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告诉我你这么浪啊
容林跟着严文进了房间,刚关上门,容林便将他赌在了门后,右手放在严文的后脑勺,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左手也不老实,在严文腰臀上下滑动,抚摸。 我吻上你的眉眼,鼻梁,喉结和唇舌。亲吻你的奋勇,亲吻你稚嫩与成熟,亲吻你与这些错过的时光,亲吻你从未说出口的隐秘,和我的自私妒忌与不安的歉意。 亲吻是疯狂的偏执,是爱人的奖赏,是重逢的欢喜,也是人世间所给的弥补与甜蜜。 容林脱掉自己的西装,也脱掉他的,脱掉身上的一切遮蔽,赤裸相见,他们光溜溜的站在门后,关上了门外的所有。他们两相契合,仿佛他们从未走失,也没有重逢。 严文搂着他,主动贴上他的唇,用舌尖触碰着,临摹着容林的唇线,却在口齿之外,迟迟不肯进去。容林将严文拉的更近,在他耳边,微微喘气,说:“做什么诱惑我。” 严文歪歪头不说话,手指轻点,欲推开容林。说:“你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做。” “怎么,害羞?”说完便依言放开了他,说:“那你带我去。” 严文牵着容林的手往卧室走,室内的装修很简单,黑白极简,家具也很少,像是很少有人在这住一样。推开卧室的门就更简单了,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床和两个配套的床头柜,窗户未关,这时起点小风,雅白色的窗帘被吹的飘扬。 进门之后,严文便松掉了容林的手,双手撑住身体,含笑的看着容林。混着房间里的暖黄色灯光,容林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直接扑上去,双腿岔开坐在严文身上。容林急迫的吻上去,因为惯性,他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容林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笼罩着严文,他反手抱住容林,说:“你要不要打开旁边的床头柜看看。” 这种时候可能没有男人愿意放下手中娇软的恋人,而去看根本不知道放了什么的床头柜,但是容林还是打开了。 里面零零散散放了很多性爱工具,各种尺寸都有,长的惊人,粗的有如拳头般大小,一下子就占据了容林的眼球。容林问:“怎么,不和男人做爱,喜欢自慰?” 严文白了他一眼,好没气的说:“谁叫你看那个了,我是说让你拿柜子里的润滑油和避孕套。” 其实再仔细看看。确实在假阳具的下面还放着两三盒避孕套,再往里看,也能看到一瓶小小的精致的,看起来恒明显未曾被使用过的,润滑油。 容林将它们拿出来,放在床边,继续翻身覆上,说:“以后咱们不用这种东西了,我满足你,成不成?” 严文抬臂勾住容林,说:“看你表现咯,里面嘛,还是有我很喜欢的尺寸的。” 容林恶狠狠的说:“我的你还不满意吗?”严文低头看了一下,嗯,的确不小,上面青筋尽起,早已勃起的长度远超严文床头柜里面所有的尺寸。不仅如此,而且阴茎的顶端有些微微翘起,很显然,不管从哪个方面想,都是能够让人欲仙欲死的样子。 严文用手抓住那庞然大物,上下撸了两下,苍白的手指与黑紫色的阴茎形成鲜明的的对比,严文的指尖有些凉,小家伙的热度跟发烧了一样,猛地一碰到如此温度的物体,又加上主人有些下流的想法,所以很自然的在严文的指尖跳了两下,看起来似乎又大了一圈,更显惊骇。 容林将身体往前挺了挺,做出一个抽插的动作,说;“手交就不必了吧,我的大家伙刚刚和你见面,就这点见面礼,不合适吧。” 听到这句话,严文坐起身,然后用嘴含住了容林口中的大家伙,吞吐了两下,才抬头看他,挑了挑眉,神色看起来有些嚣张。