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流水(跳蛋虐穴/边打边操)
35 流水 白思远的反应十分迅速,紧接着咳嗽两声,完美的掩饰了方才的失态。 小姑娘心生钦佩,白总刚刚才外地出差回来,想不到还感冒了,带病谈判,大获成功,真是职场打工人的典范! 电梯到达三楼,小姑娘朝着白思远鞠了一躬道谢,紧张的跑出了电梯。 电梯门很快再次合上,往楼下降。 苏宸能够明显感觉到哥哥的小肉逼夹得死紧,手指顺着柔腻的臀肉刮了两下,然后撬开紧闭的后穴,强行捅入又热又软的内壁。 “小……小宸……”白思远下意识看了看监控,口吻满是求饶之意。 “监控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也许保安们正围在电脑前,看二哥的小肉逼夹跳蛋呢。”苏宸随口胡诌,肆意戏弄哥哥。 “唔嗯……别,别捅那里……”白思远蹙了蹙眉,还好有口罩遮挡,不然他脸上的淫态暴露无遗。 电梯很快停在了地下车库,两人一走出电梯,苏宸就毫不客气将跳蛋推到了最高档。 白思远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呻吟从嘴巴里冒出来,绞合的内壁哪里顶得住这样巨大的冲击,肉穴被钻动的跳蛋折腾的一片泥泞,快感如潮涌动,身体怎么也不得劲,又痒又骚。 “小宸……饶了二哥……唔嗯……咳咳……”白思远一走路,后穴的跳蛋存在感就愈发强烈,他走了几步路,肉穴又疼又痒,最大档有机械的震动声,嗡嗡嗡的,即便是在地下车库,也让他感觉到莫大的羞耻。 “白总慢吞吞的走,是想再遇上几个同事,掰开屁股给人家展示穴里的跳蛋吗?”苏宸恶劣的嘲讽。 “不……唔嗯啊……不要……”白思远集中精神,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迈步走向车子,他心中想,跳蛋而已,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呢,难道是因为小宸的缘故吗? 穴里好像被撒了药粉,又痒又刺,穴内软肉贪婪吮吸着跳蛋表面的软刺,湿淋淋的液体缓缓顺着大腿流下,是润滑液。 白思远启动跑车,难耐的扭了扭屁股,他的座椅垫着玉珠的凉垫,由于裆下有个破洞,坐下的时候穴口正好抵住凹凸不平的玉珠,冰凉的玉珠正好卡在穴口边缘,一股触电般的快感窜向全身。 苏宸闲闲靠在副驾驶,好整以暇含笑看着哥哥狼狈不堪的模样,出言戏谑:“白总,你流水了。” “抱歉……”白思远大口大口的呼吸,埋怨自己竟如此没有定力,脚下大力踩了油门,车子发出低低的轰鸣疾驰在道路上。 赤裸的穴肉抵在玉珠上反复的摩擦,每一个腿部的动作仿佛都能牵动身后流水不止的肉洞,白思远紧紧咬着牙,一边开车,一边发出小声的细碎的呻吟。 “二哥好像一只发春的母猫啊。”苏宸微微一笑,“在外面谈判的时候也是一直叫春吗?二哥不会是靠卖屁股拿下项目的吧?” “不,不是,嗯啊……小宸……跳蛋……唔嗯嗯啊……有点奇怪……”白思远被幼弟羞辱,脸颊滚烫,隐忍呻吟里藏不住欲望,他咽了咽口水,努力集中精神,可脑海里只有小宸操自己的画面,胯下性器跳动起来,好想伸手撸一撸。 此时他只有一个想法,快点回家,哄着幼弟操一操自己。 比起白思远的欲火中烧,苏宸心底暗暗好笑,觉得新的催情剂果然有效。用于润滑的液体中,有一半是催情剂。另外,跳蛋上也涂抹了商家新出的催情药膏,据说可以促进身体流水。 看着湿乎乎的液体顺着坐垫玉珠的缝隙溢出来,苏宸觉得此新药效果颇好,在手机上联系商家又定了几瓶。 “叮——”苏宸的手机收到消息,低头一看,原来是宋太太发过来的。 “妈妈说,网上反应很好,她这周六准备在怡园开个小型的画展预热,邀请一些朋友和记者过来。”苏宸挑了挑眉,“她让我周六早点过去。” “挺好的。”白思远的手指握紧了方向盘。 “二哥,我们一起去吧。”苏宸提议道,“你周六有事情吗?” “可是……太太看到我会不会不高兴?”白思远犹豫着说。 “到时候那么多人,她哪里看得到你。”苏宸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周六天气不错,去怡园逛一逛也挺好,我们看了画展还可以爬爬山。” 怡园是S市一处着名风景区,林园依山而建,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乃风水宝地,环绕着古镇,宗祠,护城河,园林和起伏的山脉,周末去度假休闲拍照的人也很多。 