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奶头这怎么看也不是1吧
陈志明这几天一反常态呆在家里,不怎么出门,就连开会也是网络会议,镜头里的人瘦了一圈,原本清俊的面部轮廓也显现了出来。 员工们都感叹陈总太依赖自己的老婆了,不就是老婆出国散心了,怎么想成这个样子了。 夜色深沉,陈志明躺在床上睡觉,他眉头紧皱,一脸痴迷,就好像在被人强迫操干一样, 半晌,陈志明猛然清醒过来,浑身全是冷汗,想到自己梦里被无数哥小鸡吧变态医生操干,嘴里、屁眼里甚至手心里全都塞满鸡巴,陈志明不愿意承认,但下面却诚实地硬起来,涨的生疼。 他拉开被子,掏出硕大的鸡巴,开始手淫,然而这种以往非常有快感的活塞活动此刻却乏然无味,反而越撸越疼,最后硬生生地变软了。 陈志明烦躁地呼了一口气,打开手机,叫了一个以前的相好到家来。 可怜的妖艳大美女正睡得正香,就接到金主电话,没办法,都是工作,想到金主硕大的鸡巴,自己也痒起来,她只能赶紧起床,化妆收拾,赶去金主家里。 一进门,小姐姐就被金主紧紧抱住,香舌被含进男人的嘴里,乳房也被金主抓住揉搓,小姐姐瞬间软在陈志明怀里。 陈志明一把抱起女人,火急火燎地向床上走过去。 “啊,老公,疼疼小野猫,想死你的大肉棒了。” 两个热情交姌的男女立刻交缠在一块,啧啧吞咽口水的声音不停响起。女人用嘴巴帮男人脱了裤子,看着男人还软在内裤的肉棒疑惑了一会,不敢耽搁功夫,赶紧把鸡巴含进嘴里,就好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痴迷地叫了起来。 然而尴尬的是,女人不管怎么对着肉棒又搓又吸,它就是不硬。眼见两人之间火热的气氛一点点散失,她赶紧脱掉内裤,扯开自己湿漉漉的花穴,把手指慢慢插进阴道,眼神迷离,对着金主呻吟。 男人嘛,看见女人的洞就想钻。 然而,金主的鸡巴还是没有硬,女人扯着嗓子喊了半天,被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男人骂了句滚。 抱着自己的衣服,站在门外的女人望着富丽堂皇的别墅傻眼了,怎么回事,自己那二两东西不中用还把老娘叫过来,老娘都湿的能发大水了,又把老娘弄走了。 她赶紧拿出手机,对着自己找的鸭子诉苦,两人火速在酒店开了间房,滚在了一起。 这边的陈志明已经痛苦地在砸东西。 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自己怎么发泄都弄不出来,屁眼里痒的厉害。那个该死的医生给自己留下了心理阴影,陈志明不敢报警,害怕自己的形象毁于一旦。 过了很久,陈志明颤颤巍巍地叫了一个鸭子,在富华酒店开了一间房。 钱乐多刚在gay吧嗨完,准备找个大鸡巴帅哥共度春宵,就接到了富豪的电话。挂了电话还不敢相信,他看向身边的姐妹,“骚鸡,那个房地产的陈总是直男嘛?” “当然了,我一女性姐妹是他包养的,说鸡巴老大了,干的她欲生欲死,给钱也大方。怎么,羡慕了,屁股又痒了,走,骚鸡,姐妹带你找个大鸡巴。”妆容精致的高挑男子一脸羡慕。 “什么呀。”拥有大胸肌腹肌的壮汉娇羞地跺了下地,“刚才陈总给我打电话,让我去酒店。今晚,我的屁眼能被有钱人开张了。” “什么。”旁边的妖艳男子一脸震惊,“直男变弯?不可能,你怎么有陈总手机号?” “哎呀,前几天跟着那个死胖子张总参加酒席来着,就试着勾引给了一张名片。” 我日,不会吧,这都行,望着扭屁股离去的姐妹,妖艳男子又嫉妒又兴奋。“苟富贵,勿相忘啊,骚鸡。” 钱乐多站在1206的门口,矜持地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大门才被一脸阴郁的陈志明打开。 “陈总好,我是钱乐多。” “嗯,进来。” 哎呦,陈总好man哦。钱乐多压抑住要被健壮男人操干的兴奋,一脸忐忑地进了屋。 