这让容林心中邪火更甚,心里只想好好操上他一回,好让他知道什么是不知者无畏。 随后,那大家伙便在严文的口腔中运动起来,严文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呜两声来替,自己的有些酸疼的腮帮控诉两声。然而这种行为并不能让某个男人心慈手软,更激起了容林施虐的欲望。他开始更加激烈的开始一轮又一轮的运动,猛烈的看起来像是想将那悬在唇外的囊袋也插进去抚慰一番。 良久,容林才终于发泄出来,浊白的精液直接从口腔进入,顺着喉口与吞咽的动作一滴不落的入肚。 容林放倒严文,喘着气说:“宝贝,这么喜欢吗,全吃下去了。上面的嘴饱了,可下面的嘴还饿着呢。” 说着就拿起一边的润滑油,略显急躁的打开撕开最外层的塑料薄膜,又将瓶口扭开,然后直接将严文翻了个神,把润滑油往手指上倒了一点,然后插进去一根手指。 随意抽插了两下,又放进了第二根,穴口已经有些皱褶被撑平了,但是距离那个大家伙的尺寸明显还有点距离。所以容林又往交联处倒了点润滑油,勉强插进去了第三根。 扩张的过程是机械又急迫的,容林的手指比一般人的更要粗大一些,动作也是又快又猛,并不温柔。仅是如此,便已经让严文咬紧了牙关,脑门上淅淅沥沥的泌出豆大的汗水,手抓紧了身下洁白的床单。 容林一边继续抽插的动作,一边恶劣的说:“为什么不叫啊,难道以前自慰的时候没有叫出来过吗?”说完手上猛的又一用力,严文忍不住啊了一声,就听到身后,来自容林像恶作剧得逞的笑容,说:“这不就叫出来了吗?非得我耿尽力一点是吗。” “要进来就快点。”严文隐忍的说:“迟迟不肯进来,是不行了吗?” 男人,是绝对不能接受别人说自己不行的,尤其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床伴说出这句话。容林也一样,听到这话,他立马把那浸湿了的手指抽出,然后挺身进入。体内的尺寸骤然变大,严文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听到这个容林仿佛受到了某种激励,更加用力的在严文体内动作起来,像是不愿放过他体内的每一寸土地。同时嘴上也不肯放过他,说;“这么急着让我进来,是怕我用手也能让你直接高潮吗?还是说这么喜欢我,巴不得被我上,然后在我身下欲仙欲死,情难自抑?” 严文不知道是被底下的大家伙逼的,还是被容林不要脸的话语臊的,原本白净的脸上尽是红晕,仔细看看,还会发现,不仅是脸上,就连身子的各个部位也呈现出不同程度的红。 容林看的有些稀奇,便用手拍了一下严文的臀部,不重但也绝对不轻,那原本干净的臀肉立马出现了五个手指印。见此状,容林像是得了什么乐趣一般,每用力抽插一下,便用手拍打一次,偏的还只打右边的一团。这个行为的结果就是,那两团原本形状姣好,大小一样的臀肉,变得一团大一团小,同时还红白对比鲜明,像是只涂了一侧的白色画布。 跪趴的姿势本就羞耻,像是低人一等,现在又被人操着穴打着臀,嘴也不甘示弱,似想与主人的大家伙和手一决高下。严文之前哪里受到过这种程度的性爱,一方面觉得羞耻,另一方面,又在这场疯狂又放荡的欢爱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愿结束。 沉沦吧,就这样沉沦下去吧,把所谓廉耻,生分,间隙与遗憾都融化掉。让这场迟来的性爱称为他们重逢的见面礼,欢愉是今夜的主题,那些生活的世俗的问题都可以不用考虑,毕竟最原始的活动,并不需要那些精神上的障碍。 而从今夜开始,你即是你,我也是你,我们是最契合的床伴,是最甜蜜的爱侣,我抱着你炽热的身躯,说;“这是我再也无法放手的,至始至终的爱恋。” 这不是一夜情,是天赐良机,也是蓄谋已久,是顺理成章,也是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