白思远本想着拒绝,可能够和幼弟一起度周末逛园林爬山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略微思考一下,点头答应。 “好。” 车子穿过梧桐掩映的道路,回到别墅地下室,两人在玄关换了鞋,乘电梯上楼进屋。 “小宸——”白思远浑身热得厉害,后穴里频率单一的机械震动让他的屁股都麻了,可还是止不住流水,只能拼命提肛夹紧穴肉,避免表现得太过淫荡。 “二哥想被操吗?”苏宸伸手穿过裤裆的破洞伸进去,在男人跨间刮蹭两下,软腻的臀缝被手指一触碰就剧烈的颤抖起来,肉穴更是不知廉耻的剧烈收缩起来。 “唔嗯,想,想。”白思远粗重的喘息着。 “二哥应该这个样子去乘地铁,然后在人挤人的地铁里,会有很多人把手指伸到二哥的小肉逼里揉捏,玩得二哥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直接被人扒了裤子,让整个地铁里的人参观骚货的小肉逼长什么样。”苏宸一边恶劣的戏弄,一边将手指轻松地捅入白思远的臀缝里,插进去,肆意的按压顶弄。 哥哥流了太多的水,又骚又贱,很快提起了他的兴趣,于是小少年也不磨蹭,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胯下气势昂扬的肉棒,抵在不断开合抽搐的肉穴边蹭了蹭。 “不要去地铁……唔!小宸……”白思远想要转身,却直接被弟弟扯着头发粗暴的按压在餐桌边,随后臀缝间的肉洞被壮硕的性器劈开顶入,毫不怜惜的一插到底。 白思远想叫却叫不出来,突然被满足的快感令他一阵失神。 “啪!” 一巴掌狠狠掴在挺翘的臀丘上,随后是一顿“噼噼啪啪”的抽击声。 “啊!啊啊!”白思远忍不住发出尖叫,一方面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另一方面,他被人插着穴抽屁股,身体被彻底征服,情欲呼啸而上,将他彻底淹没。 小麦色的肥屁股上是七七八八的红色掌印,瞧着十分淫靡。 苏宸一边掴打兄长的屁股,一边挺腰在兄长身体里抽插,巴掌每次抽下去,小穴都会死命的夹紧再被捅开,在粗暴的进攻中,白思远一次次满含情欲的叫出声来。 玩弄了一会儿,苏宸故意从哥哥身体里退出来,白思远还撅着屁股想要阻止阴茎拔出,却无济于事。 “二哥可不能白白的舒舒服服的挨操。”苏宸凌虐的欲望被男人勾起,拿来一个打磨光滑的圆形木制拍子,贴着男人的屁股不轻不重拍了几下,打的男人弹性十足的屁股上下跳动,挤压着水淋淋的肉穴。 “小,小宸——”白思远本来就嗜痛,屁股被拍子抽得淫水直流,脚趾都蜷缩起来。 “抽一板子可以操一下。”小少年恶劣的歪了歪头,俊美的小脸上挂着坏笑,“二哥,想要多少下?” “小宸……”白思远被折腾得欲哭无泪,不断的怂恿着屁股,逼不得已咬着牙说,“二十,二十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 苏宸抬起板子挥下,狠狠抽在挺翘的臀峰上,臀肉马上向内凹陷,浮起浅红色的肿痕,小少年也不废话,下手狠厉,对着右边的屁股接二连三抽打,抽得男人手指紧紧攥住桌子边缘,腰臀随着拍子的责打上下剧烈的起伏,却仍旧逃不出屁股被抽得高高肿起的命运。 “啊啊——轻点!好疼……小宸,小宸——” 二十下狠抽过后,男人右边臀丘明显肿起,苏宸手掌捏住火辣辣的臀肉揉捏两把,再次捅入男人的身体里,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男人的身体被欲望折磨得太过厉害,迫不及待的吞吐着小少年胯下的凶器,随着小少年的操弄,男人也主动撅起屁股一前一后的迎合起来,臀丘上灼热的疼痛转换成羞耻隐秘的欲望,男人不断的喘息呻吟,身上渗出细密汗珠。 苏宸在男人又软又潮又紧致的身体里驰骋,欲仙欲死,舒服极了,他尤其爱男人被蹂躏得无法反抗,只能掰开穴求操的模样,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和成就感,他操得男人又喊又叫,深陷情欲,然后在男人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故意从身体里退出。 “呜啊!”白思远被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喘着粗气,满脸哀求,“小宸,小宸进来!” “二十下已经结束了。”