总统套房!!丽丽那个骚鸡,绝对想不到自己能进总统套房。 “陈总,我洗完澡了。要不,先给您舔下鸡巴。” 陈志明盯了一会满脸娇羞的钱乐多,以为世界上的同性恋都这个熊样,心里都快呕出来了,他扫视了一会钱乐多硕大的胸肌和高大的身体,想到要被男人压在身下,心脏诡异地急促跳动两下,鸡巴瞬间就硬了。 他逐渐明白,自己是变成基佬了。被那个变态医生操了一回,自己的身体就坏掉了。 陈志明点了点头,坐在床边。紧接着钱乐多就跟没见过鸡巴似的,兴奋地围了过来,他打开男人的腰带,盯着上面的名牌logo流了一会口水,记得这跟腰带是五位数吧,有钱人呐。 陈总的鸡巴已经半硬,垂头丧气地窝在内裤里,钱乐多掏出来大鸡巴,吸了一口大鸡巴浓郁的腥臊味,顺带内裤的金钱气味,屁股里已经骚的流水了。 他用嘴唇包住牙齿,先把硕大的龟头含进去,大力鼓动了一下口腔,给口腔营造了一个真空环境,果然爽的陈志明抓住钱乐多的头发向下按。 钱乐多想,就陈总这第一次嫖鸭子的经验,自己不得把陈总治的服服帖帖的。他顺着陈志明的力道上下摆动头颅,让鸡巴在自己温暖的口腔进进出出,时不时停下来,单独含住龟头,想吃棒棒糖一样,吸掉上面的前列腺液。 然后侧过头来舔弄大鸡巴上面的青筋,顺带斜着眼看看陈志明的表情,果然陈总已经一脸沉醉地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钱乐多内心得意,收回眼神,正要专心舔鸡巴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抬起眼,盯着陈志明胸前隆起的一块,瞪大了眼睛。 陈总,陈总那是在抠奶头吧。 我日,不会吧。 吓得钱乐多连鸡巴都忘记舔了,直到被陈志明按了下头才反应过来。赶紧吞吐起来龟头,一边试探性地把手伸进陈总的屁股,捏了捏。 肥大的屁股蛋在片刻僵硬之后,很快就软起来了,甚至还特意抬了抬,让钱乐多捏的更深。 这他妈怎么也不是1吧。 钱乐多内心哀嚎一句,自己就是纯0啊,对着男人的屁眼硬不起来。 没办法,钱乐多只能转变策略,他停下舔鸡巴的动作,讨好地对着陈志明笑了笑,“陈总,不如我再叫一个朋友,您身强体壮,我怕我不行。” 再叫人?陈志明这一个月都没怎么发泄过,本就性欲旺盛的身体现在憋到爆炸,可是,前不久还以直男自居,口口声声厌恶同性恋的陈志明心里发凉,真的要和这些基佬做爱?被操屁股? 他本能地想拒绝,可是突然想到梦里无数个鸡巴再自己身上摩蹭的瘙痒,心里火热,喉结上下滚动几下,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说道,“嗯,叫吧。” 果然答应了,钱乐多抓紧到厕所里给丽丽打了电话。 “喂,丽丽,你是0.5是吧。”钱乐多瞅了瞅门外正躺在床上的陈志明,压低声音鬼鬼祟祟。 “干嘛,有了金主就放肆了是吧,老娘更想做0。”丽丽把手机贴近耳朵,朝空中翻了个大白眼。 “不是啊,我,”钱乐多压低声音,“陈总是0,叫我干他屁眼的,我,我他妈硬不起来啊。” “卧槽,你个骚鸡,说的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刚才都把手指伸进去一点了,他妈的,老娘立刻就软了。” “真,真大新闻啊。”丽丽惊讶地挺直身子,“你叫我干啥,你,你不会想让我当1 干陈总吧?”一想到这,他心里兴奋地大喊,大金主啊。 “昂,我现在能找到的1可不就你一个,反正你是0.5,你就过来吧,陈总也同意了。有钱大家一起赚。” “卧槽,为了钱,老子也得硬起来,嘿嘿嘿,有钱人真会玩,你把地址房间号发给我,老娘,不是,老子立马过去。” 挂了电话,钱乐多稍微安心一点,立刻堆起笑脸进了屋,重新把变凉的肉棒塞进嘴里,大口吞咽起来。 肉棒滚烫炽热,上面带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钱乐多都快死在这跟肉棒上面了。