘,彼此撕咬。 下身精心的服侍有多温柔,嘴上的啃咬就有凶狠。 突然身下传来些许刺痛,舒伸手快狠准掐住钰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 “又犯病了?”咬了下岭的舌尖,岭听话的松开的嘴,头垫在他的肩膀上,手却顺着舒的下摆顺势而上,停留在胸口处揉捏,薄削的红唇咬玩他的耳朵。舒顿了顿,没有管他,而是垂眸语气温和的询问钰。 “@&¥$%”钰眼睛睁大,状似无辜,滚烫的性器还在嘴里,柔嫩的舌头讨好的舔了舔。 要是任何一个不熟悉他的人,或许就被他装乖蒙混了过去,可舒深知他的秉性,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 “刚刚是不是想咬掉啊”语气轻柔又和缓,如果不看他眼睛的话,确实容易让人深信他就是这样儒雅随和的人,可一旦捕捉到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戾气,就令人胆寒不已。 舒知道刚刚自己但凡晚了一步,他能给他咬下来一块肉,将阴茎从他嘴里拔出,龟头上还裹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泛白的齿痕在粉嫩的龟头上尤为明显。 “我只是不小心嘛”嘟着红唇,因闭合不笼的而话语含糊。 “哼,你觉得我信吗?今天的份例停掉”将钰的头摔到一边,不再看他 “好吧”钰语气懊丧,不是为自己咬了那一小下,而是刚刚没有趁机再咬的重一点,就是喝一口血也行啊。 钰起身拍拍自己并没有沾到灰的膝盖,缩着肩膀,“小心翼翼”的抬眼,却见床上两人已经开始接吻了。 嘴角下压,知道装可怜是没用了 “唉”像模像样的叹了一口气,将自己仅剩的宽大短袖脱掉,爬上床。 “?”岭缺氧的大脑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自己腰上多了一双冰凉的小手,想向后看,头却被牢牢按住。 舒向岭身后撇了一眼,没有理会。 钰戳戳两个生来就像是给人扣住的腰窝,里面还呈着汪“清泉”。 钰对于别人的汗液没兴趣,但乘在这两个小窝里就分外让他垂涎,舌尖下潜,沾了一点在口腔里滚了滚。 “咸的”不好吃,皱着眉头,还是将里面的清露一吸而尽。 钰顺着尾骨上蜿蜒而下的红痕,一点一点覆盖,留出一枚枚更深的印记。 或许是家族遗传,他们兄弟都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掌控欲和偏执,自己的东西都喜欢打上标记,像是狮子标记自己的地盘,一旦猎物被其他人发现,破坏欲就会占据上风,用更强,更深的印记泯灭原有。 他犹记得在自己小时候,一觉醒来,站在楼梯上,准备下楼找几个哥哥时所见的场景。家具如狂风过境,毁于一旦,四个哥哥全部负伤,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眼睛赤红一片,比他这个吃“人”的还可怕,恨不得咬死其他三个人,只要是当时看过他们眼睛的人,都知道——真的会死人,可惜当时只有他一个人抱着兔子玩偶的旁观者。 幸好当时“大哥”及时清醒,硬是靠毅力将其他人一个个捶晕,绑住三人带着他好好上了一课。 之后还发生过一些其他事,也都是大哥忍着暴怒处理好的。 所以“大哥”在他们心中是不一样的。哪怕是一发病就不认人的二哥。 思想回笼,钰尖牙搓了搓,在雪白的臀肉上,牙齿猛地收缩,疼得岭浑身一展颤, “……”舒抬眼。 钰露出无辜的笑容,小舌软软的舔过自己咬过留下泛青的齿痕的臀肉,示意并没有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