苏宸把哥哥的屁股肆意搓扁揉圆,挤压着肉穴发出咕咕咕的水声,故意问,“哥哥还想挨多少板子?” “五,五十!”白思远哪里还顾得上身体的疼痛,大声喊出来。 苏宸心里暗暗觉得好笑,五十下,可以把哥哥打的哭出来了。 他抬起手中木拍子狠狠抽下,疾风暴雨一般的继续拍在高高肿起的左臀上,肿痕层层叠加,臀肉被揍得四处飞颤,甚是可怜。 噼噼啪啪木板着肉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伴随着白思远的惨叫。 “啊啊!小宸——啊——换一边……换一边打……”白思远像一条扔进油锅里的鱼,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好在他服从性非常强,虽然腰臀乱动,却不敢让身体离开桌面,因此他臀丘耸动躲避,却依旧被木拍一下下揍得结结实实。 “啪啪!”“啪啪啪啪!” 木拍毫不留情的狠狠抽击红肿不堪的臀肉,左边屁股明显比右边大了很多,每一次拍击,都能揍得白思远惊呼出声,最后在连番狠厉的抽打下,白思远终于被揍得哭出了声,绝望的不再躲避,撅着屁股一边小声哭泣一边任由木拍狠狠责打。 五十下打完之后,苏宸捏了捏火热通红的臀肉,最轻微的触动,都能疼得白思远发出痛呼。 被揍得老老实实的男人好像一只放下防备的刺猬,摊开柔软的身体,任由人予取予求,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小少年挺着胯下肉刃蹭了蹭男人的臀缝,经过这一番虐打,男人身下的水流的更欢了,被火热的肉棒一戳,穴口像一朵花苞陡然绽开。 赏心悦目。 苏宸心满意足,狠狠地顶入哥哥的身体里。 这才只是游戏的开始而已,屋子里,兄弟交薅的戏码,伴随着白思远隐忍的哭喊,持续了很久很久。 周六很快到来,苏宸和白思远一夜好眠,悠闲的吃过早餐,开车去了怡园。 天气晴朗,厚厚的云彩挡住炙热的阳光,是游玩的好机会。怡园临山而建,周围草木青葱,山川隐隐,空气清新。 远离了市中心的喧嚣,山中的一切都显得尤为可爱,一条护城河蜿蜒曲折,河边种满垂柳与樱花树,苏宸打开车窗,马上有温柔的凉风灌入车内,带着草木自然清新的气味,沁人心脾。 宋太太的画展布置在“天机阁”,原是一处唐建筑,后来改为文艺工作汇演工作室。苏宸和白思远进入参观,一进门是一面红墙,红墙上挂着一幅一米五六的山水画,旁边是画展的介绍,前面的长桌上摆满精美的插花花篮,是书画各协会送来的祝福。 画展内布置的十分精美典雅,精美古玩放在玻璃罩中,字画挂在墙上,并没有用玻璃装裱,以供客人近距离观赏。 这是圈内的展出,来宾个个风度翩翩,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珠光宝气。 宋太太苏明月穿着一身深蓝的真丝旗袍,肩颈处是缂丝手工刺绣的流云图案,精美绝伦,衬托得她气质尊贵,身姿玲珑。她一头浓密的黑发盘在脑后,耳畔垂下几丝恰到好处的弯曲的刘海,带着一套闪闪发光的昂贵的蓝宝石首饰,光泽迷人,引人瞩目。 让苏宸诧异的是,家里新来的园丁——夏叔也参加了画展,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身姿挺拔,风流儒雅,谈吐自如,陪伴着妈妈出席,在各种贵宾面前毫无半点怯意,反而能从容的谈笑风生,时而引得宾客欢笑。 “这——”白思远微微吃惊的说,“夏叔气质很好啊。” 众人聚集在画展前的小礼堂,几个记者架好了相机对着前台,大家鼓掌,欢迎宋太太做一个小演讲。 宋太太笑靥如花,仪态风流,走到台前,接过了工作人员递上来的话筒。 众宾客静静地等待着。 宋太太正准备发言,忽然四周的音响设备发出刺耳的噪音,随后一个愤怒的低沉男声响彻整个大厅。 “苏明月,剽窃他人画作,占为己有,还好意思开画展,简直无耻!” 两条又宽又大的白色横幅从天而降,飘舞在半空中,字迹为血红色,颇为渗人。 宋太太惊讶地寻声望去,只见横幅上写着刺目大字。 【鸠占鹊巢,下流无耻】 【巧取豪夺,累累血债】 众人抬头,二楼的围栏边,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危险的外延站台上,一手摇晃着横幅,一手拿着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