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被劣犬指奸后穴到高潮!淫水喷满手!
“这里有被你的客人们玩过吗?” 险恶的呢喃顺着他呼出的气息钻进温蕴的耳朵里,他不由得哆嗦了下,脑中警铃骤响,震得他晃了神。 但后穴陡然伸入的一节冰凉扯回了他的思绪,穴中有异物插入的异样感让他疯狂挣扎起来,手臂用力抵在两人的胸膛之间。 隔着后门,他还能隐约听见酒吧里的音乐声和人群的喧闹声,他压低音量怒斥道:“蒋泽你疯了吗?要做也不能在这里!” 但显然,比他高了足有一个头的人并未对此给予理会,温蕴反抗时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后面的小嘴竟将他的食指又吃进去了一点,他顺着这个力道,猛地将手指整根插入。 “哈······啊啊!!蒋、蒋泽,你他妈快拔出去!”没有顺滑剂,猝然被插入未经开垦之地,疼痛沿着痛觉神经直逼大脑,他的指尖掐入柔软的掌心,小腿痉挛般地抽搐了下,痛苦的呻吟泄出喉咙。 蒋泽右手食指在穴道里轻揉慢碾,嘴也没停下来,他着迷地舔舐着温蕴耳朵,舌尖轻划过耳廓软骨,左手从衬衫衣摆探入,掐揉着兔子滑嫩细腻的腰,多重刺激直接让温蕴软了腿,蒋泽将膝盖闯入两腿间,好心地抵着,不让脱力的人摔到地上。他嫌不够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模仿着抽插运动,抠弄着穴肉。 温蕴被手指奸淫得竟逐渐有了快感,先前剧烈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他无意识地轻喘着,蒋泽也发现或许是怀中这只兔子天生就该被男人肏,就这么搅弄了几下,后穴就分泌出来了淫液,让他能更轻松地探索,肠壁上的穴肉紧咬着他手,他暗骂一声,真想现在就把肉棒猛插进去捣得怀中人只会浪叫。 心中这么想着,蒋泽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不少,狠出狠进,指尖无意间划过一处突起。 “啊哈·······啊······”温蕴骤然感受到一股酥麻感,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克制不住甜腻的呻吟。 蒋泽知道自己是触碰到了他的前列腺,于是就向着这个点不断地轻揉磨搓,温蕴被刺激得仰头无意识地乱扭,这反而让手指能更好得侵犯他的敏感点,不过多久,怀中人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呻吟声溢出,直肠道猛地收缩,他感受到一股热流打在手指上,讶异地一挑眉,终于是将手指从穴中拔出,穴中红肉仍有些依依不舍地吸着,于是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蒋泽打量着自己此刻湿漉漉的手指,伸到了温蕴的面前:“你光被手指强奸也能高潮?想尝尝自己的淫水吗?” 刚经历初次高潮的温蕴微张开嘴喘息着,他的眼中泛着潋滟水光,眼尾拖出一抹勾人的红痕,大概是刚才抑制呻吟时咬得太狠,下唇瓣有些红肿,他别过脸不看蒋泽也不答话,如果不是如今这般处境,他一定要将这人揍趴在地。 蒋泽不在意地将手指擦在温蕴心口的衣服上,指尖在乳头打了几圈转就又上移游走开,不再疼爱那点挺立,他沿着锁骨来到脖颈,又轻扫过喉结,最后攥住对方的下巴,他近乎祈求地开口说道:“宝贝,让我亲下行吗?” 温蕴努力将后背紧贴着墙壁,试图离这只疯狗远些,他冷笑道:“我说不行,你就不亲了?” 蒋泽将唇凑近对方,低声说着:“宝贝你真了解我。”