他用尽自己的浑身解数,努力伺候这肉棒。半晌,划过肉棒的底端,抬起鸡巴,吮吸了一下下面的囊袋。 硕大的囊袋鼓鼓的,映出两个卵蛋的模样。钱乐多将它们全都吞进自己的嘴里,用舌尖扫弄,舔舐上面的细纹。 上方的陈志明被这种心里快感刺激的头皮发满,奖励般地抚摸了一下钱乐多的大头,下身用力地顶了一下他的嘴唇,肉棒都跟着在钱乐多鼻子上划弄了一下。 我靠,真骚。钱乐多一边吞着卵蛋,一百年迷迷糊糊地想,陈总以前真的是直男嘛,怎么被吃的这么习惯。 哦,我错了,他恍然大悟,这位大金主以前估计有不少女性情人,伺候的非常到位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勇士,竟然把直男操弯了。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爽了,直的弯的都无所谓。 他这边发散思维也没忘记伺候陈志明,陈志明却有点不耐烦,想直接进入正题。 正沉迷吸鸡巴的钱乐多被金主拍打了一下脸颊,示意该开始了。 “快点。”陈志明强忍着内心的耻辱,撅起屁股,对准了钱乐多,等待肉棒的插入。 饥渴的小菊花正不停蠕动,钱乐多从这个角度能看见自己最喜欢的大囊袋和长鸡巴正在菊花前面不可触摸。 我日,看见迎风招展的小菊花,钱乐多的肉棒萎了,他试着把自己一团软肉撸硬插进屁眼,却只能软软地怼在菊穴门口,怎么也进不去。 丽丽这个骚鸡怎么这么慢。 好在陈志明太过敏感,仅仅是被碰到菊穴,都让他粗喘了一口气。钱乐多赶紧表态,“陈总,我给您舔舔菊花,等会进去不疼。” 没有听到回答就是默认,钱乐多凑近菊穴,双手捧住大屁股,深深地舔了一口菊穴的褶皱。陈志明只感觉到柔软的舌头在屁眼上舔弄转圈,仅仅这样,就让陈志明爽的说不出话来。身体的快感到没多少,主要是心理快感。 这不就是在吃屎吗,陈志明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对同志的开放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内心像是被舔开的菊花一样,逐渐放开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被舌头舔了,好爽,好痒,再重一点。” 钱乐多被陈总叫的热血沸腾,同时心里还有点嫉妒,毕竟哪一个受的梦想不都是被舔一下菊花嘛。 他卖力地摇晃头颅,伸长舌尖探进陈志明的屁眼里,在里面搅动,舔到一个硬硬的边缘的时候,陈志明呻吟地更大声。 “哦哦哦,就是那里,再重一点,好痒啊。” 卧槽,骚点这么浅。钱乐多立马明白怎么回事,奋力伸长舌头在那个硬硬的肉块上舔弄按压,前面的陈志明就像缺水的鲤鱼,腰身摇晃个不停,屁股倒是越抬越高,盲目追逐着快感。 舌头逐渐发酸,使不上力气,口水徒劳地滴落在菊花上面,充当了润滑,抽插的动作顺利不少,但力气却越来越小了。 本来爽的眼角流泪的陈志明也不满地扭了一下屁股,钱乐多只好换成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按住碾压。 陈志明立刻浑身发抖,他像不能呼吸的鱼,徒劳地伸长脖子,无声尖叫,在身后人越来越快的冲击下,屁股抖动,前面的肉棒快速射出精液。 钱乐多眼疾手快,钻到陈志明肉棒前,迎着精液射击含住龟头,一边大口吞咽精液,一边用手撸动肉棒,让射精的快感延长。 等到陈志明想起呼吸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瘫软在钱乐多身上,被钱乐多吮吸着龟头,享受性爱的余韵。 一阵门铃声想起,钱乐多惊喜,骚鸡终于来了。 “陈总,我朋友来了,我去给他开门,我们两个一起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