而因为张嘴说话,蒋泽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温蕴紧抿的唇瓣,柔软极了。 他坏心眼地用尖锐的犬齿咬破温蕴红肿的下唇瓣,然后品尝着那渗出的血珠,血腥味刺激得他更加兴奋,下身的性器鼓涨得不行,但他不想直接插入,而是厮磨吮吸着温蕴香甜的唇。 温蕴被人扼住下巴,不得动弹,只能徒劳地咬紧牙关阻挡温热的存在。 劣犬发现自己无法侵入探索后,就松开掐着温蕴脸颊的手,他知道该怎么让兔子松口,双手伸进贴身的衬衫中,微凉的指尖游走在白腻的皮肤之上,慢慢向上、再向上,他好似终于记得来疼爱早已挺立起来的此处,拇指与食指用力掐攥着两边的诸乳尖。 乳头被掐弄,痛感混着酥麻感让温蕴头皮发麻,也让他控制不出微张开被啃咬得红肿的唇:“呜哈······滚开!操你······” 蒋泽的计谋得逞,他没有再给温蕴咒骂的机会,舌头灵活地滑入兔子口中,轻扫过上颚和舌面的敏感点,激得怀中人微微颤抖,他没有闭上眼,直望着对方,欣赏着温蕴愤怒的双眼变得雾蒙蒙水润润,绕住舌尖吮吸,与他低劣的胁迫不同,这个吻称得上是温柔。 “呜哈······唔!” 乳尖的刺激和唇舌的交缠让温蕴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他仍由劣犬索取着他嘴中的每一个角落,逐渐被夺走了氧气,窒息感让他丧失最后一丝气力,不住地往下滑去,背摩擦过砖墙将衣摆卷起露出过于纤细的腰身。 蒋泽的双手胡乱地蹂躏着兔子柔韧的腰肢,总算舍得分开的双唇间拉出淫乱的银丝,温蕴紧闭双眼喘息着,他的眼角似乎溢出了眼泪,而不管不顾地埋进他的脖颈间的蒋泽并没有察觉到温蕴此刻的脆弱,他一反常态没有进行侵占掠夺,只是像大型犬一样耸动了下鼻子轻嗅。 “好香啊小同学。”蒋泽说道。 呼吸拂过颈间皮肤,温蕴终于睁开了双眼,头后仰着,抬起手用手背将滚出的泪珠揩去,仿佛是想通了什么,他决定拉开蒋泽的脑袋,但掌心刚触碰到对方意外柔软的头发,酒吧的后门就被人用力推开,铁门撞到墙上发出巨响,吓得他一抖。 他看清了来人,心中刚升起的一点绝望转瞬间化为了莫名的酸痛波浪,他觉得自己突然很委屈,忍不住想要大哭一场。 而推开门的人似乎是被眼前旖旎的画面刺激到了,他大步走向单方面缠绵的两人,朝着埋首在清瘦男生身上的人伸手,揪住他的后领扯开,又挥起另一条胳膊猛击上对方错愕的脸,劣犬陡然沦落为败犬,他被男人掼倒在水泥地上,看着男人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温蕴被揉乱的衬衫外,将人轻轻拢在怀里,温声询问着什么,又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侧身挡住了他。 是被他拍下的视频里的另外一位主角,被他插队的前一位客人,脸侧的疼痛和心口深处涌上的仿佛被夺走尖牙下猎物的诡异情绪让他怒极反笑,他不起身阻拦从自己身旁走过的两人,指腹摸上嘴角,触到温热的液体,他没有擦去,任由其沿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他很甜,很好吃。”败犬支起身子,慵懒地靠在红砖墙壁上,挑衅着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肉食性动物,即使再如何西装革履也无法掩盖这人身上只属于肉食动物的危险气息。 “你也很想在这里操他不是吗?” 败犬卑劣地想要揭发这个同类阴暗的真面目,小兔子真可怜,以为自己逃脱虎口,却又进了狼窝。 男人并未理睬,只是透过镜片冷冷地看着他,带着怀中微微颤抖的人离开这个小巷,与温蕴往日冷淡的眼神不同,蒋泽能感受到男人视线中毫不遮掩的杀意。 嘁,装得真像个好人啊。